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泰山之士—曹老

　　说过了miss张，现在我来说一说被我们誉为有“泰山之誉”之称的曹老。曹老名TY，我们的化学老师，最大的印象不是化学，而是那种有着君子坦荡荡的感觉，最起码我记得是这样的，曹老最有名的一句话就是：尽人事，听天命！这是那些年我们听到的最多的话，以至于到现在我们班的一些同学还有人的签名用这句话，可谓是影响深远的，所以曹老对我们的影响是远大，乃至可以说是非常重要的人生观价值观最早灌输给我们的也只有曹老了，曹老也是名家，师从正统教育，据当年曹老说，在化学领域，曹老是非常有建树的，要说这所有老师中，最像老师的也只有曹老了，曹老那时就是我们人生的引航人，但是关于曹老的故事又是少之又少，这不是说曹老没有故事，而是大部分是被我所遗忘了，曹老的世界，似乎是就只有教学了，那年也仅仅是停留在那年了似乎。
　　曹老，似乎是我最熟悉的，一开始在高一三班时，我们最先的化学老师就是他，教授我们的，那时在高一时我们的化学不是很好，但是自从有了曹老之后，班里面的化学成绩似乎是开始转变了，从阿勇到孝奎再到我，大家似乎都在被曹老的精神所折服，理当应该是要好好学习来的较为应该些，所以那时的我们似乎是对化学是感兴趣的，我们在那时能将这枯索的化学课上到享受的境界，这一切也只有曹老做到了，在此时此刻，我仍然相信那时的曹老是真的在教述我们和引导我们进入化学世界。
　　一、讲实验
　　我们那时在初中时还在老师的带领下进行一些简单的实验，尽管我们那时在被称之实验室的房子里面做着实验，比如，硫酸、盐酸、的稀释，二氧化碳、氢气的制取，那时的我们跟着老师在进行着实验，但是回归到高中后，我们似乎不热衷于动手做实验了，而是大部分老师开始热衷于讲实验，将整个实验过程全程解剖分析，甚至是精细到每一个步骤，当然我们还是依据着当年的操作步骤，来进行的听讲与分析的，那时的曹老，整个年级的化学课似乎也只有他教授的最为有趣，曹老在教授我们课程时，也是费了一番心智的，在课程教学的编排以及为我们总结课程的顺口溜，至今我还记得：
　　钾（Ka）、钠（Na）、氢（H）、银（Ag）正一价（+1），
　　氟（F）、氯（CL）、嗅（Ar）、碘（I）负一价（-1），
　　一价，{氨（NH）、硝（HNO3）、氢氧（OH）根}
　　二价，{硫（SO2）、碳（CO2）、锰酸（MNO2）根}
　　曹老在治学方面是较为严谨的，有时严谨到让我们似乎又有那么的不习惯，曹老身上的有一种儒家的气质，但不像是腹有诗书气自华的那种，更多的是感觉儒家的“官”，曹老的教学是非‘正常’化的，曹老讲课时从来都不带课本的，这似乎已经在那时成为了我们所惊异的，别的老师都是课本，辅助性教程，讲课对于曹老来说似乎是比吃豆芽来的更为简单些吧，每次讲课，曹老都不会提前来到办公室的，然而每当铃声响起至结束时，必然会踏进班里面，接着就开始板书了，然而板书内容和课本内容是无异的，曹老讲课喜欢延伸，便于我们学到更为广阔的知识，曹老最喜欢的降雪模式就是板书化学方程式的教学，一般来说化学就是物质与物质的交换，融合，衔生，但是面对这样奇妙世界，曹老讲授的是异常的精彩，在曹老的课堂上面，曹老做过的实验时很多的，最有名的就是：钠溶于水的实验，（na溶于水生成氢氧化钠溶液）氢氧化钠溶液是具有腐蚀性的化学溶液，在将足够计量的钠置于水中无异于在制造炸弹，并且产生白烟，该实验是具有危险性的实验，曹老在做实验时，用的计量是非常少的，所以我们是不担心的，于是大家就在课堂上面静静地看着曹老教授我们化学实验，首先曹老会告诉那本节课程所讲授的内容以及板书方程式，让我们明白其内容后开始实验，首先实验第一步是什么（由于时间已长，授课内容模糊了），通常这时的曹老也是最像老师的，一般来说曹老喜欢在讲授时站在讲台上面，一手最喜欢的姿势就是，恰着腰，一手扬起来对我们讲授（姿势：度娘***的经典照片）我们对于曹老是理解的，毕竟他是从哪个年代过来的，接着曹老会告诉你，这实验所要注意的那些，那些步骤需要注意什么，那些步骤会产生什么，怎样处理紧急情况，等等，所以那时的我们除了听曹老讲课之外就是听曹老讲实验，那时我们是不需要做实验的，因为高考是不会考你动手实验，而是你有没有学过这个实验，因为高考是要考的，呵呵o(*￣)￣*)o！
