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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汉末第一名士 / 第二章 一老一少话前程

第二章 一老一少话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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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下午,郭宽都沉浸在回忆郭嘉到底此时应该身在何方?记忆中自己看三国演义说是郭嘉本来家底殷实,结果都让他自己挥霍一空,靠荀彧资助下才能够生活。可是阳翟这般大到底该何处寻找呢?
  而且万一郭嘉是跟荀彧跑回了荀家那可就更难寻找了,不过荀家在哪里到应该是蛮好打听的。
  最重要的是我一个小屁孩去找郭嘉,跟他说回家族吧,我需要你帮忙,怕不是要被郭嘉当成弱智吧......
  如郭嘉这般拥有鬼神之才之人,一定要用感情打动他,到时候我也学刘皇叔,来个三请奉孝,会不会也在颍川传一个佳话?
  就这样小郭宽疯狂YY了一个下午,甚至连侍女小荷都看不下去了。
  “少爷,何故发笑,莫非是老爷故去遭受打击,疯了不成,我得赶紧去告诉三老爷去......”
  小郭宽闻听此话,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赶紧拉住小荷的手说:“停,小荷,少爷我可没疯,我是在思考大事,你可不要乱说啊,少爷我还要振兴咱们郭氏呢,怎么可能疯。”
  正在这主仆嬉闹之时,只见一中年男子,快步前来,一脸焦急,慌忙的喊到:“少爷,大事不好了,三老爷请您赶快去书房呢。”
  根据郭宽前身的记忆,这名中年男人就是阳翟郭家的大管家,也是他父亲第一体己人,容伯。
  看出了容伯的慌张,郭宽不禁问道,“容伯,生了何事,竟如此紧急。”
  容伯神色晦暗,眼角含泪到:“还是让三老爷和少爷您说吧,赶快和老奴前往书房吧。”说完容伯又是一声长叹。
  郭宽已经感觉到不妙了,快步直奔书房。
  郭宽急匆匆的进了书房,便看见三叔手中持信,双手颤颤巍巍,嘴唇微微抖动,刚毅清雅的脸庞上,流淌着串串泪珠。
  三叔听到郭宽入屋的脚步声,头也不抬的说到:“天不佑我郭家,阿宽,刚才陈留家里来信,你二爷爷病重危急,我必须立马赶回陈留。”
  三叔沙哑的嗓音,憔悴的神色,不禁也让郭宽悲上心头。他连忙说到,
  “容伯,立即为三叔寻我郭氏最好之良马,务必保证叔父最快赶回陈留。另外从家里拿最好的人参灵药,派人随叔父一起前往陈留。”
  容伯听完连忙退身,前去准备马匹,干粮和人参等物。而郭宽说完之后又转头与三叔郭胤说到:
  “叔父勿要悲伤,二爷爷年事已高,有个病情也属情理,兴是那传话之人不懂情形,错把病情说重了而已,或是二爷爷有些不适,思念叔父您,也未尝不可。叔父勿要伤了身体,那岂不是让二爷爷病上加病么?”
  郭胤听后正了正衣襟,此刻情绪也冷静了下来,肃容说到:“面对此事我竟不如宽儿冷静,宽儿,阳翟的产业我还准备帮你打理打理,现在看来是不能了,还好容伯对你忠心可嘉,倒也放心。本来我准备帮你代管家业,你便可放心为你父亲守孝,也可一心治学,如今看还需你自行处理,三叔对不起你啊!”
  “三叔,此言差矣,在我与幼弟困苦彷徨不知所措之时,多亏叔父帮忙料理家父后事,此乃大恩,二爷爷重病,我这从孙不能床前尽孝,虽情有可原,但已是有错,怎担得起叔父此言?这是要折煞小侄啊。”
  郭宽说完,抱拳拱手,继而又正言说到:
  “望三叔带我与幼弟肺腑之言与二爷爷,家父之事,我与幼弟尚不能离,望二爷爷能原谅我等小辈,也愿二爷爷以身体为重,早日安康。”说完又朝陈留的方向深鞠一躬,当然方向是郭宽自己臆测的。
  就这样在叔侄情真意切之下,郭胤乘快马连夜赶回陈留家中。而此时的郭宽心中情感复杂,既有悲伤亦有大干一场的兴奋,此中种种不足为外人道也。
  竖日,辰时,洗漱完毕的郭宽便把容伯叫来。
  “容伯,我三日后,便准备前往三峰山为家父守孝,不知一应物品可准备的妥当,特别是书简一定要准备充足,我实不敢忘先父之重托,必努力治学!”
