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小说巴士 / 大道之归心篇 /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五章

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爹,这镖局开张我才算是见着了,你是一桌一桌的敬酒,走了个通场真厉害呀。”刘星说到。
  “那么多桌,我全敬下来,不得喝死。”老寨主说到。
  “可你今天真是全敬到了,一个都没落下,敬完酒回坐,又陪大家喝了不少,另外还和吴参将,黄监军各碰了三大碗。”
  “所以说你傻呢,我就在里院喝的酒,外面只是走个过场,没看阿福一直给我倒酒,那是凉水兑了点酒进去,和吴参将,黄监军碰的那三碗才是真的,那几碗下去,才把我喝倒了。”
  “外面喝的那几壶是凉水兑了的酒!!!爹你就不怕有人验你的酒?”
  “谁敢验我的酒?能把这头面人物全请来坐在一桌,我给谁敬酒,那就是看的起谁,谁还敢质疑我这壶里的酒?”
  “懂了,这就叫狐假虎威!”
  “怎么说话呢?这几年掌柜当的没点长劲,这是扬刀立威。
  “爹,我们为什么不请孙家寨的人?要孙家寨在,那得让他们好好看看我们刘家寨扬刀立威!”
  “请孙家寨,那我们不就给他们做了嫁衣!”
  “爹的言语里好象很是防着孙家寨?”
  “这还不是你们一个个的没出息,要文没文,要武没武的。”老寨主愤愤的说到。
  “爹,那你真是看轻我们寨子了,我们寨子真是不差,晚辈里人才也不少呀!”
  “人才不少?论武,刘家寨谁能拼的过孙近?论文,谁能玩的过孙尚?”
  “这有关系嘛!请他们来是喝酒,又不是比试什么。”
  “别忘了,孙家寨也有马队,你自个说,开镖局,我们和孙家寨,哪家实力更强?”
  “爹,你这就想多了,在这丁字口,谁认识他们,做生意要的是人脉,他们一直窝在寨子里,这丁字口大集上,认识了几个人?就是真让他们开家镖局,关门大吉也只是早晚的事儿!”
  “你担心他们没人脉?今天爹把这丁字口的头面人物可是全请来了,再把孙家寨请来,你看不要多久,孙家寨就能和这些人打的火热。”
  “哎呀,你一说还是那么回事儿,还是爹你看的远!”
  “要不然怎么说姜是老的辣!”
  “爹你既然怕孙家寨和咱们抢生意,那干嘛要请许家商队?他们和我们要干的可是一个行当,你还安排他们在里院,喝酒时你还说什么合作,有钱一起赚……”
  “正因为是一个行当才请他到里院,说合作,有钱一起赚,呵呵,那就是给他提个醒。”
  “提什么醒?”
  “提什么醒?提醒许家商队,我早晚吃了他们。”
  “你要吃下许家商队?那得要多少钱?”
  “钱?吃个许家商队还要钱?到时他们商队办不下去的时候,来找我刘某人,我还要想想,要不要赏他们一碗饭吃……”
  “爹你越说越玄乎了,怎么可能的事儿!!”
  “商场上的事儿,你还嫩的很,往后你跟老子多学学,越来越发现你做这几年掌柜,没历练出什么来!”
  “爹,你给我说说要怎么吃下许家商队?”
  “你就等着瞧好就是了,回头你去请一下吴参将。”
  “刚请了,人家才回家,又要请?”
  “本想喝完酒和他谈点事儿,这不今天喝多了,没顾上嘛。”
  “好吧,我这去看看,不知他酒醒了没有。”
  “那就明早再去,我饿了,光喝了一肚子酒,菜没吃两口,先去给老子整碗面去,多放点醋。”
  “尼加叔,你为什么让我把黑风送给康儿?”
  “少主,这孙家寨,光靠我和托列发展关系还不够,您也需要和孙家寨的人的多走动。”
  “黑风可是我巴扎儿部最好的马。”
  “要是在整个氐人的马匹中,黑风算是最好的吗?”
  “那不好说。”
  “少主,就算黑风是氐人马匹中最好的马,送给他也是值。”
  “你为什么这样说?我还指望黑风驼着我去征战呢!”
