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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传统武侠:琴剑倾心 / 第45章 合剑少年-1

第45章 合剑少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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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一大早,风和出得派门,径来山脚寻苏婷,欲取回佩剑,却不见人影。无奈之下只得先去竹林练剑,他没了佩剑,只得找根竹子,以竹代剑。练得一会儿,只觉毫无进展。心想:“这古剑十九式果然一剑难似一剑,这第五剑练了几日,却一点头绪没有,只怕是练不成了……”
  过得一阵,挥出一剑,直把竹子也震折了半截。他心中不畅,只觉此剑难过登天,好比大海捞针一般令人无从下手。
  这古剑十九式乃是当年好事者集剑仙三剑、剑佛三剑、剑神三剑、剑魔三剑、剑圣三剑、横空三剑、再合一剑组成。这些剑法均是猜想,并无成招,须练剑者自悟法门,故而极难。尤其是那再合一剑,想象奇特,匪夷所思,连当年天纵英才的太闲剑客也有半式未解。
  风和思绪混乱,再不愿去想,丢了手中半截竹子,出了竹林,欲到山脚复寻苏婷,待取回佩剑,再做考虑。
  到得山脚,仍不见苏婷踪影,只得立在一处等着。过得一阵,听到山腰空地上有些动静,抬眼看去,见是几个同门来到空地练剑,足有七八人之多。他猜想,这多半是被选定参与清明论剑的几个弟子,现距清明没多少日子,在此统一练剑,互补长短,为论剑做准备。
  又过得一阵,只见山道上走过来一人,身段婀娜,衣袂飘飘。风和只当是苏婷从哪里回来,快步迎上去,面露笑容,正欲搭话,定睛一看,却发现是昔日同门沈晴,不禁诧异。
  沈晴此时也见到了风和,见他面带笑容迎来,脸上一红,迎过去几步,笑道:“风和,你怎知我会来?”
  风和尴尬地笑了笑,道:“我……我只当你是我同门师姐。”
  沈晴听了,收敛笑容,道:“原来如此,我说你哪能未卜先知。”
  风和拱手问道:“沈师妹,这一大早的,你来我们寥山干嘛,不怕被人瞧见?”
  沈晴见风和这般客套,颇为不悦,道:“风和,我们相识多年,你怎么老这么客气,又是行礼,又是‘沈师妹’的呼着,难道我没名字么?”
  风和略笑了笑,道:“不知师妹所来何事?”他知沈晴家世颇显,身上又自带着华贵气质,自己则出身卑贱,在她面前总不自在,往日在武馆,和其他弟子都颇合得来,唯与她较为疏离,不愿过多接触。
  沈晴忽的脸上一慌,道:“我,我险些忘了,快去叫申屠出来,你们随我一道去叹悠湖去,我师父在那里等你们。”
  风和听了只是吃惊,道:“何事?大师父他怎么会去叹悠湖?”
  沈晴急道:“你快去叫申屠长明,有话等下再问。”
  风和听她说得甚急,不敢耽搁,立时跑入派中去寻申屠长明。不一会儿,已寻得申屠长明过来,两人还没来得及站稳脚,沈晴便催着快走,遂跟着她一道去往了叹悠湖。
  路上,申屠长明问道:“沈师妹,那王……你师父找我们何事?”
  沈晴道:“到了叹悠湖,师父自会告知你们,你着啥急。”
  申屠长明听了颇为不悦,道:“这人找我们准没好事……”
  沈晴嗔道:“你这家伙,对我师父是一点敬重没有!”
