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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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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所谓通向阴阳两界的门是指两个,一是只能由质子所化的灵体通过,六道本是天下所有生物质子的生父母,天性对每个质子都有一点牵连,也就是这种牵连能让六道在质子灵体离开质体时发出天然的召唤,质子灵体便可以通过这一丝召唤的力量,顺着六道指引的方向进入阴间。
  然而在阳间死去,离开质体的质子并不纯粹,这时的质子包含了生前情绪,记忆,心性还有恶念等等,可以说是集合感情记忆的综合灵体,也就是灵魂。
  灵魂状态下的质子并不是每一个,都愿意跟随六道的召唤回到阴间的,这一点尤其在情感,智慧丰富的人类这一物种尤为甚之。
  然而,两界的质子数量有定数,阴司方自是不可让此些质子外流了。
  于是有了第二种“门”与伴随着它应运而生的全新部门。
  阴司在阴阳两界的一处连接较近的地方开了一可通两界的大门,并在这里成立了一个部门【勾魂部】。
  【勾魂部】的当职人员只有一个工作,就是前去阳间,捉拿在逃于外的灵魂,将其抓捕带回前往【净身司】,他们也是最早的一批阴差。
  阴差很特殊,可往返阴阳两界,为了方便身为灵体他们在阳间活动,阴司还专门为他们量身定制一种暂时性的质体——骸!这也是法衣的前身。而他们往返两界的通道就是此大门,因为此处有一海名‘黄泉海’,因此故而称为‘黄泉之门’。
  然而百年前,阴间不知什么原因关闭了黄泉之门,使阴阳两界再无相通。之后的近百年前因为那二场袭卷了整个阳间世界的大战,天地间血气凶厉之气漫天,惨死之人无数,心含怨愤,多不愿归入阴间,更是在阳间吸入过多凶煞,仇怨之类的恶念之气,使质子变异化成千奇百怪的鬼类,作乱人间。
  也正是这个时候,阳间出现许多行走人间的驱魔人,他们以收服这些异类为已任,谱写了一段段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迹。
  而这些人正是阴司挑选出来的代为行走世间,收归质子的黄泉引路人。
  事际上大多数生灵,尤其是人类在死去后,都会有所执念。这些执念是他们生死最在意的事与物,有大有小,大多数人寿终时并无太大执意,顺应六道召唤而回。而少数的灵魂却还有所留念,而我们黄泉引路人所做的事很简单,就是帮他们消除执意,换句话说就是帮他们完成生前没有完成的他们这一生最在意的事情。
  因为黄泉大门已关,阴司没有办法再采取最直接的捉捕方案,直接将灵魂带回阴间【净身司】洗净。说到底现在我们所用的“门”只是通过“种子”极度强化了质子本有自带的那一丝六道的召唤而已,充其量只是一个为单人而过的“小门”。可是想让质子回归还是要他们自愿的。
  所以先前我才会不遗于力的帮助魈去除身上的怨气,不过好在这只魈本身也只是初成,加上前有高人作法让他保留了一丝来世做人的可能性。当然了,看不惯王呈贵的作法也是一点,之前我也说人总会有一点所谓的底线,也就是坚持的事。在魈的身上我看到了一点我自己的影子,我想帮他,何尝不是想帮自己,我们同样都有一个执意,就是我们的母亲。
  除此之外,我本无什么再关心的,我从来都是那种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人。所以眼前的这一情况我是真心有点不想管,可不管却好像也不行了……
  夜凉如水,进入十月中的晚上已经有些许冷意,尽管白天人们依旧穿着短袖夏衣,但这个城市确实是有了几分秋的意境,至少到了晚下,街上已经不像之前的两月一样有那么多人在闲逛了。
  更别说这个本来就没什么人的公园了。我真的很头疼,看了时间,离零点没有多少时间了,可任外面那些家伙乱搞,很可能会错过时间的。
  事情还要从十分钟前说起,当时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工作,将聚灵瓶安放在布置的阵法当中处,只等时间一到便开启阵法唤出“门”并魈的质子上路。
  然而却不想这时却突然有人半路杀了进来,开始以为他们只是路过马上就走,毕竟很多回家晚的人都是这样,选择穿过这个公园减少一半的路程,因为这个公园正好横在两条街的中间,正门与后门正好是街的中心,若不走这里就要绕很长的路才能拐到另一条街上。
  所以晚上若有人晚归,心急的人往往会选择穿过公园抄近路,可尽管这样,这些人无不行色匆匆,脚步飞快。听闻几年死的那人,也是晚归走公园近道时,被一变态看中,残忍杀害,而那个变态至今未能捉到。
  谁又知道这变态还会不会来这里?没人能确定不是。
  至少我不确定,也是我有持无恐,不是我自夸,如今的我等闲凡人就算来个三五个也不是我的对手,那变态要么不来,来了正好捉到警察局,听说他现在的悬赏奖金已经高达十万了。
  如此财神怎可放过?咳,话偏了。总之我选在这里就是因其少人这一点,却不想这一次来这里的人也正是冲了这一点。
  只见一辆小车开到了林子的边上,从车上下来了两个汉子,两人鬼鬼秽秽的东张西望了好一会儿,确定了没人后才从车后箱中抱出一样东西出来。
  我的眼神很好,经过“种子”的强化,我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强大,甚至让我有了夜视的能力。
  我一眼便看到了那样东西是一个人,是一个女人,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女人很年轻,看上去并不比我大上多少,身穿连身白衣裙有点脏乱,脚上的鞋子不知去那了,赤着双脚,头发有点乱,看上去颇有点狼狈。
  女人此时双手双脚被绑得紧紧的,嘴边也被绑上了一只布条,让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唔唔~”的轻声乱叫。但声音确实不大,过了林子被风一吹就连近在林子中的我都有点听的不太真切,更别说外面的人了。
  这种失败的救行为,两个汉子理也不理,只是一人一头一脚的将不断挣扎的女少抬起,就往林子中走来,看样子是欲行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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