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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安心里很奔溃了，他连大红花都脱了，你给我说这个？
“到底是什么蛊？”他问：“难道会传染给我？”
凰仙韵咬着牙关点点头，那模样认真的，惹人犯罪。
“会传染就传染吧。”胡安扯开衣服，露出白短袖，“我不管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抬起一脚踩在床上，手撑在凰仙韵身边，脸对着她的脸，两个人呼吸可闻。
“不可以。”凰仙韵一副痛苦的模样，推着他的胸。
“真的会死？”胡安瞪大了眼睛，问道。
“会死。”凰仙韵拼命点头：“千真万确，而且无药可救。”
“你别动。”胡安握住她的两个胸。
“呀！”凰仙韵羞得半死，“你要干吗啊？”她又不好喊非礼，两个人都结婚了，还非礼什么？
“说了你别动。”胡安蹙眉道。
那是怎样一种手感，像是软玉在手，妙不可言。
又像是最昂贵的锦布叠在一起，摸上去柔柔软软，令人不忍心放手。
“快检测她身上有没有毒？特别是蛊毒。”胡安在心里命令道。
“主人双手无需放在她身上，机器人可以检测到。”
“你不用管。”胡安老脸一红。
“检测完毕，没有毒物。”
胡安心里草泥马狂奔而过，这从来没失过手的机器人，竟然在这次失手了。
“你在检测一遍。”胡安强调，手掌不自觉握紧，似乎想把胸衣压破一样：“这对我很重要。”
凰仙韵伸手打他的手，羞怒道：“很痛呀，臭流氓一个没出息。”
“你懂个屁。”胡安一本正经，“我在给你化疗毒物，你别动。”
“我的毒又不在我胸上。”凰仙韵快晕过去了，这人强词夺理了还，“你老抓我的胸干吗？”
“不然在哪里？”胡安问，手却不放开她的胸，还一抓一抓，跟揉面团似的。
“在我全身游走不定。”凰仙韵要秀脸红晕满颊。她感到一股电流窜遍她全身。
“那就是有可能在胸上了。”胡安点点头，他感到手心有两颗硬物，“而且是很可能在这里。毕竟这里面积这么大。”凰仙韵身材娇小，这波涛却宏伟得很。
“没有发现毒物。”
胡安脸色一黑，“你在检查一遍，你难道没听到她说这蛊虫是会全身游走的吗？”
“从头到脚检测过五遍了，她身上没有检测出毒物。”
“废物。”胡安心想：“看来只有两种可能了，第一，她骗我。第二，这蛊毕竟是虫子。和普通的毒不同，机器人发现不了也有可能。”
胡安看凰仙韵一副麻软，都快在他双中融化成一滩水了。
他探头轻吻着她的脸颊，问：“你骗我的吧？”
凰仙韵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胡安推开，吼道：“我都说了会死了，你还得寸进尺？你不想活了吗？”
胡安踉跄退了几步，心想：“看样子不像是在骗人啊，完蛋了。”他最不想看到的局面就是如此，他宁愿凰仙韵是在骗他。
“我中的这个蛊之封印。”凰仙韵道：“是用来压制我的金凤血脉的，不然凤血太厉害了，我会衰竭而死。但是如果它传染到你身上。你便会慢性死亡。”
“怎么它放在你身上，你就不会慢性死亡。”胡安觉得她说得有漏洞。
莫非？
她是怕我搞她？
“因为我体内有金凤的血统，即便它衰减了我的生命，但是金凤涅槃再生，一减一生，我反而没事。”凰仙韵面色沉重：“但是我少了蛊就不行，金凤会疯涨不停，让我走火入魔。”
“奶奶的。”胡安骂道：“怎么老是有这种事。”他怨念很深，捡起地上的衣服披在肩膀上。
他套上鞋子，系好牛皮的鞋带。
凰仙韵好奇道：“你要去哪里？”
“你管我去哪里。”他忧郁地瞧着地板，“反正你又不和我睡。”
“……”
凰仙韵坐进去，拍拍床铺：“你可以睡这里的。这张床……挺大。”
“算了。”胡安直起身，手穿过袖子，“又不是这个睡，睡这里越睡越难受。”
他转头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凰仙韵手里扭着被子，嘟着嘴骂道：“我也想睡啊，可我不是怕你死了吗？”
时间如流水，转眼结婚已经过去了七八天了。
凰仙韵在胡安的竹楼里刷刷洗洗，但没把墙壁上的对联和祖师爷的画像拆下。二楼的红蜡烛燃得剩一小块，依旧立在灯座上。门外的空地上，还有一些酒瓶，大部分垃圾则清理干净了。
微风吹过竹楼，凰仙韵一人撑着扫帚，骂道：“又不知道哪里鬼混去了。”
胡安在修炼房里很少回去。
回去干吗？
又不和我睡。
房里铁桶下柴木燃烧，胡安把劈砍来的柴火都丢了进去。他衣服早脱光，精练着全身，流线型的肌肉，完美而紧实，充满了爆发力。他这种灵气淬打出来的身体，放在地球上，随随便便破上一堆世纪记录。
灵气的作用化平凡为神奇，他现在完全成了一个人行暴兽，击出一拳，都有两三吨的力量，可以一拳击倒大象，一脚踹飞狮子。实在凶猛得很。
胡安从木桶里跨进去，鸟儿一摇一摆。
一个人在房间里，他放飞鸟儿，如放飞了自由。
木材在桶下面噼啪响，把热气带到木桶的水里。
气泡从桶底升起来，浮到水面爆开。那是桶底草药引发的气泡，像是将草药里的气体熬了出来，池水有些发黄。
木材自行燃烧，足以支撑这次修炼需要。至于让凰仙韵过来添柴加火，算了吧。现在她是他老婆，又不是庸人了，还是以礼相待比较好。
再说胡安万一忍不住，把她按住地上给办了，大家夫妻一场，他又没犯法。
问题是，
万一凰仙韵所言不虚，他岂不只真的成了风流鬼了？
森林这么大，何须死在一棵树上？
而且才一次！
胡安摇摇头，吓得他浑身一抖，打消了这荒唐的念头。
突然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
轻轻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