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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 章 二货们的世界——寝室里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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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逗比们的岁月
  这一章本来是打算写我们班另外一个美女老师的,想想还是往后推一下吧,都看了两期老师的轶事了(ˇ?ˇ)想~缓缓,我接下来要说的是我的寝室里面的奇葩故事,话说在这三年之中我一共经历了3个寝室,原来的高一3班那个寝室,再到后来的高一1班的寝室,再到后来呆的最长的寝室,前两个寝室我不想说了,我来说说我们这个二货寝室,我们寝室里面一共9个人(胖磊、小媳妇、阿满、老翟、力起、颜坡、二飞、春广大个加上我)不错!你光看名字就知道这里面有故事的。准确说是有乐子的,这就是我们的寝室—302的筒子们。
  寝室推门,我们的寝室还不算小原本是可以住12人的(满铺)所以我们住的很轻松,门口是我们的洗漱柜,里面整齐的摆放着我们的洗漱用品,(什么阿满的沐浴露啊,老翟的洗面奶啊,小媳妇的搓澡巾啊,颜坡的盐和醋等等,应有尽有!)我们的床都被分开为东西两边都是贴着墙放的,这是标准的高中宿舍床铺,房间顶部中间有着一个常年吱呀吱呀的小风扇,唯一的特点就是会转头,就是它陪伴我们度过了一年又一年的夏伏天。你值得拥有!不对,是我们值得拥有,进门后过了洗漱柜你首先会看到一张大床铺,它是空着的,上面有我和大家的衣服,被子,和书,下铺同样是衣服,与之对应的是胖磊的床铺,上面睡的是胖磊,下面睡的是颜坡,中间的床铺是力起和老翟的,在往后面是阿满与二飞的床铺,二飞在下,阿满在上,接着是我们这边的,春广独占一床睡下铺,上铺放着衣服和书,中间的上铺是我,下铺是小媳妇,这小媳妇老是用脚瞪着我的床板,要么就是叫我起床要么就是我TM又惹他了!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大个,因后来搬出宿舍了我就不再累述了。我们这寝室那是相当的有趣,那时的她已经成为了我们班里面的女神了,所以绝大部分的男生都是喜欢她的,所以我们在寝室里面多多少少都会听到一些关于她的八卦。当年八卦的传说,比如力起中意的小马,老翟中意我的徒弟(小王),春广中意的(小罗)二飞中意的(小吕)小媳妇自然是中意我了哈哈哈。。。。开个玩笑的,我是中意她的(这是后话了),小媳妇隐藏太深,不晓得是谁,提一下,“小媳妇”姓郭名jiahui,因皮肤细白,气质文雅,身体纤弱,阳气不足而阴气不满而得名。我记得“小媳妇”是蒋凯伦最先提出来的,然后就算是风靡全班了,几乎是班里面的人全都知道的,然后班里面的女生也开始跟着叫了起来了,小媳妇刚开始还是抗拒的,但是到了后面就不在反抗了,因为他知道抗议是无效的,一班情况下我是不干敢惹他的,只要是惹了他,要么就是两只手不停的挠我,要么就是回去之后蹬我的床板,这也是我最怕他的。
  我先来说说,我们寝室是比较和睦的,那时候大家都穷,没有谁有多少钱的,日子是清苦的,都是穷人家出来的孩子,寝室里面除了老翟和阿满条件好点其它剩下的我们几个都差不多的,老翟和阿满是同桌,这俩奇葩,阿满最喜欢的一句话就是:
  “老翟,我够你了!”