　　二、想当年
　　每个人都有那些日子，虽然在当时的我们似乎是不理解，但是现在我在写这时，那时就是想当年了，在高中的那几年，似乎是每个在教授我们的老师都会提到他们的“想当年”所以每个老师的想当年也都是异常精彩的，和Gmiss张一样，曹老也是师承国家正统教育机构，所以对于曹老的身世我们是不敢妄自菲薄的，曹老当年在教授我们时，也提过当年的他们是怎么样的，也讲过他在BJ执教时的那段日子，以及在学术上面取得的傲人成绩，在教学上面怎样的关怀学生，为学生做过那些事情，总之我们那时是听的津津有味的，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是—曹老说的“想当年”，曹老虽然是理科老师，但是文人的那些习性他也很多的，曹老在上课时最喜欢干的事有两件，一是站在讲台上面讲课，二是站在黑板面前练字，说实在的，我们都以为曹老的字是不怎么样的，但是再一次班级活动是曹老露了一笔，正楷字！写得非常好，至今我仍然保存着那副被后来揭了扔掉的字，现在偶尔回家还是会翻开看看的，高中时我在最后手记到的很多同学的手札和物品一直保留至今，比如颜坡的熊猫烟盒，阿满的照片，赵莉和小明杨的手书作文，徒弟当年给英语老师的贺卡及力起的签名，W的手书作文等等，想着将来同学聚会时也有话题调侃了，曹老在：“想当年”的我们的位置是举足轻重地位，曹老通常情况下是严肃的，甚至是不苟言笑的，但他毕竟是曹老，这样我们也就无可厚非了，在当时的我看来曹老是有自己的境界的，在课堂上面曹老有时也坦言学校的饭，所以曹老在自己空闲之时也会自臻自味的，好几次早上我们在打扫学校大门口我们的班级卫生区时碰见曹老在外面提着鸡蛋、食用油、和蔬菜等，朝着寝楼走去，这是那时的曹老！
　　三、误会
　　曹老性格钢直，文人的那点习性他又多点，再加上他是从哪个年代过来的，难免性情较为直接，所以他是我们所不喜欢的，但是他毕竟是我们的曹老，这事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只因人言可畏。
　　话说，这事还和长江有关的，这事还要从我们高二暑假补课说起，那时我们班成绩是比较理想的，学校重视我们班，因为我们上一届高三已经高考完毕业了，这就意味着我们即将成为高三，学校为了我们能在将来的高考取得较好成绩，要求我们理科一班和文科一班暑假在校免费补习一个月的课程，所以问我们就提前进入了高三学习阶段，全校只有我们两班也就一百多学生，说起老那时我们也是无忧无虑的，丝毫感觉不到压力，毕竟高三才开始，所以大家就在好好学习，和平常一样，然而在某天下午曹老非常生气的进了班，对我们全体大骂，我们没有学生的样子，没有学德，最后提到了长江，对长江大发雷霆，调侃加鄙视加难听话，当然我们是听的一头雾水，对于这突来的事情我们很是怀疑人生的，那时的曹老已经是我们的代理班主任了，自从他接管了我们班级后，我们都不习惯了，因为接管了我们班之后的曹老变了，变得我们都不在自然了，而是每天上课做事甚至听课都是小心翼翼的，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间窗户上面会多一张人脸在直勾勾的看着你，这与后来的“小胖子”是同样的。这似乎是所有班主任们的共同特点吧，在之前同学们都对曹老的一些事情是有一些看法，在曹老接管问我们之后的一些变革，所以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我们似乎是已经远离了曹老了，尽管曹老一直在要求我们去问他问题，但是人员确是寥寥无几的，我接着说上面的事情，后来我是听说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的，但是这件事的真相到底是谁，我们不知，也不知道始作俑者的用意，据说是班里面的同学，在吃饭时闲聊，偶然间提到曹老，有人说好几天没有见过曹老，不知道是谁说的，“回家找老婆去了”，就是这句话，后来不知道怎么传到曹老那里了，（有人说是告密）就这样曹老回来听说后，于是大发雷霆，于是就上演了开头的那一幕，在那时“性”对于我们这些中原的孩子是遥远的，通常情况下“性”所代表的含义在我们哪里是骂人侮辱性的词语，我们哪里是自古就是传统正中的礼仪思想的，这同学用暗含“性”来描述曹老，虽说可能是玩笑，但是对于传统刚正的曹老来说这就是在骂人，这是老师与学生所不能接受的，所以曹老当时的行为，在今天的我看来当时“怼”回去了，是理所当然的，但是这是不是长江说的，就不知道了，至于长江这个“冤大头”有没有，也只有长江心理清楚了，或许在今后这件事已经被遗忘了，又或是机缘未到，等到某天机缘来到便化解了彼此心中的困惑吧！