  申屠长明气上心头,正要接话。风和将他拦住,说道:“且去一趟,到了再说。”
  申屠长明愤愤不平,还欲再说,转念一想:也好,待会儿见了王度川面再说不迟,这个背信弃义的,今日非要他难堪不可。
  几人行至叹悠湖畔,只见王度川正端坐在一块山石上,神情却无往日端严,倒有几分焦躁。左奇英、孟博行分立在左右,神情亦是古怪。
  王度川见申屠长明与风和来了,站起身来,脸上一笑,言道:“两位师侄,你们来了。”
  申屠长明与风和见了,都觉奇怪,王度川平日架子甚大,这起身相迎晚辈还是头一次。申屠长明当先一步,拱手道:“不知叫我们两个来有何事?”他心中对王度川甚为不满,连一番客套行礼都不愿意。
  王度川见了,心中自是不悦,当前也不与之计较,淡淡说道:“今日叫二位师侄前来,只因当下我天南双剑一脉遇上了一个昔日强敌。你们虽不是我亲传弟子,但毕竟属于天南双剑传人,故而叫你们来相商。”
  申屠长明与风和听了,都是大惊。风和似已猜出端倪,朝王度川行了一礼,道:“大……大师父,您说的那个强敌,莫不是雷公山的‘一剑惊雷’雷老爷子?”
  王度川听得大惊,道:“你,你怎知道?”
  风和心下顿时明了,心道:“这世间真有这般巧的事,我昨日才见过雷震威,正担心他是恩师对头,却不想是真的。”当即问道:“那雷老爷子可是叫雷震威?”
  王度川点点头,道:“不错,他名头虽响,但他真名在江湖中知道的人却是不多,你如何得知?”
  风和遂将昨日遇见雷震威之事说了出来,特意说了雷震威掷石如电一事。
  王度川听了只是大惊,道:“你当真见他掷石如雷电般迅捷?看来这雷震威功力又大胜从前,极不好对付。”
  风和对当年天南双剑与雷震威交手一事知之不详,问道:“当年是何情形,大师父与我恩师何以会招惹上此人?”
  王度川叹了一口气道:“当年我与你师父年轻气盛,知那‘一剑惊雷’名头极盛,便欲向他求教。我们本为切磋而去,不想他那日醉酒,一个不慎败在我们双剑合璧手上,众目睽睽之下,脸面大失。我和你师父心知不妙,恐他酒醒后要找我们麻烦,便留了一张纸条谢罪,匆匆而去。不想这反而坏事,那张纸条被人看去,我们天南双剑是名扬四海了,但雷震威酒醒后却怒不可遏,扬言要断我们双剑;又知你师父乃琴剑双绝,还要把他的琴给一劈两半……”
  风和听了点头道:“这事想来也有二三十年了,他为何今日才来寻仇?”
  王度川道:“这是三十余年前的事,当时我和你师父躲了一阵,见他也没来寻仇,才渐渐安心,以为此事已了。不想他昨日亲来登门,约我在这叹悠湖一见,不知是否还记着昔日耻辱,今番要一雪前耻。”
  孟博行听了道:“这位‘一剑惊雷’雷震威到底什么来头,师父和二师父为何如此惧他?”
  王度川叹口气道:“你们小辈的不知道他的厉害,他昔日行走江湖,未曾一败,身怀两大绝艺,任谁也难是他对手。”
  孟博行惊道:“未曾一败!他竟如此厉害?他所会的两大绝艺是什么?”
  王度川道:“你们这些小辈的可听过剑神余殇?”
  众人听了都是大惊,纷纷问道:“难道他和剑神有什么关系?”
  王度川点点头,说道:“昔年剑神余殇,身怀四门神剑绝艺,一曰擒风,一曰拾雨,一曰挪云,一曰抱雷。那雷震威正是剑神一脉的传人,栖身于南州雷公山,自号‘风雷居士’,学得擒风和抱雷两大绝世剑法,普天之下,几无抗手。”
  几个在场晚辈弟子听了,皆是惶恐不安。左奇英只知今日师父与人在此相会,却不知是会这么一个对头,不禁忧道:“师父,凭我们这几个晚辈,怕是应付不来,您怎么不叫派中几个高手来镇场?”