  然后老翟会回到:
  “就你,你又够我啥了!妥来吧,我也够你了!“
  这几句话是那些年听的最多的话,然后根据后面的情况如果情况升级的话那后面就是——枕头大战,俩人就那样,拿着个枕头来回的拍打着对方,直到罢战为止,然而倒霉的确是力起和颜坡,谁让他俩住下面呢,,,,阿满是有信仰的,阿满一直在信奉他的耶稣,但是通常情况下是看不到他祷告的,所以在我们看来这家伙丝毫看不出像是有信仰的人,阿满每天喜欢和老翟一起上课,下课然后回宿舍,那些年的基友就是这样炼成的,不过他俩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那就是喜欢我的徒弟----班里面同学都喜欢叫她——小美(我也是后面才知道的),这是后话了,老翟喜欢和阿满吵架,特别是回到寝室,我们都不知道他俩哪来的那种激情,大家都上了一天课了,回到宿舍后还要看这俩二货的表演,通常情况下这俩货只要进门,,额,一般是阿满先进门老翟在后面(不过有时老翟也会去隔壁宿舍串个门儿暂时逃避一下)只要老翟一进门,阿满就会说出他那句话:“老翟,你妥来吧,我又够你了!“然后就是老翟的反击,由于这俩货的时常表演我们都已经熟悉了,不,准确的说是麻木了,到后面我们几乎就当没发生过一样,于是大家该干嘛还干嘛,至于他俩最严重时也不过就是到力起床上闹一下,一般情况下都是老翟败北,(阿满个子比老翟高)老翟一般都是比较强硬的,但即便是强硬的也抵不过阿满的,等到被阿满压到床上后,老翟只得认输求饶,这时阿满就会问老翟:“说,那还够不够我,你是不是错了。”然后就是老翟的回答,基本是没有抵抗力的就这么被阿满欺负着,即便是假装妥协,可是起来之后还是会被阿满重新的收拾的,直到服帖为止,老翟最喜欢的就是很认真的讲事情,谈事情,甭管是啥事情,那只要是到了老翟最里面那是相当的认真,通常情况下阿满一般都在后面紧随老翟的,老翟整天都是乐呵呵的,只要是碰到阿满这俩货就有搞笑的片段,要我说全寝室只有他俩才是一本正经的搞笑!
  说完了阿满和老翟,我在来说说颜坡和力起,我们寝室原来一共十个人,后来胖磊和大个都搬走了,就剩下我们八个了,那时的我们晚自习下课后的第一件大事不是先回宿舍洗漱,而是先进行打开水,这打开水通常是来个人合伙的,我们也进行排序,比较节约大家时间,一般是老翟和阿满一起,力起与颜坡一起,春广和二飞一起,我和小媳妇一起,就这样轮回的排列着,不限时间直到放假或者毕业为止,值日打开水的同学放学就要先回去,因为你面对的不止是一个,十个,百个,而是上千人的竞争,虽然说开水是免费的,但是水龙头是有限的,所以你要学会如何在夹缝里面打开水,我们打开水的地方是L型的地方短的一边又笼头12个,长的一边有18个总共也就30来个,当年我们那一届有800多人,加上高一高三的有将近两千多人,所以你可以脑补一下当时的情景,不是里三层外三层那一说,五层都有的。所以有时打开水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但也是一件危险的事,时常有同学的开水瓶被挤破的,所以我们那时见得最多的就是路上的开水瓶内胆玻璃及开水瓶外壳,反正我们是见得多了,也就没有啥的了,在我们打开水时偶然也会碰到自己心理的哪个她,无论是心仪的还是默默的,那时只要是看到就会心动,然后情不自禁的打声招呼或者接过她们手中的开水瓶去替她打开水,所以打开水又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话说到这里扯得有点远了,我接着来说颜坡,颜坡平时是不善言辞的,他属于那种极度老练沉稳的人,给