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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水远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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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项伯被绑动弹不得,只得静待其变,那斗笠客今天并没戴他那遮面斗笠,端庄大气,四平八稳的居中一坐,看上去三十七八,少许胡须,面相慈善,目光柔和,举止言谈和睦亲切,由于今天没戴那黑纱斗笠少了那几份神秘感,时隔两年而已,项伯没想到这斗笠客竟性情气质大变,多了几分成熟,少了几分轻狂。
  只见那王宰山拎起手里的酒囊喝了两口酒,
  然后说道:大哥,这家伙深更半夜潜入寨中,定非善类,以我看一刀剁了也罢;
  斗笠客道:我观这位少侠气宇轩昂,气度不凡,并非像那大奸大恶之人,
  那王宰山道:那大奸大恶之人,不会在脸上写个奸字,恶字给别人看吧!这人间表面上看着道貌岸然,实则肮脏无比的小人,多得数不甚数,怎可以外形而定之,
  那老二轻声言道:三弟,你也勿须把世间之事都看得这么坏嘛!这位兄台一身侠气,我与大哥曾和这位侠客有一面之缘,两年前砀郡郊外那次劫货亏得这位侠客手下留情,你二哥方能无恙返回山寨,否则早已身首异处了。
  言毕向那斗笠客道:只是不知这位侠客此次夜闯山寨有何目的,
  那王宰山道:好个家伙,所幸那张剑机灵,把这家伙引到仙水池,喝了那池中水,迷倒了这家伙,免得咋哥几个亲自动手,只是这家伙可能到死也不会想到是死在自己的酒上面,他要是不像三弟我一样喜欢这人间的美酒佳酿,也不至于这样轻易就落入我们之手咯,
  立于斗笠客右侧的张剑道:那晚我见这位大侠腰悬酒囊,便知这位侠士爱酒之人,计上心来,便将这位侠客引入仙水池,见我喝得性气,一时忍不住也喝了两瓢仙水池的水,但这位侠客没想到的是他饮酒,我不饮酒,他见大哥对这位已绑的男子称侠客,所以他也跟着称其为侠客。
  项伯心中暗道:也难怪,原来问题出在自己的酒上面,难怪这池中水张剑喝得没事儿,我一喝就人事不醒。
  只见那王宰山大笑道:想当年,我于大哥,二哥,带领十几号兄弟初到此山之时,大哥,二哥皆未喝酒,唯独三弟我酒不离手,一日我与大哥,二哥发现那洞穴中的山中涌泉,皆喝得痛快,结果大哥,二哥皆都无事,唯独我喝了这池中水当即倒地,大哥二哥当时还以为我已经死了,都已把三弟我葬之狼牙峰,谁知七日后我又回来了,当时大哥,二哥还以为是鬼魂,吓得是大跳
  只听这王宰山继续说道:想这仙水池的水,不饮酒的人喝了一点事都没有,反而能抗病毒,这些年咋山上的弟兄喝了仙水池的水,天然抗体,百病不侵,而且入口甘美,因此大哥取名为仙水池,但这池中水一但和美酒溶在一起就变成了蒙汗药之类的毒药,可瞬间令人呈现出假死状态,说到这里貌似想起这被绑的项伯,侧头看了一眼项伯,说道:按时间推算这家伙被迷倒已有六七天,也应该醒了,怎么到现在还没动静,
  项伯心中暗惊,没想自己一晕竟是六七天。
  王宰山走近项伯,拎起手中的酒囊,拧开塞口,在项伯鼻子处晃了一下,项伯闻到酒香味,身体立即有了些许精神,还真的张开了嘴唇,那王宰山见项伯果真醒了,便把酒囊的酒一股脑儿的从项伯额头上淋了下来,
  项伯已经六七天没有闻到酒的味道,酒就是他生命,有了酒他就有了力量,他用舌头卷舔着从额头脸侠飞速流下到嘴边的酒液,
  他不想浪费一点酒液,因为有了酒就有了力量,
  项伯睁开了眼睛,那斗笠客见项伯醒了过来,吩咐那张剑道:速拿钥匙来,替这位侠士打开手链脚链,速速松绑,
  那王宰山大声道:大哥,这样不妥吧!此人来历不明,如此便松了绑,万一。。。。
  斗笠客打断王宰山的话道:没有万一,说罢离开座位径直走了过来,亲自为项伯送了绑,扶项伯坐到了座位上,不一会儿,张剑取来钥匙,斗笠客拿过钥匙亲手为项伯打开了手链和脚链,
  项伯道:锁绑得好结实啊!
