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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要在这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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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文对北阎的心思不无察觉,但也懒得猜测。
  “你先去客院稍等。”北阎说着指了指不远处一个小院落。
  苏文敏锐地感觉到北阎的态度不佳,甚至其中有不屑与不耐?
  “好。”
  北阎见他逆来顺受的样子,心中略微有些看不起,甩了甩袖子,大步离去。
  “你这是怎么了?”池清有些不解地看着闷坐在客厅的丈夫。
  北阎推了推桌上赤红信封,眉宇间尽是为难。
  “这个应该赶紧给爸,你留着干什么?”池清拿起打量了一番,又随手放下。
  “你知道这是谁吗?”北阎指着信封上“司徒”二字,“这是爸的老友!”
  “老友就老友呗,爸广交天下,老友还不多?”
  “这个特殊!”北阎压低声音为难道:“爸说过,如果这位‘司徒’派后人持赤红信封而来,则此人就是舞儿的未婚夫!”
  “啪!”
  池清手中玻璃杯应声落地,牛奶白漆一般涂了一地,不及反应急道:“这怎么行?都20年了,而且舞儿和韦昌那孩子情投意合的。”
  “更何况爸年岁大了,这终究是新时代,你们几个又没有一个走入仕途,家势衰微说来就来......”
  “好了!”北阎有些不耐烦,犹豫道:“如果把这封信给爸过目,恐怕事情就定了!”
  “那就别给他看啊!”池清说完自知失言,坐下不再说话。
  “要不我劝劝?”北阎脸色铁青,自己也心知什么在乎女儿和谁情投意合,不过是家族联姻,自己可以获得极大的回报罢了!
  池清杯子一顿,“你觉得你能劝动爸?爸信守承诺一辈子,会在这么大的事儿上含糊?”
  “那要不?”北阎眼睛微微眯了眯。
  “我去探探底?”池清心思一下子活络起来。
  “好!”
  ......
  古朴紫黑色檀木家具挥发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木香,让人嗅觉颇为受用。
  苏文挺肩静坐,一动不动,对佣人端来的好茶丝毫不碰。
  “你好!”池清进门,见侧对自己而坐的英武年轻人神情端正、姿势挺拔,一身颇有年头的中山装旧是旧了点,但倒也一丝不苟。
  “你好!”苏文起身微微鞠躬。
  池清眼神轻轻一变,不过丝毫的赞赏很快就被冰冷取代。
  “我是北家大儿媳,信,我们收到了。”
  “嗯。”苏文并不知道信上写的什么,也不好就此告辞。师傅当初说对方看了信会热情招待,并给他一份前程。
  沉默......
  “你现在住在哪?从事什么工作?”
  “租住在西联路,没有工作。”苏文仔细回答,声音很轻。
  池清脸上冷色更甚,“那你怎么养活自己?”
  “我会去找一份力所能及的工作,养活自己足够。”
  “嗯?你比较擅长什么?”
  “擅长不敢说。”
  池清盯着他,心中有些鄙夷,不过难听的话倒也没必要说出来。
  “你知道信上写的是什么?”池清听他刚才说可以养活“自己”,不由试探了一句。
  “不知。”
  “哦。”池清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一动。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苏文把这个微小的动作看得清清楚楚。
  “司徒老先生现在身体如何?”池清心情大好,继续打探起来。
  苏文脸色一黯,正了正身子低沉道:“家师三年前过世了。”
  池清刚才迅速恢复正常的嘴角再次轻微一动。
  苏文眼睛略微一眨,透出的一丝冷芒,如果刚才问题是她自然反应的话,那么在听见自己师傅去世的消息,她竟然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喜色,这就太放肆了!
  心知对方心里有猫腻,他也冷淡了下来?
  “请问我什么时候见到北前辈?”
  “嗯?你见我公公做什么?”
  听池清这么一说,苏文还真愣了下,是啊,信已送到。
  “我想问问他信上的内容!”
  “不必了。”池清语气冷清但流露出一丝不耐,“他最近忙得很,信上内容不过是照拂一下你。”
  见对方不为所动,她从兜里掏出一张支票:“这是一百万,你拿着走吧!”
  苏文看着灰朴桌面上的白色纸张,这个东西他是在电视上见过的,但头一次知道原来这东西可以用来买断一个老人的遗愿。
  他心下不由一阵悲凉,但坚持道:“我要见北前辈!”
  “我公公交友天下,像你这般来了就要见正主的后人,可真是没礼貌!”
  “嫌少?”池清话带机锋,语气也刻薄了起来。
  苏文猛然抬头,“如果我师傅留给我的是这个,那么我根本不会到这里来!”
  “呦,年轻人好大口气!”
  一位身着紫红唐装老人走进来,挺直的脊背标枪一般,红润的脸庞与身上衣色竟很好与这屋内沧桑朴拙的气息融合在一起。
  “司徒怎么教出来你这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徒弟?”老人说着,站在苏文面前。
  苏文眼中失望之色略浓了起来,“请问您是?”
  “我叫北山!”老人声音洪亮,气势压人。
  苏文轻轻点头,微一拱手沉声道:“信已送到,晚辈告退!”说罢,大步离开!
  在他走了之后,北阎很快过来,与妻子池清脸上尽是喜色。
  “土包子很好糊弄啊!”
  “这也总算解了咱们一个大心结。”
  “老婆,那小子不会再来吧!”
  “这个......”池清眼色一狠,“那就让他待不下去,远离这里!”
  ......
  毕竟是深秋啊,苏文摘去落到肩头的一片黄叶,放在手心抚平,样子像一枚小小的扇子。
  手端平,一阵风吹过,小小扇子像是受到了什么召唤,亦步亦趋的一阵飞翔,便就斜斜地落下了......
  深秋易冷。
  苏文不再感慨,而是想着如何在这座城市中生存下去。毕竟简历没法写,在这个时代,没读过书,实在寸步难行。
  那就卖把子力气吧!先活下来再说。
  几经打听,苏文找到了人力市场。几个只需要力气就可以的工作中,他格外中意在“共舟”大学翻修操场的工作。
  工头是一个四十余岁、憨厚粗壮的中年人,自称“老王”。
  老王瞅着他这一身打扮,干净整洁的过时装扮,想着可能是乡下小伙子独自出来闯荡。加上苏文面色坚韧深沉,更得他喜欢。
  “行吧,你下午跟我走。”
  “好!”苏文说完就默立一旁,不动不语。
  ......
  “我都感觉自己像是有了保镖!”老王布满老茧、厚实的手掌抓着方向盘粗声大气道。
  苏文笑笑没说话。
  当车子终于开进校园,他一下子就被那伟人招手的巨大雕塑所吸引,伟人目光绵远悠长,手,像是召唤着心中的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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