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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夜行贼瞎吹烂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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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俩走进黄叔的客厅,黄叔忙欠了欠身子道:“小梅来了。”小梅亦忙回复:“黄叔好。”黄叔咧着嘴笑道:“你看,我早就说我们三儿不成器,准得娶个好媳妇。这月老儿配亲都是一个好的配一个歹的,一个能干的配一个不能干的。你看我们三儿干啥也拖泥带水邋邋遢遢,可人家小梅能干,我们三儿好妻命呀。”
  
  当我和小梅坐下后,黄叔问我:“你们吃饭了吗?”我道:“吃了。”我反问:“叔,今个有事吗?”黄叔道:“没大事,不过三儿、大后天咱还走。你和小梅好好呆两天,叔走时再通知你。”然后黄叔转身从沙发后掏出个牛皮纸的信封递给小梅道:“小梅,这里有三千块钱你先拿着,等过些时日叔给你们买家庭轿车。”我道:“叔,松他们都买了。”黄叔向里屋看看松他们没出来道:“这个事昨晚我都问松他们了。你说咱们干什么不来钱,这死三彪子偏偏领着他们拌警察抢劫。我都好气糊涂了。这不我回来三天了,三彪子连影子都没露。这人渣多会也他妈是人渣,你看上回于老五给的那个匾额写的:‘在这个特定的年代,没进入监狱的男人不算一个完整的男人。’你说说这列宁说得多好。这三彪子也他妈完整好几回了,驴辈子他也蛋味。昨晚我把松他们好顿骂,我也告诉他们了。你们要跟着三彪子混,我也不拦你们,你们马上卷上铺盖卷从我这滚蛋。你们要好好听话,叔也给你们成家立计。这不这帮小兔崽子还装死没起呢吗。”
  
  这时小梅攥着那个牛皮信封道:“叔,我和三儿商量过了,我想买台电脑。我在网吧查了,山西、咱宣平乃至北京周边这一片倒书的都是空缺。我想如果我们买了电脑,山西、宣平乃及北京周边这片由我做总代理,一个月弄十万八万,三万五万都是没准的事。”黄叔听说后顿了顿,扭脸对我说道:“三儿,你看人家小梅多懂事。我早就说小梅不是坐家吃闲饭的主。成,小梅一台电脑多少钱?”小梅道:“叔,普通的三千多块钱就买个好的,如果倒书,网线我就得安最好的估计下来有五千块钱就够了。”黄叔听了后道:“成,小梅你先待着,叔眼前没这么多现金,等一会我叫三儿去取。你们俩就直接把电脑拉家去得了。”然后黄叔又接着道:“不过小梅,叔这些年都让事吓怕了。你估摸着你的把握有几成?”小梅道:“叔,这个你放心。我们使用的都是高科技,联通公司申请个隐藏号码,谁也查不到咱。”
  
  这时松他们听见我和小梅说话的声音,也都灰头灰脑地走了出来。黄叔转过脸对松他们道:“你瞧你们一个个那个熊像,你看人家小梅一个女孩家办事多痛快。人家缺了直接要,叔花了钱也高兴。你再看看你们,三儿、你甭瞅也包括你在内。你们背地里干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呀!空长个男人架子,一个个还不如小梅呢。”
  
  从黄叔那出来,小梅和我取到钱后。我俩先后去了十几家电器商城。最后我俩在我县的艳辉电器联想*那买了一台4G的电脑。然后是组装找联通拉网线,我俩整整忙碌了一个整天。
  
  至晚我刚想和小梅躺下重温昨晚的温馨,三彪子即打电话给我,说他在我家楼下等我。我不情愿地起身,小梅问:“谁呀?”我放下电话道:“三彪子,他在楼下等我。”小梅道:“都啥时候了,还找你?你们这帮兄弟也真是。”我亦相当不情愿地咒道:“要他妈死呢?黑天了还找我”可想想三彪子的为人及他在黄叔那的影响我转身告诉小梅:“小梅,你先睡吧,别等我。”然后我在小梅的嘴上亲了一下,小梅顺势抱住我的脖子欲做缠绵长吻。我用尽强力地掰开小梅的手道:“你睡吧,要没事我一会就回来。”小梅见我出门道:“没事早些回来。”
  
