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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寡妇家?李平细细琢磨着黄小仙最后向他透漏的信息,吴寡妇家的活物,除了她也就剩那条黑狗了!对,一定是那条狗,难怪,进村那天就看它不对劲!寻常农村人家的狗,哪有如它一般的毛色与品相!
师叔医馆那个老式座机,声音大的好像谁是聋子一般,李平打定了主意还得等机会,这给寡妇打电话,媳妇和老丈人谁听到那效果还不是一样的!
终于盼到师叔出诊,临近中午,英儿退进后堂做饭!李平赶忙拿起电话:
“嫂子,我是钱氏医馆的,几天前去过你家!”
“知道,听出来了,兄弟,你答应村长那事……”
“嫂子,能成,但是,你得帮我!我要你家的大黑狗!”
“你要大黑?这……”电话那头一阵静默:“它……你容我想想……”
“哥,谁呀!还是个女的!”
钱英端着饭菜从背后走了出来,李平亏心地赶忙挂断电话!
“问诊的!我也不知道谁!”
李平答话间,想起黄小仙说,另一魄在师叔家后院,便随口问到:“师妹,咱家后院是不是养着什么啊?”
钱英嘿嘿一笑:“对呀!我妹子在后面!你听到啦!”
“你妹子?”
见李平一脸诧异,钱英道:“走吧,带你瞅瞅去!”
两人来到后院,李平所居住的客房同一方向,最边上,有扇矮小的木门,钱英掏出一只小钥匙,打开门!
差不多三米见方的一个小院落,前方些许杂草丛生,然后便是个挺宽敞的窝棚,李平走近……
呵呵,一只两百斤有余,黑地白花的大肥猪,正在圈里忙活……
“看!这就是我妹子,当年跟我娘一起养的,我答应过我娘会好好照顾它!”
李平走近,没错,借着日头一看,黑猪身上正飘忽着一个若隐若现的人影!
“英儿,你这妹子,贡献给师哥吧,我有大用处!”边说边开门就要进圈
“你干嘛?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哥,你要吃肉,我上街给你买……”
“英儿,我问你,这是你娘就给你的对不对!你娘死多少年了?”
“我娘,十四……”
钱英不可思议地望望栏里的猪,又望望李平!
“哼,寻常的猪,怎么会活这么久,我告诉你,成精了,留着也是祸害,我现在用它能救两个人!”
…………
话说村长钱大虎,那日一听女儿有救,也是冲动了,便应下了这桩事,回来后是越想越不对!
倒不是许诺过大想赖账,就是觉得女儿这一傻十四年,他们一家巡遍名医都无果的事情,一个十七八岁的兴许都没出徒的赤脚医生能治好?
钱大虎是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越觉得自己被耍了,
正巧,这天市里精神科的陈主任来家里给大花复查拿药,这陈主任是市里大医院精神科的主任医师,远近闻名,也是大花多年的调理大夫!他遍想着凑机会问上一问……
“陈主任,你说,我家大花这病,有没有彻底治好的可能呢”
“怎么可能?我医治你家闺女至少有七年了!我可以负责地告诉你,你家大花能维持现状就算最好的结果了!”
“陈主任,我们村有个大夫说能治……”
“啥?你们村大夫能治?谁这么大言不惭啊,你现在就把他叫来,我就在这看着,他要能把大花治了,我从此以后跟他姓,叫他爷爷!”
“我也觉得是骗人的,怎么可能!陈主任,正好今天您在,我现在就把他叫来,您能不能帮我鉴别一下,治好治不好的别伤着咱孩子!”
钱大虎心想,懂行的在,不如现在就把那小子叫来,忙叫自家侄子去医馆……
村长家侄子走到医馆附近刚巧碰到,钱英赶着她那头花猪,小寡妇吴慧芸牵着自家黑狗,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毛头小子,一手端着把鸟枪,另手拎着只铁桶……
“英儿姐姐,我叔说你家有个大夫能治我妹的病?让我来请!”
英儿答话道:“对,我们正要去你叔家呢!一回事,走吧!”
…………
“村长,叫你们家所有人都出去,只留大花!”
在路上演练了数十遍,结合黄小仙的教授,李平一进门便给村长下命令
“小屁孩,就你说的能治好大花?”
李平觉得自己听到了人生中最轻蔑的一句话,一抬头,果然,同样轻蔑的眼神,一个白大褂,黑着脸,半坐在村长家的大炕上,极力阐述着自己的不满……
“你知道什么是神经内科吗?你知道人类脑电波的运行规律吗?你知道人类在受到不同程度惊吓后所表现出来的反应分几种吗……”
“这些我都不懂,但只要你不捣乱,我就能治好她!”李平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尽可能地不屑
“治好她?小屁孩,知道大言不惭几个字怎么写的吗?呵呵,你要能治好她,我马上三拜九叩拜你为师!”
“好,那你先出去!”
“我不出去,我就在这看着你,看你怎么耍花样!”
“不好意思,独门秘术,在你三拜九叩之前概不外传!”见那人还不动,李平无奈道:“你们在门口,我又跑不了,大花都这样了,又没法配合我,你怕什么呢?”
“切!笑话!我怕什么?赤脚医生都这么神,还要我们这些专家做什么?”
好容易把专家请了出去,李平赶忙用带来桶里的黑狗血将村长家院子为了个大大的长方形,搬出椅子让大花坐在正中,头用台布蒙好盖严!
一来她那惊悚的模样,李平担心一会儿会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影响开枪准确度,二来,万一一会儿这傻妞害怕,再跑咯!
接着吩咐英儿留下猪,小寡妇拴上狗,都退出去!自己也退到门口,只留枪口大小的门缝!
黑狗血封门,他虽不明白啥的门,但封了一圈,想来也是可以的!屋内现在也没人了!
只是李平一时没想到如何让那所谓的两魄从畜生身上出来,所以只有把它们杀了!
不成功便成仁,砰!砰!李平扣动扳机,距离很近,两个畜生都是一枪毙命!
接下来,李平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隔着那条缝,观察院中:
两条人影,飘飘呼呼便从那两头畜生身上窜出,四散一圈无处可逃,便来到被蒙着头的大花身边,自头顶进入体内……
“爹!”
钱大虎一惊,一个箭步便窜入院中,只见大花自己揭了盖头,见到钱大虎,准确地迎了上来:
“爹!我饿!”
“哎~~”自家闺女,十四年了,第一次如此准确地认出自己,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表达自己的意愿,钱大虎激动地眼睛都红了
“花儿,你再看看,我是谁?”
“呵呵!你是我爹啊!爹,你怎么了?我娘呢?”
“怎么可能?”白大褂的脸更黑了,赶忙挤到跟前:“大花,我是谁?”
“你是陈大夫,你总拿苦药给我吃!好几年了都!”
“这不科学!这不科学!怎么可能……”
陈专家激愤地呐喊着冲出了村长的院子,李平拽着墙角两个早已哭的稀里哗啦的姑娘,也悄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