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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章 古墓偶得 奇功异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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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逸古国西部,渡山
  “轰!”一声裂响,昏暗的古墓顶部散落下零碎的石头与泥土,火把的火苗上蹿下跳,像是随时都会熄灭的样子,墓室四角立着四座鹰头虎身龙爪的怪物雕塑。项诚毫无感觉的依旧在地上摸索着。“项主,这个古墓的支柱怕是撑不了多久了!我们得抓紧点时间啊!”说话的是一个魁梧的大汉,他左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配剑,右手握住剑柄,一双丹凤眼四处扫荡着,神情颇为紧张。随行的四人也伴随着响声而收起来之前嬉笑的态度,相续提起警惕。
  “德柏,来帮我把这个石盖子挪开。”项诚站起身来,双目凝视着躺在墓室正中央的一块石头。那魁梧的大汉走了过来,顺着主子的目光看了看地上的石块,冷笑了一下:“项主太没力了吧,这块小石头都奈何不了吗?”边说边笑,德柏双手一撒,握住石边,“哟!这小石头还蛮沉的”
  “喝!”伴随着德柏的一声低吼,百来斤的石块缓缓地升起,被挪至一旁。石块下方是一个暗格,里面放着一个黑布包裹着的袋子,上边早已布满蛛丝,看来有些许年头了。
  “估计就是这玩意了吧?”项诚嘀咕着,伸手去拿暗格中的包裹。
  “项主小心!”只见德柏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拉回项诚的手。
  “有何不对?”项诚不解。
  德柏趴在地上,抽出背后的小盾,“项主退后。”德柏拔出剑,轻轻的挑弄着暗格内的蛛丝,嗖嗖的几声,暗格内飞出十几只冷箭,
  “这破盒子估计也有百年的历史了吧,这剑还依旧这么锋利,材质挺不错的嘛!”德柏拔下射在墙壁上暗剑收入囊中,顺手拿一只箭在手里仔细的观察着。可见这是一只精心打造的机关暗格,若无德柏的注意,估计项诚的手臂也就保不住了。
  剔除暗格内的机关,德柏用剑将暗格内的包裹挑出,将其解开,里面是一个暗红色的方木盒,项诚抽出挂在腰间的匕首,正准备将木盒撬开之时,“轰!”的一声,古墓顶的泥土与石头愈来愈多的往下掉落着。
  “没时间了,快离开这个鬼地方!”一个手持火把,背上背着两把剑的书生模样的人大叫到。项诚一听,迅速抄起地上的木盒与包布,六人匆匆的向着来的路奔去。
  前方的光线越来越亮,随着身后“轰隆轰隆”的倒塌的声音,六人相续的冲古墓的入口处冲了出来。
  “项诚老弟,这个破坑里面有什么好宝贝吗?哈哈哈、、、”说话的是一个五大三粗的野蛮汉子,只见他骑着在一匹大黑马上,满脸满嘴都是硬梆梆的黑乎乎的胡子,身上穿着一件虎皮大衣,腰间别着一口大刀,背后还跟着十来个小喽啰。
  “别提了,差点没被这个破坑给埋了。”项诚拍着身上的泥土,把从暗格里面取得的木盒丢给那个大汉:“也就是一个空空的墓室,就找到这个。
  “哦?这是个什么东西?”
  那大汉从马上跳了下来,抽出刀,在木盒的边缘一撬,木盒被打开了。众人目光都往木盒里面看,木盒中就一本古书,和几块似火焰的红玛瑙。
  “哈哈哈、、、老弟啊,你冒死就抢了这本破书和这几块破石头,哈哈哈、、、”那大汉顿时大笑。
  项诚依旧是一脸严肃的看着木盒,他慢慢的蹲了下来,拿出来盒中的古书,“《苍炎古书》?”项诚看了看古书的封面:“这个好像是一本秘籍。”顺手翻开,里面全是梵文,在这群人的眼中,估计就封面的四个字能够认识,其余的就跟在看天书一般。
  “项诚老弟啊,”那大汉收起了自己的笑容:“我金不换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当初我们商定好的,在这个古墓中取得钱财归我,其他的什么破书啊、破字啊什么的都是你的了。现在既然这个古墓塌了,那我就把这几个破石头拿走了啊!”说罢,那大汉就将盒中的玛瑙石收入自己的口袋中。
  项诚点点头,收起手中的书:“金大哥,现在古墓也已经塌掉了,估计也不会有什么人会知道这里有什么了吧。当初小弟我请大哥同我一起来探寻这片古墓,如今就让大哥收获了这么几块玛瑙石,改日我让家丁送大哥几箱金银以作酬劳。”说吧,项诚跨上马匹,向金不换双手抱拳:“金大哥,小弟今日就在此别过了吧。”
  那金不换一听金银便两眼放光:“好老弟!老哥我是粗人,就爱钱,哈哈哈、、、”便也双手作揖回礼:“项诚老弟一路走好!”