  我走出楼道见院里停了一辆带有警灯的警车。我还不知是怎么回事,但心里以乱作一团。这时我又见三彪子开门从警车里钻了出来。
  
  三彪子朝我一挥手,我忙乐呵呵的向三彪子走去道:“三彪子你找我啥事?”三彪子开腔即骂:“三子,我和你黄叔称兄道弟。你连叔都不叫。三儿,你他妈还有人味吗?”我笑嘻嘻地道:“甭说那个,进了黄叔的屋咱是爷们,出了他那地咱都是哥们,你说是不是三哥。”三彪子上来给我一个耳刮子道:“就你们这帮小牲口。三儿,上车再说。”
  
  当我上车我见后座松、付果、春朋都在,我愣道:“你们怎又出来了,不怕叔骂你们。”松道:“骂、骂吧,骂常了一样,反正也不疼。”也就在我和松说话之间,三彪子开着这辆警车驶出了我们小区。
  
  我问三彪子:“三彪子你们上哪?”三彪子横了我一眼道:“三子。你他妈以后给我记着,叫三叔听见没?”我道:“行行行,孩他三叔你上哪呢?”三彪子一脚刹车将车‘噶地’停在了路中央,他虎着脸道:“三子,你他妈没改是不是?叫我三叔。”我一见三彪子急了,也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后座的付果道:“有黄叔在时就叫三叔,没人时我们就叫三老板行吧。”三彪子一听抿着嘴笑道:“这还差不多。”然后警车疾驰驶出了宁和县城。
  
  我改口道:“三老板,你们这是上哪?”三彪子道:“三儿,我拉上你没别的意思。你们黄叔那个死拐子这几天老打电话说我不是。我不是怕他,多少年的哥们我怕掰了生分。再说付果、松不都买轿车了吗?三儿,你跟拐子混这几年,他给你买车了吗?”我道:“没有,不过三老板你们这要上哪?”三彪子道:“捡钱去,松你和他说。”于是松拔拉了一下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我,探着脑袋道:“三儿,三老板有个发小同学叫刘贵生,前些年也是道上的人物。可人家这会混得发财了。他在咱宁和西沟开了一个大废品拆车库,人家现在混得黑白两道都熟。前些天咱县交通局淘汰了一批到年限的警车。由于刘贵生有门子,这五六辆丰田越野也就都进了刘贵生的拆车站了。赶巧咱三老板没事去找他喝酒,于是刘贵生就给咱三老板留了这辆机器还都可以的警车。”这时松又压低了声音道:“刘贵生惹不起三彪子,他又知他现又跟着咱黄叔混,所以连警灯他都没敢给摘。他怕三彪子一把火烧了他的场子。”然后松又大声道:“这车除了没有警笛外一切正常,这些天我们全靠它了。”
  