  “你的想法是好的,但是现在没有战场,就是有战场,也不会让少主您去出阵应敌。”
  “我是少主,但我更是巴扎家族的铁骑,我能为我的部族而战,我愿为我的部族身先士卒,所以请尼加叔不要怀疑我的勇气。”
  “我不是怀疑您的勇气,您是少主,冲锋陷阵有我们呢,如果有一天真需要您披甲上阵,那就是让您一战做回真正的氐族的主人,而不是如今这样背了个空名,实际只是巴扎尔部的主。”
  “除了一战定乾坤,我是没机会亲上战场了?”
  “还有一个可能,只是我们都不愿到。”
  “什么时候?”
  尼加看了少主一眼,没有说话。
  “我问你什么时候?”少主激动的说到。
  尼加意味深长的看着少主,还是没有说话。
  “尼加叔,我们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就靠诉我是什么时候?”
  “我们巴扎尔部生死存亡时的最后一战。”
  少主突然瘫坐在椅子上,嘴里喃喃的说:“你是说,我们还是很危险!!难到巴扎尔部会毁在我手里!!!!!!”
  “暂时不会,我让您把黑风送给康儿,为的就是让这一天离我们更远,乃至永远没有那一天。”
  “我很喜欢黑风,尼加叔,你能做此举动,必是有原因,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让我送给康儿,黑风送给他真是可惜了这匹宝马!”
  “刚刚就给你说了,要和孙家寨的人的多走动。”
  “孙家寨那么多人,别说黑风,就是一人送头羊,那都不是个小数目。”
  “相信我,康儿不同别的人,结交康儿,你不会后悔,这黑风是千值万值。”
  “尼加叔,我可从没怀疑过你。”
  “谢谢少主的信任,那少主该挑个时候去趟孙家寨了,多去托列那看看那帮小子,最重要的是多和康儿来往。”
  “嗯……好,就听尼加叔的,我安排个时间去孙家寨走一走。”
  孙尚进了孙近的家门,看见摆了一桌的菜,就问到:“今天啥日子,你怎么要请我喝酒?”
  孙近拉着孙尚坐下说:“有事要请教你。”
  “咱俩有啥直说就行了,还用整这过场?”
  “刘寨主和吴参将开的镖局,道爷很不看好,我是想破头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想请你给解解迷津。”孙近边倒酒边说。
  “道爷这么说,是有道理的。”
  “你怎么看?”
  “道爷那双眼睛,看的可比我远,我哪能猜的到!”
  “我问的是你怎么看,你的看法,他们这事你看好吗?”
  “问我的看法?当然是不看好。”
  “来,坐坐,别喝边说。”孙近举起了杯子。
  孙尚喝了杯里的酒“哟,老陈酿呀,你这格调也太高了吧!”
  “这酒可是藏了好久了,今天拿出来,因为我请是孙尚……”
  “打住,别戴高帽,整点实在的,我这碗可是空的……”
  “来来来,满上,满上”孙近又给孙尚倒上了酒。
  “这就对了……”
  “这酒可不能白喝,你要接着说,你话不停,我酒不断。”
  “原因很简单,兵是兵,商是商,各有各的圈圈,各有各的道道,不能混在一起。”孙尚说完,又是一口干了碗里的酒;“老陈酿就是不一样,好喝!!”
  “我给你满上,你接着说。”
  “说完了,接下来我俩好好喝酒。”
  孙尚一把把酒壶抱怀里“这就完了?张嘴一个圈圈,一个道道,就想混我一壶老陈酿?”
  “原形毕露,我说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终于大方一回请我喝酒,结果你还是那穷酸样儿,你问的我都说了,这话一说完,就没酒了?”
  “我穷酸样儿?这一整壶酒都是给你备的,你不能就一句话把我打发了。”
  “这话说过了阿,这不是一整壶,你面前那可是倒了一碗了,再说,你这个问题,就是王城的俊王亲自来问我,也是这一句话的答案。”
  “你就欺我读书少,这壶酒是少了一杯,你把意思给我讲透彻了,我再给你一整壶,行了不?”孙近把怀里酒壶往桌上一放。
  “当真?”
  “等着”孙近回了里屋,又拿出一壶酒,往桌上一放,“酒在这放着了,我可是听着,你只要给我讲明白了,这壶全是你的。”
  “成交,你说你哪不明白?”
  “兵是兵,商是商,各有各的门路,各有各的行规,不能混在一起,这句话,你给我细细的说,讲到我能听懂就行了。”
  “好说,我问你,商人是做什么的?看重的是什么?”
