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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凤九狸眼神晦暗，突然用指尖戳了戳叶倾城的脸颊，“小倾城，你发情了？”
“！！！”
叶倾城从口袋里胡乱抓出一罐酸奶，借着怒火给的胆子扔在凤九狸的脸上。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凤九狸接过酸奶，刚打开要喝就被叶倾城眼疾手快地抢走了。
“我现在的情况，已经基本丧失男女问题。”叶倾城将酸奶一口喝掉。
“闻起来酸酸甜甜的，一定很好喝。”凤九狸看着叶倾城嘴角残留的酸奶，突然凑过去伸舌想舔。
“！！！”
“现在不是该打电话呼叫人间秩序管理处了吗？你还惦记酸奶，想醉酸奶？现在是睡觉的时候吗？没看到那边三个，都要吓疯了？！”叶倾城猛地推开凤九狸，泄愤似的将空酸奶罐扔进垃圾桶。
“浪费可耻。”凤九狸盯着叶倾城唇角的酸奶，舔了舔唇。
叶倾城脸一下就红透了，指着凤九狸的手指直发抖。
“喂，我在故宫博物馆……嗯，给你三分钟时间。”凤九狸在叶倾城怒不可遏的时候，拨通了王哲的电话。
三分钟后，骑着窫窳的王哲匆匆而来，直接撞塌了半个藏品仓库。馆长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撞到了墙上，正好对上窫窳的脸。
真的是……近在咫尺。
馆长和窫窳眼睛对视的时候，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冷不丁和一头传说中存在的庞然大物脸对脸，眼对眼，馆长突然尖叫一声，就要双眼翻白晕过去。
“呀，没刹住车。”王哲不好意思地道歉。
随着王哲声音响起的还有猰貐的呼吸声，它被馆长这样盯着看感到巨大压力，不耐烦地哼唧了两声，湿热的呼吸喷到馆长的脸上，跟洗了一次桑拿似的。
“这是传说中的窫窳？吃人的凶兽？”馆长到底是见多识广，吓个半死还是认出了窫窳。
“窫窳不是凶兽。”王哲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
他喝了一声，窫窳才大发慈悲地后退两步，挪开了脸，正好撞到叶倾城跃跃欲试的目光。它看了一会儿叶倾城，慢慢伸头过去。
叶倾城双眼发亮，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在窫窳头上摸了摸。毛发比想象中还要光滑，摸起来跟绸缎似的。
“真漂亮啊。”叶倾城边摸边感叹。
窫窳也发出舒服地半眯起眼睛，看表情竟然是一脸陶醉，享受的样子。
“怎么感觉比上次小了很多？”叶倾城问。
王哲从窫窳身上跳下来，轻轻拍了拍窫窳的后背：“首都不比其他地方，特殊通道进出口都要安检，这是它按照规定变化的大小。”
“哦哦。”叶倾城心说三界管理处真是无所不在，特殊通道口连安检都有了，“那是不是也要收过路费？”
“过路费倒是不用，但是需要三界身份证。”王哲解释。
“三界身份证？”叶倾城愣了，急急看向凤九狸，“我现在算是人还是三界的一员？我也需要办理身份证吗？”
“废话。”凤九狸瞪了一眼。
叶倾城被噎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大眼睛紧紧盯着凤九狸。凤九狸看了她三秒，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你有身份证，初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发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