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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发生的事已经够多,加上吃睡都不好,我真的有点头昏脑胀,就没联系刘玉佩过问。
此时若是有人能帮我看一下,我回家洗洗好好睡一觉也罢,可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靠谱的人。
这样一来鼻子一酸,想起毫无印象的老爸老妈,又看了看躺着的老姐,眼泪就这样默默流了下来。
我家到底遭了啥罪,怎么闹到这种家破人亡的地步?枉我老姐一片善心各种帮人。
哭着哭着,我掏出手机一边充电一边看起监控视频。
只是这视频看得我发愣,视频中老姐正准备刷卡进小区,却突然看向左侧,然后匪夷所思的是她又抬头看了眼监控,接着整个人往地上一躺晕了过去。
然后便是一群人围了上来,而后视频结束。
我心中觉得奇怪,便反复查看,不过视频模糊,看不清老姐的表情,而左侧的范围也不再监控视频中,到底她当时看见了什么?
然后突然晕倒?可晕倒前又为何看了眼监控,这太不合理。
可是当我暂停在最后几秒,画面定格在围过来的人群时,我的心跳加速了。
那七八个人中有保安,有经过的小区邻居,这些都大抵都见过,唯独有个瘦高男人从左侧走过并没有围观,而那人穿着的则是一件风衣,戴着帽子。
我突然一阵后怕,这人分明就是前晚掏出冥币付车费的神秘人,他当时故意用冥币付款留下第二天害我的后招,然后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迷了司机的心智,来故意阻挠我。
而老姐当时应该就是看见他后,才突然晕倒假死。用刘玉佩的说法就是中了邪法。
难道这个风衣男子就是施展邪法害我姐姐的人?他后面竟然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我面前。
他本可以一样害死我的,为何又没下死手只是阻拦法事?
而且他到底是人是鬼,我记得司机当时说找保安翻过监控,当晚下车的只有我一人。
可为何这个视频中他又被拍到?
我锁屏往后一仰,靠在椅子上,陷入深深的沉默。
因为我知道,比起那些妖魔鬼怪,这个藏在暗中的敌人才是最可怕最危险的存在。而老姐的魂则可能就在那家伙手中,甚至他可能对我下死手。
在我思绪乱舞的时候,时间过得飞快。
转眼天黑,我草草吃了点快餐,再次睡下。
当我醒来的时候,却发现正站在一片水田中,我看向远方站着一个女孩子,我便向她跑去。
可水田里泥巴很软,我每一步都陷入其中,更离谱的是我脚上传来痛感,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低头一看不禁吓尿,满水田无数的蛇吐着信子朝我而来。
我最怕这玩意,吓得狂奔起来,可双腿怎么蹬都无法挪动分毫,一急之下我醒了。
原来是梦!我连忙安慰自己,虽是虚惊,可还是一身冷汗,或许是这几天被吓太多了吧。
不过此时灵堂格外的安静,就像静音一般,我疑惑的推开门走了出去,却发现门外竟然不是走廊,而是一条漆黑的大河,我差点掉了进去。
奇怪,走廊去哪里了?
正疑惑着,河的下游亮起了灯,一艘艘静谧的小船缓缓逆流而来,奇怪的是只有小船的船头挂着个发黄的烛火,船上却空空如也。
其中一艘船停在我的脚边,似乎暗示我上船。
我想知道它到底要划到哪里,便鬼使神差的抬出了脚。
可脚刚抬起,身子却被人猛的一扯,回头一看老姐正怒气冲冲看着我骂我傻逼。
“老姐!”我惊喜的大叫起来,手足舞蹈的喊道:“老姐,你活了,你终于活了!”
喊完就要去抱她,结果哗啦一下摔倒在地,抬头一看我竟然还在灵堂。
看来是做了个梦中梦,我揉了揉摔疼的胳膊,走到老姐身边,心中突然一暖。
“姐,想不到梦里面你都还在保护着我。”我喃喃自语。
看了眼时间此时已经十一点多,马上子时了,按照前几天的规律,这一到子时幺蛾子就多起来。
我继续揉着胳膊,想着到底今晚会出现什么。
可是我隐隐觉得不对,我只是从椅子上跌落而已,怎么这胳膊越来越疼?
我扒着手臂费力的看向疼处,不禁吓了一跳,那地方已经红肿起来,而且似乎正在蔓延扩大。
我的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当我疑惑时,大门哐啷一下被风吹开,一股冷风咆哮而入,吹的灵堂飒飒作响。
我吓得魂儿都丢了,连忙趴在棺椁边护住烛火。
怪风顷刻填满灵堂,甚至不愿散去,烛火噗噗作响随时会灭,我焦急万分,护着烛火嘴上大骂着。
突然,我想起刘玉佩快递来的铜锣,便病急乱投医连忙拿起锤了起来。
铜锣被我敲得铛铛作响,震得我耳朵疼,而那怪风也好受,风速降了下来。
我心中雀跃,难怪古时候打更人都拿着一个铜锣,连忙加大频率,敲得恐怕一整座殡仪馆都听得见。
那怪风抗不住这声音,渐渐固化起来,露出真容。
我抬头一看不禁脸色一变,这哪里是怪风,分明是无数阴魂,黑雾般的上半身虚化了一般,正抱头鬼哭狼嚎。
那声音格外恐怖,就像那晚点燃蜡烛时候一样,可我在仔细一听,这声音屋外也有。
糟了!我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不好,恐怕外面的那些阿飘也被铜锣声吓到。
果然就在我发愣的瞬间,更多被惊醒了的阴魂飘了进来,似乎是想报复我。
可我铜锣在手,天下我有。我怕你个锤子,接着继续挥舞棒槌卖力的敲着!
可我渐渐觉得不对,按理讲他们怕铜锣声音,此时应该逃跑才对,可为何苦苦坚持,哪怕都快被震的魂飞魄散?
我正狐疑,回头看了一眼老姐,顿时吓得心跳到嗓子眼,老姐本好转的脸色此时也格外恐怖,她本只有七魄,还处于不稳状态,被我这一顿乱敲,情况急剧严重。
这该死的刘玉佩,为什么不把事情交代清楚!我脑子一闪骂过,手上也停了下来,急忙去观察老姐。
不过我这水平什么也看不出,心里焦急想起保安杨叔,我这锣敲成这样,他怎么还不来?
而那些悬在天花板将整个灵堂挤得满满当当的阴魂见我停下,便又开始化作妖风吹了过来。
这风才起,灯管便噼里啪啦炸裂,整个灵堂陷入死黑,见状我心冰凉,知道这回彻底完蛋,蜡烛肯定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