我的感觉就是总有自己的境界,这是我们都所不及的,颜坡的老练和果敢我们不知道他童年经历了啥,颜坡似乎是对女生都感兴趣的似乎是又都不感兴趣的,颜坡喜欢动物,比如兔子,鸽子,在我大二时我那一年去游他的学校,才知道他在宿舍养了两个大乌龟,每天给乌龟换水和喂食,后来他又在网上一次性购买了30只小乌龟在家里面养,而如今养乌龟依旧还在持续,现在的颜坡由于专业原因必须每天带个草帽(自行脑补)对玉米情有独钟,这是我们都始料未及的,颜坡除了喜欢乌龟,大抵上就是鸽子了,据颜坡当年讲,原来他家鸽子只有几只,后来飞出去一只之后带回来了几只,这是他们家鸽群得以强大繁衍的最主要原因吧,每到颜坡提起他家的鸽子,那种自豪感是无以言语的也是比较逗比的,八卦一下,我这一直都觉得颜坡喜欢鸽子是因为我们班里面有个“鸽子”——莺歌,(猜的)(一般来说,没有爱情的小说不是好小说),除了喜欢动物,颜坡最喜欢的估计还就是他家里面的植物了吧,据他讲他家有;梨树,木瓜,柿子,杏树,桃树,石榴,等等应该是在我们那里能找到的应该在他家也能找到,颜坡最喜欢干的事就是看书,具体看什么小说我就不得而知了,还有一件事就是喜欢打qq飞车手机原始版的,不过相对于小说他还是最喜欢看小说,,这估计就是小说的境界了。颜坡是比较文静的,相对于小媳妇那还是比较活泼的,说完颜坡我再来说说力起——这时我们寝室里面最大的“妖孽”这家伙无论到哪里都会是引起“骚乱”因为你会发现这家伙从来都没有消停过,无论是回到寝室还是在班里面这家伙始终都在动,不停的动。回到宿舍通常情况下就是先自己躺在床上双脚等在上铺梯子上面不停的抖,要么就是和阿满老翟一起闹腾,常常是被颜坡和小媳妇所“嫌弃”的,一般颜坡喜欢一边泡脚一边看小说的可是力起这家伙通常情况下都是不消停的要么在床上翻跟头,要么就是爬到老翟床上然后在跳到阿满床上,这时阿满就会把他赶下去,只好下去回到自己床上,然后开始骚扰颜坡,再被颜坡嫌弃之后偶尔会跑到我床上,可即便如此还是被小媳妇所嫌弃,于是我的上铺就开启了地震模式这接着就是被迫撤退了,通常情况下力起是不敢到小媳妇床上的,怕小媳妇挠他,等到他闹够了也就到了熄灯的时间了,然后乖乖的躺在他自己的床上了。这“妖孽”休息后我们总算可以舒口气了,然而那是不可能的。这力起是出了名的调皮,不过这话又说回来,这调皮归调皮但是不捣蛋,说道捣蛋,这“妖孽”调皮就这么一次出事了,这话还要从我们班里面开始“摸高”说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班临楼梯道上方的横梁上挂起来了一块条幅,(隔壁就是女厕所整层的女生上厕所都要经过我们班)于是就有这么样的男生走过那里时,就有显示一下为了博得那时“妹子”们的眼光,于是就开始有了“摸高”这个活动,于是所有男生都开始跃跃欲试了,就这么着“摸高”就开始了,这一日,吃罢晚饭,这同学们在走廊上休息,于是有人就这么开启了“摸高”力起于是就这么一跳,就是这么一跳,完了,脚裸骨受伤,当即就无法走动了,于是后面就被班里面同学送往医院,结果就打上了石膏,这就是伤筋动骨一百天的开端,于是寝室里大家简单开个会,由寝室里面同学轮流帮力起打饭,就这样,大家每天派两个人照顾这“妖孽”,宿舍里面几个哥们,每天接送力起上下学以及打饭,和接送去厕所,我觉得那一段时间是我们整个寝室最友爱的一段日子,大家都是发自内心的照顾这货,当然,能获此殊荣的也只有他,有时真羡慕他,就像上帝宠儿一样的。力起学习很好,几年后我再看一部印度电影《三傻大闹宝莱坞》其中里面的一段是:当你最好的朋友不如你时你会感到难过,当你最好的朋友达到最好时,你又会难过!
