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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行进中。
刘得痣看了看荆鸿雁。“哟,你老婆伤的不轻啊。”
“不是我老婆,但是确实急需医治。”
“哦,确实。镇上有一个’李医馆‘,里面的李大夫有救死扶伤,起死回生的能力。等到了镇上,不妨找他医疗。”
“哦,”没想到在这得到了重要的信息,“那这李大夫叫...”
“李时珍!”
王明阳立即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眼前目眩头晕,一阵的咳嗽。
“少年这是....”
“没事,没事...过会就好了。”
李时珍!没搞错吧...不过按照我学的历史来说,李时珍可是神医啊,那应该能医好这姑娘吧。
王明阳又看了看依偎在肩膀上的荆鸿雁。
没过多长时间,马车一个转弯,下了坡,又走了一小会。
前面看见一城门,两边高高的石墙足有十来米高。
“到了。这里就是落雷镇的北门了。”
“到了?”王明阳不解的问道,他看了看夕阳,这还没有十分钟的吧!
“啊?到了?”李友荣也探头问道。
“是啊,到了。刚才距离落雷镇不过两公里啊。”
“什么!?”两人都异常惊讶的看着刘得痣。
马车缓缓的驶进了城门里,两旁是把手城门的士兵。
“这没办法,现在就值这个价钱。”
“你!黑商啊!”两公里!他么的走也走到了,还以为差很远呢。
“唉,小兄弟不要乱说话,我可不是商人,我只是个拉木材的,哈哈哈。”
刘得痣得意的笑了起来。
“我!”
“唉,进了城可不能动武,这两边士兵可都看着呢,你想坐牢么?”
“哟,老刘回来啦。”一个守门士兵喊道。
“是啊,今天最后一趟了。”
“这几位是....”
“哦,路上遇到的外乡人。”
“啊,欢迎几位来到落雷镇。”士兵摆了摆手笑道,示意马车进了城。
落雷镇由于地处偏远,民风淳朴善良,而且不发达,规章制度也不完善,所以几乎没什么禁令,看到来了外乡人只会热情欢迎,没有什么排查。
王明阳气坏了,但是也没了办法,马车进到了城里面,停了下来。
“行了二位,下车吧。”
“.....”
王明阳气的说不出话了,背着荆鸿雁就下了马车。
李友荣也很生气。
“你,你这样做你的良心不会痛么?”说着话也走下了马车。
刘得痣只是自顾自的笑着,摇了摇头,看着已经下了马车的王明阳和李友荣,他指了指城里的大道。
“呐,别说我没帮你啊。从这里往前走,第二条大道右拐第三家便是李医馆,你们快去救人吧。”
说罢刘得痣上了马车。
“我要去交货咯,驾!”马车扬长而去。
刘得痣看了看暗箱里的武器,“良心,良心值几个钱。”
此时正是黄昏,天色渐暗,进入城里的这条路也是落雷镇的主干路,现在路上不少摆摊的商贩和行人。
不过王明阳和李友荣无心参观,两人快步朝着刘得痣说的方向走了去。
王明阳心里还是有点火,他算是知道为什么小月总是数落李友荣了。
“你也是,这么近你怎么就拦马车了,你不是认识路么?”
李友荣一脸的委屈。
“我....那路都一样,我怎么知道会这么近呢。”
“好吧,事已至此只能先救人了。”
从城门大道再往里走,就是买卖一条街了,路两旁商贩摆着各式各样的东西,琳琅满目,街上行人也多。
刘得痣驾着马车从第一条十字路口往左拐了,王明阳他们直奔第二个路口往右拐。
李时珍,这家医馆的医生,七十多岁,一头的白发和白胡须,一脸的尖瘦样。
此时正躺在里屋的床上,点着蜡烛。
他左手拿着烟,右手拿着紫砂壶,里面装的不是茶,是酒。
床上枕头边放着一叠花生米,旁边一本线装的老书。
李时珍侧卧着,看着书上的内容,时不时的砸吧一口烟,滋遛一口酒,再扔俩花生米到嘴里,看到惬意时,再扣扣他那老么酸腥的汗脚,好不自在。
此时医馆堂屋里,一个十一二大小的孩子正捣着药材。
这是医馆的小药农,是李时珍雇来的,平时干一些粗活累活。
李时珍在里屋伸头瞧了瞧堂屋,小药农正忙活着呢。
“哎我说,石头。可以啦,蒜泥别捣太多,吃不完再放坏了。”
“哦,好的师傅。”
石头是小药农的名字,父母是落雷镇的村民,在这里因为地处偏远,没有什么可以上学的地方,孩子从小就要出去拜师学艺,好给自己留个手艺。
石头很瘦小,留着个小光头,很精神的样子。
李时珍扣了扣脚,看着窗外来往的行人。
“这都多少日子了,怎么连个缺胳膊少腿的都没有,再不行来个肺痨难产什么的也行啊,再这样下去医馆可没法干了。”
“师傅,蒜泥给你捣好了,放在厨房了。”
李时珍在床上抖愣着腿,斜着眼看向旁边站着的石头。
“啊,行了,你去堂屋看着去吧,看看有没有什么半死不活的人进来。”
“是,师傅。”
“哎呀,再不行,我看我就在河里下点毒算了,怎么着也能捞到点好处。”
李时珍一边翻着书,一边自言自语道。
“李医馆,李医馆,在这里。”
依稀间听到有声音从外面传来,李时珍伸头向堂屋看去,一个少年背着一个受伤的女子已经迈步进了大门,旁边还跟着个大美女,来势汹汹。
“哟,来生意了。”
李时珍赶忙穿上鞋,丢了烟,放下茶壶,从里屋小跑着出来了。
“你们这是要找师傅....”
“哎呀,这位姑娘伤的不轻啊,来,快,里屋请。”
石头话还没说完,李时珍已经迎了出来,直接把王明阳拉进了里屋。
原来这个里屋是给病人卧榻用的。
来到里屋,一股汗脚的酸臭味影迎面扑来,再打眼一看。
破床席,破枕头,这也就罢了,满地的烟头,枕头边还散落着一盘的花生米。
李时珍紧忙把这些东西收拾了起来,拱手塞给了刚进来的石头,示意他把东西放一边去。
然后慌忙的卷起床上的线装书,塞进了自己的衣服里。
“哈哈哈,少年,把姑娘放下吧。”李时珍指了指病床。
李时珍对着王明阳这么一开口,嚯!这一嘴的烟味酒味可是够闻的,熏得王明阳两眼冒金星,我的天,这口气可够口的了!
王明阳闭了闭气,原来忙活收拾这些是腾出位置让荆鸿雁躺下,我还以为是收拾垃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