  “商人就是赚钱的,最看重钱。”
  “对了,商人重钱,重利,那兵呢?”
  “兵是打仗的,兵最看重勇。”
  “错了,兵是保家卫国的,是重勇,但还有一个比勇更重要的是忠义。”
  “对,忠义,忠勇义士,这样才对。”
  “这不结了,商人重利,都是见利忘义,军人是忠义,在情份上,这两者间就有一个调合不了矛盾,所以长久不了。”
  “意思有点懂了,再直白点说说”孙近又给孙尚杯子满上。
  “我们假设一下,他们能很好的和作下去,吴参将就麻烦了。”
  “为什么?”
  “这吴参将是拿着俸禄的人,王命在身,不好好带兵,出来做生意,这要被人揭发了,最轻也是个玩忽职守吧。”
  “嗯,最轻也是个玩忽职守。”
  “我们再假设一下,他们不能很好的和作下去,刘寨主和镖局就麻烦了。”
  “这又为什么?”
  “这刘寨主能拉吴参将入伙,必是许了非一般的条件,若条件达不到,那吴参将翻了脸,那孙寨主说理的地儿都没有。”
  “那是,秀才遇见兵,有理也说不清。”
  “嗯,别光听我说,我碗又空了,倒酒。”孙尚把空杯在桌上敲了敲。
  “我给你满上,满上,你接着说……”
  “吴参将他爹是相国,就是真有人揭发了,依他爹的那些个关系,我看最多也是把吴参将骂一顿,在官面上,也就是走走过场就结了。”
  “估计也就八九不离十。”孙近赞同的附应到。
  “就吴参将那无法无天的性子,刘寨主会有好日子过?”
  “那是,刘家寨酒馆都差点被这小子一把火给烧了。”
  “到那时,刘寨主恐怕要散尽家财来息事宁人了。”
  “嗯,能不能保住命都够呛”孙近点点头说。
  “那你看他们合作这事……”
  “肯定长不了,当然不看好。”
  “懂了?”孙尚问到。
  “嗯,懂了。”
  “懂了倒酒呀!”
  “满上,满上,你继续。”孙近又给孙尚倒满了酒。
  “做生意赚钱,这不是错,但没有高枝可攀,那些高枝随便掉下片叶子,你个不入流的生意人,经受不起,也别求什么一夜爆富,只有老老实实,本本份份的去经营你的生意,才能安享你的果实。”
  “这个做生意和种田一样,别去省那点汗水,别以为你少挖了两锄头没人知道,那田地都给你记着,收粮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可等你知道的时候,啥都晚了,只能等下一波了”
  “别看刘寨主现在耀武扬威的,瞧着吧,将来就是能保住命,也有的是他的罪受!”
  “嗯,道爷和你看事那就是不一样,看的真是远……这壶酒没了,你看好,这壶,我一口没动,我给你再满上。”
  “只怕将来这个刘寨主把刘家寨给毁了,这十多年的血汗是白废了。”
  “会有那么严重?”
  “真不好说”孙尚举起了碗,喝一口碗里的酒,吧唧了一下嘴,伸手把酒壶从孙近手里拿过来,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又小喝了一口,只见他一扭头,“噗”的一声吐在地上。
  “怎么了??”孙近问到。
  “好你个孙近,啥时候学会玩这一手了?”
  “你说啥呢?玩哪一手?”
  “这酒你自个尝尝。”
  孙近也倒了半杯,闻了闻,喝了一口,也是“噗”的一声吐在地上“不能呀,这是上回道爷给的,我们一人三壶,过年喝了一壶,就再没动,放坏了?不可能呀,酒哪能放坏???”
  孙尚就看着孙近,听他在那自言自语,然后说了句“还在这装呢?”
  “我知道了,肯定是润儿这小兔崽子,偷了我酒喝……”
  孙尚看着孙近一脸的气愤,突然哈哈大笑,“好了,我信你了,你得感谢我,还好是让我喝到了,要是等你定儿媳妇那天,给你亲家公喝了,再被宣扬出去,这孙润这辈子都得打光棍……”
  “扯远了阿!!!我给你换一壶去,但没有老陈酿了。”
  “看你倒酒那么恭敬,就不讲究了,只要是酒就行,咱哥俩今儿好好喝一顿,念念旧,回味一下那一起当差的日子……”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