  说完力起与颜坡,我再来说说,大个和胖磊,大个因为个子很高,所以被称为“大个”由于大个和胖磊在寝室里面呆的时间较短,所以印象不是很深刻,只觉得大个人个子很高,然后就是心态很好,每次见到他都是笑嘻嘻的,而且也没听说过大个又什么流言之类的,大个似乎与班里面的同学都很友善,特别是与王美和吕翀关系很好,有时也很羡慕他们之间的友谊是那样的默契,这些都是我们青春期里面的记忆,随风而远。接着我来说说我们寝室里面的又一“二货”胖磊,胖磊哪里都有他的,班里面只要需要他的地方都有他,而且他搞笑是一流的,我记得胖磊当年担任过我们班里面一段时间的班长,这家伙那时相当积极的配合老师的工种,胖磊很会“装”的,这个“装”是,可爱,萌萌哒的感觉,当年的胖磊可没少在班里面同学面前卖萌的,每次胖磊上课回答问题都是嗖的一下,像火箭一样的速度,然后就是双手背到身后一只手紧握,另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的手腕这——是军训的动作,再接着然后头微微向上抬起,用他那普通不普通的话解释着他的观点或者理论,然后班里面后面的同学有时会笑他,然后他会回过头来,用手摆一摆,接着他的“表演”胖磊似乎也是习惯了给同学带来无尽的搞笑片段,所以大家都很喜欢他!要说胖磊还是勇敢的,我对胖磊的感情往事知晓不多,唯一知道的是他曾经追过班里面的王亚凡,这是班里面人尽皆知的故事,这话说当年胖磊当年追班里面王亚凡用到还是一样的方式,从打开水开始的,似乎班里面的每一段感情故事都是从打开水所起的,至于它俩是怎样的,也许是回眸一笑,也许是不期而遇,也许是一个动作,也许是一个感觉等等等等,没想到我还会和她有一段交集,这是我所没有预料的,当然这是后话了,我接着说胖磊,每天晚上胖磊回寝室不是最早的,通常情况下,胖磊回到寝室后都会坐在颜坡床上的,然后看着打家忙着,他的生活习惯和颜坡很相似,没什么特别,唯一的喜欢就是串隔壁寝室,似乎胖磊与刘思琪和郭二蛋关系较好一些,大致是爱好相似吧,胖磊喜欢用肥皂洗澡和洗衣服,所以每次都能从胖磊身上闻到淡淡的肥皂味道。这味道至今还在。
  我在来说说寝室里面的二飞和春广,春广,不善言辞的,像个传统理科的人,时常戴着一副眼镜,春广给我的最大感受就是不爱说话,估计是没有遇到志趣相同的人吧,春广的乒乓球技术是可以的,班里面每次打乒乓球都有春广的,所以他也是很受女孩子欢迎的,你只有在乒乓球台上才会看到他的笑容,二飞给人感觉就是神秘,每天都是走的最晚的,没晚都是回来最晚的,每次我们都忙完啦,坐在床上之后,然后他回来了,之后就是迅速将衣服脱下,然后奔到厕所洗漱,之后就是躺倒床上,被子蒙着头之后就没有了,这是二飞的常态,不过二飞也有好玩的一件事,这件事是班里面人尽皆知的事情,话说当年G老师还在课堂上以这件事调侃二飞,事情是这样的:具体事情我不知道是怎样的,也只是个大概,据说当年二飞的母亲还是父亲来学校应该是参加同学会吧,之后和G老师聊天也不知道怎么就聊到了二飞的终身大事上了,据说当年二飞家很是着急二飞,应该是他家里面准备给二飞介绍让二飞去相亲吧,话说当年我们才多大,不过20岁左右而已,就这么着,二飞的终身大事就提到日程上了,也许现在我们看来这没啥,可是在当时这绝对是爆炸性的新闻啊,如果按照当时的反应程度,那就是今天的“头条”哈哈哈.......二飞喜欢网络,每到体育课上,总能看到他在哪个有网的犄角旮旯里面蹲着联网,至于干啥这就不得而知了,后来体育课联网“阵地”失守了,只知道他又转移到了,我们每次去饭堂的那条路上继续着他的蹲守及坚守着。