  容伯心道少爷这般忠孝,勤恳,老爷泉下有知也定然欣慰不已,连忙说到:
  “少爷,日用物品已经准备妥当,书简亦装车备好,特别是您要的《小杜律》,《春秋》和《论语》。但《韩非子》家中却不曾收录,估计得回陈留家中才能寻到。”
  “恩,既然没有就不必苛求了。等我去三峰山,家弟可就全托付给容伯您照顾了。”说完郭宽连忙向容伯鞠躬以表谢意。
  “使不得,少爷。老爷不嫌我出身卑鄙,待我恩重如山,信任有加,老奴自当为两位少爷竭尽全力,已报老爷的再造之恩!”(PS:卑鄙是出身偏远,而不是人品不行。)
  见容伯此状,郭宽不由得心中感慨,士为知己者死,古人诚不欺我。
  “对了,容伯和我说说家里产业的情况吧。”
  这两天的见闻让容伯发现曾经的大少爷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有着远超同龄人的成熟,说话做事已然不见丝毫稚气,而且谈论的又是家业这种敏感的话题,容伯也不得不严肃起来。
  “咱们阳翟郭家约田地二千亩,有良田八百余亩,其余皆可算是中等土地。田地以粮食为主,兼种胡麻、牡麻与瓜果蔬菜等,园中又有制作各种酱、酒、醋及饴糖等食物。当然还饲养马牛等耕畜和家畜。”
  郭宽同志听了之后心中有一万句MMP不知道该如何讲!重生之前,虽然是学霸一枚,可是他未来准备在帝都打拼,房子都是一平方一平方的论,谁知穿越回到汉末到成了大地主,当然郭宽心里也琢磨,估计阳翟的郭家土地肯定不能和荀家什么的比,甚至都不能和陈留的郭家比。
  不过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啊,他现在也是高富帅一枚了,可是一想到这么多良田耕地马上就要被黄巾之乱给糟蹋了,我们的暴发户小郭宽同志心是真的疼,真的疼...
  此时,郭宽感到穿越之后第一次的孤独感,因为自己有苦说不出!!!不过作为现代人,郭宽要在不利之中寻找到对自己最有利的一面。
  郭宽幼小的身体盘坐在床榻上,眉头紧皱陷入了深思。
  容伯作为阳翟郭家的第一管事,此刻看见郭宽皱眉,不知怎地竟有冷汗在背。心中不由得思考莫非少爷可有不满意之处?
  郭宽思考了一会儿,抬起头对容伯说到:“容伯,我准备变卖咱们家里的土地,不知......”
  还未等郭宽说完,容伯变神色一紧,连忙说到:“不可啊,少爷,阳翟这些产业可是老爷花了十年经营到如此声势,这变卖了...”在这刹那,容伯脑海中竟产生了不妙的想法,莫非少爷这两日的深思熟虑,成熟有度都是装的?
  其实少爷本质是个败家子,要不怎么会有变卖祖产的荒唐想法呢?
  容伯虽然没说完,但是他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的脸色已经将他的想法暴露无疑。
  看到容伯此刻的表情,郭宽却笑了笑,道:“容伯,莫要着急。我想要变卖祖产是有理由的,你且听我说来。”
  容伯不知道黄巾之乱所波及之广,郭宽作为后世来人却心如明镜,颍川作为重灾区,这田产还不如现在变卖还能卖个好价钱呢,当然郭宽不能跟容伯实话实说,倒也需要一个合情合理的托辞,不过从结果推理由倒也不算太难。
  此时,郭宽踏履下床,双手背在身后,在屋中慢步,领导范十足。
  然后转头对容伯说到:“非是我要变卖家产,而是不得已而为之。
  这第一,自从家母难产而仙逝,再到家父新丧,我阳翟郭家便已行至险峰,踏错一步便万劫不复。我与幼弟年岁尚轻,威望不足,虽有容伯等人之忠心,然外不能震摄宵小,内不能止我宗族野心之辈,所以良田千亩非是福分,乃是祸患!”
  “第二,陈留来信二爷爷病重,此乃整个郭氏兴衰之大事,若郭氏依旧有阳翟、陈留之别,岂不是形同分家,经营阳翟虽然能得一时之利,但我等若不能与陈留之叔伯齐心协力,郭氏振兴岂不是空中楼阁?若不归家,此为不智。”
  “第三,若我不前往陈留,三叔怎能放心于我,必定前来阳翟,这不是让三叔受骨肉分离,兄弟不能团聚之苦么?此为不孝。”
  “这种不智不孝,又充满祸患的事情怎么能做呢?所以,阳翟郭家前往陈留乃上上之选!”
  郭宽的一番话,顿时让容伯惊为天人。不禁让他想到为郭家操劳的郭宽之父,顿时老泪纵横,哽咽的说道:“少爷之见,真让老奴惭愧啊!是老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误把少爷当做败家子弟。老爷若知道少爷这般天资聪颖,一定会含笑九泉的!少爷吩咐的事情,老奴一定尽快办妥,决不让少爷分心!”
  郭宽自穿越而来,先是见到前身的父亲在身前咽气,这些天来又都是些颍川士族前来吊唁,昨日又听闻二爷爷病重,如今又看见一个将近四旬的老者在自己眼前哭泣,心中也说不出的压抑,弄得他也是意兴阑珊,不过还是说到:
  “不急,容伯,变卖祖产非一朝一夕之事,最早也要在我守孝三年之后完成,期间切记不要告诉别人,莫让宵小抢了便宜。”
  “对了,容伯,还有一紧急之事需求您老来帮忙,一定要帮我找到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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