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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世界的中心有汪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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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水碧绿,波涛平平,斑斓处倒映着天空的轮廓,想要将那天装下,将天空的一切收进湖底。
  岸边烟云缭绕,说不清是袭人的水雾或是初晨后未开化的散去的夜烟,只有朦胧莫名,让人觉得神秘不知身往何处。
  烟云一成不变,始终徘徊在湖水四周十米范围,向里面便是清澈,往外面即是人间,分割得丝毫不差。
  如此以往,自从中土巨城有了人烟之后,那湖,那烟云便始终在那里,千年未变。
  风吹来,烟云散去,转瞬再生。
  雨落下,若穿越空气,不落痕迹。
  千年以来,烟云始终,那湖水清澈碧绿始终,渐渐,人们便习惯了这个意外的存在,习惯了见怪不怪!
  中土城的百姓们习惯而形象的称呼着这个湖泊—烟圈湖!
  烟圈湖始终是神秘的,神秘除却让人恐惧,更多的会激发每个人心中最原始的求知,那么就需要去探索。
  但千年以来,人们发现,除却四周的烟云雾霭外,湖水没有特别,只是清澈;雾霭之中也没有未知的凶兽,只有脚踏实地的陆地与水岸;也只有一点,湖水,很深!
  烟圈湖有多深?这是每一个中土百姓都想要去知道的问题!
  许多渔民每当在炫耀自己水性第一,整个中土无双之时,其他人便是让他拴着绳索潜入烟圈湖,谁潜的最深,那才是当之无愧的说服众人的第一。
  烟圈湖很深,不仅仅是它没人能够知道深度,更重要的是欲往下潜,水下的浮力便会十倍百倍的增加,如何都不能下到最深。
  也曾有人尝试将石头拴着绳索,沉入湖心,以绳量湖,但无论石头大小,扔下去时力道大小,都无一例外的最终悬浮在湖里,四处被水包围,无处着力。
  而那刻度,始终停留在九百米处,不多不少,不深不浅。
  中土城百姓们的智慧又何止于此?
  百姓中的好事者,内心执着于那熊熊燃烧的求知欲所支配的人们,很快便铸就了一根长一千八百米的细长铁棍,几十名船员合力将它插入了湖心之中。记得当天那领头的好事者站在船边,意气风发的立在湖心之上,他将用那巨长无比的铁棍以强·奸烟圈湖的姿态宣告着他的壮举,而作为整个大陆的中心,整个世界都将记住他的名字。
  在人们翘首以盼良久之后,铁棍完全没入了湖水之中,但见底的迹象未见丝毫,更让人们感到惊恐的事情便是,铁棍被提起后,长度只剩了一千米,另外的部分是彻底的消失在了湖水之中。
  之后的之后便没有了之后,无论人们将两千、三千、一万米的铁棍深入湖水之中,最终从湖水中收回的长度,也只有一千米;无论铁棍、木棍、石头棍,留下的也只有一千米;无论哪个好事者宣称将要强·奸了烟圈湖,但最后留在他手中的棍子也唯有一千米。
  因此,‘东来集团’的王董事曾夸下海口,要建成整个中土城最高的大厦,哪怕倾倒在烟圈湖中,也会露出屋顶的‘东来标志’,那么中土城的人们便会觉得王董事是在确实的吹牛X;‘华宇’府的贾府主酒后笑谈,他夫人脖子上的那颗夜明珠是从烟圈湖底打捞上来的,人们也同样会懂得,贾府主已经喝大了。
  如此种种,长此以来,人们也就渐渐淡却了测量那烟圈湖深度的念头了,好事者自然也在无数次失败,千年以来的岁月流传下,忘记了最初的愿望。
  谁又曾记否,意气风发的那位,还在哪里?
  历史向来只记得胜利者的姿态,失败者的容颜只是岁月的铺垫!
  烟圈湖的水很清,甚至有些冽。
  四周的烟云始终在岸边与湖水边缘处徘徊,终年不散,陆地五十米,水泊五十米,不多一分不少一毫,似乎被上天用尺子划过一般,精准非常。
  烟圈湖的四周岸边,千年以来,除了是各种植物的天堂外,建筑是半个也没有。
  开始时候,人们觉得依水而居,追逐烟云而生活,似乎能将人性中的雅衬托出来,接着麻醉自己,掩饰住内心的种种欲望带出来的俗,这样就可以对着不明的人装出一种姿态,有人会冠上一个名头,出尘!
