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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梦中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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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塑造传奇,文章谱写不朽篇章。唯有登上悬崖,才能体验一览众山晓的绝顶风光。透过时间岁月长河,我闻到了淡淡的忧伤。忧伤那么近,又似乎那么远。在梦中反复出现,有一丝遗忘的感觉。在突然恍惚间,我似看到了自己在流泪。自己那么悲伤,自己那么绝望。
  在满园盛开的桃色之中,我闻到了桃色花香。微风佛来,淡淡荒凉。花瓣轻轻落在地上,自己的内心仿佛有一丝触动。眼前的一幕似前世记忆,自己仿佛在哪里见过?记忆中有一种熟悉的味道,只是这种味道有一点久远。似乎不是我自己的记忆,陌生而又熟悉。仿佛它从来没有出现过,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静下心来听,仿佛有一女子坐卧在桃园之中。轻轻地抚琴,琴音动听而忧伤。那一道影子,是乎很熟悉。梦醒了无论我怎样想,也记不起来她的面孔。似乎是自己这段时间,有点太劳累了。看来我自己,需要找时间放松一下。
  就这样一年反复,我不断的出现在这个梦中。弄得我的神经似乎有一点恍惚,坐在屋檐下思考了很久。我觉得有必要去找老师,请教一番。自己一喂思考的问题,只有解释通了自己才会心安。似乎从一年前开始,这个梦快成了自己的心魔。
  我走出屋中,来到屋外。屋外依然是自己熟悉的感觉,只不过天上的太阳似乎很火辣!我自己是三年前求学来到这里的,我的老师是世外高人。隐居在这茫茫深山之中,住在绝峰悬崖壁之上。老实说绝峰倒算得上,悬崖倒不见得。在山顶之上,有一块面积百丈地方。我和自己老师,还有几个师兄弟就住在这里。
  一眼像远方看去,白云缭绕山间。我似乎身处在仙境之中,在天堂之癫。但是我知道,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沧海沧田,岁月变迁。即便这里的风景真好,这里终究是凡尘世俗。而我和我的师傅,终究逃不了生老病死。而我最终,也会回到我该去的地方。当然了我所说的这一点,有一点是老师讲的。但是有一部分,是我自己学习悟出来的。
  我这个人很懒散,做事总是漫不经心的。这是师兄们对我的评价,我倒是毫不在乎。说实话,我很喜欢这种感觉,懒的感觉。闲来时候,畅饮一壶小酒。这样的人生,好不痛快。
  “老师!”我走到老师身前,拱手敬了一礼。盘腿坐在了老师身前,身隔一米外的地上。在老师面前我可不敢放肆,我很尊敬老师。而老师对我们,就像是自己的父亲一样。有威严,但很亲近。我喜欢亲近感觉,天生喜欢。没有一丝架子,这一幕我似乎在那里见过。可是,我似乎没有抓住重点。
  “你来了!”老师盘坐在地面,连眼都没睁开,听他的语气,似乎知道今天我会来。
  “老师,您知道我今天我会来。”我实在没忍住,问老师问道。
  “梦之所起,念之所极。”听了我问话,老师答倒。
  “老师,您说的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弟子不明白。”我不是太懂老师说的意思,要知道我可是很懒的。
  “以后你会明白的,说吧,今天来找老师,有什么事。”老师依旧盘坐在地,不动声色。
  “老师,我最近一段时间,我一直在做一个梦,内心很困惑,特来请教老师。”我答。
  “那是怎样的一个梦,说来听听。”老师沉默了几秒,说道。
  “一个很忧伤的梦,在梦中我看到自己流泪了。我的心似乎很悲伤,感觉梦似乎很遥远。可我总有感,梦里的场景我似乎在那里见过。”我答道。
  “确实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梦,它是你未来生命中的一部分。是你经历的一部分,你要勇敢的去面对。不要逃避,否则只会令你的梦境越来越糟糕。只是命运,冥冥中注定。”老师说。
  “老师,在这人世间,真有在冥冥之中,主宰世人生死存亡的力量吗?”我问。
  “有!”老师答。
  “老师,那是怎样的一种力量。”我问。
  “力量无处不在,需要你自己用心去悟。”老师沉默了半响,轻吐出声。老师似乎知道什么,但是他没有说。
  “是,老师,弟子明白了。”我向老师敬了一礼,便准备告辞回去。
  “慢,为师的话还没说完。”老师道,语气没有丝毫急促!似乎对与老师来说,无论任何事都激不起老师动容的心。
  “你上山也有三年了吧!”老师问。
  “三年零六个月七天,”我答。
  “你该下山了,回去收拾好行理,现在天色晚了,明天一早就出发吧!从那里来,回那里去。”老师说,对我挥了挥手。
