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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越跑越快。
“那么，你现在到底是卢耀武还是姜耀武？”
“已经不重要，符号而已。姜耀武可以是小香猪，卢耀武也可以是。”
“那么你的老家是河南西平还是福建姜家堡？”
“已经不重要，已经是姜家堡的人，以前是以后也是。”
“那么你说卢耀武回到西平了，是真的吗？”
“不知道，随口一说，为了安慰小红燕，免得她以为姜英伟死了，自杀。”
“那么，你还是卢耀武，对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姜耀武也是姜英伟。卢耀武这个人我知道，小时候在西平，没有父母亲戚，寄养在村民家里，无依无靠吃尽苦头。我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不知道在别人心里还是身体里。”
归树背起小罗汉就跑，一口气跑进课室。
铃声响，考试。
哈哈，下笔如有神，跨过一道道沟坎。
还是考试好，基本都有标准答案。姜英伟就是姜英伟，卢耀武就是卢耀武。
很满意，静等老师收卷。
铃声响起，子欢冲到耀武身边，拉手背起。
老贾迟了一步：“子欢，轮到我了。”
赖皮在过道挥舞一张纸：“错了，轮到我。你们别赖皮。”
“丢，计划中断，从头开始排。”
“不行，从中断开始排。”
“我挡住过道，看你们怎么出来。”
必和哈哈大笑：“你们两个学霸，捣什么蛋，复习功课去。”
子欢松一口气，背着卢耀武走出。
太奶奶拉着他的手，不停摸脑壳。
“是，没错，翼王的种。”
奶奶呵呵笑：“还是以前好，多娶几个老婆生堆娃，绵延不绝。”
师祖问：“现在是出世还是入世？”
“管它，太平就好。”
“太平就是出世，出世才有太平。”
“祖师爷爷呀，科技进步了，入世也会太平的呀。等我们成熟了，入世创造太平，出世研究科技和人生道理。”
唐诗摸着肚子慢慢说。
同学们喝彩。
唐朝：“奶奶呀，入世太平了，生活富裕了，纳妾已经没有必要。我一胎六个娃。您生了十二胎，我也可以。您就有七十二个重孙子，不少了吧！”
奶奶口水嘀嗒在心里：“对，对，那就不纳妾，一人一个老婆。”
“对的呀，农耕社会，女性没力气，嫁夫吃饭。当今社会，女性在工厂干得和男性一样多，工资也不少，不嫁人一样生存养娃。”
“最后一句话不对，还得结婚才能生娃！”必和认真。
“哦，对，结婚才能生娃，男女都要负起责任。”
唐朝反省。
必和正视耀武：“当着老婆奶奶肚里娃儿的面，到底姓卢还是姓姜？”
摇头晃脑一阵：“唉，还是躲不过，自己也糊涂了。只能这样说，原来姓姜后面姓卢在后面又姓姜现在又姓卢，以后说不清楚。”
哄笑。
“管你姓啥，都是娃儿爸，错不了。”
“管你姓啥，脑壳是天王的，错不了。”
又是哄笑。
卢耀武眼睛里有个少年在跳舞。
什么舞？霹雳舞。
头顶旋！
吃，水饺牛河砂锅粥。
聊，天南海北歌星诗人敞开聊。
不用担心挂科真好。
哎呀，卢耀武皱眉。
“忘记一个天大事情。”
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总教头，万岁，家族王，天大的事情一定很大。
“忘了六级。”
丢，子欢松口气，山鸡在西莞，天大的事情都有他一份。
“考六级嘛，下半年还有。去了大洋彼岸一趟，英语进步更多，担心个啥？”
“担心又忘了。”
“我提醒你，哦，刘云你提醒我。”
“我记不得。娘娘你来。”
“一孕傻三年，还是你来。”
同学们你看我我看你。
“我来！”
“我记得！”
“我们也要读华农了。”
“英语必考，四级一定过。”
小袋鼠七嘴八舌。
四妹五妹走来，后面一地铃铛声，香风扑鼻。
“耀武，小猪猪傻了，莫名其妙转圈圈，必和在身边都看不到呀！”
“唉，被姓氏搞糊涂了。算了，还是姓卢吧！太奶奶，如何？”
“可以，本来你就不姓姜姓石，翼王石达开的石，没错的。卢家于你有恩，收留养大，姓卢也应该。卢姓姜姓本来就是一个祖宗。”
哈哈，卢耀武手舞足蹈：“我没骗人，从来不骗人。卢耀武就是姜耀武，既然姜耀武是姜英伟，那么卢耀武就是姜英伟。”
疯了。
“喂，查到了？”
“是，很好查。以前没接到通知要查，这条情报被当作日常生活。”
“在哪里？”
“常平一栋出租屋，地下幼儿园，平时没啥孩子上课，现在天天一堆孩子吵闹哭叫，邻居说有靠山不敢投诉。”
“进展如何？”
“已经围起来了，街道上全是咱们的人，密密麻麻，谁都不能进出。丐班长老很快到，阿虎亲自来。”
大家松口气，阿虎出手意味着不要用枪，意味着第一宇宙速度，谁能挡？
“有没有暴露？”
“没有，大家都在叫不要吵要投诉。里面似乎没有大人。”
“好，等阿虎哥。你们继续吵，继续投诉。”
四妹说：“咦，怎么不换过一首歌，不听王杰了，苦巴巴！”
五妹：“换，黎瑞恩，一人有一个梦想。”
如告知某一些的恋爱
结果会心伤
曾愉快一试何妨
如告知我的一些感觉
你不会欣赏
谁共你
一般思想
不知哪里方向
又传来了花香
再次编织心中的幻想
一人有一个梦想
两人热爱渐迷惘
三人有三种爱找各自理想
…
小袋鼠开心快乐，排成一队，跳起兔子舞。
哈哈，真逗，走几步，跳一跳。
唐朝唐诗刘云都加进去。
梦云王秘也忍不住。
哈哈，子欢必和也跟在队伍后面。
哦，太奶奶奶奶也快乐的拉起前面人的衣角。
只有卢耀武坐在圈椅上傻笑流口水。
必和大叫：“卢耀武，快来。”
“唉，我不会走路。”
丢，同学们笑傻笑疯。
阿虎听到一群娃儿的哭喊，心酸。
特么的，老子干你们个乌龟王八蛋。
镇定心神，几个眼色，长老们四散把控战略要点。
比赖皮大腿还粗的胳膊交替上抓，无声无息顺着水管爬到四楼，从窗角里望。
几十个娃儿，或爬或坐或跑或走。
两个壮汉在看报纸，已经习惯吵闹。
两个阿姨哄不住，不停的叫：“吃饼干，喝水，不准吵。丢，又濑便便！”
门外有人敲门：“开门，我们村委的，丢那星，这么吵，怎么干活？”
砰，砰，砰，铁门哐哐响！
另一个房间走出两个大汉，两个黑洞洞的口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