  项诚调转马头,德柏等人也紧随其后,六个人渐渐消失在山边,金不换手一挥:“兄弟们!回家!”
  项诚一行人驰骋在山边的小路上,德柏道:“项主,我们现在往何处去?”
  项诚道:“天也差不多快黑了,我们再往前去看看是否有间客栈可以歇歇脚,明日我们会南郡。”
  一行人又向前行进了十余里地,天早以断黑。此时前方的灯火尤为显眼,“前面应该就是客栈了,大家去哪里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在赶路。”项诚向身后的兄弟们说道。
  “笃笃笃”项诚前去敲客栈的们,“来咯!”里面传来叶一声轻快的声音,不一会,门开了,店小二探出头来:“对不住了,小店已经满了,几位再找找吧。”说罢,店小二便要关门,德柏一个健步上前:“不打紧不打紧,有柴房让我等歇歇脚也行的,房钱我们会照付的。”店小二犹豫了一下,“那好吧。几位随我来。”
  店小二领着项诚等人来到了柴房,“就这了,几位就将就一下吧。”小二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那我们也歇息吧,明天在赶路”项诚向德柏等人说道。
  夜里,项诚在睡梦中被德柏叫醒来,“德柏,有何事?”德柏道:“项主,我刚才腹中些许饥饿,边溜了出去,想找点东西填填肚子,看到楼上有间房间还亮着灯火,便思索‘这大半夜的还有人都不睡觉的吗?’便偷偷地跑上去看看,发现里面住的是从西域来的喇嘛,听他们的谈论,貌似在讨论一本书。”“什么书?”项诚还是有着些许的困意,“《苍炎古书》。”“什么?”这一句话让现场的睡意顿时全无,“你确定你听清楚了?快快带路,带我去看看这本书到底有什么秘密。”
  一轮皎月挂在天空之中,月下,两个人影从屋檐上飞过。
  项诚随着德柏来到那喇嘛的房间旁,蹲在床边,侧身细听房内的声音。
  “这书几十年就已经被一个中原的小伙子个给盗走了,如今竟要我们三个人来搜寻回这本说,这么大的中原的区找一本书也是件麻烦事啊。”一个年轻的喇嘛吃手中的干粮,愤愤不满的说着。
  另一个喇嘛也随着应和着:“不过听说盗书的那小伙子在练就书中炎术是走了魔,自杀了。现在是音信全无,依我看,我们要找到书的可能性真的是渺小。”
  “我看你们两个就不要抱怨了!”一个年长的喇嘛低声的说,“这是炎派委托给我们的事情,给他办好就是了、、、”
  躲在窗外的项诚听到这不经倒吸了一口了冷气:大名鼎鼎的炎派居然让一个小鬼偷一本炎术书出来,现在还派着杀人不眨眼的喇嘛来搜寻,可见我怀中的着本古书不是一本平凡之物啊!项诚向德柏挥挥手,二人边准备离开。
  “谁在我家的房顶上?”这时院中传来了一声大叫,让项诚二人大吃一惊,原来是刚刚起床的店小二路过院中,正巧碰见了正在偷听喇嘛们说话的项诚和德柏,误将他们当做了贼。项诚与德柏被店小二的这声吓得迅速的逃走。
  屋中的喇嘛们自然也有听到思安小二的叫声,“喝!”那年轻的喇嘛一个飞脚便将窗户踢飞,三个喇嘛从屋中一闪而出,站在屋檐上。此时的项诚和德柏正好跳下屋檐在院中准备逃跑。
  “两个小毛贼给我站住!”只见那踢窗的左手提着禅杖向下跳去,“蹦!”的一声,一个高约七尺多、壮若牛的喇嘛跳到了项诚和德柏的前面,手中禅杖在面前举起一横,堵住了他两的去路。
  “两位施主为何在我等的窗外偷听?”那个年长的喇嘛单手向项诚两人敬了佛礼。
  “这、、、”老少两喇嘛的举动弄得项诚不知所措。
  “我看他两就是来阻碍我们办事的!吃我一杖!”那堵路的喇嘛显然不是那么和蔼,他举起禅杖就向项诚两人打去,德柏护住项诚向后连连退了好几步,只见地上留下这一个水缸那么大的可坑,那早起的店小二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这死秃驴的力气还不小啊,”德柏见那喇嘛一脸的挑衅,瞬间也起了斗志,“来来来,让也我来会会你!”说罢,德柏拔出腰间的长剑向那喇嘛刺去。
