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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丁字口到王城,山势最险峻的地方就是土地岭,路很难走,不光是窄,还全是坡,一会儿上一会下的,这些都还不算什么,最要命的就是这山头上盘据着一伙土匪,过往客商都得交买路钱,比起那二雄庄,这的价可是翻了3倍。
“二当家,二当家的,来官兵了。”一小喽啰跑到半山的草亭里报告。
“官兵?有多少人?”一个彪形大汉,放下手里的酒壶问到。
“估计几十兵卒,我们怎么办?”小喽啰说到。
“慌什么!几十兵卒,他们能干什么的?在我面前连个屁都不算!”
“随行的还有10多辆车,全装的满满的包,估计是粮食,”小喽啰说到。
“粮食?又在往丁字口军营调粮?这事一直是我们做的,王县令这回还敢让别人来接这差事!胆子大了呵!”
“不是往军营调粮,车队是从丁字口出来的。”
“丁字口出来的?那估计是许家商队的人。”
“不能阿,许家商队可是不和兵家来往的。”
“离这还有多远?”
“还有5,6里地儿,刚走到界弯小河那儿。”
“走,看看去!”
千里镖局的人走到土地岭界弯小河,老许头就喊:“大家休息一下,洗把脸,吃口干粮,给马也喂口料,前面就是土地岭了,路不好走,坡还多,”说完就调转马头,往车队的后面跑去,一直跑到了老寨主面前。
“老寨主,前面是土地岭,每车要交30个大子的过路钱,这个是躲不过的。”
“什么躲不过?发现你爱把事儿说的凶险,刚刚过二雄庄,你也是说的如何如何,一个大子没交,不也过来了?”
“老寨主呀,这土地岭不一样,这山上的土匪有300多号人,个个是杀人不眨眼,凶着呢。”
“别怕,我们不是有兵卒开道吗?先走,看看情况再说。”
“老寨主呀,最好不要去坏这规矩,免得日后麻烦。”
“老许头,你先吃口干粮,呆会我看情况再定,放心了,我不会和他们硬着来的。”
“那最好,你可千万记住,不能和他们硬来。”
“刘井,我们随老许头去前面,把兵卒分成两队,跟在开路那队人后面,刘升你走在殿后那队人前面。”
约摸修息了一柱香的时间,大家又整装上了路,车队走过一个山弯,看见路边站了7,8个拎刀拿棒的人,前面的兵卒就一直走,没有停,那几个土匪也没有出来滋事。
等开路的兵卒走过了,一人冲车队喊:“老许头,敢问这是要去哪发财呀。”
老许头把马赶到路边下了马“呀,二当家的,我们去王城,”老寨主和刘井也下了马,跟着老许头站在了路边。
“你们许家商队换人了?怎么个个都不认识!”
“这不是许家商队,是千里镖局,这位是刘大掌柜。”
“千里镖局???没听说过”二当家的说完又冲刘老寨主拱了拱手“刘大掌柜,见过了。”
“老朽不才,受丁字口吴参将委托,弄了这个千里镖局,今天头回进城,还要向二当家借个道,望二当家行个方便。”
“方便,当然方便,只是这借道有借道的规矩,老许头,咱可是老熟人了,你跑这一路是有时间了,你没给刘大掌柜讲讲这规柜?”
“老许头是讲了,只是这镖局,老朽也只是挂个名,跑个腿,啥事都得请示一下吴参将,你这的买路钱的事儿,等我回去请示了,再来给二当家一个说法。”
一喽啰骂到:“不知死活的老东西,敢和我们讲价钱”骂完,提起刀,冲老寨主头上就砍,刘井左手一把抓住小喽啰握刀的手,一扭,小喽啰牙一疵刀就掉地上了,刘井照着他胸前就是一拳,小喽啰哼都没哼就倒地上了。
“这没你说话的份”刘井说了一句。
前面的兵卒见有动静,纷纷调过马头,拔出刀围了上来,殿后的那队人也赶马过来了,几十号人把几个土匪围了起来,车队的人是借机打马,快速的通过这凶险之地。
二当家的一看,对方人多了那么多,知道这个时候动手没一点便宜可捡,就哈哈一笑:“既然刘大掌柜说要先请示一下,那我们就等你的回话,只是这山高路陡林子又密,刘大掌柜走路当点心呀!”
