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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奇侠游梦记 / 第二章 方士缘分

第二章 方士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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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没反应过来的司马煜犯了痴呆症,眼见得女友芝儿冲向马路中间竟然没有迅速拦阻;等到他回过神来,一切已晚。司马煜狠狠的踹了几脚肇事车辆的车门,并把肇事司机给硬揪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一顿拳打脚踢,直打得那司机头破血流,眼肿鼻歪,活像是开了一个酱料铺。待得听见芝儿的呻吟声来,方才作罢。
  “芝儿,你没事吧,伤到哪儿了,要坚持住,救护车马上就到!你要坚持住!”声音哽咽的司马煜边打120边急促的同血泊中的芝儿说话,意图令芝儿保持清醒的意识。他亦不敢随意挪动芝儿的身体,因为医学常识告诉他,不懂就不要胡乱折腾。
  眼见得芝儿如此惨状,司马煜束手无策。再加上这些天来郁结酸楚的感情问题,其人再也绷止不住了,刹那间一米九的高大汉子竟也嚎啕大哭了起来,哭声直令围观观众叹息不止。
  话说其人正哭着,悲情的他发现有人突然抓着他的胳膊使劲的摇晃了起来,并大声催促着“司马真人,司马真人!”剧烈的摇晃使得梦中的意识渐渐苏醒过来。原来又是梦一场,这个梦他足足一年以来未曾停息,并且程度愈来愈强烈。被摇醒的司马煜蓦地睁开眼睛,怔怔地看着不知道哪阵风刮来的古风古韵的道士,以及那雕梁画栋的厢房,做工考究的桌椅,小巧精致的茶碗杯具,恍如隔世。
  “司马真人,您终于醒了,您刚才真把我给吓着了!”该道士心有余悸的说道。
  “我怎么了,马道长?”司马煜面无表情兼泪痕未干的问道。
  “您刚才做梦了吧?又是燥又是哭的,我们几个师兄弟在外面听的真切,只是听不清您在说些什么,还以为真人您练了什么邪门功夫而走火入魔了呢?可把我们吓得够呛!”
  “抱歉,没什么,让你见笑了。只是一些尘俗事务的羁縻羁绊而已,不必聒噪,亦不要宣扬。”
  “是的,真人,您请放心,背后说人短长不是咱出家人的道义所在。时间不早了,您早膳还没吃吧?现在咱们应该吃午膳了。”
  听到别人叫自己吃饭,司马煜的肚子早就连锁反应的“咕咕”乱叫起来,委实有些失礼。
  穿过一众高大清廓、精美无比的长廊与院子,司马煜与马崇祯步履轻盈的来到了膳堂。
  膳堂是一座砖木性结构建筑,两层墩台,共十二阶级,皆用汉白玉石垒成。一字排开的六根枣红色立柱,耀眼夺目,无不显示出膳堂的庄严与肃穆来。再看其窗口窗门亦多讲究,其雕花走势婉转锐利,颇具艺术形态,而且做工细腻、生动,即便是人物的神态、胡须亦无不精道。审度其作品,峥峥有“老子出关图”“三英战吕布”“飞升图”“青梅布道图”等,可谓巧夺天工而趣味十足。退几步举首向上,交错有致而层层叠加的斗拱,赤、蓝、绿、青、紫五色饶有规律的穿插其中,无不显示出其建造者高超的艺术鉴赏水平与建造技术,着实令人叹为观止。高挑上扬的檐角活脱脱似巨鸟的翅膀一样,而碧绿色的纵横瓦片则似巨鸟的羽毛一般,无不装点出该膳堂的立意特别来。司马煜刚要跨槛而进,哪知掌门诸葛浔率先笑呵呵的迎了出来,叫道:“司马贤弟,候你多时了,还没用膳吧,走,去我的餐厅用膳去。”司马煜一脸尴尬的回道:“兄长,干脆就这里吧,人多热闹,干嘛要另择一厢房用膳?”诸葛掌门一脸笑意的说道:“你到我房间来,我有些事情尚不明白,因此想要咨询一下贤弟你。”“既然这样,那我们走吧。”
  司马煜爽快的回道。
  诸葛掌门的用膳餐厅在二楼居中位置,二人径直来到楼梯口拾级而上。诸葛浔虽说年过六旬,但爬起楼梯来十分迅捷轻盈毫不费力,由是知其内功修为甚是深不可测。只见其人两步并作一步走,镗镗镗没几下已然登临至二楼。如此迅捷的身形步法,委实让司马煜吃了一惊,既然他人有意切磋,又岂可蒙心辜负。只见其趋步向前,不甘落后,凝神静气,驱动真元,来了一个移形换位,只消是两秒钟的瞬间,脚下生风的司马煜业已到得诸葛浔面前。诸葛浔见罢,同样是讶异不已,年纪轻轻竟有如此武功修为,真乃前途不可限量。于是抚掌而笑道:“贤弟好武功,年纪轻轻的竟然深藏不漏,他日定有一番大作为!”
