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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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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玥菲说她最近老是梦见到了一个坟场,坟场里有一穿着寿衣的老太太在烧纸。
  在梦里,黄玥菲围着老太太一圈又一圈的走,可始终看不见老太太的正面。
  然后……。
  说到这儿,黄玥菲打了个哽,没有继续往下说。
  我问然后呢?
  黄玥菲摊手,说然后记不得了,只知道接下去的“感觉”非常恐怖,可细致的梦境非常模糊。
  我抬着眉毛,打量着黄玥菲,真别说,通常“撞邪”的人,印堂处有团若有若无的烟气,黄玥菲的眉心印堂处就有。
  我从双肩包里掏出一个装眼药水的小瓶子。
  黄玥菲小心翼翼的问我这是什么,同时好奇的拿在手里把玩。
  我告诉她这是牛眼泪,抹在眼睛上,有破妄的效果,能够看见平常看不见的东西。
  本来黄玥菲还捧着小瓶子坐看右看,听我说得这么邪乎,连忙把牛眼泪放在桌上,然后那纸巾擦手,想来有点心理洁癖,不愿意接受一些重口的东西。
  我抓过小瓶子,扭开盖,倒了一滴药水在掌心,然后轻轻的摇晃着手掌,让牛眼泪均匀的在掌心里散开。
  等散开得差不多,挥发到只剩下浅浅一层半透明的膜时候,闭上眼睛,用手掌在眼皮上一阵猛搓。
  待搓得眼皮子隐隐发热的时候,我用力张开眼睛。
  那一刹那,我看见黄玥菲的肩膀那儿,多了一个黄鼠狼脑袋。
  黄鼠狼像是趴在黄玥菲的背上,探出头,冲我妩媚的笑着。
  我立马又闭上眼睛,也不知道那“阴祟”有没有发现我。
  等到眼皮子的热意消失之后,我才缓缓张开了眼睛,问黄玥菲最近有没有碰过什么黄鼠狼,或者狐皮之类的东西。
  黄玥菲摇摇头,她说自己对皮草非常反感的,而且对小动物也不怎么感冒,要说碰到黄鼠狼,唯一的可能性也就是看看动物世界了。
  我心里说不应该啊,明明看到了一只黄鼠狼的阴魂,那黄玥菲应该是招惹了跟黄鼠狼有关的阴祟。
  黄玥菲见我默默不语,有些着急的问我:哥哥,我就是做个噩梦,不会真撞上什么脏东西了吧?我可是很怕鬼的。
  我正要出口安慰她,突然,刘可儿很生气的蹬出卧室,把卧室门摔得啪啪响,气势汹汹的说:黄玥菲,你就说你梦的事,怎么不把你晚上梦游,模仿黄鼠狼叫的事情说给王先生听?
  啊?搞了半天,这黄玥菲还有事瞒着我呢?敢情黄玥菲还没把事情说全呢。
  我很温柔的望着黄玥菲,声音轻柔的勾着黄玥菲说话的欲望:来,成妹妹,有什么说什么,跟讲故事一样,说说你晚上梦游的事情,不要紧张。
  黄玥菲听到梦游,整个人都不好了,肩膀大幅度的打着摆子,上下牙齿一磕着就乒乓作响,声音挺急促的:没没没,没什么,没什么。
  我这就奇怪了,我刚才说话虽然简单,但是语气是有门道的,用的是“招阴先生”这一行的“母系语气”,说话和慈祥的母亲一样温柔,一般撞邪发作的人听到我这“母系语气”,内心都会比较安静。
  可黄玥菲却越听越焦躁,这说明她遇上的“邪”,不是一般的凶。
  看她的状态,我知道再问下去也没用,转而把目光投向了刘可儿,让她讲一讲黄玥菲梦游的事。
  刘可儿的话也逻辑混乱,一时说黄玥菲模仿黄鼠狼叫,一时又说黄玥菲晚上梦游的时候,嘴里还叨咕着什么“常奶奶”“胡老祖宗”之类的东西。
  听她说得邪乎,我却听不出太多有用的信息,就知道黄玥菲晚上梦游,还会念叨一些稀奇古怪的话,对了,还有模仿黄鼠狼叫。
  说到黄鼠狼叫,我就有点不太相信刘可儿了。
  要说一般人是没听过黄鼠狼叫,而且黄鼠狼叫的声音,也分很多种。
  我认识的“大师”里,就有个哈尔滨那边的养黄鼠狼人,也去过他的黄鼠狼场,那黄鼠狼叫声,一会儿像小狗,一会儿又像狼嚎,一会儿又急促促的,更有一些上了年纪的黄鼠狼,还能模仿人说话的声音。
  黄鼠狼叫的声音种类这么多,刘可儿这城里人能分得清楚?
