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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生死罹难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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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霞镇,一片低矮的民房上,圆月如同一个白玉的巨盘悬在天边。在柔和的月光下,一个黑影在房顶上飞速跳跃着。
  芙凤将自己的速度提高到极限,在房顶上来回跳窜,疯狂地向着老谢头家的院子狂奔。如果说郊外的埋伏是炎飚家族精心安排的话,那么自己走后他们会对老谢头一家怎么样?回想起白天红发少年盯着谢小莹时满脸猥亵的表情,芙凤的心中突然泛起一阵隐隐的不安。此刻他的上身赤裸着,背后五道长长的伤疤仍然有鲜血不断渗出来。
  终于,老谢头家的院子渐渐出现在芙凤的视野之中。“不好!”芙凤心中一惊,此刻院子的门正大开着,老谢头倒在院门口的一片血泊之中。
  “老爹!”芙凤狂叫着冲进院子,一把将老谢头抱在怀中。老谢头嘴角噙血,满脸的淤青,后背上一个两寸来长的大口子,鲜血正源源不断地向外流淌着。
  “老爹,老爹,你醒醒,你怎么样了?这是谁干的?”芙凤的右手紧紧地捂着他的伤口,可鲜红的血仍然不断地从指缝间渗透出来。
  在芙凤的剧烈摇晃中,老谢头似乎有了一点意识。“芙凤……快!快去救小莹!她……她被白烈抓走了,你快去救她。我……我不行了,今后你们姐俩要……要相依为命!”突然,老谢头的身子猛地抽搐了一下,接着便再没了动静。
  “老爹!老爹!”芙凤惊恐地摇晃着老谢头渐渐僵硬地身体,就如同几个月前他抱着母狼一样,只不过这次夺走生命的不再是时间……
  与此同时,白府一间装饰得极为精美的卧房内,谢小莹正躺在一张紫檀雕花的木床上,床上铺着一张完全由狐皮缝制而成的被子。谢小莹的手脚都被绳子牢牢地绑着,嘴巴则被一条白布毛巾堵得严严实实。因为挣扎时用力过猛她的双手已经被勒出了条条血痕,双眼中满是惊恐。
  突然,“吱呀”一声,房门开了。红发少年一手提着酒壶醉醺醺地从门外走了进来。白烈答应亲自去抓谢小莹之后,炎荣这才来了兴致,陪着白洪把酒言欢,直到下人通报谢小莹已经被抓来,两人这才作罢。
  “小美人~”炎荣淫笑着走到床边,看到来人是炎荣时谢小莹惊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她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里只能发疯般地祈求芙凤能赶紧过来救他。
  “想不到吧,咱们这么快就见面了。”炎荣右手端起酒壶灌了一大口,左手却已经缓缓摸上了谢小莹的玉腿。谢小莹仿佛触电一般痛苦地死命挣扎着,扭动着,此时手脚上绑着的绳子似乎已经变成了索命的铁链,牢牢地锁住了她的命。
  “哈哈!宝贝,别着急呀。待会我就给你松开,啊~”说着他的手向谢小莹的裙内摸去。现在正值夏季,谢小莹的身上除了一条破旧的粗布裙子之外,就只剩下贴身的内衣了。她歇斯底里地狂喊和怒骂着,只不过嘴巴被毛巾紧紧地塞着,她的哭喊变成了咿咿呀呀的吼叫。只能用尽全身力气蹬踹,挣扎,一颗颗滚烫的热泪顺着她的眼角不断滑落。
  炎荣终于没了兴致,淫笑着,抓起谢小莹的裙摆猛地一撕,呲啦!一声,裙摆撕裂,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当中……
  “白烈,你给我出来!”芙凤握着一根黝黑的铁杖站在白府门口大声叫喊着。铁杖的长度跟他的身高相仿,正是他从蛇窟里带出来的。他没有直接冲进院子,心里还念着些许的情谊。
  芙凤刚喊了两声,就听到门后一阵骚动。紧接着,吱呀!咣当!一声,大门一分为二。二十几个家奴院丁手拿着刀枪棍棒从门里冲了出来,挡在门口。不一会儿,白烈也从门廊中走了出来。在他的身边,还跟着两个人。其中一人三十几岁的模样,身着红色的长袍,袍子上绣满了金色的纹路,在袍子的正中央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火凤。满头淡红色的长发,一张白皙瘦削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另一个人四十几岁的样子,身着一件黑色的武士服,上面绣着同样的红色纹路。刀削斧剁的方脸旁,赅下长满了钢针般的须髯。
  虽然只见过一面,但芙凤却记得很清楚,白天争吵的时候这两人就站在红发少年的身边,尤其是那个腰佩长剑的中年男人。顿时,一股怒意涌上心头,牙齿也狠狠地咬了起来。
  “白烈,你为什么会跟炎家的人在一起?你把莹姐带到哪里去了?快交出来!”芙凤丝毫没有提及郊外遇袭的事情,他的心底还抱有一丝幻想。
  白烈站在门楼之下的阴影之中,看不清楚表情。“芙凤,兄弟!你走吧!这里的事情不是你能的管得了的,咱们兄弟一场,我不希望看到你身首异处,这里有些钱,你拿着离开凤霞镇吧。我已经和炎荣少爷商议过了,只要他不再见到你就不会再找你的麻烦。”说着白烈从怀中解下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向芙凤扔去。
  芙凤盯着半空中的钱袋,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手中的铁杖猛地朝钱袋伦去。轰!巨大的力道直接将钱袋打了个粉碎,钱袋中的银币像雨点一般撒得漫天都是。“收起你的臭钱!兄弟?你就是这样对待兄弟的?”芙凤的牙齿几乎都要咬碎了。
  黑暗中,白烈的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下。“好不识抬举的小子!白少爷,你已经仁至义尽了,接下来就没必要手软了吧,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上!”红袍男人率先发话,白烈没有说话,已是默许,二十几人顿时冲了出去,将芙凤团团围住。
  芙凤冷眼瞥了一圈周围的人,手中铁棍一横。“你们不是想要杀我吗?来吧!”一声咆哮,芙凤像一头发狂的野兽率先发动了攻击。手中铁杖狂乱地挥舞着,一阵旋风般冲进了人群。芙凤从来没有学习过任何的棍法,这些年沐风虽然一直都在训练他,但却始终坚持他必须到影宗学习最正宗的武功和技巧。因此这些年来,只是训练他的体能。
  不过,好在这些打手都是白府的下人,根本没有练过什么功夫。芙凤的狂挥乱舞对付他们倒是极为有效。黝黑的铁杖在芙凤的舞动下呼呼带凤,没过几分钟,二十几人就如同被大风摧残过的禾苗一般东倒西歪,倒在地上不断呻吟着。
  “好小子!有两下子啊,今天就让你领教领教我们炎飚家族的厉害!”红袍男人刚想动手,黑衣武士伸手将其拦住。“小子,去郊外的人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是不是已经都被你杀掉了?”