  斗笠客笑道:绑老虎不绑结实点可不行啊!说完便和项伯相视大笑。
  项伯笑道:在下项伯,不知兄台高姓大名,当如何称呼,
  斗笠客道:我乃白狼山彭越是也,指着那精廋男子与那王宰山道:此乃我二弟恒辄与三弟王宰山,
  项伯向斗笠客和那王宰山,恒辄相续抱拳,那王宰山乃是不屑的看着项伯,并不想搭理,斗笠客肃道:三弟,不得无理,快过来与项大侠行礼,
  那王宰山才极不情愿的抱拳回了一礼,
  项伯对恒辄道:恒兄,之前多有得罪还望多包涵,
  恒辄道:项伯兄弟快别这般说,当年若不是项兄弟手下留情,估计现时我那坟头草都已有几尺高也,
  项伯笑道:往事不再提,现在我不一样落入列为兄台之手嘛!
  恒辄道:只是不知此次项兄弟深夜到访我寨所谓何事,
  那斗笠客接过恒辄的话道:二弟,三弟,现时不谈这些,项兄弟已有多日未进饮食,速速安排厨房弟兄,做些好菜来,恒輒应声而去,
  见王宰山仍立在一侧闷闷不乐,看上去心情极为不爽,
  彭越对王宰山道:三弟,速去取些酒水来与项兄弟。
  王宰山冷声道:山寨禁酒,哪里有酒可取,
  彭越笑言道:三弟手中酒从何而来,
  王宰山道:山中已无酒,新酒未到,只余囊中之酒,
  彭越笑言道:我昨日在山门尚见十数位弟兄在搬运酒缸,难不成一夜之间三弟便皆都饮尽,王宰山无言,
  彭越笑道:三弟速去弄两坛酒来,速去速回,
  那王宰山这才怏怏而去,见大哥对一个来历不明,夜闯山寨,的不速之客,刚才还是阶下之囚,转眼便被大哥敬为座上宾,心中颇有些不爽,
  彭越转首对项伯笑言道:我这三弟就是这副德行,狂傲不羁,项兄弟无须介怀,
  项伯言道:我乃贵寨阶下之囚,彭兄无须这般客气,
  彭越笑道:项兄弟乃是我们山寨之贵客,不可懈怠亦,
  项伯畅笑道:彭兄倒是好手段,聚三百之众,占此仙山为王,倒真是山高皇帝远,日子过得好不逍遥快活,
  彭越言道:项兄弟此言差亦,此非我所原也,如非被逼无耐,有谁原落草为寇,想那秦王一统天下,兼并六国后,马放南山,收天下刀兵于大都咸阳,铸成十二铜人,此时老百姓本以为战争结束,必可休养生息,谁知这秦王为了彰显自己的功业,竟然发动数十万人,大兴土木,强征民夫,修长城,建阿房宫,制兵马俑,所征民夫有去无回,死伤无数,弄得百姓苦不堪言,寨内这些弟兄都是一些为了逃避戎役不得已才入山落草而已,
  项伯微笑道:当今秦始皇,虽已马放南山,刀兵入库,外夷诚服,烽火息灭,暂时并无战乱,但所灭六国旧部贵族复国之心并没有泯灭,皆在等待有利时机反扑,现今秦始皇求功心切,苦了天下百姓,再次陷百姓于水火,势必逐渐失去民心,彭兄再此占山为王,扩充兵马,一待天下有变,即可飞腾于九霄之上,纵横于山河之间亦,
  彭越大笑言道:项伯兄此话乃是置我于不义也,太过高看我彭某了,我岂有这等能耐。我仅是为这些苦命的弟兄寻得一块安身之所而已,倒并无其它什么想法。
  项伯笑道:想必那大堂门口“聚义厅”三个字定是出自彭兄之手吧!几个字笔走龙庭,气吞山河,彭兄果然是人如其字,胸襟开阔,器宇不凡,隐介藏形啊!说完畅笑不已,
  彭越笑言道:让项兄弟笑话了,胡乱摆弄,附庸风雅而已,
  项伯言道:彭兄无须过于自谦,彭兄能集聚二三百之众于此,必有过人之处,正说到此处,见恒辄快步进得堂来,对彭越说道:大哥,项大侠,酒菜已备好!