  我问刘可儿她为什么知道是黄鼠狼叫。
  刘可儿撇了撇嘴,说她其实也不知道,只是听到黄玥菲叫唤的时候,她脑子里莫名其妙的浮现一黄鼠狼的模样。
  我搓了搓手,感觉这事有些棘手。
  黄玥菲现在状态不好,刘可儿把我拉到阳台上,偷偷问我黄玥菲的情况怎么样。
  我说情况有些不妙,告诉她黄鼠狼其实是很邪性的一种动物。
  刘可儿问我邪性在哪儿。
  我告诉她,华夏那边,敬七十七路野仙。
  这野仙说白了就是“动物精怪”。
  七十七路野仙里面,又分成七十二路小野仙,和五路大野仙。
  这五路大野仙是“胡黄白柳灰”。
  胡是黄鼠狼,黄是黄鼠狼,白是刺猬,柳是蛇,灰是老鼠。
  黄仙排在七十七路野仙之首,心眼窄小,睚眦必报,若是惹上了这类野仙,只怕想根除不容易。
  “那怎么办呢?”刘可儿焦急的问。
  我点着了一根烟,仰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得加钱!
  刘可儿本来挺紧张的,被我这么一转折,这冰山美人竟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接着这笑容一闪即逝,又白了我一眼,说这是什么时候了,还耍贫嘴。
  我笑笑,说敌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华夏“大师”无数,能治黄仙的人,也不再少数。
  重要的是,我得知道黄玥菲到底是不是犯上了黄仙。
  按照黄玥菲刚才跟我说的,她压根就没见过黄鼠狼,也没有穿过黄鼠狼皮草,怎么会惹上了黄仙呢?
  要知道黄仙虽然心眼小,可作为七十七路野仙之首,行事还是光明磊落的,讲究的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偿还。
  “还得再问问,再检查检查。”我装作轻松的说,其实我隐瞒了看到黄玥菲肩膀上趴着一只黄鼠狼阴魂的事情,毕竟刘可儿和黄玥菲胆子不大,说出来不但不能解决问题,反而让她们平添了不少担心。
  刘可儿问我要怎么检查。
  我说这她就不用管了,自然有办法。
  我回到客厅,此时黄玥菲已经镇静下来,见了我就不停道歉,说对我不住,刚才失态了。
  我说没关系,你没点毛病,要我干啥。
  黄玥菲看上去有些感动,她低着头跟我道谢。
  我让她先别急着道谢,我得帮她检查检查。
  她望着我,一幅无辜的模样。
  我跟她解释,如果说撞邪是一种病的话,我们代理人就是检查医生,首先帮你确诊病情,然后把你送到那些“大师”主治大夫那儿去。
  说着,我从包里掏出了一卷皮尺,和一个牛铃。
  我先抓过皮尺,让黄玥菲趴桌子上,我得给她量骨。
  平常人背上两块背上蝴蝶骨是一模一样长,但中了阴邪的人,一边骨长,一边骨短,大体原因是阴邪会啃骨,啃食骨头边缘一圈。
  黄玥菲挺配合,二话不说,趴在了茶几上。
  我让她把双手张开,水平摊在茶几上。
  黄玥菲一摊手,我差点流口水,这模特真不愧是模特啊,两只手臂纤细颀长,真是上天带给她的好运。
  我站在茶几前,准备用皮尺量她的蝴蝶骨时候,刘可儿大喊一声:菲菲,你走光了。
  我低头一瞄,可不是么,黄玥菲趴在桌子上的时候,领口超低,我眼神稍稍低一些,就看到胸前的春色,就差看到那两抹红晕了,再加上茶几挤压,圆球变成了半球,我看得差点脑子充血了,手都情不自禁的往前伸了一点。
  现在黄玥菲也发现不对劲了,让我到她的身后去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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