  待松说完。三彪子问我:“三儿,这些天拐子领你上哪逛荡一趟?这家伙回来把他得瑟的。”我道:“去了丰宁,黄叔那还有个铁矿是黄叔前些年买的。他承包给了别人,这趟去好像是矿证出了问题。”三彪子道:“死拐子,还有些正经营生。丰宁,我还一趟也没去过。”我道:“三老板没去过丰宁,那我和你说说丰宁的景致。其实真正的丰宁除了九龙松、白云古洞、坝上草原再没啥?它最好的去处是在和咱宁和县的交界处。在宁和和丰宁的交界处有一座山叫儿听岭。那儿听岭上除了峭壁就是一些一堆堆的羊胡子草。那草从远处看上去好看极了。那真是峭壁与天色一体。绿草掀秋寒绝色。那个绿呦!在这深秋节气那草一堆堆的就跟一个个大蒲团似的摆满了山坡。别处你根本就看不到。更特别的是在我们上儿听岭时,有一种鸟叫白脖鸦。那一群群的白脖鸦,在每一只白脖鸦的嘴里都衔着一棵从那些羊胡子草里找出来的一种酷似干枝梅的蓝色小花。他们本地人说那种花叫话落梅。相传如果男人娶不到媳妇,只要从白脖鸦的嘴里抢到话落梅。然后用它沏水喝,那来年准能讨到很好的老婆。”三彪子听到这里道:“操,丰宁还有这好地方。赶明儿咱都去。省的这一群群的全是光棍子。”我接着又道:“他们本地人说如果相中谁家女子,只要把话落梅给她悄悄地别到头上,那她就非你不嫁了。”付果道:“真的?那咱们过几天都去,找个鸟枪把那些白脖鸦全部打死,咱弄回几袋子话落梅回来。”我看了看付果的白色围脖道:“不行,人家说的是当白脖鸦公的和母的正衔着同一棵话落梅的时候,那花才管事。”三彪子道:“三儿,你说了半天白废话了。谁有功夫等着公的和母的凑一起了再去抓它。再说这一抓岂不是又分开了?”我道:“人家本地人知道这话落梅是白脖鸦用来宣誓爱情的。因此人家本地人,家里有光棍的都在春天就掏个小白脖鸦养着。待到了秋天如果自家养的白脖鸦赶巧是母的。只要把它放到院子里。那公的白脖鸦就衔着话落梅来了。”三彪子道:“我说要不没法抓呢?也只能这样才最好使。你说娶个媳妇多不容易,还得养个鸟。”我道:“可不是。”接着我又道:“待过了儿听岭,等到了人家丰宁地界。你就看道边不远就会有一个垃圾箱。人家那环保搞的比咱宁和好多了。尤其是在垃圾箱上还都有捐献者的名字。我们下了儿听岭两道盘山路。我就见路边垃圾箱上写着,付果募、小松募、春朋募。”这时松从车后座伸过手来,啪一个脖搂子打在我的后脑上道:“就没有小三墓?”我吼道:“你想啥呢?募捐的募,不是坟墓的墓。你个老土。”三彪子笑呵呵地道:“听三儿说下去,这丰宁还尽些新鲜事。”我道:“可不是,我怎没说三彪子墓,它那就没有。”松瞪着瓷鸡眼道:“你们瞅着,三儿准要骂人。”我道:“我骂谁?我在说现实。”接着我又道:“等过了儿听岭,我们就来到了丰宁坝上与坝下的交界处。那矗立着很多风力发电的大风塔。离老远看着不大,待到了跟前那风塔是伫天伫地地高大。”三彪子边开车边道:“待会咱也路过有风塔的地方。那东西确实挺高挺大的。”我道:“看,我没聊天吧。我说的都是现实。”接着我又道:“等我们下了坝,我们就见对面离我们有几公里处的山坡上用白漆在石壁上喷涂着两行大字,上面写:‘努力争取做标兵强县’再就是:‘敢于拼搏造第一功绩’在这两条大字下面还有一个霓虹灯管清晰地在闪着几个大字。不过太远看不清楚。”付果道:“那还用看,肯定是哪位领导或是现任国家干部的题字。要不它怎会使霓虹灯管。”我道:“可不是,我们也是这么想的。可我们车子驶到了那个霓虹灯管发光的村口一看,原来不是干部的题字。在丰宁的那个村,由于离滨海城市唐山只有三百多公里,那里又是旅游胜地。因此那里有一个村子专门以卖海鲜为生,而且吃的人还不少。那里家家几乎都竖起一个又高又大的牌匾。什么张记牡蛎;孙大婶蛏子肉;老李头大龙虾什么的。而我们看见的那个霓虹灯管显示的字离老远看,它是与‘努力争取做标兵强县,敢于拼搏造第一功绩’是并驾齐驱平行一体的字。可到了跟前,它离山上那些字还有一公里多的距离。它只是村里人家做的海鲜广告招牌。只因它做的又大又高,我们离老远看上去它就与‘努力争取做标兵强县,敢于拼搏造第一功绩’一体了。”这时三彪子道:“它写的啥?快说。”我道:“三叔,我说出来你可别来气。我说的都是现实。”三彪子道:“你说你的,我来啥气?”我道:“等我们到了那牌子底下,抬眼一看只见那农家院的牌匾上面写的是:‘三彪子王八蛋。’那原来是个卖王八蛋的叫三彪子。”
  
  我刚说完,三彪子伸过手来啪就是一个脖搂子,我一侧棱躲过一边道:“三叔,你怎打人呢?人家卖王八蛋的就叫三彪子。人家牌子上写的就是三彪子王八蛋。”这时付果、松他们都好乐背过气去了。三彪子也笑嘻嘻地道:“三儿,就是三儿。三儿就与别人不一样。你三叔我戴见三儿的机灵。哎呀!儿听岭、话落没,小松墓、付果墓,还有这王八蛋,你他妈蒙谁呢?”说着三彪子一边用左手开车一边用右手向我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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