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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在窦武和陈蕃所拥有的条件不足以诛灭宦官,还很大可能遭受致命反击的情况下,张角和董卓一同暗中推动了窦武对宦官发动攻势,导致此次宫廷政变。
董卓一直身居于外,不受制于朝廷中人,隐藏实力,对某些诏令一概蒙混而过,和窦武、王甫都有交集,野心十足。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老子天生就是要当皇帝的,而且除了皇帝,他什么也不当。
王甫虽然深居宫内,对董卓这些掌兵之人也是忌惮几分,特别害怕这些人和窦武有瓜葛,就一边派遣间谍监视,一边用灵帝这个“傀儡”来拉拢这些人,就拿董卓来说,王甫给他开出的条件是执掌全天下的兵,还有封侯。
董卓当然不能拒绝,利用宫里的宦官是再好不过的策略了,在他自己看来,除了利用皇帝用些诏令来对付自己以外,王甫压根就没办法控制自己,而当前外戚和士大夫又对他咄咄相逼,自己是强力的外援,王甫再狡猾,也不能轻易得罪自己。
窦武也曾经拉拢过董卓,对此,董卓没有拒绝,他觉得这群傻逼在互相伤害的同时,能给自己带来更多利益。
为了表示自己忠于汉室,董卓还暗中和窦武歃血为盟,可不久,窦武便扑街了。
董卓胆儿还很大,让部下伪装自己待在大本营,自己带着几个人也跑到洛阳附近来了,不过他很小心很隐秘,不想惊动任何一方,特别是张角。
张角这个人他摸不透,像是一条“游龙”,不过一想到他那些打起仗来和辣鸡一样的教众,觉得等自己大权在握了,灭了他还不是弹指间的事。
等窦武等人被处死的消息一传来,董卓便离开了,回去接着敲智囊去了。
张角入城后,和王甫谈了谈人生,然后便前往许昌,准备南下去荆州了。
张角知道董卓和王甫都是小心眼,所以,自己就得大方一点,进洛阳城的时候,他刻意将自己暴露在王甫的视线之下,让王甫以为掌控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一句话,不论是张角、董卓、王甫,他们都在下自己的棋,隔着一层朦胧的迷雾,坐在一张三人的棋盘上注视着其他两个人,下着“天下”这盘大棋。
几百伪装成百姓的教众,在洛阳买了一大堆东西,应有尽有,跟在张角后面,开始做起了慈善。
在前往许昌的路上,不断收拢更多人来信教,这是张角惯用的手段,也不用费多少钱,常常带着几百人大面积铺开,从一处进货,另一处卖了,或者换取慈善所需物品,或者赚个差价直接买。
也不用张角自己运送,就是互相联系,锁定慈善大军行进方向的记号有时候显得有些显眼而已,而且,有时候这样大的商品流量还会引起官府的怀疑,不过这都不是事,“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这些官吏哪一个不贪?
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怎样赚到足够的钱,尽量不要让同一类型的商品太多流向同一座城市,为此,这些扮成商人的教众,并不是同一时间到达同一座城的,也不是都往一处地方去的,在地方逗留的时间也是不一的。
但张角周围的心腹从未减过,因为教众基数很大,除了一些州稀少外,布满天下各州,总数已经达到5万之众。
而此次南下,也是为了收拢信徒,并且观察一下这些地方势力的情况。
(二)
“哼,现在的年轻人,传个消息都要这么久。”
荀翌嫌弃司马徽说。
“你说啥?你知道我从洛阳跑到这里来有多累吗?”
司马徽一看荀翌嫌弃自己,也不顾荀翌是他前辈,冲上来就是怒眼相对。
“洛阳到这里远吗?你个小乌龟。”
“哈?你再说一遍。”
“好啦好啦,都别争了。”
黄承彦处在两人中间打算调停,“走开,呆子”,不仅被一人一只手推开了,还挨骂了。
司马徽和荀翌耳目通红的揪着对方,司马徽先破口大骂说:
“哼,你个老东西,把李老安排的任务给忘了,只顾着去青楼看那些庸脂俗粉了吧。”
“你说什么?香儿才不是庸脂俗粉呢,不要侮辱我的女神,你个混蛋。”
看到司马徽污蔑自己,荀翌掐着司马徽的脖子反击说。
“咳咳,放手,你个老东西快放手。”司马徽憋的通红。
这时,在窗口眺望外头的荀昙指着外头的张角严肃的对荀翌说:
“喂,翌,你来看,那不是那天在咱们家乡传道的术士吗?”
