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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不出究竟发生了什么,再加上被墙上密密麻麻的血手印晃得直眼花,我慌忙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不论发生过什么,肯定是一桩惨案无疑。兴许洪府中所出现的死人诡事也跟此案有关。
隐隐有种预感,这座洪府宅院中似乎隐藏着不少秘密,而且还非常诡异离奇。
天知道过了这么久诡事是否还存在,如果还在,那这里可不是久留之地。
不知是不是受铁屋刑房中的血腥场面影响,我突然间感到宅院中的气氛变得阴冷了许多。
我不敢再继续追查,觉得还是先寻找若娘为妙。
接下来,我本打算直奔洪府深处的祠堂,看看若娘是否在那里。
可不知怎么回事,顺着青苔走廊走了一阵子,竟然回到了那座柴房前。
糊里糊涂绕了回来,我心中不由一寒,转身便逃。
可谁知,不到十分钟后又回到柴房前。
迷路了?
我意识到有点不对劲,深吸一口气让情绪稳定下来后,又尝试了几次。
可无论朝哪个方向走,不到一根烟的功夫,最终还是回到柴房前。
这不是迷路能解释的,心底寒意渐渐化为丝丝恐惧之际,我第一个念头是,难不成被遮了眼?
若娘离开我已经有了一段时间,被遮眼的可能姓极大。我慌忙掏出口袋中的白烛,颤抖点燃递到眼前。
一阵剧痛之后,并没有熟悉的烧焦气味传来。
看来不是娘娘搞得鬼,我松了口气,不过心随即又高高提起。
难不成遇到了传说中的鬼打墙?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种封建迷信说法,不免紧张起来。
如若真是如此,还不如被娘娘遮了眼。
师父洪老鬼亲口说,娘娘是护着我的,所以即便被遮了眼只是慌乱而不会害怕。
可鬼打墙就不同了,联想起那封家书中记载得洪府诡事,我头皮不禁发麻。
冤有头债有主,我根本不是洪府的人,轻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我还有急事呢……
秉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我闭目祷告不已。
冥冥之中似乎听到我的恳求,夜风一时变得不那么凄凉。
有用?!
我喜出望外睁开眼睛。
本以为鬼打墙消失了,可万万没想到,睁开眼后看到了一副恐怖景象。
不知何时,柴房中亮起了一道隐隐烛火。
在烛光映照下,窗户上呈现了一个模糊人影,一个正在梳妆打扮的女子身影。
洪府已经荒废这么久,绝不可能有人存在。
清楚知道,今晚进入洪府的只有我一个人,不对,或许还有若娘。
而那个影子绝对不会是若娘,如此说来,莫非她是……
我大骇,屏住呼吸急急后退,恨不得插上翅膀离开这是非之地。
可没退几步,脚下突然一滑,紧接着传来一声枯枝被踩断的脆响。
声音不算大,但在死寂的洪府中显得格外惊人。
就在脆响落下的那一刻,柴房中的烛火无声熄灭了。
刹那间心中有个强烈预感,下一刻会有东西从柴房中出来。
跑!!
我可不像恐怖电影中的主角们那么傻,明知发生了不正常状况还傻傻待着,毫不犹豫转身逃走。
一路狂奔,耳边只能听到自己的粗重呼吸与急促脚步声。
不知跑了多久,直到筋疲力尽后才停下。
一边休息着一边回头望向身后,身后那被黑夜所掩盖的走廊静悄悄的,没有什么东西跟来。
我松了口气,这才有精力四下看看跑到了什么地方。
一抬头,一座熟悉的厅堂呈现在眼前。
不知不觉中,居然来到了巡街拜门时供奉娘娘尊身的祠堂前。
无意间找对了地方,可我却没有丝毫喜悦。
一开始久寻不见,现在突然出现在眼前,这也太巧了,巧得令人难以相信。
虽然觉得不对劲,但如果若娘真得是被娘娘抓走的,那这里是她最有可能存在的地方。
无法硬着心肠丢下若娘独自跑路,我一咬牙,上前欲推门。
“嗖!”
就在手掌触到房门的瞬间,突然一道人影从门缝中一闪而过。
里面有人!
我触电收手急退两步,呼吸不由变得急促。
人影的速度极快,根本没有看是谁。
但看清楚了一点,人影是穿着一袭白衣的。
若娘失踪是正是柳家寨神婆的独特打扮,一身古风连体白袍。
但如果是若娘的话,她应该知道我有多么担心她,早该直接出现见我,而不是用刚才那种方式吓我。
无法确定是不是若娘,我壮着胆子低声呼唤。
“若娘?”
许久,里面毫无动静。
虽然深深怀疑不是若娘,但只要有一丝希望都不能放弃,见没有应答,我索性一咬牙,“轰隆”一声推开了房门。
与想象中不同,没有什么可怕东西迎面扑来。
等扬起的灰尘散去,我借助超常视力看清了里面的情况。
里面跟巡街拜门达到这里时看到得景象大致相同,唯一不同的是,在供桌前站着一个靓丽妖娆的白衣人影。
人影一动不动,仿佛死物一般。
由于背对着我,无法看清她的容貌。
但从背影与身上的装束上看,像极了若娘。
“若娘!”
终于找到了她,我一时喜不自禁,按捺不住狂喜冲了上去。
就在手掌即将触到她的肩膀时,一道突如其来的穿堂风吹来。
只听“轰”地一声,身后的房门被合上了。
与此同时,面前白衣人影转过身来。
我看到了一张惨淡无比的脸。
确切来讲看到得不是人的脸,是一张只有眼洞与嘴洞极为酷似人脸的白森森面具。
跟柳家寨神婆所佩戴得一模一样的人脸面具。
在不到十公分的距离看到这张脸,我的大脑轰地一声变得空白。
一只冷冰冰小手按在了我的胸膛,随之传来一道听似温柔实则毫无感情的声音。
“少年郎,你是在找奴家吗?”
莫大寒意顺着那只小手传导到心脏,随即传遍全身。
就在感觉思维能力都被冻住时,眼前人脸面具化为无数个。
随后,万花筒视觉般中的千万张人脸面具同时扭曲变形,令我瞬间被催眠失去了意识。
在昏倒的一瞬间,我想起在刘德壮家曾有过一模一样的感觉与经历。
面前的她强迫我做了一件事,通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