  “没错!”“好,那么,你没有继续活下去的权利了!”说着黑衣武士缓缓抽出了腰间的长剑。“呛哴”,长剑出鞘带出一抹蓝光。黑衣武士的用剑方式很怪,常人一般都是用右手或者双手握剑。黑衣武士不同,他的剑是由左手反握着。
  “该死的是你们!”芙凤将手中的长棍一横,暴跳而起,怒吼着搂头盖顶向黑衣武士狂砸而去。眼看着铁棍带动风声携雷霆万均之势向自己砸来,黑衣武士的身体如同鬼魅一般猛的向左侧一闪,同时手中的长剑甩出,剑尖直指芙凤的腋下。暴怒的芙凤根本没有理会黑衣武士的攻击,长棍依然向他的身体砸去。
  这一点是黑衣武士没有想到的,情急之下他只能变招。剑尖自芙凤的腋下一闪而过随即便和铁杖碰到了一起。“叮!”随着一声清脆的金铁交鸣,铁杖被震开。芙凤感到腋下猛地传来一阵刺痛,低头一看,胳膊内侧出现了一条寸许长的伤口,鲜血顿时顺着他的胳膊流淌下来。他这才注意到在黑衣武士的剑尖上泛着淡淡的红光。
  “啊~”痛感使芙凤心中的愤怒愈发强烈,手中的长棍更是让他舞出漫天的棍影,呼啸着向黑衣武士砸去。见此情景,黑衣武士的嘴角露出一抹轻蔑的微笑。身体灵活地绕着芙凤来回闪避,同时左手的反手剑来回甩动。芙凤只觉得身上一阵阵刺痛不时传来,不一会儿的功夫,他的身上已经出现了二十多道伤口。鲜血顺着他的皮肤不断流淌下来,俨然变成了一个血人。
  速度原本是芙凤的优势,可是手拿长棍,他的动作却显得无比的笨重。任他怎么疯狂舞动,长棍始终无法追上黑衣武士的身影。“妈的!”芙凤一棍扫出,将黑衣武士逼退。自己却一把将铁杖插在地上,巨大的力道之中,铁杖直接被插入地下一寸之多。
  黑衣武士停下身子,将长剑顺在身后,鲜血沿着剑仞滴滴答答流淌下来。“哈哈,炎庄大哥,好剑法!”红袍男子在一旁拍手叫绝。
  “小子,收手吧,不要再做无谓的反抗了,我会给你一个痛快的!”黑衣武士的脸上并无胜利的喜悦,他的心中泛起些许的不忍。眼前这个看起来不足二十岁的年轻人显然是一个初期的狂战气师,虽然没有学过棍法,但却能抵住自己百招而不落败绩。虽然时间一长他必然落败,可短时间内自己想胜他也绝非易事。“好一个练武的坯子!”黑衣武士暗自称赞。
  “我的命就在这里,想要的话,来取吧!”芙凤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话音未落,双脚骤然发力身体化作一道灰影向黑衣武士狂冲而去。一抹惊异的神色猛地自黑衣武士的眼底闪过,心底一横,左手长剑再次甩出,猛刺向飞奔而来的芙凤。狂奔之中,芙凤体内的冰火之力瞬间被提升至极限,顿时,两道摄人心魄的红蓝之光猛地自他眼底激射而出。
  “啊!”黑衣武士疾剑欲出,正好迎上芙凤双眼发出的强光。顿时,一股剧烈的疼痛和眩晕之感袭来,黑衣武士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瞬间被冻住了一般,身体一怔,竟然直接愣在了原地。就在这转瞬之间,芙凤的攻击已经到了。狂暴的右拳划破空气带着劲风直接轰击在黑衣武士的右脸上。
  “咔嚓!”骨头的碎裂声中,黑衣武士的身体直接被打得倒飞出去。当啷一声,长剑落地,再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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