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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
王晓虎连忙叫住许灿
“怎么了？”
许灿有些疑惑地回头看了看王晓虎，不知道他叫住自己干嘛。
“你刚才说的我有点没听明白，你能再说一遍吗？”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王晓虎还是说了出来，刚才许灿在给他讲解的时候，他脑子里一片震惊，许灿说的他是一点都没听进去。
见此，许灿便只好又说了一遍。
等许灿说完第二遍之后，王晓虎这才听明白，而许灿也终于可以忙他自己的事情去了。
“没想到他居然也会知道GP/PARI？这要不是亲眼所见，不管是谁和我说，他还在读高中，我都不可能相信，谁信这他妈才读高三啊？说他是正在读博的学长我也相信啊！各种大学才学的数学知识，各种数学工具，各种数学术语说的比我都六多了。”
等许灿在距离王晓虎不远处找了个位置坐下，继续看他的计算机相关书籍时，王晓虎的脑海里依旧是翻江倒海地疯狂吐槽着。
科大有少年班，年龄不大却已经在读博的也有，所以要是许灿真是在科大读博，王晓虎的震惊反倒没有现在这么大。
之后，王晓虎也是照着许灿刚才说的这个思路和方法，继续完成他的论文，这次他的论文完成的异常顺利。
对于许灿来说，这点东西他都不屑于去发表论文的。
可对于还在为硕士学位证而努力的王晓虎来说，这篇论文足够他毕业的了。
忙活了几个小时后，“文思泉涌”的王晓虎终于完成了他的论文，并将初稿发给了他的导师张晖。
收到王晓虎发来的论文初稿，张晖同样也有些惊讶，还没接收完文件，他就给王晓虎发去了消息。
【这么快就完成了？你动作怎么这么快？你昨天不是还说遇到了一个难点不能解决，甚至是想要更换课题吗？】
在这之前，张晖甚至还在想着该给王晓虎换一个什么课题好呢，没想到张晖这么快就初步完成了这篇毕业论文。
收到导师的这条消息，王晓虎想了想最终决定还是将许灿的事情告诉导师。
张晖毕竟是今年徽州省省队的负责人，后面他还会带许灿他们去参加冬令营，万一中间许灿和张晖提到了一点今天的事情，那张晖会怎么想他王晓虎？
他还想着继续在张晖这里读博士，拿到科大的博士学位证呢，可不想因为这件事情断送了自己的前途。
【不瞒导师，我之所以能这么快解决这些问题，是因为我今天在图书馆遇到了许灿，就是来参加省队集训的那个许灿。当时……】
王晓虎也是丝毫没有隐瞒地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诉了张晖，不过张晖在收到王晓虎发来的消息后，一时之间却也并没有回复。
“他在之前联考时的草稿纸上所写的解题步骤中，顶多也就用到了大学数学专业大二的一些基础知识点，当时我也只以为他只是提前学了一点大学的数学。没想到他居然连GP/PARI都知道，对同余方程、虚二次域等知识点了解的也这么透彻。这么一想，我上次问他大学数学学到哪里的时候，他的确也没有明确回答我……”
张晖这边，也是在思考着关于许灿的事情。
“唉，只可惜啊，他在数学方面的天赋太高了，大概率也看不上我们科大。”
最后，张晖也只是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了句，并给王晓虎又回了条消息。
上次科大给松滋一中发来消息，说如果许灿愿意去他们学校，可以直接享受高考降一本线录取的优惠政策，这个消息就是张晖给科大招生部那边提的建议。
【知道了。】
【文件已接收。】
而王晓虎在看到他与张晖的聊天界面上所显示的这两条信息后，也是松了口气。
张晖没说什么，就代表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就算张晖对许灿的事情感兴趣，他后面也只会找许灿，不会来找他王晓虎。
想到这里，王晓虎开始有些后悔当时没有跟许灿要个联系方式了。
“还有两天他们才离开，明天再去图书馆转转，看看许灿在不在。他要是在的话，到时候就直接找他要个联系方式，他要是不在的话，大不了直接去他们上课的地方去要。”
王晓虎心里想道。
他知道许灿的未来必定不凡，不是他这种为了一个硕士毕业论文就要死要活所能比的，提前在未来大神那里留下一个好友位，以后要是真有事情需要联系许灿，他也不用再去找人要许灿的联系方式。
第二天，许灿果然出现在了图书馆的老位置，王晓虎也是成功成为了许灿微信和QQ的好友。
至于张晖，他在知道许灿对于大学数学的掌握，已经不是一星半点之后，也并没有特意找许灿说什么。
毕竟许灿上次没说，肯定也有他的理由，张晖也就当做不知道这回事了。
就这样，省队集训的七天时间一晃而逝，很快时间便来到了前往YT市参加第31届华国数学奥林匹克竞赛的时候了。
这次全国中学生数学冬令营的举办地是赣江省YT市的第一中学，赣江省和徽州省正好是相邻的两个省，庐州市与YT市也就四百多公里的路程，倒也不算远。
一路上，许灿与已经相处了七天的省队其他成员们也是有说有笑。
至于之前他参加预赛和联赛时一直都带在身上的《走进IMO》，此时也是被许灿收了起来，那本书他已经看完了。
“早知道我也去参加清北的金秋营了。”
坐在前往YT市的高铁上，几人谈起了这次冬令营时，大家准备选的学校。
在全国奥林匹克竞赛上，华国各大名校都会有招生组的人前来招生，以便能够抢到更好的生源。
不过，在这之前，清华和北大这样的名校就已经在国庆十一后组织举行了金秋营。
金秋营是主要针对竞赛生，特别是部分竞赛优秀、综合成绩亦优秀的学生的一系列招生选拔活动。
清北会对参加金秋营的营员给予直接的录取优惠，首先它会针对营员做优秀评级，再根据后面在冬令营中的表现给予不同的待遇。
比如无条件一本线、降60分等，其他表现优异的同学一般也能签到有条件的约，比如决赛前120名降一本等。
而这次省队中，就有几位之前参加过清北的金秋营。
因此，才会有人提起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