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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论鬼畜的自我修养 / 第一试炼3 你想咋地?

第一试炼3 你想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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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清浅身后的那个人将白清浅抱到医院地下室,这家医院本就是他家的,他对医院的每一个角落都了如指掌。
  白色的光刺痛白清浅的眼,她双眼微睁,渐渐意识到不对劲。但全身酸软无力,连喊救命的力气都没有。
  “呵,你也有今天。”冷漠的声线,淡淡的,却带着一丝莫名的快意。
  “你是谁?”白清浅艰难地挤出一句话。
  “将你救出泥淖的人,”声音似是可以渗出冰棱,随机,轻轻的用唇语道——也是要将你送向地狱的人。勾唇轻笑,他从阴影中走出,银色的面具在白色的灯光下诡异而妖冶。黑色的斗篷盖住他的身形。
  他伸开修长的腿,一步一步,从容优雅,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到床前,修长的手指,捏住少女纤细的下巴。“你就是一个、贱、人。”
  字字清晰,冷刻,无情。床上的少女在发抖,就像冬天找不到洞穴的小白兔,惹人怜爱,却又让人忍不住生起凌虐的念头。
  “做我的女人,我救你的父亲。”霸道的、不容商量的语气。
  “为什么?”白清浅大而清澈的眼睛里惊惧不安,却又迷茫,“为什么这么对我?”晶莹的水滴从精致的眼角落下。像是喃喃自语般,她又问:“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都这么对我?”
  男人嗤笑,“贱人!”毫不留情,凌冽冰冷。“我不会放你走的,你和天龙傲要做的苟且交易我都知道。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白清浅看到他那薄薄的嘴唇扯出一丝顽劣的笑,在银色的面具下闪烁。“反正都是出卖身体,不如选我。”
  “为什么?你们都一样,都一样强迫别人!”白清浅已经恢复了几分力气,她动了动手腕,才发现她的手脚已经被绑在了床上。“禽兽!”白清浅发现她不着寸缕得躺在床上时,屈辱气愤交织而起,然而她除了“禽兽”二字,再也找不出其他词语骂眼前人。
  “禽兽配贱人,当真绝配!”声音中满是冷涩嘲讽。
  “我要告你!”白清浅不停地挣扎,白嫩的手腕被磨破一层皮。
  “可以,”男人轻蔑一笑,“如果你后台够硬,你会成功的。”
  白清浅已经绝望了,她如果有后台,如今也不会任人宰割。美丽的眼睛出现一丝空洞,“我答应你。”‘你得到我的身体,却得不到我的心,这样我还是原来的我,身体脏了,心不可以脏’她在心中如是说。
  男人冷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突然他唇边笑变得十分温柔,如三月春风,这笑似曾相识,但白清浅确信她没见过这样的恶魔。“傻女孩,你,不会如愿的。”
  什么情况!我的神识刚刚只是出去转了一圈就出了这么大的事。这剧情要不要这么鬼畜!!!一言不合就玩起sm!这奇怪的面具男是谁啊!好好的霸道总裁文就崩了?我揉了揉太阳穴,准备躺尸。
  等等!这机会好像来了,我立即正襟危坐,虔诚地捧起情节操控版。等待时机。
  男人走向白清浅,浅浅一笑,这笑如同开在地狱的彼岸花,妖冶、嗜血。白清浅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男人停在床前,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只是琥珀色的眸子中似是荼了毒,明晃晃的恶意如同冰碴子,直直的刺入白清浅,从皮肤到血管再到骨髓。