  面对着德柏来势汹汹的攻击,那喇嘛不慌不忙的提起手中的禅杖,“哐”的一声,剑与禅杖擦出耀眼的火星,德柏顺势连连进攻,一套连剑打的那喇嘛似乎有些猝不及防。那喇嘛收起了自己的进攻,往后退了几步,一个转身,从怀中掏出一个红色的石头。
  项诚在一旁定眼一看,吃了一惊,那喇嘛所掏出来的石头正是前几日他们在古墓中所盗出的木盒中的红玛瑙。
  “啊哈哈哈、、、小秃驴你是要拿那玩意来和大爷我来打、、、”德柏话还没说完,只见那喇嘛将石头往德柏一扔,在空中的红色石头突然爆发出一股火焰向四周肆意着,德柏和项诚被这突如其来的异术给惊在原地。突然,那火焰中爆出一股热气直冲向项诚德柏,项、德二人被这突来的热气给拍在了屋子的墙壁上,掉了下来。项诚重重的摔在地上,怀中的《苍炎古书》掉了出来,落在了地上。
  正在屋中休息的四人也闻声赶来,只见院中一片狼藉。
  项诚顾不上自己摔的疼痛,一把将《苍炎古书》抓住收会怀中。
  “给我把书交出来!”原本站在屋檐上和蔼的老喇嘛瞬间跟着了魔似的,抓住手中的禅杖向项诚直砸过去。那四人忽见此场景,立刻拔出武器冲上前去挡住那老喇嘛的进攻。五种武器相撞在一起,火花四溅,发出刺耳的声音。
  老喇嘛收回禅杖,退回屋檐上。那四人随接住了老喇嘛的这一招,救回项诚,但四人的手都在被刚才老喇嘛打的那一下给震得发抖,可见这老喇嘛的功力非同寻常。
  项诚见此场景,心觉不妙,他低言:“这三人功力非凡,且又会异术,我们未必是他们的对手,得想个办法赶紧脱身,不宜久战。”
  德柏与那四人共同应了一声,便将刀剑指向三个喇嘛,以佯攻的姿态冲了上去。而这三个喇嘛并不知情,以为这几个人不肯交出古书,便迎战的摆好战斗的准备。德柏等四人同喇嘛们打斗不过一回合,便卖了几个破绽,六人顺势从打斗中迅速脱身,快上马马匹便冲向了树林之中。
  喇嘛们见此,便迅速乘马追击上去,紧紧跟在项诚等六人后面。
  “这三个秃驴的马跑得不错啊,居然跟得这么紧。”德柏望了望后面的喇嘛说道,“项主,你的遁术能施展么?”
  项诚看起来有些许的紧张:“这倒是没问题,只不过后面的喇嘛追的太紧,要是施展被看见了,那就成了瓮中鳖了。炎派的人会请这三个武艺超群的人来搜寻这本古书,可见这本书对于炎派来说还是挺重要的,要是我们能破得书中的异术,那我们对于皇家的保护就可以更加的便利了。”
  “这个好办!”说话的是那个背着两把剑的书生模样的人,“小生的轻功在中原可以算得上是首屈一指。项主只管放心施术,小生去去就来。”
  只见那书生抽出背后的双剑,调转马头向那三个喇嘛冲去。
  项诚见书生为自己取得时间施术,便抽出剑来,顺手砍下路边的一棵小树,在树枝上撒上一些从口袋中掏出的金色的粉末,双手握住树枝,嘴中默念着遁语,忽然说了一句:“跳马!”
  四人同时双掌击打在马的屁股上,树林中只听得马儿的一声嘶鸣。五匹马还在树林之中奔驰着,而坐在上面的人早已不知去向何处。
  且说那书生调转马头冲向那三个喇嘛,在于喇嘛迎面之时,从衣袖中取出两条细小的铁链扣置双剑上,便将双剑用力向前推出,两把利剑嗖嗖地冲向喇嘛,书生从马上跳起,从三个喇嘛的头顶上飞过。喇嘛见双剑飞来,举起禅杖将剑击飞,那书生在空一格翻滚,双手一扯铁链便将双剑收回手中,稳当当的落在地上。三个喇嘛调转了马头。
  那高大的的喇嘛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给激怒了,举起禅杖就要冲向书生,另一个瘦点的喇嘛将其拦住:“书在那个中年人手中,这小子不过是来耽搁时间的,不要耽搁,追书要紧。”那高大的喇嘛听了点点头,三人又勒转马头,继续追击去了。
  那书生叹了一口气:“呼、、、我的命还真大,他这下要是真的打过来,我估计死定了。”说罢,紧张的脸稍稍舒缓了些。便施展轻功向刚刚与项诚分开的地方奔去。
  “项主。”书生到达后,在树林中小声的呼唤着。“在这呢!”一旁的一棵树中传来了德柏的声音,只见那颗树抖动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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