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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特殊交易 / 23 头七镇宅

23 头七镇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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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儿娘走后,进来输液的护士忍不住调侃老太太精神头挺足,搞的生儿面子上挂不住。
  生儿娘前脚刚走,二爷后脚急匆匆的赶到,简单询问我和生儿的情况,切入正题,我和生儿默契的没提起花儿。
  讲述完,所有人对那个把我往坟坑里推的东西感到好奇,石柱是刚死的魂魄,只能算生魂,怨念再大也需要过了头七,推倒我石柱显然是做不到的。
  二爷眉头紧锁,拍着大腿,自言自语:“这是谁干的缺德事。”
  “咋了,他爷?”我阿爸询问道。
  “前天晚上四儿和生儿引刘家小子入祖坟,回来后刘家办了葬礼,本来我主张把石柱尸体烧了,刘家非要下葬,结果抬着棺材去祖坟,不知哪个丧天良的撒了一坟坑的公鸡血。”
  “公鸡血?不能吧,我回来都天亮了,回来一道上也没看见有人进山呐。”我说道。
  “对着哩,我和四儿回来没瞧见人进去。”生儿这是怕我把花儿的事说出去。他也不想想,我和他落得这个下场,二爷肯定招呼人去祖坟看过了,花儿哪有时间去撒鸡血。
  二爷无奈的摇摇头:“这事谁知道,估摸着刘家人得罪高人,这下可好,祖坟都要迁咯。”
  “这事干的是挺缺德,咱家四儿没招谁没热谁,弄成这样,要是残了,我可得找刘家人拼命去。”阿爸恶狠狠的说道。
  这也不能怪阿爸,任凭谁经历过自家孩子胎胎夭折,活下来的那个肯定当祖宗似的供着,别说是生命危险,划一道口子也得心疼的不得了。
  二爷难得的附和阿爸:“对着哩,要是四儿有啥三长两短得找刘家拼命。”
  我在一旁听着,二爷今天很反常。
  令我大跌眼镜是,二爷阿爸和陪二爷来的中年男人开始聊起了庄稼地里的收成,二爷不种地,自然是从来不关心庄稼地里的事,今天竟然聊的有鼻子有眼,莫不是憋着什么坏呢吧。
  我不吭声,观察着二爷的一举一动。
  铺垫了两个多小时,狐狸尾巴终于漏出来了。
  不知道仨人聊的啥,二爷极富有感情的抹抹眼泪,“不说了不说了,我这眼瞎,多亏了四儿帮衬着。”
  “说的哪的话,四儿命都是您救的,他就是您孙子,有啥重活,言语一声,半大小子了啥不会干。”
  额……这是我阿爸吗?
  二爷嘿嘿笑了两声:“我打从心眼里稀罕四儿这臭小子,眼下我还真有一庄子事,刘家这事……”二爷故意停顿试探阿爸的反应。
  阿爸听到刘家两个字,面色一板:“这事没得说,四儿是我和他阿妈的命,此为这事,差点烧死,我哪个会放心。”
  “绝对不会让四儿冒险了,你要是不放心可以跟着去。”跟着二爷一起来的男人说道。
  “那也不成,四儿现在还住着院呢。”阿爸拒绝。
  二爷戳穿我:“他那点伤还用住院?往后四儿要吃这碗饭,现在不锻炼出来,得吃大亏。”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
  阿爸本就不擅长说话,二爷又是个刷嘴皮子吃饭的人,阿爸哪里讲的过二爷,三句两句,说的阿爸动摇了,最低底线是他和我一起去。
  当天,在二爷的攒等下,阿爸给我办了出院手续,生儿这边不用照看,杵着拐杖能照顾好自己。
  我没人权,被驴车拉回刘家。
  我们到时,刘家宅子已经人去房空,刘家人去了村里亲戚家避难。
  二爷的意思是和我一起镇宅子,要守到石柱过了头七。
  有二爷和阿爸在,我心里有底,一连六天在平静中度过。
  第七天晚上,我们爷三早早进屋熄灯,夜里额外的冷,屋子里的火炉起不到半点作用,唯一的热原是烧的发烫的炕。我窝在被窝里,闭着眼睛,全心听着外面的动静。
  半夜,屋外的狗狂犬两声,连续发出几声呜咽,没了动静。
  我从被窝里爬起来,隔着窗户望外瞧,外面大月亮地照的跟白天似的,还下起了雪。
  其他一无所获。
  回到被窝里,继续警惕随时突发的情况。
  整整一夜,紧绷着神经不敢入睡,公鸡打鸣,二爷摸索起身,我跟着从被窝爬起来。
  一打开门,整个世界被雪覆盖住,白茫茫的一片。
  院子里只有杂乱的狗脚印,密密麻麻,踩了一院子。
  石柱的头七就这样过去,完全没有想象中的难熬,我有点小庆幸。
  裹起衣袖,走到院子中央,刘家的一只狗哈巴哈巴朝我跑过来,拉着我的裤腿朝房子背面的狗窝里走去。
  我不明所以,跟着狗过去,狗窝在屋子后面的木柴堆里,屋后的狗脚印更杂乱。
  狗窝里,窝着正在舔伤口的另一只杂毛狗,杂毛狗的前爪膝盖破了一道很深的口子。
  我弯下腰检查狗爪子,伤势不像是狗自己能弄出来的,显然前爪已经废了,腿筋都被挑断了。
  在伤狗身子下面,有一条深色布条,布条上印着纹路,布料有点眼熟。
  起身,雪地里一个很浅的脚印进入我的视野里,脚印覆盖在大雪之上,又因为大雪覆盖的缘故,只能看出一个脚印形状的凹槽,不注意很难发现。
  仔细寻找,脚印朝山下蔓延。
  我赶忙把这个发现告诉二爷,二爷招呼我跑到刘家亲戚家瞧瞧去。
  快步跑下山,朝刘家亲戚家跑去,这一路,我均看到了浅脚印,脚印距离不大,如果是人的话,应该是走路的步子。
  跑到刘家亲戚家,亲戚家大门紧闭,我在外面好一阵拍打,里面这才颤颤巍巍的回应我是谁。
  总之我回答里面给出的一大串问题,里面才给我开门,花儿婆婆看到我,眼睛跟看见金子似的。
  “你们咋了?”我被看的浑身难受。
  “你可不知道啊,这门敲了一晚上,问他是谁,也不吭声,我们也不敢开门,吓死个人。”说话的是十多岁的小伙子,是石柱的表弟。
  我心中一乐,石柱还不傻,知道该找谁不该找谁。
  “二爷让我看看你们这边,人都没事吧。”我客气的问道。
  花儿婆婆走到我面前,双手交叉进袖子里,不急不缓的问:“我们当家的咋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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