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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你厉害。”
虽然许灿刚刚的话没说完，但毕竟这话都说了一大半了，方正道也知道许灿准备说的是什么。
不过，许灿这未说完的话也是搞得方正道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最后憋了半天只能憋出这么一句话出来。
至于许灿为什么不去北大，方正道也没继续多问，围过来的刘宁和李光元见许灿不准备说，同样也没问。
第二节晚自习，上课铃声一打响，班主任王利明便走进了教室。
“今天下午接到学校的通知，是关于这次CMO竞赛成绩的。我们班的许灿同学，在本次全国中学生数学奥林匹克竞赛中，成功以满分第一名的成绩拿到了金牌。大家一起祝贺许灿同学。”
走到讲台前，王利明将许灿获奖的消息说了出来，他本来想在上节晚自习的时候就说的。
只不过上节晚自习时这些学生表现的实在太过顽皮，他在好好说了他们一顿之后决定这节课再公布这个消息。
而同学们在听到王利明说，许灿在这次的CMO竞赛中拿到了金牌，而且还是第一名，更离谱的还是满分之后，大家也是感觉不可思议，又纷纷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在班主任说完后，教室里也是鼓起了热烈的掌声，这掌声倒是引得前后隔壁两个教室里正在上晚自习的同学一头雾水，不知道七班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七班的许灿在这次CMO中拿到了金牌，而且还是以满分第一名的成绩拿到的，进了国家集训队，这上清华北大是妥妥的。你们我是不指望什么比赛了，好好学习，争取最后高考的时候考个好成绩。你们中要是有人真能考上清华北大，我请全班同学吃饭。”
隔壁八班的班主任也察觉到了班里同学们的疑惑，便向他们解释了一声。
“金牌？”
“国家集训队？”
“早就听说隔壁的许神牛逼了，没想到居然这么牛逼。”
“预赛和联赛都能拿满分的主，能不牛逼吗？”
“我和你们说这件事情，是让你们向人家学习，好好读书，争取明年也能考个好成绩，是让你们上课的时候交头接耳的吗？”
八班的班主任见讲台下开始有人窃窃私语，也是厉声喝道，他这话一说完，整个教室也是顿时安静下来。
而七班这边，王利明在同学们的掌声停下来之后，也是开始利用许灿鼓励起班里的其他同学来。
“之前高一、高二的时候，许灿的成绩在我们班一直都只停留在中等水平，可仅仅一个暑假的功夫，他就能有这么大的蜕变。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只要肯努力，就一定会有改变，更何况留给你们的时间还有六个月。我也不指望你们个个都能考上清华北大，在未来这半年时间里，你们的成绩在现有的基础上能有所提升，我就心满意足了。”
王利明对七班的同学们说道。
说完这些，王利明也是没再说话，坐在讲台那里看起了报纸。
方正道此时是有一肚子话想和许灿说，奈何班主任一直在教室里不肯走，他也只能暂时憋在心里。
等这节晚自习结束之后，方正道这才又对许灿说道：
“又是满分，从预赛到联赛，再到这CMO竞赛，你全部都是满分，你也真是够离谱的了。不对，是够牛逼的了。”
对于方正道的夸赞，许灿算是已经免疫了，他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晚上回到出租屋时，许灿正准备和她妈说他进了国家集训队的时候，邓秀兰却是率先对许灿说道：
“儿子，你是想去清华，还是想去北大呀？”
“怎么了，妈？怎么突然问这个？”
见晚上一回家，老妈就突然问这个问题，许灿也是有些疑惑。
“下午的时候有两拨人给我和你爸都打了个电话，说他们是清华和北大招生办的老师，让你和他们签什么保送协议书。我本来还以为他们是骗子呢，后来给你们班主任打了个电话这才知道那些人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邓秀兰向许灿解释道。
“不过，我和你爸商量了一下，觉得上大学这种事情还是要和你商量一下，听听你的想法，所以就没答应他们。
听了老妈的话，许灿这才知道为什么刚才他一进门的时候，他妈就问他想去清华还是北大了，原来是清华和北大招生办的人都把电话打到家里来了。
“妈，我心里有心仪的学校了，你们不用为我操心。如果以后还有学校的招生办打电话给你和我爸，你们就说上大学的事情一切都听我的，不用去管他们怎么说。”
等老妈说完后，许灿这才对他妈说道。
“那行，你现在也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我和你爸都没念过几年书，对读书方面的事情了解的也不多，你自己决定吧。”
听许灿这么说，邓秀兰便如此说道。
……
又是一个周一。
同学们平时难得一见的校长这次又出现在了这天早上的升旗仪式上，只不过这次校长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在这里，我宣布一条喜讯。我们松滋一中高三理科七班的许灿同学，他在继之前的全国高中数学联赛徽州省预赛、全国高中数学联赛之后，又一次取得了优异的成绩。这一次，许灿同学在华国数学奥林匹克竞赛上拿到了金牌，而且还是以满分第一名的成绩拿到的金牌。他也是这次竞赛中唯一的一个满分，让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祝贺许灿同学。”
说到这里，校长还特意停顿下来，等待着讲台下的掌声。
讲台下的高三学生以及一众学弟学妹们还处于震惊与懵逼当中，直到某位老师带头鼓掌之后，这掌声才响起来，并逐渐热烈。
待掌声渐渐停息下来后，校长这才继续不紧不慢地发表讲话。
“我相信在华国数学奥林匹克竞赛上拿到金牌并不是许灿同学的终点，他一定能够继续向前，在后续的国家集训队中继续以优异的成绩被选入国家队。为了鼓励大家向许灿同学学习，也为了表扬许同学取得的优异成绩，经校领导商议之后一致决定，给予许灿同学一万元现金奖励。接下来，有请许灿同学上台。”
因为这次许灿已经提前知道自己要上台领奖并发表感言，所以在听到校长最后说的话后，许灿也没有感觉到惊讶。
在同学们的掌声中，许灿走上了讲台，开始发表一番获奖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