荀翌放开了司马徽,走向窗外仔细看了一下张角,而黄承彦则拍了拍司马徽的后背,让他好喘气点,“要不是看你是前辈,我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司马徽嘀咕道。
“没错,是他,可他怎么会在这里。”
荀翌对荀昙说。
“哪里啊?”
司马徽也凑了上来,荀翌推了他一把,“你!”司马徽不满的指着荀翌。
“把手放下。”
荀翌瞪着司马徽说,司马徽只能无趣的走开了。
“不管怎么样,跟上他再说。”
荀昙对着所有人说道。
“为什么啊?咱“忠略团”又不管这些。”
黄承彦不解的问。
“唉,这呆子,啥时候才能成长呢。”
司马徽叹道。
“你又好到哪里去?”
荀翌鄙视他说。
“你…”司马徽气得说不出话。
“好了,都静一下,德操,承彦你二人赶紧跟上去,有什么情报马上来报。”
荀昙说道。
“哈?为啥又是我?我可不是打杂的。”
“叫你去你就去,别那么多废话。”
司马徽被荀翌直接赶出了房,灰溜溜的跟了上去,一边嘀咕着。
黄承彦比较老实,鬼鬼祟祟跑在前面跟踪张角,司马徽上去从他背后就是“咚”的一声一拳敲在了他头上。
“干嘛啊你,别闹,被发现了怎样办?”
黄承彦认真小声的转过头来对他说。
司马徽叹了口气说:
“你不觉得咱这样鬼鬼祟祟更容易被发现吗?呆子。”
“这……”
黄承彦才反应过来,司马徽便大摇大摆的走进客栈,还刻意坐在了张角旁边的一张桌子上。
“刚刚那个大胡子哪去了。”
司马徽发现张角只有一个人,觉得不对劲的想。
张角看见这个年轻人与众不同,便拿着酒坐到了司马徽前面微笑问道:
“要不要来一杯?”
司马徽没想到张角竟然主动搭讪自己,彻底懵了,就接着装下去说:
“来啊,干嘛不来,有酒喝谁不乐意啊?”
“哈哈哈哈,像你这么爽快的年轻人可不多啊。”
张角笑道。
“司马徽,字德操。”
司马徽直接介绍起了自己。
“郭郡东,字仲天。”
张角见司马徽如此豪爽,也自我介绍了一下,黄承彦刚想走入客栈,一看张角竟然和司马徽坐在一起,惊的要赶紧走人,却被司马徽跑上来硬拉了进去。
“这位是我朋友黄承彦,老实得有点呆。”
司马徽揪着黄承彦介绍说。
张角对他笑了笑,然后三人共饮,谈起了人生。
“小伙子,我见你器宇不凡,定是一方俊才吧?”
张角问司马徽说。
司马徽“呃”了一声,打了一个隔说:
“你说啥?你才多大啊?也敢称呼我为“小子”,要知道,本大爷可是以后拯救天下的那个人。”
“哈哈哈哈,是我狂妄了,没想到贤弟有这般志向。”
张角大笑道。
“什么?贤弟?别随便攀关系行不?我很讨厌你啊我跟你说。”
司马徽不满的说。
“好好好,那我称呼你为“德操”兄行了吧?”
“那还差不多。”
司马徽这下满意,都当“兄”了,便拿起酒杯,和张角一连干了几杯。
这时,张梁来了,于是张角便要离开了,走到门口,张角回首对司马徽说:“希望你能坚定不移的走下去。”,就离开了。
“什么意思?”
黄承彦不解的看着司马徽问。
“鬼知道啥意思,不管了,咱们走吧。”
司马徽不屑的说。
“大哥,你怎么和两个小子喝起酒来了?”
“呵,只是觉得他和以前的我很像而已。”
面对张梁的质疑,张角如此回道。
司马徽和黄承彦回到客栈,打开房门一看,二荀为了争论年轻一辈中以后是诸葛珪接手“忠略团”,还是司马徽接手“忠略团”而打起来了,便急忙上去劝架,二荀打的耳目通红,甚至都想咬死对方。
“这就是平时在我们面前装模作样的前辈们吗?”
司马徽在心里吐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