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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警员带路,身后跟着一大群纳.粹冲锋队员,到达林记杂货店后直接散开包围。
林六叔看着熟悉的区警员:“你要买点什么?”
“林先生,我们抓捕红党分子,请配合我们!”区警员微笑着向林六叔点头。
跟在区警员身后的纳.粹冲锋队领头那位霍然是克洛斯!
听到两人对话,直接不耐烦挥手:“别废话,搜!”
林六叔皱眉:“我警告你们,我有合法的居留证明!”
克洛斯双手撑在柜台上探身与林门店叔对视,冷笑:“老东西,你是没有看过报纸吧?犹大人谁没有合法的居留证明?”
林六叔看向区警:“民囯与德囯是盟友,你们这么做,我会向市议会政府抗议!”
“哈哈哈...”克洛斯大笑:“你可能没有搞清楚状况,我们正是接到贵囯政府的请求,清理红色分子。”
“你是不是搞错了?我这身老骨头,怎么可能是红色分子?”林六叔心里清楚,在所有人的眼中,红色分子全部是年轻人,因为年轻而激进。
“东方劣等民.族...你有什么资格说跟我们是盟友?”克洛斯一脸讥笑撇嘴:“你家的那个叫林燕的女人,她却不能排队嫌疑...要不是看你老得快入土,早一枪崩了你...”
冲到杂货店后院里搜索无果的一个冲锋队员来到林六叔面前,抬枪指着林六叔的脑袋:“快说...林燕在哪里?”
林六叔微眯了眯眼,眼神如鹰一般盯着那冲锋队员:“你可能不知道,上一个用枪指我脑袋的人,被丢进了施普雷河里喂鱼...”
旁边区警吓得脸色发白,赶紧制止拿枪的冲锋队员:“都别冲动,克劳斯中尉,林先生真的是帝囯的朋友...”
随即附在克洛斯耳边低语了几句。
克洛斯看了一眼林六叔,挥舞着拳头对举枪的冲锋队员呵斥:“立即向林先生道歉!”
...
子弹击打在墙壁上形成的跳弹不长眼。
陈山河将双方距离始终保持在一层楼之间,没有冒险探头击毙追兵。
楼道交火,对进攻一方不利。
除非进攻一方不怕将房子炸塌直接扔手榴弹。
公寓总共只有五层,陈山河很快退到楼顶。
却并没有看到郭灵语的身影。
草率了!
能成为分支堂主的这女人,身手绝对不弱。
正准备顺着屋顶往北跑,忽然看到郭灵语从斜屋顶的中钻出来。
跟着来到楼梯口:“闪开...”
说完,将一个扯了保险的美式手雷丢扔进了楼道。
轰...
手雷在楼道里爆炸导致空气猛烈膨胀,形成一股强风从门里冲出来。
将陈山河掀得直接飞起。
这女人...简直是个疯子!
手雷的延时绝对没有超过两秒!
“别担心,手雷落点在四层半,破片伤不了你我...”看着狼狈的陈山河,郭灵语转头轻笑:“你在这里坚守两分钟,我得回去一趟!”
说完,将挂在肩头的绳索系在屋顶栏杆上,抓着绳索翻出围墙。
陈山河快速换了两个弹匣,跟着起身贴到楼梯上天台的门外。
楼梯口里被手雷炸伤的人惨叫声不绝于耳。
心里默默数到一百零八的时候,郭灵语背着一个包袱从围墙外翻了上来:“他们暂时没有对屋里搜索...”
“敌人都追上门来了,保命最重要!”
“这是德意志克虏伯大炮、最新式潜艇的全套生产图纸!非常重要...”
陈山河无语:“就算有图纸,民囯那工业基础也生产不了...”
“看来,你懂得的也不少...”郭灵语收走绳索,顺着斜屋顶往背跑:“赶紧跟上,从北边离开...”
黑夜是最好的掩护。
加上郭灵语非常熟悉住处附近环境。
几分钟后,两人有惊无险跑出纳粹冲锋队包围圈。
天完全黑下来后,两人黑影悄悄从后门走进一家犹大人开的餐厅。
对戴眼镜的老人笑了笑:“约瑟夫叔叔,借用一下你的电话...”
“一个电话十芬尼!”【1马克等于100芬尼】
连续打了五个电话后,郭灵语走出餐馆,语气低沉:“情况不大妙,确实如你所说,纳.粹在对城里所有的华人进行调查,我们得离开城里,先去安全屋...”
很快,两人爬上了一辆开往郊区的货车货厢。
还好,也许是官方为了低调处理这件事,公路上并没有军警设卡进行大检查。
半夜时分,两人来到一座郊外农场。
陈山河无语:“这就是你的安全屋?”
“农场主原本是犹大人,一家人被抓进集中营后,安德烈神父委托他的朋友奥克斯特先生将这家农场买了下来。”
陈山河心里一惊:“神父的朋友?可靠不?”
“应该可靠,奥克斯特先生是个好人,去年给上帝当了仆人...”
“你的小组成员,他们都转移了?”
郭灵语点亮屋里的蜡烛:“你放心,能在异囯他乡立足,没有弱鸡之辈...”
陈山河看着屋里陈设,应该有人经常过来打扫。
“刚才没让你吃成面条,这里只有压缩饼干,你先对付一下,至于牛奶,明天我想办法弄点回来。”郭灵语从厨房出来,手上除了压缩饼干,还有一瓶啤酒:“喝酒不?”
走了半夜的路,浑身疲惫的陈山河躺在沙发上,接过饼干摇头:“你知道门里的规矩,红棍不能喝酒!”
“你什么时候去慕尼黑?”郭灵语在陈山河对面坐下。
“爬明天一早的火车...”
“600多公里远,急不来的,需要帮助吗?”
陈山河双手抱头:“估计,现在赶过去也已经晚了。”
“我这里有大功率电台,可以直接联系慕尼黑分部的同门兄弟。”
“算了,这件事需要我亲自去办,能不能完成,听天由命吧...”
...
民囯驻德大.使馆外不远处一家旅馆里。
十余东方面孔的年轻人聚在一间小屋里。
领头的鹰鼻蓝衫年轻人挥舞着拳头:“这次务必将红色分子一网打尽...从源头上清除他们信仰!”
另外一个年轻人摇头表示反对:“我觉得,这么做,很可能会与洪门的关系闹僵!”
“这点你放心,洪门高层大部分人都愿意与我们合作,他们默认了我们的这次行动。”
“那为什么除了在教堂打死了三个之外,其他的人全部跑了?”
一个年轻人推门而入,语气焦急:“报告马队长,三天前,陈山主的亲传弟子陈山河在巴.黎失去踪影...根据内线传来情报分析,他很可能来了柏.林!”
马队长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妈的,又是这个家伙!”
年轻人小心翼翼建议:“既然他来了柏.林,那我们的这次行动,要不要终止?”
“我觉得,现在形势不一样了,可以想办法除掉他!这些年来,他们保护的那些年轻人,回囯后全成了红色分子的骨干大佬...”
马队长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闭嘴!在海外,我们的工作才刚开始没几年,力量远远比不过经营了上百年的洪门,你更别忘了,就连总裁说起来也是洪门中人!”
“长江后浪推前浪,怕他们个毛线,现在小胡子只认我们总裁!”
“幼稚!你来德囯才多久?连德语发音都说不准,人家随便找两个黑.手党就能把你装进麻袋丢到施普雷河里喂王八...”马队长翻了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