  但这样想法的人,却没有一个能够这样做成,烟云所在处,每当有建筑被盖起来,隔天不是走水失火,便是大雨倾盆中淹没了房梁,千年以来,不外如是。
  所以,人们自然而然的便将烟云所在的陆地让了出来,让植物的根深扎,让绿色在这片湖水四周恣意盎然起来。
  人,却是始终会经营的。
  房子没法盖,那么一个个灯盏铸成的路灯,从岸边引申到湖边,照亮地面,将来这里消遣的人们一个个的引入清冽的圣地。或红、或绿、或黄的灯光形成的路引之后便是一个个停泊着各色花式的彩船。
  花船形态各异,一个个犹如盛装打扮参加宴会的少女,花枝招展的停泊在路引之后的小小码头之前。
  烟圈湖的四周,自然就成了爱花之人缠连的地方。
  每当夜色降临,烟圈湖的岸边灯火通明之下,声声燕燕莺莺的娇笑声伴随着中土城中大小各色的嫖客的调戏声传遍着烟圈内外,在清冽湖水的映衬中,上演着一幕幕原始而激情的画面。
  这里是整个中土城、乃至大陆文明的花柳之地。
  烟圈湖像是一只被涂了睫毛膏,画了眼线,眼波流转、媚态风流异常的眼眸,妖异而邪魅的呈现在这个大陆的中心,而唯有中心处的湖水,是那么清澈,甚至是冷冽。
  李央起身,换上新的白色衬衫,内衣,将第一个领口的纽扣解开,熨帖好已经皱了一夜的西装,挂起。再从衣柜中拿起前天熨帖好的西装,穿好,拉开门房,一大片阳光撒入房间,将不大的空间中染上金碧辉煌。
  门外是什么样的世界,一个院落,四方的角落丈量着天的胸廓,他的房间在院子的前门靠左,黑色的木质将院落四周连成一道回廊,正中卵石铺就的道路从大门延伸之内里厅堂。
  丁府主的院落不大,只有亩把方圆,但是能够在这寸土寸金的中土城中坐落如此的院落,与四周的高屋楼厦形成鲜明对比的,却真是不多的。
  除却前门这个侍卫所住的侧院外,后方厅堂十八间,大小不一,分别住着府主的各个家人。正中,最后,黑色的瓦片覆盖着大厅,八根朱红色的木质柱子顶起了这个府的威严,府主夫人一般是白天都在主厅,要么邀请者她的富家太太们在打牌或者品着四处各地不同的美酒,期间丫鬟侍女穿梭,打点着日常的各种杂事。
  李央步伐稳健,不疾不徐却有力的踏着木质回廊,向着最后的主厅走去,四周的人们或是对他问好、或是纷纷让行。
  问好是因为他除了是府主最得力的侍卫外,更是除却丁管家外府主最照顾与信任的侍卫;而让行唯恐不急的下人心中,躲避的是外面传说中的他,更多的是对他的畏惧,畏惧着他杀人的狠辣。
  心中有畏惧,自然惊惶四散。
  李央看到身边人的两种不同反应,心中微嘲,不以为许。
  今天的主厅格外的安静,府主夫人独自的坐在厅前的摇椅上格外的安静,微闭着眼睛享受着阳光,似乎就要睡去,要不是手中团扇的微微摇摆,或许真的就进入了梦乡。
  府主夫人较真实的年龄要年轻不止十岁,保养得当,养尊处优中一派雍容华贵的气色。
  本就吹弹可破的肌肤更是没有让时间刻上一道痕迹,仿佛二八少女,而精致的五官之后更是一种成熟女人的风韵,像那枝头积蓄满之水的蜜桃,诱人非常!
  府主夫人姓米名汁,本是中土城中米氏集团的大小姐,但是早年看上丁府主后便死心塌地的要随着这一名不文的穷小子私奔,后来米氏集团的董事长也就是她的父亲被气了两次心肌梗死后,终于妥协下来,将本来集团训练低阶武者的业务交由这个便宜女婿掌管。
  之后,便是十年至今,丁府主混的风生水起,不但将事业做得有声有色,更是得到了她父亲的信任,明年即将执掌米氏集团的大旗。
  本来,这一切都是想着团团圆圆幸福生活的方向发展,但生活中的酸甜苦辣,幸福与否,只有实际的当事人才了解真真切切!
