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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涛间的海鸥叫得欢快,叼起海面上一条条小鱼,毫不留情吞进肚子。
窗外工人们正抬起躯体扔上垃圾车。
依然凹凸有致。
地面只有清水覆盖着蛋黄大理石,很干净。
空气里的腥味仅仅让人想起大海。
垃圾车忽然开走。
这里的黎明静悄悄。
两人躺在长椅上悠闲。
两辆加长豪车停下,走下五六个妙龄少女,婀娜多姿,风情万种。
被眼角余光扫得不好意思,两人干脆闭眼。
最后下来一位帅哥,阿汤哥那种帅,招呼她们进房换了泳衣泳裤。
美人鱼在重复躯体们昨天的动作。
一切那么自然,那么天真。
天还是蓝,云还是白。
德宏又开始做色相。
大虎想写诗!
享受完宫廷圣宴,带着浓浓酒气,睡觉。
无梦的美梦被猫叫春的声音吵醒。
又坐在躺椅上看洁白海鸥翩翩于碧涛间。
他幻想着从大西洋底来的人走上岸抬着JH16-1冲进别墅。
他幻想着屈原踏浪而来,背一箩筐粽子。还是家乡的粽子好吃,滑溜溜的,碱水味道很润肺。
晚餐还是两个人孤独。
不约而同吃完一盘葛根一盘木鱼花喝完几口红酒,回房睡觉。
都把衣服脱得光光冲凉睡觉。
打开衣柜,除了浴袍外还有一身很合体的内外衣裤,一摸就是牌子货。
看了一会儿电视,床头电话响起。
“先生,需要洗衣服吗?”
均表示很需要,太需要了,否则臭得睡不着。
“先生,您的东西放哪儿?”
“随便,桌上吧!”
回答大同小异。
铁拳头大摇大摆在茶几上,大虎开始了呼噜。
惨叫声只是让他们转了个身。
美梦还是无梦。
第三天还是如此,是人都愿意这样一辈子。
第四天晚餐,阿汤哥坐在餐桌上。
很流利的汉语道歉劝菜敬酒。
除了脸型,其他一切都是地道中原人士。
三个人坐在躺椅上看大汉们挥刀。
德宏不耐烦:“麻烦快点,又臭又吵。”
挥完最后一刀,大汉们走了。
地上的躯体没人清理,只有海风送来海水的咸腥。
“要多少货?要少了拿命填!”
“丢,有多少要多少。”
“钱?”
“要多少?”
“来人,报数。”
一位眼镜男报了数字价格金额。
“太贵,便宜一点,原产地价格至少便宜一半,去年我们收的价格便宜了五个点。”
“第一次有人在这里讲价。”阿汤哥很是新奇。
“不便宜给你,后果?”
“你赚不到钱。囤货有风险。一次清空,今年弟兄们都会快乐轻松,可以经常跟阿Sir喝酒。”
大虎很佩服。
“好吧,让给你一个点。”
“大佬,价格涨得太多。款是集团的,验货也是集团,价格保不了秘。全世界都会知道我们打破了规矩,被群殴的滋味不好受。”
“山鸡是老大,还会怕群殴?你们的人现在还和我们的人干架,死都不怕还怕规矩?”
“打架和做生意两码事。卖面条是生意,顾客不上门难道拿刀砍他们来?惹恼同行,个个放风出去说我们的货不好,还有人买?”
“口才不错,是这么回事。回头跟我干,生意做到全球。山鸡不行了,为了宝藏损兵折将,日子长不了。好好的生意不做干起了考古。傻瓜派个傻瓜来买货,还说什么老同志经验丰富。黑吃黑都不知道如何防范,枪法再好有什么用?避弹衣在身上,防弹头盔在桌底。枪掏出来,我钻进桌底。一切问题的核心在于智慧。”
“说得对。很有想法。事情办完结拜兄弟如何?你有这个资格。”
“哈哈,如果跟我干,没问题,要什么给什么。”
“那好!一言为定。早点办完,价格就这么定,去年的价格加一个点。不卖拉倒。钱已在这座城市里彷徨,谈好马上付一半。货到付另外一半,我们两个留在这里等你收到最后一笔钱。”
“好吧,好吧!看在你聪明智慧有毅力的面子上只升价一个点。来人,报数。”
眼镜男报了长串的数字。
“嚯,高看你了,钱准备多了,你的货少了。货呢?不是藏着掖着吧!东南亚面粉产量至少高了10个点。”
“做事比山鸡牢靠。自己留一点吃,同事们也要吃。十个点很少,影响不了市场。南美产量也很大,你控制得了?”
“要不了多久。家门口搞掂就过去。地球上还有哪里生产?”
“伊朗巴基斯坦阿富汗之间的新月地区,更乱,外地人过去找翻译都难。”
“再难也可以搞掂。”
“小兄弟,佩服,你是要把山鸡拍死在沙滩上。来,喝几杯。”
“不急,付款交易。”
“对,钱在哪里?银行?地下钱庄?”
“不是,在酒店。”
阿汤哥瞪大眼睛:“你想死?酒店被我翻个底朝天,只有老鼠蟑螂。”
三个人静静躺着。德宏的色球落在地上凹凸有致里,大虎的眼神空洞无物,阿汤哥满眼刀光。
两个大汉敲门进了一个房间,直接问钱在哪里。
一个猥琐男山羊胡子兴奋抖动:终于来了,只要带去指定地点,大笔赏金到手。
经过酒店大堂时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几个矮壮老头。
接头地点很容易找很容易记,公园里面只有一棵大榕树。
山羊胡子快乐回到酒店房间等钱。
大汉们拉起警戒线,挥着锄头,一箱钱。
阿汤哥冷冷的说:“钱到了。你们该死了。”
两个大汉出刀的速度很快,比砍吴迪快得多。
大虎抵挡两下就满地跑。
德宏抱着阿汤哥的腿瑟瑟发抖。
“老大,老大,我跟着你干!我的命不值钱!杀了浪费力气。”
啊一声,大虎背上被劈了两刀,皮开肉绽鲜红淌。
“哈哈,你带来的人不怎么样!”
“不是,在我们公司是一流高手,是你们厉害,你们厉害。”
“杀了你们我们白拿钱,何乐不为?”
“只要你不发货,不用杀也白拿钱。”
“哈哈,你可以不杀,那个傻子就是一堆肉。喂,你们下手快点,我要吃宵夜。”
啊啊啊,大虎的惨叫一声接一声,从东到西从南到北,从一楼到二楼到顶层接着又下来,最后消失在门口。
他很奇怪,似乎惨叫是二重奏。
大虎站在阿汤哥身前,背上的红依然流淌。
“大哥,货,见到货我就投靠你。绝不食言,天打五雷轰!”
阿汤哥一边踱步一边说:“好!”
眼睛暴圆,双手往腰间顺。
看见阿虎施施然走来,似乎没有速度,腰间两把枪却被摸了。
喉咙被捏住,眼神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