刘井一把抓住二当家的衣领,二当家身后的小喽啰们,刀棍还没举起来,兵卒们的矛就架在他们脖子上了,只能乖乖的立在那,二当家的一把抓住刘井的手,想把他的手扳开,可挣扎了好几回,就是扳不开,只好放弃反抗,死死的拽着刘井的手不放。
刘井说到:“你刚刚说那话,几个意思?”
二当家一双眼睛瞪着老寨主说:“我只是提醒一下刘大掌柜,这路不好走。”
刘井晃了二当家的几下说:“当我们是吓大的?丁字口吴参将的营生你也敢动?睡觉时睡醒点儿,别哪天在梦里呢,连窝都被端了。”
二当家说:“我胆小,你可别吓我,想吃了土地岭,可要副好牙口呀。”
车队很快就走过了一段路,“破土地岭,还不到400号人,尽干些欺压来往客商的破事儿,哪个能上的了台面?我丁字口可是有3000官兵,绞你们这帮痞子,玩儿一样,”刘井说完放开了二当家,转身对身后的兵卒说:“你们先走。”
老寨主和兵卒们们又上了马,刘井站着没动,一直到马队都走了,他伸出手,用手背在二当家脸上拍了拍:“爷们儿,就去干点爷们儿该干的事儿”,然后牵上马,走了两步又转身回来,捡起了地上的刀,小喽啰们一看刘井拿起了刀,吓的都往后退了几步,刘井看了看大伙:“这刀不错,我收了”。
待刘井上了马,二当家的问:“爷们儿!留个名!”
“我叫刘井!”说完,用刀拍了马一下,马儿跑了起来。
“二当家,我回去叫人,咱们去追他们。”小喽啰说到。
“不了!这个刘井不好对付!”
“这事就这么算了???”
“哼!算了!!!这事算不了,先回去,找大当家的商良一下再说。”
散了早朝,众臣散去,俊王问公公,黄阁老来了没有?公公说在书斋呢,俊王就急匆匆的去了书斋,到了书寨外,让随行人都退下,吩咐公公在门外候着,并交代任何人都不见,自己推开门进了书斋又关上了门。
俊王见了黄阁老,不等阁老行礼,就说:“事办的怎么样了?”
“我的俊王呀!我这才在想主意呢,你就问办的怎么样了,太急了些吧?”
“哦”俊王失落的应了一声“那你想的什么主意?”
“我想了一夜,这事要两边一起行动。”
“怎么个两边一起行动?”
“圣上对妙玄公下旨,我去请公主,带她去见康儿,让她说服妙玄公。”
“好,本王就就下旨让康儿回王城。”
“不可呀,俊王,你真是心太急了,此时还不能让康儿直接回王城。”
“对呀,本王这真是急糊涂了,这事还不能让吴相国知道,要周密的计划一下,定个万全之策。”
“我想了个法子,可以让康儿先稳坐丁字口。”
“快给本王说,什么法子。”
“这丁字口虽属天雁县的辖区,可这因道路偏远难生,天雁县衙是鞭长莫及,对军民实在是难管理,且调配军需,耗费太大,就借这个理由,把丁字口从天雁县划出来。”
“不妥吧,这丁字口可是相国的三公子在那布防,那反到给相国加了把力。”
“圣上不必担心,这个三公子,相国自己会让他离开丁字口。”
“哦,这么肯定?”
“圣上只需去问问相国千里镖局,三公子自然就就会离开丁字口。”
“千里镖局?为什么?”
“圣上,这千里镖局……”
“原来有这么一出,看来本王让你去丁字口真不是坏事儿。”
“圣上英明。”
“呵呵,英明”俊王苦笑了一下又说:“到时我就下旨,让康儿在丁字口,上马治军,下马治民。”
“治军可以,治民还要等等,让他先把那的驻军理顺了再说。”
“好,那本王就派你去治民,你一心去辅佐康儿吧。”
“也不用老臣去治民,老臣己想好一个人了。”
“你是说玄妙公?”