  彭越起身引领项伯出得大堂,项伯见此间果然是那聚义厅,行一小径,过一场坝,来到一大草间,见居中一桌上,摆放着两只鸡,四斤牛肉,两坛酒,此时项伯已有五六天没进饮食,见如此美食,也不客气,坐下便吃喝起来,不一会儿便将桌上美食皆都一扫而空,两坛酒也喝得个精光,
  彭越先前已用过餐,此时即坐在项伯对面,双眼打量着项伯的吃相,见项伯狼吞虎咽之态,如饿虎抢食,狂风扫落叶般,瞬间便吃完喝光,眉头一扬,畅笑道:项兄弟当真是好胃口,好酒量,也不怕酒食之中有穿膛毒药,竟吃得如此这般畅快,
  项伯瞥了彭越一眼言道:彭兄如有意加害于我,先前有的是机会,又何必再多此一举。
  项伯酒足饭饱,精旺气足,对那彭越正色道:近两年我也常在砀郡郡内走动,为何极少听闻贵寨作奸犯科,惊官扰民,
  彭越畅声大笑道:我寨三百号弟兄虽为盗寇,但从不做那伤天害理之事,劫货而不害人性命,从不侵害贫苦老百姓,所劫皆都是些经商贵人,
  项伯道:难道官府不曾派兵马来围剿,
  彭越道:官府也曾围剿数次,但兵来我走,外加此地偏远险峻,官府数次未果,后便置之不理也,
  项伯道:据我所知,近年来砀郡剿匪剿得挺厉害,
  彭越道:是的,听说皇帝派来了个新郡蔚,专为来整治治安的,所以我寨为避风头,近年来极少外出劫货。
  项伯道:那贵寨数百弟兄于什么维持生计。
  彭越言道:近两年寨内弟兄增半,开销也随之加大,但人手也多了,为长远计,这些年略有库金,便遣弟兄在城内要塞边镇开了些酒家饭庄客栈,已足够寨内弟兄日常开销,绰绰有余。
  彭越引着项伯在整个山寨溜达了一圈,似乎已经忘记项伯夜闯山寨的的事儿,两人就好像是多年不见的好朋友,畅谈甚欢,就连寨内最隐秘的转移藏身据点,甚至连储存粮食的地方都引项伯去参观了一下,完全对项伯没有任何保留与防备,无私的袒露着山寨的一切,项伯随彭越,穿洞越阶,见这山体中些天然洞穴,左拐右拐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个洞穴,洞洞相连,天然生成,若不是有彭越在前引道,估计自己独自一人进去之后还真的很难再出得来,项伯不得不感叹天地创造万物之神奇,
  项伯眼神中夹杂着一丝钦佩的眼神瞟了一眼洞口的彭越,他很少钦佩一个人,也很少用这种眼神去看一个人,因为这世上能让他钦佩的人不多,
  在没来白狼山之前,他一直以为白狼山这群草莽乃乌合之众,但现在他改变了之前的看法,
  因为他现在看到的和他想象的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样子,也就是现在站在眼前这位看上去身材不算高,面相也算不上英俊的男子彻底的否定了他的想法,
  彭越属于哪种站在大众面前一眼望去很难发现他的那种类型,外形极不起眼,
  但现在项伯却从心底对这个不太起眼的男子起了丝丝敬意,好感备倍曾
  残阳如血,狂风奔嚎,一位着灰白色袍子的青年正骑着一匹白色的健马飞也般的飞驰在水远镇附近的一条小道上,
  他就是项伯,彭越引着项伯几乎到达了山寨每一个地方,现在他对山寨的情况了如指掌,
  彭越几乎是豪不保留的把山寨的情况介绍给了项伯这位夜闯山寨的不速之客,
  这次行动太顺利了,有惊无险。顺利的得有点让人不敢相信。
  项伯现在脑子里还浮现着彭越的言行举止,他为这个其貌不扬男子的胆魄胸襟气度所折服,
  一直到辞别彭越离开白狼山,彭越始终没有问过他为什么夜闯白狼山,有什么目的,甚至没阻止他下山。。
  而且还把项伯送出二十里方拔马回寨,分别的时候,彭越归还了他最珍贵的两样东西,
  一把青花宝剑,一个酒囊,一壶装满酒的酒囊,
  白狼山,聚义厅,灯火通明,王宰山拧开酒塞,狠狠的喝了两口,此时见他面色颇有不爽,
  他的确不太爽,因为他实在想不通大哥为什么要对一个夜闯山寨的不速之客这般好,而且还让别人安然无恙的离开了山寨。