  说了这么多,有一根人是不得不提的,没错那就是——“小媳妇”当!当!当!.......欢迎“小媳妇”光荣登场,小媳妇是我们寝室里面最最默默最最积极的人了,我和力起曾经戏称:“小媳妇”哪小碎步那是谁都追不上的,对,没错,谁都追不上的!小媳妇有三宝,第一就是挠人,“小媳妇”的挠人,那是在寝室里面出了名的,谁都怕,粗略的计算了一下,寝室里的没有不被他“挠”过的,连我都怕的,不过我也有治他的方法,这小媳妇每次睡觉都会干好被子,只露出一个头出来,所以我就会用手按着他的被子,这样一来他就没法动了,这时通常他会乖乖的投降的,这话又说过来,小媳妇也老是欺负我的,要么就是蹬我床板,要么就是晃床不让我休息的,对于小媳妇这两样我是没有抵抗力的,只能乖乖的投降的,这第二宝,就是“小媳妇”的小碎步,说起“小媳妇”的碎步,那可是天下第一无二的,在我看来都赶上大理段誉的“凌波微步”了,每次小媳妇使用它的“凌波微步”两只胳膊一架,然后抬脚就没踪影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小媳妇跑的是内八步。O(∩_∩)O哈哈~想要看小媳妇的“凌波微步”不难,你可以从,去食堂的路上,(不是回来的路上)回寝室的路上,去打开水的路上,去澡堂的路上,哪个小碎步稳稳地向前进!向前进!这小媳妇的第三宝那就是“小媳妇”小媳妇原名郭佳辉,又名“小媳妇”,文质彬彬的,永远都是梳着二分头,放到解放前那就是“汉奸发型”不过小媳妇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不会穿越。O(∩_∩)O哈哈哈~自从有了小媳妇,寝室里面多了很多欢笑,每次我们回去,都会看到小媳妇坐在床上,等着我们回来,然后看阿满老翟吵架,看颜坡如何嫌弃力起,看胖磊继续延续班里面的逗比,看二飞的神秘出没,看春广的忙碌,然而都看完之后剩下的就是欺负我了。呜呜呜........(也许是小媳妇隐藏的太深,也许是对小媳妇了解甚少,不知道小媳妇的感情如何如何,所以就没啥八卦的了,搞不好日后再见我这又要挠我了。)
  至于我嘛,就不多说了,也就是个自认为还有点骨气的混混罢了。
  (二)寝室秘事
  都说是秘事了怎么可能会让你轻易知道的,我不会告诉你的,胖磊睡觉喜欢磨牙,颜坡睡觉喜欢说梦话,力起睡觉喜欢放屁,阿满睡觉喜欢深呼吸,老翟睡觉喜欢打鼻鼾,小媳妇睡觉喜欢做“春梦”(每次看到小媳妇睡着的样子总感觉他要流哈喇子一样),春广和二飞因为太远不便观察。至于我嘛,我睡觉喜欢看他们睡觉,O(∩_∩)O哈哈哈~好吧,我承认他们又被我集体“黑”了一遍。外类扫雷!
  其实,寝室里面是没啥秘密的,有的是我们的友谊,是我们的曾经一起经过的岁月,那时的我们是无知无畏的,但同时又是风雨同舟的,唯一的秘密大概都是我们各自心中的哪个她,偶尔我们还会即兴来一次茶话会,比如调侃,比如八卦,再比如谁的风韵往事,再比如讲故事,,这说道讲故事了,不得不说说,寝室里面的鬼故事,当时我不记得了这故事是胖磊还是阿满他俩谁讲的,只记得,那天晚上大家按照往常一样早早的都各自的上了床了,等到熄灯吹哨检查之后是关门的响声,于是茶话会开始了,好像是阿满先开头吧,我们都在一句接一句的闲聊着,不知不觉的谁提到了“鬼”上了,然后开启了所有的传说,大家轮流讲,其它人讲的我怎么记得,不过我记得一个,这个传说就是开头我讲的那个,不知道是阿满还是胖磊他俩谁讲的,不过关于这个故事我之前也是听说过,据说是从上几届的师兄师姐哪里一届一届流传下来的,故事大抵是这样的的:这话说,当年我们学校在没有建校时,学校这块地据说当时是成片的坟地,都是附近村庄上的,(还有一个版本是乱坟岗),后来县里修路规划,这块地被占了,坟地迁移,(当年我报到时还看看到有人在校门口对面马路旁祭祀,所以这也验证了当年的传说)于是我们学校就这么盖起来了,据说当年落成时,一切还算正常,可是后面就不太平了,据传说,慢慢的有人就在楼里面看到了一些“东西”据说是一个长发飘飘,穿着白色衣服的不知道是男还是女的,就这么在楼道里面飘着,后来在学生之中闹的很厉害,之后又有人在操场也看到了,这件事惊动了学校,后来学校没办法了找人来看了看,之后就是请来了舞狮队,和燃放很多的烟花炮竹,据说到现在还形成了一条不成文的规定,每年学校都会放炮竹,请舞狮队来学校,(老家习俗舞狮为镇宅之法)话说讲这故事时是晚上,又是漆黑的夜,就在这时,本来我们都有点进入境了,神经都开始紧绷了,寝室门忽然开了,(寝室门我们一般都会上栓的)你可以想象一下,寝室啥感觉!