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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极品妖女:夫君,请上榻 / 第12章 乾坤主

第12章 乾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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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恍然大悟,陆言道:“所以,这才是狐族不顾一切代价追杀的原因?”
  云兮抹去眼角的泪水点点头,“他们想把乾坤图找回来,可小姐需要乾坤图存活,万万不能被他们夺走。”
  小姐负伤过重,根本无法吸收灵气修炼,无法遏制的妖味一天比一天浓郁,再这样下去,无需狐族动手,光是人间的噬妖师就够他们烦的了。
  “说不伤心是假的,可更重要的,是找到不谢花,保住小姐这条命。”
  云兮说罢,起身离开。陆言沉浸往事中回不过神,任由云兮离开,天地乾坤图他也略有耳闻,险象环生,如果找不齐乾坤图上的宝物,一样是死。
  这就是她很少展颜欢笑的原因吗?陆言不解她是否还有别的理由,总觉得玄府迷雾朦胧似有若无,如镜中花水中月,能看清楚却无法触碰。
  绿篱气嘟嘟站在玄府门外不远的桃树下等墨笛,不时踢踢桃树撒气,桃花瓣纷纷扬扬落下,玄姝拂去肩上桃花,淡漠等在树下。
  阳光嵌入花瓣缝隙洒下,花瓣娇嫩的脉络清晰可见,宛如透明。斑斓的花影落在她微微扬起的脸上,她肆意享受片刻宁静,如果一辈子能如此生活,她甘愿平凡。
  她曾双手沾满血腥,亲手杀死一个人,哪怕他死有余辜,也会觉得害怕。
  午夜梦回时,常有死去的人拿着泣血的铁链向她索命,作为杀手,她日夜担忧生命终结会在哪时哪刻,又会以哪种死法离开人世,如今好容易有机会得以重生,她不想再亡命天涯。
  玄姝不禁握紧拳头,绿篱的声音很快断掉她的胡乱思绪,“小姐,墨笛怎会从桃树下钻出来?”
  玄姝随口回答:“他是桃子变的。”没想到新移植的桃花开得如此灿烂,一点也没有衰败的迹象。
  “哦。”绿篱做恍然大悟状,“小姐的意思是,只要端了他的窝,不愁他不出现。”
  走在桃树底下准备现身的墨笛愕然,是他疏忽大意,可也用不着端他的窝吧?你让万千厉鬼哪儿住去?这种想法不能让玄九知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一出现,两双虎视眈眈的眼神看着他,绿篱双手叉腰,忿忿道:“在玄府白吃白住好多天,说好的保护呢?”
  说罢,还特意跑到玄姝身边,趁其茫然时挽起她的練色长袖,露出几道刀伤,墨笛眼里的内疚刺得玄姝心里生疼,她心中瞬间涌现心酸愤怒,可谓五味杂陈。
  墨笛缓缓走过来,牵起她的手左右翻了翻,近些年,竟是体无完肤。
  他恨自己没能说服她留在冥界,无法在她身边护持,才让她受尽委屈。
  心有余而力不足。假若当年,他早一步发现寻灵,就不会是今天这个局面。
  他轻轻地叹气,玄姝抽回自己的手放下长袖掩盖伤口,风轻云淡:“只是皮肉伤罢了,要不了几天就好。”
  墨笛轻启唇,想说些什么,几分犹豫后,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时机未到,说来只会让小姝抵触,还是再等等罢。
  “你别生气,我这就加强结界。”
  玄姝哼一声回到谷芙阁吃饭去了,顺带把墨笛那份也吃了。
  等墨笛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累得不要不要回到谷芙阁,陆言吃完饭,正准备离开,桌上空空无一物,得知是小姝故意的时候,他欲哭无泪,好生小气的一群人。
  三步并作两步,揪住倒霉的陆言,以不可抗拒的态度威严道:“你既然是小姝的男宠,在玄府还有点权益,去厨房让他们弄点好吃的。”
  陆言倒是无所谓,拿开他拽住衣领的手,风轻云淡点点头,只稍与云兮说一声即可,不用拿出睥睨天下的气势。
  随意与云兮说了一声后,他回到和宜房修炼去了。近来为了修炼深居简出,很少过问外面的事,除了玄姝。
  他不想再陷入那天夜里的悲怆场面,他想强大,强大到可以保护想保护的人。
  “云兮,陆言近来好像不高兴,是因为浮生么?”暮雨拾了桌上翡翠杯问道,眺望紧闭房门的和宜房,似有所悟。
  “或许吧,不过他向来像竹中月光一样清冷,看起来就是一副不高兴的样,不必挂怀。”
  暮雨听得回答,再次眺望和宜房,忽地觉得连和宜房也变得可爱。陆言因为小姐态度大转变的时候,让人暖心。
  视线内出现墨笛身影,暮雨哼一声,拉起云兮离开。
  由于他没能及时出现,大失所望的玄府怨言多多,走到哪儿都是一双双幽怨的眼睛盯着他看,墨笛气苦,我的身份是阎王,不是保镖,顶多能护小姝不被人欺负。
  别的,就算他想做也得考虑后果,既不能被人发现他在帮玄姝,也不能扰乱三界秩序,有心无力,很累。
  “你在做什么?”
  转身回望,小姝静静站在身后,玄九乐呵呵解释道:“啊,被你发现了。墨笛移植桃花树就不管了,都不开,枯枝败叶可难看了。”
  玄姝斜睨桃花树一眼,似乎比清晨时分更艳丽,莲步轻移,带着清晨露珠的柔软枯叶湿了天青履,不慎踏碎枯枝,发出咔咔的崩裂声,抚上桃花树,她红唇轻启曼声问道:“所以你用灵气令它生根绽放?”
  玄九笑着点点头,落得此番田地,有今天没明天的,还不能对自己好点么?他容不得玄府枯败迹象出现。
  玄姝不做声,默默站在他身后看他呼哧呼哧输修为,墨笛现身桃花树下,漫不经心伸出一只白皙到几乎透明的手,分分钟修好桃花树,惹得玄九羡慕不已。
  玄九拂去落在绛色长袍上的花瓣,绣了云纹的袖口沾染些许青苔绿,他欢喜地凑到墨笛跟前问道:“墨笛,你是几阶呀?该不会到了紫阶吧?”
  “呵——”墨笛失笑,负手而立:“叫我一声爹,就告诉你。”
  玄九吐血,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哪有人到处认儿子的,这不是占我便宜吗?他哼一声,宽大袖袍拂动飘落的花瓣,顺着轨迹落在玄姝发上,转身离开。
  他忽地笑了,长长的睫毛上下飞舞几次,弯成月牙,“你这哥哥,好生有趣。”
  他的声音很有磁性,空灵得像四面八方落下,无迹可寻,却分外好听,像是落在心里的雨滴,润物无声,冰凉闲适。
  墨笛转身看她,玄姝斜睨一眼,淡漠回应:“我不好奇。”
  说罢,转身步入伫霞回廊。随便叫人家爹,小九会生气,把她臭骂一顿就不好了,谁知他心里怎么想的。
  小九心,海底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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