  司马煜道:“兄长说笑了,小弟功夫粗浅不值一提,倒是兄长您的腿脚功夫令我惊诧不已。”
  “好吧,咱兄弟二人就别互夸了。不过你武功这么好,未知贤弟的师父是谁?”
  “抱歉,我没有师父。”
  “无师自通?不会吧,不知贤弟为何要瞒着为兄?”
  司马煜见状,乃平静的说道:“要问我的武功为何会有如此境界,这事还得从两年前说起。那时候,芝儿还在世,我们二人趁着国庆节假日兴高采烈、其乐融融的去到一个地方旅游揽胜,其地名唤作鹰涧市,鹰涧兄长您应该很熟悉吧?该市有座被称作道教圣地的山脉,唤作龙浮山。相传当年正一道教派的创始人张道陵张天师在此山上修道炼丹,待到达至丹成之时而龙虎俱现,因此该山就被时人称作龙浮山。龙浮山地貌特殊,河水蜿蜒,植被丰茂,峰峦各异,有的像龙盘,有的似虎踞,有的像龟状,有的似象形,形态不一,奇妙有余。我们二人在山下坐木筏观山景,游览了大半天方才登顶龙浮山。正一观就坐落在龙浮之巅。一路上我们披荆斩棘肠回百转,等到到达正一观,已然天玄。观里的道士都很严肃但是热情,因为天色已晚的缘故,我们就只好住在观中。那晚,我见到了他们的掌门张真人,张真人果然一副器宇轩昂仙风道骨的姿态,令人不禁遐想翩翩,是不是每个得道高人都有一副这般的精神状态?答案自然是毋庸赘言的。张真人道义精湛,道学涵养深厚,而小弟我呢平时亦喜好老庄之学以及玄门精诀,所以那晚张真人与我相谈甚欢,甚至于打破了道观常例而延迟休息,实在令小弟我不甚惶恐、歉意。第二天一早,他们早课的时候,我们二人向其辞行。张真人盛意款款几次挽留,奈何俗务缠身不得暂搁,所以其不再挽留。临走时,其人送给我两样东西,一样是一本《强身精义》,另一样就是这挂职的道士证本。其人还说作为道教协会的副会长,有义务收纳道义精深的俗家弟子,正一观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着,如此云云。所谓《强身精义》,其实是一本活血舒络养生健体的经脉书籍,小弟我两年来每天都要研究其精要以及脉络图,谁知机缘巧合下被我误打误撞的打通了任督二脉,任督二脉一旦打通,再练起养生运动来就好比一个武生在修炼一种上乘的内功修为,待到达至精深程度,可谓刀枪不入,百毒不侵。”“原来如此,难怪贤弟你年纪轻轻的就有一身上乘的武功修为,可喜可贺。不过我们出家人练武,强调强身健体与维护正义,千万不可沾染贪嗔痴慢疑五毒,否则即便盛极天下、武功卓绝,亦不过是过眼云烟,其势亦必匆匆地消散。”诸葛浔平静的说道。
  “兄长教诲的是,人生在世,殊为不易,所谓此消彼长、物极必反、得失共济,是为明理处世之道。过于贪婪,则必失其所望;过于躁动,则必失其平常心,平常心有失,则其人处事不公;过于执着愚蠢,则不但适得其反,还会利害不明;过于傲慢,则不得人心向背,人不和则事不济;过于狐疑,不信任,则识人不明,识人不明则才失所用以及必为其所阴谋,更何谈甚功名之事?所以,诸葛明公有云: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意在申明人要舍去一些过于沉重的包袱,要有一颗明净平常的心灵,如此才会走得更远而终将实现其抱负。”司马煜如是说道。
  “说的好,解得切,贤弟慧根不浅,日后必定福缘深厚。”诸葛浔回应道。“对了,贤弟,适才听我徒弟所言,你做了一个十分诡异的梦,又是喧哗又是哭泣的,究竟贤弟所梦何事,竟令得你如此失了方寸?”诸葛浔问道。
  “不瞒兄长,这是小弟我一段红尘孽缘,至于为何喧哗与哭泣,说到底都只是一个情字。爱情是永恒的,这种意义在我心中体现得颇为真切,毕竟一年了,这件遗憾事终究还是没放下。”
  “你所说的爱情便是指你口中适才所言的芝儿吗?她怎么了,又为何成为了遗憾事?男女之间性格不合而分手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为何要耿耿于怀?”
  “兄长您有所不知,芝儿是个温柔善良又体贴的好姑娘,也许是老天爷一时打了盹儿弄错了,一年前的她已患上了子宫癌,可是即便如此,她却隐瞒着我装作没事人一般。但是到后来,眼见纸包不住火了,她便假意与我闹分手,说是要去纽约发展,说是要追逐她的事业,兄长你说芝儿是不是一个又傻又可怜的女孩?”司马煜说着说着眼睛又泛红了起来。
  “这么好的奇女子,世上难遇,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她为了你,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是的,兄长。自从芝儿走后,我甚至想过追随她而去,可是,可是......”司马煜发自肺腑的哭了,在诸葛浔面前深情的哭了,哭声直令诸葛浔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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