“非也,我说的是刘寨主。”
“刘寨主?你不是说他是个商人?唯利是图?让他治民?百姓要受苦!!”
“先苦后甜,才能让百姓更拥护康儿。”
“哈哈,权谋之术,阁老,你这一夜可没白费。”
“谢俊王夸奖。”
“那本王就找个时间先给相国说说这千里镖局。”
“好,只是圣上切记不可操之过急,并且在说千里镖局前,先给他说说把丁字口划出来的想法。”
“嗯,让他先打一打如意算盘,等他把一切都筹备好了,再釜底抽薪,给他泼盆冷水。”
土地岭的土匪大寨内,三位当家的坐在桌前,商议对策,三当家的说:“还问个屁,等他们回来,全给他们灭了,一个不留。”
“老三,不可鲁莽,先把事了解一下再说”坐在正中的大当家的发了话。
“大哥,我们自立寨到今4年了,啥时候怂过?”
“老三,这里面掺的有相国的三公子,还是了解清楚再说。”
“什么相国的三公子?以前押粮的时候,不知道有个什么三公子,要不然,他能活多久,要看爷的心情。”
“这样,老三去一趟县衙,向王县令打探一下,这个丁字口是否真有相国的三公子,别让人一句大话给骗了。”
“不去!不问!就等着他们回来!一个不留!全灭了!”
“老三,成精了你?给老子听好了,这个千里镖局的商队,在没弄清以前,一根毛也不能碰,你马上去县衙!敢不听,我废了你!”
三当家的不服气的说了句:“好,大哥,我这就去,行了吧!”
“老二,你去一趟丁字口,打探一下这个千里镖局,看看是不是三公子的营生,顺道去趟许家商队,问问这个刘井,在军营里是个什么人物。”
“好的,大哥!”
“老三你别空手去,给许老爷多带点礼物,体面点!”
“那我也给县令带点?”三当家的说到。
“县令就不用了,给他他也不敢要!”大当家的说到。
“那许老爷就敢要?”三当家的问。
“许老爷是我们的财神爷,现在是去拜财神,和县令是不一样的。”
“行,你是大哥,你说了算!”
“那我们兄弟三,这就动身,各干各的事去。”
“大哥你也去?”三当家的问到。
“我也去,但不和你们同道,我去拜一下二雄庄的山头,问问他们那的情况。”
二公子回到相国府,兴冲冲的,见了相国就说:“爹爹,我又帮你出了口气。”
“我有什么气要让你出?”
“我把刘秀给打了20军棍。”
“你打了刘秀?为什么?”
“一下和你作对的黄阁老,昨天半夜进王城,是刘秀放的桥,,我这是打狗给主人看。”
“混帐东西,你打他干什么?黄哲那老小子,在朝时我都不曾怕他,现在都外放了,我这己经从头羸到脚了,还需要出什么气?”
“可他当初没少让你生气呀!”
“你是在给我脸上抹黑,我是谁,我是相国,我这点事都不能忍,还配做相国?当今我们要的是什么?要的是更多的人心,只有你蠢到这个地步。”
“爹,这个铁蛋是无法无天,打王城守卫,刘秀也不去教训……”
“铁蛋那雷公脾气,爱打就让他打好了,他树的敌越多越好,这本是帮你了一个忙,你只要言语问责一下铁蛋,就落个两面光的事儿,结果你还把刘秀打了,刘秀心里对你是不是会有怨恨???”
“我也安抚了他,让他休息半月,还不扣饷,他应是不会怨恨我。”
“这也是安抚?你自个说说,你手上光吃饷不干事的人有多少?你以为几个饷钱就能把刘秀给安抚了?”
“吃空饷在哪个营都有,再说了这刘秀,区区一介武夫,以后再给他点恩惠,保准把让他把这事放下。”
“我告诉你,刘秀可不是区区一介武夫,他是将门之后,他爹战死后,先王赏他一个千户候都不做,15岁就在王宫,给先王当贴身卫士,和先王学了不少东西,还有他那身武功,排在王宫卫士的前50里,丝毫不会有悬念。”
“傻吧!一个千户候都不做???。”
“就你傻,还说别人,你才当差多久?没你爹你能做上这总兵??好好当好你的差,别给我找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