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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十七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好。
耳朵还贴在他胸前，感触着他温凉的皮肤，以及砰砰的心跳声。
僵持了一会。
“你先放开我。”夏十七艰难的开口。
“不放。”顾凉川毫不犹豫的拒绝。
“那你想怎样？”
顾凉川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
过了几秒。
他微微松开夏十七，但手还拉着她，眼眸半垂，含着一抹玩味。
夏十七懵懂。
顾凉川抬起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角。
夏十七眼睛陡然睁大，整个人都懵了，是她想的那样吗？
“亲一下，就放过你。”
顾凉川的声音，直接告诉她，就是她想的那样。
夏十七立刻摇头，必须得拒绝。
“两下。”顾凉川声音冷静，一点也没有被拒绝的恼怒。
夏十七立刻转身，想往教室跑。
“三下。”顾凉川拉着她的手，不容她逃跑。
夏十七简直给跪了，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了？
说好的约架呢！
怎么快变成约pao了！
年级老大，求放过！
“再犹豫，就四下。”顾凉川强势的发出最后通牒。
夏十七心里一急，踮起脚跟，闭着眼吻在了他唇角。
一触即分。
顾凉川似乎对于这么短暂的接触不满意，眉头微蹙：“继续。”
夏十七脸庞燥热，低着头，露出白皙的颈项，还有微红的耳垂。
不仅九班，就连隔壁班的同学都贴着窗户向这边看过来了。
太难为情了。
“你说的一下，就……就放过。”夏十七咬了咬殷红的唇瓣。
顾凉川视线落在她白皙的颈项，眼神幽深了几分，嗓音有些沙哑：“再讨价还价，就四下。”
夏十七飞快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含着淡淡的责怨，但因为和他冷黑的眸子对上，又立刻低下了头。
“快点。”顾凉川不由催促。
“……”夏十七一咬牙，心一横，再次抬头吻了上去。
心里想的却是，就当被狗啃了三下。
但最后一次，她想要退开时，顾凉川手臂突然搂在她肩侧，阻止了她后退的动作。
夏十七再次愣住。
两人保持着嘴角相贴的动作，一动不动。
距离近的，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温度。
夏十七盈着水光的眼睛眨了眨。
顾凉川立刻感觉到，脸颊被她浓密的睫毛抚过，软软的，有些痒，搂在她肩膀的手臂猛然一紧。
夏十七回过神，脑袋后仰，嘴唇与他分开：“你……”
顾凉川突然低低笑了一声，胸腔微微颤动。
他眼眸半垂，似有流光闪过：“觉得吃亏了？”
夏十七恼怒的看他，当然。
顾凉川邪气的一挑眉：“那再给你亲回来。”
……
这个逻辑她是服气的。
夏十七伸手推拒：“你放开我。”
“好啊。”顾凉川这次很好说话，没有任何为难就松开了她。
夏十七赶忙转身跑回教室，脸涨得通红，但面对所有同学八卦的目光，还是强自镇定道：“不愧是校草大人，味道不错。”
门外的顾凉川：“……”
班里的同学们：“……”
顾凉川看着她柔美的侧颜，黑眸幽深，似乎透过她看过了遥远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