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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七，咱们是不是做的太过了？”“有吗？我不觉得啊？”
“那怎么咱乖孙女一脸通红的跑了过来？”
“嗯？”
一连数日，自己的对手不是拉稀就是莫名其妙倒下台。苏酥就是个傻子也知道不对了，那就只能是自己这个没品的爷爷在暗中搞破坏。
“爷爷，你就不能给苏家留点脸面吗？”
双手叉腰的苏酥有些别样的可爱，尤其配上那带些许撒娇的口吻。
苏老汉打了个哈哈，“放心，爷爷手脚干净的很。”
“没被发现，当然干净的很。”苏老汉这么想着。
“老不羞！再这样我就弃权了。”
苏老汉看看老三，老三又看看老五，老五又看回老二，然后齐齐看着苏酥，一脸的无辜。
“爷~爷~”
那声音嗲的四个贼老汉一阵哆嗦，忙不急点着头。
“甲榜，下一场。临州海苍，对阵幽州陌刀！”
裁判话音未落，两道身影已经落在了擂台两方。
互相审视着对方，没有言语。像是大雪寒夜中共同挤进一家酒铺的老酒客，相视一笑，共举一杯，便是知己。
男人的世界就是这么奇怪，四目相对，合了眼缘就是朋友，多说一句都是废话。
世人所谓惺惺相惜，就是如此。
沉默中，海苍率先伸出右手。
那是在请，请他出手，还是请君入瓮？
陌刀没有动，不动如山。
海苍收回了手，微笑点头，按在了剑柄上。
自千年前惊世一剑，世人于剑情有独钟。偏偏陌家不为所动，依旧练刀。
剑有君子之风，刀含武者之范。比之于常年与妖作战的海苍，陌刀更有武者的气息。
顶尖高手，剑不碰剑，更不会你来我往，缠斗不息。分高下，一招足矣。
仅一招，代表毕生心血。出招之时便不会再去考虑胜负，生死。
所以他们不敢出招，不敢先出招。
任何招数都有破绽，双方都有能抓住对方破绽制胜的信心。
在彼此的眼中，两人都看见了对方蓄着的势。
引而不发，取决于弓身的韧性，更取决于弓手的臂力。
双方都在等，等谁的引得更久。比谁的韧性更强，比谁的手臂更稳。
一秒，又是一秒。
陌刀脚下的石块龟裂成粉，海苍身后的气也愈显焦灼。
火无常势，水无常形。二者兼修的海苍以万变应对着如山的陌刀。
八百里离渊，望而生畏。畏的不是深不见底的离渊，是离渊后的临州。直到有人不甘示弱飞了一把刀。那人的亲传弟子就在台上，站在海苍的身前。
“陌庄主，你猜谁会赢？”
“那人一辈子就只收了这一个弟子。”
“他对手是竹堂次席，上一任，可是腐竹。”
“听天由命吧！”
白酒匆匆的去老板那拿了赢来的几百万两银票。摇着厚厚一沓的银票，白酒眼珠子都变成了银票。“嘿嘿嘿，老子要用白银盖一间屋子，里面装满白花花的银子！”
“为了避免你变成瞎子，这些银票我来帮你保管。”
说是保管，其实就是明抢。回过神来，手里已经变成了一张借据。
“吗的，大背头，我忍你很久了！”
大背头不说话，把银票揣入怀里调头就走。
“喂，站住！”
大背头越走越快，白酒也越追越快。
“大背头！！！”白酒怒吼着，抓狂着，盯着那个越来越远的背影，只能用言语表达内心的愤怒。
一追一逃，很快就出了临州。
嘘着气，插着腰，“大背头，你到底几个意思？”
“没什么意思，看朋友发了财，过来意思意思。”
“mmp，老子就没打算认你这个朋友。上次借的还没还，你又来抢！”
“你打不过我，催债可以不理。”
“吗的，你跟那群贼老汉一个德行，就不能换个人坑吗？”
“我的朋友很少。”
“吗的，我是被你强行朋友的朋友。”
“那也是朋友。”
就和黑社会收保护费一个套路，不，大背头的吃相比那群烂仔更难看。
“哥啊，你抢我这么多钱到底是为嘛？”
“秘密！”
“难不成你也被骗婚了，要钱还贷？”
“嗯？你认识海苍？”
“算不上熟，就是借他的名头发了点财，最后坑了个大凯子。”
“那这也算物归原主了，把借据拿来。”
“干嘛？我凭本事发的财——嘿，有话好好说，不要毛手毛脚的！”
大背头把借据揣回兜里，明显就是打算下一次再用。丫那就一坑货，比黑社会还黑。
“海苍欠了很多钱，我在帮他还债。”
“他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儿子？”
“不是。”
“那关你屁事，救急不救穷的道理你不懂吗？还有，凭什么说是你帮忙，用的明明就是我的钱！”
“既然是朋友，分那么清做什么。”
“亲兄弟，明算账！”
“你吗又不是我妈。”
“吗的，大背头，你就一贱人。不说话装老实，闷坏闷坏的。哪里有为人师表的样子！”
“终于出招了！”大背头不再搭理白酒，径直看着远方。
“出什么招？”
白酒顺着大背头的目光看去。
“好猛！”脱口而出，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是发自内心的赞叹。
一招，双方只出了一招。刀不碰剑，剑不碰刀，两人完全舍弃了防守，全力攻击着对方的软肋。
“搞什么，还以为甲榜的人有多厉害。憋了那么久，感情就是互相换了下位置！”一阵嘘声引发了一群嘘声。一群嘘声被无数砖石散落的声音盖住了。临州的城墙，塌了。
“你是个不可多得的朋友，没了可惜。”
“正好，我他吗也是这么想的。”
“那这一场胜负怎么算？”
“我斩塌了一段城墙，碎了四千三百二十一块砖。”
陌刀笑了笑，指了指天。
海苍抬头，正好看见从云端落下来的一只鹰。
“我砍了它一支翅膀。”
“我还是觉得，我更拽一点。”
“要不然再过一招？”
“你还有余力？”
“不试试怎么知道？”
“拉倒吧，反正我是没力气再打了，勉强算你赢了。”
白酒问着大背头，“要是把海苍换成我，你觉着我能不能赢那大胡子？”
“换你，他都不用出刀。”
“那货有那么强？”
“是你太弱。”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