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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我们姐弟的夜生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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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时候,新中国成立,才不过十来年,不仅国家比较贫穷,人们的文明程度,也比较低。对于吸烟的人,在吸食的问题上,国家也没有,提倡戒烟的规定。人们甚至以为,吸烟可以提神醒脑,提高工作效率。党和国家领导人,都会在公开场合下,吸食卷烟,却并不认为,会对身体,有多大的危害。在小孩的心里,都会认为,大人们普遍,都在做的,就是对的。我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去模仿大人吐烟圈,必然要吸入,大量的烟雾,身体受到的伤害,比成年人更重!
  要具体实施,模仿吐烟圈,这一特定的动作,必要的道具,香烟不可缺少。然而,不管是农民,种的烟叶,背到街上来卖,还是香烟摊上,出售的成品卷烟,都必须要用钱,才能够去换取。像我这样,没有钱的小孩,不会有人,免费给我烟,更不会有人,给我烟抽。除非是熟识的大人,在抽烟时,看见我在旁边关注,故意要看,我吸烟时的窘态,即兴将所抽的烟,递给吸食两口而已。
  有人说“烟酒不分家”,意思是说,一般抽烟的人,都会喝酒。其实,长期坐茶馆,享受茶水的人,才真正是,没有一个不抽烟的。那时城里,坐茶馆的人,抽成品卷烟,已相当普遍。而且当时的卷烟,都不带烟嘴,两头都可以点。一根烟从烟盒里抽出来,哪头方便吸哪头。一般抽成品卷烟的人,又很少用烟杆,一根卷烟,抽到最后,手指总有,夹不住的时候,遗留下烟头,只得扔掉。
  茶客在茶馆喝茶时,稍懂事的,都不会把,自己喝剩下的茶叶渣,直接往茶桌下倾倒。因为喝剩下的茶叶渣,本身含水量就大,又大量混水。直接倒在地上,必然会影响,茶厅内的行走。喝茶喝剩下的茶渣碗,都会有茶僮,回收或替换。。
  茶馆的地上,虽没有茶叶渣,由于喝茶的人抽烟,抽烟时遗下的,烟头火柴棍,又没有固定的投放地点,就只得往茶桌下扔。茶馆每天开张后,喝茶的人是越聚越多,营业时间内,是不便清扫场地的,茶厅内的地上,丢弃的垃圾,基本是烟头火柴棍。喝茶的人越多,地上丢弃的烟头越多。况且有的人抽烟,不光是为了过瘾,更是要在,朋友面前显摆,一支香烟,才抽到一半,就扔了。
  要学高手吐烟圈,没有钱买烟,既然在茶馆周围旋,茶桌子下面的地上,到处丢弃的烟头,让我有了,获取“道具”的机会。每次免费观看了,高手的烟圈表演,都会忍不住,要在茶馆的地上,捡一些留得较长的烟头,放在兜里。再逐个取出来点燃,含在嘴里吧几口,再模仿烟圈高手的口型,往口外透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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