  他用衣袖擦了一下嘴吧,对坐在正中的彭越道:大哥,这家伙夜闯山寨一定动机不纯,而且来历不明,怎可就这么轻易就放他走,
  坐在旁边的恒辄瞟了王宰山一眼道:大哥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三弟你又何必多问,
  说罢疑惑的看了彭越一眼,其实他也搞不明大哥为什么会这样做,至少也得搞清人家的来历嘛!怎么可以糊里糊涂的就把人给放了呢,
  彭越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缓缓的说道:谁说我不知道对方的来历,
  恒辄疑惑的看着彭越愕然道:我一直在大哥与项兄弟身边,从始之终都没曾见大哥打探过项兄弟的来历,大哥为何这般说,
  彭越道:项兄弟乃人间豪杰,而且是楚国贵族后裔。
  恒辄惊讶的问道:大哥是如何得知项兄弟是楚国贵族后裔,
  彭越又拿起桌子上的茶杯,一旁的王宰山实在是忍不住了,见大哥慢吞吞的又卖起关子来了,急着道:大哥,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说吧!
  彭越笑着说道:剑,一柄剑。
  王宰山问道:什么剑,
  彭越道:项兄弟那柄宝剑。
  王宰山道:一柄剑能看出什么名堂,我看他那把剑也没什么特别,
  彭越瞟了王宰山一眼:你可知道这把剑原来的主人是谁,
  王宰山道:没曾听说过,
  彭越继续问道:你可知道当世有几把名剑,
  王宰山朗声道:我使的是钢叉,从来不琢磨刀剑,对剑了解并不多。
  彭越微笑道:当今世上有五把名剑,项兄弟手中那把剑便是其中一柄,据说当年这把剑为楚国国君所持有,一直是都是楚国镇国之宝,后因楚国一位大将名曰项燕,屡立战功,极得楚王倚重,楚王因此便把此剑赏给了楚将项燕;
  恒辄问道:大哥的意思这项兄弟乃是楚将项燕之后,
  彭越正色道:正是如此,当年项燕将军兵败,见大势已去,便自杀身亡,在自杀之前,项燕将军在随己征战多年的宝剑剑鞘上刻上了“楚虽三户,亡秦必楚”几个字,并把此剑传给了在剑术上极有造诣的第三子项伯,后来项燕老将军长子战死,遗下两位幼子,长子项羽,次子项庄,兵败后项燕将军第二子项梁与项伯携大哥两位遗子在家将的护卫下杀出重围,便不知所踪,
  王宰山大声问道:既然那这家伙是项家之后,又为何会夜闯我们山寨,有什么目的,
  彭越道:三弟,你们可曾听闻新调任砀郡郡蔚门下有两位极其厉害的剑客,
  王宰山朗声道:这个当然听说过,据说他身边有两位剑客剑法了得,一位姓朱,一位姓项,尤其那位姓项的据说不仅剑法了得且文武全才,能征善伐,颇为厉害,言道这里停顿了一下,略有所思,忽然貌似想起了什么,
  问道:大哥的意思,郡蔚府那位姓项的剑客莫非便是项燕将军第三子项伯;
  彭越微笑道:是的,
  恒輒恍然大悟,皱了皱眉道:如此说来项兄弟夜闯我寨定是为了我们刚拿的那批货,
  彭越喝了口茶,放下茶杯,叹了口气看着恒輒说道:二弟说得不错,
  恒輒疑惑的问道:项伯兄弟既然是项燕将军之后,理应与那暴秦势不两力才对,为何反而投入那郡蔚府之下为虎作伥为那暴秦效力,
  彭越深沉的微笑道:项兄弟这样做想必定有他的道理,
  恒輒疑惑的问道:既然项兄弟现在已是官家人为何大哥还把寨内所有情况毫不保留的暴露于项伯兄弟,而现在又放走了项伯兄弟,岂不是放虎归山,引狼入室,置我们山寨与危险之地,
  彭越神秘一笑然后缓缓的说道:项伯兄弟素怀狭义,乃当世豪杰,而且与那暴秦有不解之冤仇,又怎会置我们于万劫不复之地,然后瞟了王宰山一眼,用责备的口吻说道:我寨近年来为了避免于官府发生正面冲突,为长远计,大力的发展了正业,完全能够自给自足,所以我已明确规定限制寨内弟兄外出劫货,三弟硬是不听,屡教不改,这次终于惹火烧身了吧!