　　曹老名言：
　　1、尽人事，听天命。
　　2、两眼一睁，开始竞争;两眼一闭，开始回忆。
　　3、静、竞，敬、精。
　　4、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5、四上五下
　　此篇本来早该出的，但因个人原因加上前段时间工作较忙未及时写出，但也没闲着，心情复杂之时，思绪万千后思虑成此下篇，只因怕随时间更迭遗忘，今借此复此下篇。不喜勿喷！
　　插叙（一）
　　最近对于写作是毫无思绪的，想来大抵上是心情的问题吧，一直以来总是想着将故事写的有趣些，再有趣些，可是无论怎样的弄墨，怎么都不如意，所以这几天也和力起在闲聊时谈论这问题，心情不佳之时还是不要继续写作了，所以十一选着了回家暂时的修养一下，经过了一夜的颠簸，此时我们正在HN省南部的城市在短暂的停留，远处的天火烧云很是漂亮的，只可惜在没有经过十多分钟便已消散殆尽了，与之所来的是远处的雾气朦胧镜像，远处的叠山若隐若现的起伏着，在这时间内忽然感到时光真的荏苒了，听着宋冬野的《安和桥》，思绪万全。
　　最近估计心情不好可能是因为常听这首歌的缘故吧，所以心情大抵上是不好的，可能是思虑和回忆的多了—伤神的缘故吧，所以也在有所克制自己再去回忆之前的种种，但这是矛盾体，因为回忆不到故事是无法继续说的，所以也感到纠结，昨天和力起在闲聊之后，力起推荐我看《谁动了我的奶酪》，看过书后，才知道现在的生活是怎样的情况，时常的莫名恐惧感，毫无违和感的安全，原来每个人都需要经历过这就是所谓的生活吧，只是很多事情，始终是没有看透，有勇气拿起，却没有勇气放下。
　　总觉得生活就像钱钟书的《围城》，有些人一直想出去，奈何又有些人一直挤破头想着进来，归结于此，想出的出不去，想进的进不来，然儿《谁动了我的奶酪》与钱先生的是不一样的，《谁》阐述的还是美国文化的自救文化，重点所表达的是佛教里面的“悟”，然而这是有前提的，前提是“自律”这是文化的强势，这就是美国为什么强大的，强势文化造就强者，弱势文化造就弱者，这不是进行几次文化改革以及进行几次革命就能完成的，文化的魅力之大是我们所不敢忽视的，我们号称中华五千年文明，可是细数我们究竟有什么文化，真正传下来的文化，始终是依旧经不住政治文化的绑架与压迫，这就是我们的文化，如果那一天产生了能够更好的文化启迪与震撼人们心灵的文化，启迪人们觉悟的文化，这还有多远连科学都无法解释与揭示，我估计也只能在我们的后代或许的那一天能顾体现出来吧，现在的我们还处在探索与总结之中，所以不要着急，但是当下文化还是适应社会发展的规律之中的，毕竟当下文化肩负着将来要对历史对百姓负责的责任，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我们的文化始终在前进，至于是左倾还是右倾，这些历史选择会告诉我们的，只不过可能代价或许有些高。
　　生活也许就是这样的，你所经历的才是你的，没有人会教你如何生活，因为生活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的，不存在是谁的，毕竟地球这么大，离了谁都还是会转的，所以要想好好生活，就要好好的体会，窗外的雾气蒙蒙的，水田，鱼塘，丘陵，这是南方固有的地理特征，耳边听着《斑马》这是我的生活。请再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在好好想想，一直以来总感觉自己总是慢半个节奏，或许慢节奏的人总是好运吧！
　　丁酉年八月初十
　　楷书于旅途
　　那时你我，此时天涯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