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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亭高处,汉军本阵。
军中是不能饮酒的,皇甫嵩见傅燮董卓已经着手准备。便坐上马车,叫人奉上一壶热茶,准备小饮一杯驱驱寒气。
纵卜已有通天之能,今日亦要全部丧命于此。
“啊~”
皇甫嵩抬头,隐约间听到远处传来皇甫郦的惨叫,声音竟是越来越近!
“啊!快看!”
文官的惊呼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去,只见空中飞来一个物体,还带着皇甫郦的惨叫。
皇甫嵩握着茶杯的手加大了力道,那究竟是什么!?
皇甫嵩正惊疑着,这道黑影便重重的摔到了离他二十米之遥的地面上。
一声闷响之后,皇甫嵩的几十亲兵纷纷拔刀围了上去,见竟是具尸体。
因为头部着地,巨大的冲击已经让尸体的头骨碎裂,红白之物淌出,辨不出模样。尸体胯下的马匹也是摔的肠穿肚烂。
亲兵队长皇甫江蹲下身子,见入土三寸的铁剑剑身上写着皇甫二字,脸色一变再变。
“皇甫江!”
听到皇甫嵩的呼喊,皇甫江回到皇甫嵩身边,半膝跪地。
“末将在!”
“那是何物?”
“禀……禀中郎将,那是一具尸体。”
“尸体?”皇甫嵩眉头一皱,问道:“可识得何人?”
皇甫江别过头去,不敢看皇甫嵩眼睛:“好像是……是皇甫校尉。”
“什么!”
皇甫嵩惊坐而起,手中茶杯亦是跌于马车之下,摔个粉碎。
“此话当真?”
“当真。”
“绝无可能!”
皇甫嵩依旧不信,由皇甫江搀扶下了马车,直奔尸体而去。
尸体面部已辨不出模样,皇甫嵩没去看配剑,却识得这战马。此乃昔日赠与皇甫郦的凉州战马,额头还有一道白色印记。看到这里,皇甫嵩哪能不明白尸体是谁,咬着牙颤出两字,哀嚎道。
“郦儿!”
不消片刻,皇甫嵩面带怒容,呵斥道:“反贼竟将郦儿已投石车掷出!为何不见探马禀报?”
“不曾听闻贼寇有投石车。”皇甫江拱手,如实回答。
“探马,探马何在!”皇甫嵩捶胸顿足,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此番带着侄子皇甫郦出征,本想借剿灭黄巾磨砺族中子弟,谁想到竟让其遭遇不测!
“禀将军,探马还未曾回营。”
正在此时,山谷中传来巨大的声浪。
“公子威武!”
“公子威武!”
皇甫嵩仔细一听,竟是黄巾贼的叫喊,不由得怒火中烧。
“不必等探马回报了,本将定要手刃此人头颅,以祭奠郦儿在天之灵!传我将令,全军出击!”
“全军出击!”皇甫江呼喊着,传令官挥舞着三角令旗,战鼓催动,大军开始前进。
正策马行于半坡的傅燮回过头,有些惊讶。
“发生了何事,中郎将怎么让发动总攻了?”
同样率领三百轻骑的董卓部队,对突然发动的总攻也是一头雾水,儒生打扮的人面带忧色,说道。
“莫非北方的卢植将军吃了败仗,这才急需皇甫将军歼灭敌寇后回援?
“怕是如此了。”
董卓拔出刀来:“凉州儿郎们,随我杀!”
董卓和傅燮的六百轻骑奔到前方,却见郡兵一波波的开始败退。
“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薄雾的关系,董卓等人并未看清葫芦娃。在付出10点积分的代价后,葫芦娃化身巨人,歼灭了数百郡兵。
傅燮大声呼喊不许退,可郡兵们根本不加理会,惹的傅燮大怒。
“这些郡兵,到底怎么回事?”
手下连忙抓住两个逃兵,押解到众人跟前。
“说,到底怎么回事!”
董卓瞪大双眼,看起来极为可怖,那被抓的郡兵双腿一软,竟跪了下来。
“都尉,那薄雾里有妖物,妖物啊!”
“是啊,那妖物身高三丈,力拔山兮,就算有数万人亦不能敌。”
妖物?
董卓和傅燮对视一眼,皱着眉头,似乎不敢相信。
“都尉,我说的句句是真,稍后那巨人追了上来,你们便知道了。”
见郡兵再三哀求,李儒挥挥手,示意放他们离开。
“要上么?”董卓歪了歪头,看向李儒,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步卒不是快来了么,让他们先去探探路。”
“也好。”董卓点头应允。
一旁的傅燮铁青着脸,咬着嘴唇没有出声,看样子也是不准备出击。
“汉军威武!”
“汉军威武!”
两千步卒踏着整齐的步伐缓缓推进,董卓和傅燮和步卒保持一定距离,远远缀在身后。
“那是什么!”董卓一拉马缰,双目圆睁。
薄雾之中,赫然出现三丈高的红衣巨人。
只见红衣巨人张开双臂冲向步卒,比树干还粗的手臂抡起来就扫翻一大片。饶是兵卒再兵锐甲坚,也敌不过巨人一招。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快撤!”傅燮一提马缰,抢先撤退。三丈高的巨人,这还怎么打?
董卓勒住马缰,望着雾中葫芦娃杀敌的英姿,眼中满是羡艳。
“此子怪力无双,当世无人出其右,纵楚霸王在世,犹恐不及也。”
说罢,董卓看向一旁的儒生,目露精光。
“文优(李儒表字),某欲纳其归于麾下,当如何?”
李儒眯着一双小眼睛打量着葫芦娃,最终把目光阵前的一个男子身上。
“岳父你看。”李儒指着远处的陈白,解释道。
“某曾闻沛国张道陵,乃张良第十世孙,于益州创教,师从天上的太上老君,有斩妖除魔,驱鬼通神之能。观此人气定神闲,定是操纵之人。若如此,也说的通了,这红衣孩童若非鬼神,便是天上的神兵。”
“神兵?”董卓一愣,有些将信将疑,问道:“子不语怪力乱神乎?”
李儒用下巴指向葫芦娃,用事实来反驳董卓的问询。
“哎。”董卓一声长叹,目光灼灼地看向阵前的陈白。
如今宦官当朝,汉室衰败,天将大乱,若有此人相助,何愁不能图天下事?
李儒自然知道董卓的心思,眯着眼睛继续观察着陈白,轻轻摇头。
“此人既有通天之能,断非池中之物。若非机缘,窃以为不可得。岳父若有心纳之,不妨多派人严密监视,以待机缘。”
“唯有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