我们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阿满最迅速一下子盖住自己蒙着头,力起颜坡都警觉起来,大家都保持不动,夜,静静的,我则朝门口望了一下,只见一个身影略过,我K!难道是真的?我开始心里面嘀咕了起来,于是我也将被子蒙在头上了,可又好奇,于是又出来换个姿势趴在床上,就这么盯着门口,力起他们于是也迅速的盖好被子,这时寝室里面的气氛是诡异的,大家都不敢出声,都在床上老老实实的躺着,忽然我看到了一道暗光,奇怪这光怎么这么熟悉,只见这光越来越近,忽然一个身影出现了,我定眼一看原来是宿管阿姨从隔壁寝室过来了,进门照照我们,看我们都在床上都没有动静了,以为我们都休息了,于是退出了,替我们关好门,原来是最后关灯的同学忘记上栓了,恰巧宿管阿姨视察宿舍听到我们有人在说话,于是就推开门了,不过她没停下,而是去了隔壁寝室,待阿姨走后,我说没事是阿姨,于是大家长长的舒了口气,接着阿满还在招呼大家接着讲时,遭到了群寝室的反对,太TM吓人了!于是经过了那天晚上的事之后,我们寝室但凡熄灯后,都神经兮兮的,后来在阿姨检查完了之后,甚至没有人愿意去关门!哈哈哈。。。。
  寝室里面的奇葩事情很多很多,随着岁月的流逝有很多都已经淡忘了,能记起的我就尽量的说出来,比如二飞在寝室里面曾经有项纪录一直保持着,直到毕业也没有人打破,某天晚上我们回到寝室后过了一会儿,只见二飞进寝室后哈哈大笑,我们都莫名奇妙的看着他,二飞伸开双臂继续他的大笑,这笑声笑的我都感觉到瘆得慌,这时颜坡在一旁看了看摇摇头说:
  “这孩子,今天吃错药了吧”
  这时二飞回头看对颜坡说:
  “你,滚蛋!”颜坡摇摇头继续看他的小说,我们都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会事,这时二飞重新摆了个POS说道:
  “今天早上我有个记录。”
  小媳妇问道:
  “别卖关子了说啊,啥记录?”
  二飞讲到:
  “早上起来晚了,2分钟我洗脸涮牙洗头全搞定,厉害吧!”结果寝室里面集体:“切......!”然后我们该干嘛干嘛去了,剩下他。
  “我说你们,也不给点掌声,崇拜在哪里?“
  于是我们象征性的给予了鼓励一下,用现在的话就是:求当时二飞心理阴影面积!其实寝室里面每个人都有逗比的一面,大家只有回到寝室后才会原型暴露,而我们正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度过了那些日子,经过了一天的学习,回到寝室里面大家会暂时的放松一下,寝室里面有欢乐,有哀愁,有逗比,有二货,有“妖孽”有“小媳妇”。
  有时我还会做梦,还会回到那个只有我们的寝室,推开门我看到,小媳妇还在床上面坐着叠他的衣服,还是那个像极了女生坐姿的样子,阿满满脸泡泡半弓着身子从厕所里面探出头看着我,颜坡坐在床头枕着被子抱着他的小手机看他的小说,头微微一歪看着我笑笑继续看他的小说,力起和颜坡对立着躺在床上,一只脚顶着老翟的上铺一只手拿着电话打电话,老翟依旧穿着他的卡通内裤坐在床上面收拾着自己的被子准备铺床休息,胖磊提着开水瓶走进来,拍着我的肩膀问我干啥去了。二飞还没有回来,春广坐在床头泡着脚一个人在发呆的看着,我们头顶上面的小风扇还在那里歪着头,过道里面隔壁寝室同学的吵闹声还是那样,对面宿舍楼灯光依旧映着我们的宿舍门口。
  毕业后,匆匆这几年,也许大家都在开始遗忘那段对我们来说难得的日子,尽管这日子已经远去,剩下的还有多少我们谁也不知道,但我们都有理由相信那段日子将会是我们都珍贵无比的!
  ——珍重!
  楷书于2017,8.28-2017,9.1于江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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