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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知知甜蜜的道:“真的吗?”
姜濡说道:“等我去皇城了,好好跟他聊一聊就能知道了。”
黄家人隔天上门,这事传了出去,大家都很惊奇。
纪初蝶得知这件事情后,料定这里面必有内幕。
她花重金买通了房氏院里的一个丫环,打听到了一些事情,但都跟房氏拜访玉家人无关。
纪初蝶心想,捂的这样紧,看来这事很大。
她又花重金收买玉府的人,这才知道原来摄政王来了南州,住进了玉家。
纪初蝶心想,黄家人是冲着摄政王去的?
他们想干什么?
纪初蝶花钱只买通了守门的婆子,摄政王住进玉府,虽然对外隐秘,但时间久了,玉府的人就知道了。
但纪初蝶不知道霍知知来了南州,二房如同铜墙铁壁,别人打听不到什么的,又加上宣炡派有暗卫保护,二房更加铜皮铁骨。
纪初蝶只打探到摄政王住进了玉府,不知道霍知知也住在玉府,所以觉得黄家人拜访玉家,是冲着宣炡去的。
只是猜不透黄家人要做什么。
纪初蝶没敢张扬,让人盯着黄家跟玉家,有了消息立刻来报。
房氏带人进了玉府,庞氏没接待她,甄氏也没接待她,接待她的是三房的正妻邓氏。
房氏把带来的一百斤上好的白炭给了邓氏。
邓氏说道:“这可使不得,黄太太,你这上门礼太贵重了,我万万不能收的。”
房氏说道:“也不怕你笑话,我们黄家如今最多的就是这炭了,别说卖了,送都送不出去,你如果不收,那我只能把这些炭都扔了。”
邓氏虽然也不喜欢黄家人,但也不可能把别人上门送的礼扔出去,那样传出去玉家人要被人嗤笑的。
邓氏心想,这房氏,倒也是有手段的人。
邓氏说道:“你们黄家的炭,在南州是公认的好炭,扔了可惜了。”
她让贴身妈妈去拿了五百两银票过来。
“这银票就当是我们玉家买炭的钱,还请黄太太收下,黄太太如果不收,那就是故意为难我,我没办法向掌家主母交差的啊。”
房氏听着这话,知道今天这礼是送不出去了,只得接了银票,说道:“我不为难你,我们黄家如今的情况,唉……”
她叹了一口气,不说了。
沉默了片刻,又道:“以前我们黄家做了一些对不住玉家的事情,我这次来就是来道歉的,还请玉家能大人大量,不与黄家计较,这一百斤炭,原是我赔罪的诚意,如今倒是叫我惶恐啊。”
意思是赔罪的诚意没送出去,玉家人还给了钱,分明是想为难黄家人的意思。
邓氏眯了眼,说道:“以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黄太太就是太杞人忧天,我们玉家从不主动与人为难,只要黄家不再像以前那样为难玉家,玉家定不会主动与黄家交恶。”
她反复强调了主动二字,是在告诉房氏,黄家人只要不招惹玉家,玉家断不会为难黄家的。
也是让黄家人安分守己,别想打玉家人的什么主意。
也是在警告房氏。
房氏说道:“是是是,往事如云烟,确实不必去在意了,我也是这个意思,没想到我们想到一处去了。”
她笑着端起茶杯,喝了两口茶。
邓氏瞧见她的神情放松了,便也心知肚明了。
等房氏离开,邓氏去见了庞氏跟甄氏,把房氏的来意大致说了一遍。
“她这趟来是来探我们的态度的,以前两家有过节,她担心我们会揪着不过,是来冰释前嫌的。”
庞氏说道:“她探明了我们的态度,知道我们不计较以前的事情了,必然还会上门。”
甄氏道:“她再上门,就是另有图谋了。”
三个妇人对看一眼,彼此笑了笑。
庞氏说道:“我们玉家如今住着两位贵人,左右不过是图那两位贵人,就看黄家真正图谋的是谁。”
又说:“那一百斤炭,大房分三十斤,三房分三十斤,剩下四十斤给二房。”
甄氏没推辞,虽然离冬季还好几个月,但如今二房住着一位公主,又住着摄政王,东西自然要多分配一些。
之后房氏又登门了几次,每次都是带炭来。
有一次她带了黄琪琪。
太太们说话,就把黄琪琪打发走了。
玉府的丫环把黄琪琪带到了姜濡那里。
没想到黄琪琪一看到那些胭脂就两眼放光,她问姜濡:“我可以摸一摸吗?”
她说的不是成品的胭脂,而是各种材料,以及半成品胭脂。
姜濡见她感兴趣,也没落她面子,说道:“可以。”
她立马伸手摸过去,喜爱的不行。
姜濡见她是真的喜欢,而不是故意卖弄,便问道:“你也喜欢做胭脂?”
黄琪琪微红着脸看她一眼,又低下头,轻轻嗯一声:“我是很喜欢,但我娘亲不让我弄这些,她让我学习管账,打理内宅庶务,说以后嫁人了,才能帮助夫家打理好内宅,更甚至能帮助夫君打理铺子。”
“我们黄家是商人,我未来嫁的夫君必然也是商人,娘亲说对商人来说,能管帐打理铺子的妻子,才能永远坐稳主母之位,弄这些旁门左道,纯粹是浪费时间,也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哪怕我喜欢,也不敢说,更不敢表露一点心思。”
姜濡意味深长,说道:“那你倒是对我坦诚。”
黄琪琪立马道:“我知道你不会跟我母亲说的。”
姜濡笑了一声,没说话了。
她看着黄琪琪在那里研究着,她眼中的热爱不是假的。
一个人是不是真心喜欢一件东西,眼神骗不了人。
她应该确实很喜欢做胭脂,但因为房氏的原因,她早已经把她的喜欢封锁住了。
喜欢是喜欢,但绝不会碰。
刻意露出来给她看,分明是想借机接近她。
能忍着喜欢的东西不碰,自制力惊人,为了目的,巧妙施技,心思活络。
这个黄琪琪,也是个不可小瞧之人。
黄琪琪研究了一会儿,实在手痒,就问姜濡,她能不能自己做一下。
姜濡说:“你随便做。”
黄琪琪说道:“这些材料看着都挺贵的,我如果弄毁了……”
“没事的,我研究新配方的时候,浪费的材料可不止这些,你随便弄,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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