  王宰山抹了抹嘴,打了个哈欠然后反驳道:我只是看那几位姑娘长得还不错,挺水灵的,所以想给哥几个弄个媳妇回来嘛!
  彭越见王宰山打了一个哈欠,自己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见天色已晚,略显疲倦的吩咐恒辄媳了灯,各自回去休息去了,
  …………
  “水远镇”
  一个偏远的小镇,地大人稀,平时镇上冷冷清清,镇上每天三三两两的行人及外地来往客商廖若晨星,镇上客栈茶楼饭店大多也都只能勉强维持生计而已,可是从前三天开始,忽然一下子热闹了起来,一下子突然多了很多客商,过往客商络绎不绝,车水马龙,这下可乐坏了镇上这些掌柜们,
  这些过往客商都是朱清在砀郡各郡县调借来的兵马,为了不打草惊蛇,避人耳目,都着便衣客商装扮,镇上老百姓于那些个数钱币数得乐开花的掌柜们哪里晓得离着五十里外的白狼山马上就要会发生一场刀兵之博,
  水远镇至白狼山三十里外,有一只约莫两千人的兵马驻扎于此,这只队伍便是前几天水远镇那些过往的客商,现在都已奉命全部聚齐于此,只待明日军今一下便可迅速开往白狼山投入战斗,
  军营外一个方圆丈许的大石上,屹立着两位身悬长剑的两位男子,一位风流倜傥,儒雅潇洒,明眸皓齿,另一位英挺俊朗,仪表堂堂,气宇轩昂,一阵风迎面吹来,两人的袖袍向后飞舞抖动起来,显现出两位男子发育良好俊美的身材,
  项伯把酒囊凑到嘴边喝了一口,把酒囊递给身旁的朱清,朱兄,喝一口吧!御御寒气,
  朱清接过就囊“咕咚,咕咚”喝了几口,赞道:好酒,项兄好口福,无能在哪里都能弄到这么好的美酒,
  项伯畅笑道:这是水远镇天云客栈掌柜珍藏的十年陈酿,气香味纯,人间极品,酝酿有方啊!想不到这偏远小镇还有这等酿酒高手,难得很啊!说完瞟了一眼朱清俊秀的脸珑夸赞道:朱兄弟办事果然迅捷如风,既然能如期弄来兵马,看来明天定能大显身手,建立大功咯;
  朱清笑道:我只是俸命行事,军命如山倒,不可违!那些贱民目无王法,占山为王,犯上作乱,理应迅速诛灭,不知现在项兄对那白狼山的情况掌握了多少,这次是否顺利完成任务!还得看项兄调度。
  项伯昂起头望向白狼山方向,表情忧虑的说道:我这边情况便没有那么乐观了!十天前我曾潜入白狼山,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除了各山道重要要塞有人把守,寨内几乎没发现一个人影,
  朱清瞟了一眼项伯道:那我们下一步该如何行动,此次如不能顺利完成任务,恐很难向主公交代,
  项伯正色道:眼下我们只能引蛇出洞,想办法把白狼山的土匪引出来在行歼灭,否则白狼山偌大一座山要找到他们恐绝非易事,
  朱清问道:如何引法,该如何布置,
  项伯道:我已在方圆百里散布出谣言,说明日将有一商队贩马两百匹,携黄金十万两要经过白狼山附近狼库湾,到时,白狼山盗匪得到消息,势必不会放过这等机会,定会打这批货的主意。
  朱清笑道:此计甚妙,明日我便带上五十劲旅扮作商旅前往狼库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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