  我知道,我老师挥手的时候。山上我待不下去了,似乎我也觉得自己该走了。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心绪总不宁。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发生在我的身上。这种感觉,似乎是一种不好的征兆。似乎我又看到自己流泪,梦中的画面似乎突然清晰了几分。作为懒散的我来说,我极其不喜欢这种感觉。
  淡淡的忧伤,从梦中而来。从琴音来,从空气中传来。充满了我的内心,似乎我的心变得有一点忧郁了。莫名其秒,这是我现在的感觉。我离开了老师,向自己灌了几口酒。今朝有酒今朝醉,不胜人生一场梦。未来的事,管它呢!我不相信,一个梦还会变成真的。
  “师弟,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喝酒。”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看着我说。
  “原来是师兄呀!来陪我喝两杯,”我笑着,对师兄说。
  “哎呀!急死我了,你这个酒鬼,你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了。”师兄说,很生气的样子。
  “发生什么事了,令师兄如此生气。说来让师弟听听,说不定我还能为师兄分析分析。”我笑着,对师兄道。
  “师父让我和师弟你明早一起下山,师弟你是知道的,我还有很多学识,没有弄懂。师兄我是心痛啊!这是我一生的心血。”师兄道,十分噢脑。
  “师兄何须动气,师兄之学十倍于我。下了山,自有师兄施展才华的地方。师父此举,自有师父他老人家的用意。”我喝了一口酒,对师兄道。
  “哎!事到如今,罢了,我突然有点伤感了。师弟拿酒来,今晚我们一醉方休。”师兄道。
  “好勒,这才对嘛!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我给师兄到了一杯酒,酒可是个好东西。要知道我也不多,看来只有明天下了山。想办法到城里,去弄几壶好酒了。
  “好酒,”师兄端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他似乎有心事。
  “师兄有心事,何事如此?”我问师兄。
  “一个梦,一个很忧伤的梦。我看见了自己流泪,透过岁月长河,我看见我和师弟都死了。”师兄答道。
  “师兄在你的梦中,我是高兴的死,还是忧愁的死去。”我问道。
  “我不知道,梦中的场景似乎很熟悉,但又似乎很陌生,似乎很遥远,但又似乎离我很近。隔了岁月长河,仿佛在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师兄又饮了一杯酒,忧伤的道。
  “师弟也做了一个梦,跟师兄的一样,一个很忧伤的梦,在梦中我也可看见自己流泪了。不知为何,师兄到现在心还有一痛。似乎很真,但有似乎很虚幻。”
  “噢,师弟梦里的内容是什么。说来让师兄听听,如果师弟交换一下梦境的内容。说不定,还有所悟。”听了我的话,师兄似乎很感兴趣。
  “桃花满园,春色风光。有一道琴音,始终环绕在我耳边。我听了那琴声,内心似乎有几分激动。但我的内心,不知为何,我总觉得那首琴音是一首悲伤的歌。”我说道。
  “师弟可听明白,那是一首怎样的歌。”师兄听我的话,问道。
  “梦有琴音环绕,太模糊不清。”我饮了一杯酒,道。
  “师兄,该你了。”我笑道。
  “我梦见一座山谷,在山谷内血流成河。而在我的身上,还披上了战甲。在山谷之中,我和一个模糊不清的人影同归于尽了。不知为何,我感觉自己的心很悲伤。每梦到这个场景,我总会莫名流泪。”
  “你去问师父了么,师父怎样说的。”我问道。
  “问了,师父说:做事情的时候,凭心就好。是生是死,全看你们的造化。对老师说的话,总感到有几分不解。”
  “哎,不管它了,来师弟喝酒,一醉方休。”
  “一醉方休。……”
  在一间房间之中,一个半百的老头站在房间之中。在一架子上,挂了几块竹牌。在竹排上刻着一个个字,仔细看上去,那是一个个名字。孙子、庞涓、苏秦、张仪……
  老头走到竹牌前,摘下了孙子和庞涓两块竹牌。看了良久,走了出去,仿佛至始至终,这两块竹牌都没有出现过。
  夜如此美丽,老头负手站在悬崖边。将刻有庞涓孙子二块竹牌,随手扔进了万大悬崖之中。
  “尘归尘,土归土。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九天浩瀚苍龙,终将会乘风归去。……”
  夜如此漆黑,目光看不到的地方。正有一头庞然大物,正在缓缓升空。月亮的光辉,吟唱淡淡的凄凉!岁月流年,一经决别却看不到终点。有人生、有人死。光阴没有尽头,只有用鲜血铸就的梦。用人生在谱写悲伤,似她的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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