  白清浅只是躺在床上暗暗心惊,即便日光灯让这亮如白昼,巨大的黑暗还是在撕扯着她,在记忆的深处似乎有什么在蠢蠢欲动。或许,只是幻觉。
  在白清浅愣神的片刻间,男人手中多了一个遥控,苍白的手指在诸多按钮中挑选了一个。男人嘴角的笑容伴随着手中遥控按钮的下陷而加深。
  “吱吱,吱吱——”静谧的地下室中,这声音显得极为突兀。白清浅的瞳孔骤然缩小,一股来自灵魂的恐惧撕扯着她。
  “这些白鼠,已经三天没有吃东西了。”男人将墙上暗格中的鼠笼托在手上,笼子中的七八只白色小生物因为三天没有得到食物而变得狂躁,猩红的小眼睛满是进食的欲望。“放心,我已经打磨过它们的牙齿,不会咬破你的皮肤。”男人的话虽然残忍,但语调中总是透着几分愉悦,精致的嘴角微微向上扬起。
  男人将笼子放在白清浅的身上,缓慢地打开笼子的门。白清浅的身体剧烈颤抖,被绑在床上的手脚都已经磨破了皮,大大的眼睛中除了泪水,还有无止尽的惊恐。“不要,不要!”当第一只老鼠爬到她身上时,她已经吓得几乎快昏厥,“你要做什么,我全都答应你。拿开它们!求你了。”男人只是在一旁悄无声息,好像面前发出惨叫的女人和他毫无关系。
  “求你了,啊——”一只体形肥壮的白鼠狠狠地咬了白清浅一口,雪白的皮肤上出现一片青紫,带着血丝。“拜托了,赶走它们。求你,啊——”
  地下室中不断回响女子的尖叫和哭喊,七八只白鼠在女人身上啃咬。那些白鼠已经闻到白清浅透过皮肤下传来的血腥味,这让它们更加疯狂。男人只是站在一旁,面无表情,似乎眼前一切都是不存在的。
  就在白清浅因为喊叫和恐惧,体力快消耗光时。男人将白鼠收回笼中,“这只是见面礼。”
  “你究竟要做什么?”白清浅声音沙哑,还带着浓浓的哭腔。“我不记得有欠过你什么。”她闭上双眼,不敢看身上的青紫,刚才老鼠在她身上啃咬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即便你忘了,”男人的声音很冷,像是地狱来的修罗,上钩的嘴角像是曼珠沙华在盛放,蚀骨妖冶,让白清浅寒入骨髓。“债也是要还的。”男人男人笑意加深。
  他将汽油倒在鼠笼上,那些白鼠似乎是嗅到危险的气息,变得更加狂躁,那猩红的眼睛似是可以滴出血来。“就像它们。”男人擦了一更火柴,将鼠笼放在白清浅床旁边的大理石桌子上,将火柴扔了进去。“吱吱,吱——······”地下室充斥着白鼠的惨叫,刚才疯狂啃咬白清浅的白鼠想在大火焚身,白清浅睁大眼,恐惧像是一个旋涡让她无法脱身,甚至连呼吸都有几分困难。那猩红的眼,激烈的惨叫,不停窜动的小小身体······
  男人在突然将火熄灭,那些狂躁的生物像是突然熄火的汽车,向前跑两步就栽了下去一动不动,浓郁的毛发和皮肉的焦灼味刺激着白清浅的神经。那些可怕的小怪物,躺在她眼前,在黑色的笼子,奄奄一息。它们失去了毛发,一动不动,只有微微上下起伏的肚皮说明它们还活着。其中,有一只鼠的腿抽搐了一下,尖锐的爪子带走旁边同伴的一块黑肉,森森白骨在日光灯下泛着寒光。突然,一些药粉被男人撒在这些白鼠身上,这些暗淡的猩红眸子顿时染上凶光。
  它们全都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开始向同伴发动进攻,本就被火灼烧过的皮肤根本禁不住撕咬。白清浅只看到面前偏偏黑肉横飞,白骨森森,暗红的血液甚至滴洒到她的脸上。
  腥臭的血液,刺鼻的焦灼味,让白清浅胃里翻滚不止,她咬牙忍着,她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眼前一黑,她晕了过去。
  男人上前,苍白骨感的手指拂去她脸上的血滴。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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