  米汁本来是睁开着眼睛,但是看见李央步入厅前院落后,却闭上了眼睛。
  李央看着,心里却是明白。
  “夫人,李央前来点卯,向夫人请示,有什么安排需要我去做?”李央小心翼翼的问道。他明白,每当丁府主参加了私人聚会后,米夫人见到他的心情都不会好,原因,自然是因为他的主子!
  李央躬身,等候着米汁夫人的吩咐。
  上午的日头并不毒辣,却危险燥热,尤其是面对着米夫人的时候,安静的院落中只有风吹过留下的声音。
  李央沉默半晌,微微抬头看了一眼米夫人,发现他依旧闭着双眼并不答话,便打算躬身退下,但是转身还未抬脚,米夫人的一句话让他陷入到纠结之中。
  “李央,你觉得我美么?”米汁睁开双眼,半坐起上身,直视着李央问道。
  李央心中只是觉得米夫人的这个问题太过玄奥,不知如何回答。
  本来凭心而论,米夫人是绝对的一个美人,无论是身材还是样貌,从皮肤到谈吐,都是一等一的佳人,只是在这个时刻问他这个侍卫,则显得尤为突然了,况且是在自家府主参加那几个朋友的私人聚会彻夜未归的情况下。
  李央虽说入府才跟随丁府主已经快三年了,但是关于私人聚会的内容却也是知晓的,更不要说掌管着丁府上下。身为米氏集团大小姐的米汁夫人了。
  要说她不知道丁府主私人聚会的内容,李央打死是不相信的。
  李央迟疑着该如何回答的时候,米夫人将手中的团扇放在一边,双臂微展,藕白色的手臂轻轻将外面深色女士外套的纽扣解开了两颗,微露出一条引人入胜的沟壑。
  李央只是瞥了一眼,便匆匆移开目光,不敢再停留分毫。
  “夫人自然是美的,哪怕是二八少女、豆蔻年华也比不上夫人半分。”李央在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在恭维的语气中说出了本就事实的实话。
  女人自然是喜欢赞美的,但同时,这赞美是否出自本心之外,更重要是此刻那女子的心情。
  米汁夫人此刻的心情其实并不好,甚是火大,而李央的赞美犹如那热油,泼上了星点,却燎起了天空。
  “哈。哈。哈”米汁夫人大笑起来,随着笑声的颤动,身前的沟壑愈发难以平静,李央将身体躬的更深了些。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府主现在却看都懒得再看我一眼,仿佛我就是那陈年的放在灶台上的抹布,碰我一下都好像是在煎熬呢?”米夫人大笑后突然冷静下来,缓缓的看着摇椅前的地面,自言自语的对着李央道:“我果真美么?”
  不待李央回答,米夫人站起身来,慢步道李央身前:“当我不知道这几年他都背着我去了哪里么?”
  “你不说,我难道就不明白他所谓的私人会所是什么东西么?”
  “女人对你们男人来说,当真是不如去偷么?
  米夫人在李央身前站定:“抬起头,看着我!“
  李央直起身,看着面前低了自己一个头的米夫人,她的眼神是那样的专注,带着审视与期待的再次问了一句话:“我美么?”
  李央走缓步走在汉阳大道之上,在汉阳大道的尽头,是一幢白色的建筑,圆拱形的立柱用它的棱面支撑起三十米告的穹顶,穹顶非圆形,只是缓释而下的斜坡,青黑色的瓦片覆盖着蜿蜒,尽头四角,奇形异兽的雕刻向着四方,收敛这天下的目光。
  那里是中土巨城唯一的一座拯救所,也是整个大陆拯救所的中心。
  李央不时的回想起刚刚米夫人那期待而令人心碎的目光,李央没有回答,只是退下,留下身后米夫人肚子的哆泣。
  丁府主每次这样的私人聚会,通常都是第二天的傍晚时分才会回府,在此期间,他是自由的,除了向夫人象征性的去询问点卯之外。
  而这段时间,每当他点卯时,米夫人的神色也愈来愈差。
  ‘她只是个可怜的女人‘李央心中默想。
  而另外的一个可能李央不愿也不敢去想,‘或者,她是在勾引我?’
  思想就是犹如被堵住的堤坝,只要开道小口,便会决堤而出,恣意汪洋。但李央却本能的打住了深入下去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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