  王度川忽的醒悟,道:“我约了派中季长老前来助拳,怎么还不见他来,你且去前面迎迎。”
  左奇英听了,当即领命前去。
  过得一刻,只见左奇英领着一个白须老者过来。那老者虽有些年岁,但身体健朗,步伐迅捷,一望便知身手不俗,正是寂山四大长老之一的季逢春。
  季逢春满脸堆笑,一路自语道:“老朽只当你们在叹悠亭那边,却不想在这里,这叹悠湖又大,幸得左师侄引路,要不可不好找……”他见了王度川,当即一拱手,道:“王老哥,我来迟了,勿怪。”
  王度川拱手行礼,笑笑道:“逢春老弟,老哥今日承你相助,只怕请不来,哪敢怪罪。”
  季逢春扫视众人一圈,见到申屠长明与风和二人,有些吃惊,道:“王老哥,这里怎么有两个寥山弟子?”
  王度川笑道:“这二位是我在天南武馆时的师侄,现是寥山弟子,也来助拳。”
  季逢春颇有不屑,道:“区区小事,何须用寥山弟子,再说他们两个年轻轻的,能有甚用处?”
  王度川道:“多一人,多一份力,今日对头是我天南双剑旧敌,故而叫两位小辈也来凑个数。”
  季逢春知王度川往日颇为托大,自视甚高,今见他把天南弟子都叫了来,又说对头是天南双剑旧敌,心中顿觉不安。他昨夜答应王度川前来助拳,也未在意,没问个详情,现觉有些不妙,不禁问道:“王老哥,你那对头是谁,何以备出如此阵势?”
  王度川昨夜未将详情告知季逢春,正是担心他听了不来,现见他人已到,也不相瞒,笑道:“逢春老弟,我那对头可不简单,否则也不会叫你来助拳。”
  季逢春越听越不对劲,只道:“你且说对头是谁……哎呀,我近几日不知怎的,背上总不适,想来该去找钱大哥讨几贴膏药。”他这般说,自是给自己留了条后路,若听得对头极强,便好趁机离去。
  王度川见季逢春打起了退堂鼓,忙过来拉他手道:“逢春老弟身子一向硬朗得很,哪须贴什么膏药,待退了强敌,我亲自替你活动活动背上,保管叫你舒舒服服。”
  季逢春心想:“好嘛,你把我手拽住,是怕我跑了,看来对头可不简单。”便道:“老哥,我这背上旧疾只钱长老的膏药管用,你且说对头是谁?”他终是不好立时便走,若对头足以应付,自己反倒先跑了,日后与王度川见面也不好看。
  王度川心知求人办事,哪有不告以详情的,无可奈何,只得道:“我那对头,想来你也听过,便是那‘一剑惊雷’雷震威。”
  季逢春听了,心中大惊,心道:“好你个王度川,你这是嫌我命不够长么?亏我平日与你交情不错,连你上寂山来也是我推荐的,你却这般蒙我,临了才告知我对头是那‘雷公’,可见以往都是假意!”他听到对头是雷震威,此刻面色不悦,连客套话也懒得说,只道:“王长老,我把你当朋友,你……你这般蒙我,我可要走了。”说着甩开王度川的手,径直而去。
  王度川连连呼喊:“逢春老弟,你且回来,今日他与我见面,只谈些旧情,不会当真动手……”
  那季逢春头也不回地走了,心中直骂道:“我信你个鬼,你把几个得意弟子都叫来了,这是谈旧么?”
  左奇英见了,连忙去追,嘴里喊道:“季师伯,你且慢走。”
  王度川见左奇英去了追,只盼他能把季逢春追回。他也不是当真要季逢春替自己动手对敌,不过是要让他站在一边,好给自己添个气场,让雷震威不敢乱来。
  那左奇英一路追着季逢春,季逢春只是快走,毫不理会。
  左奇英追他不上,兀自喘着粗气,心中却有计较:他今年被选去清明论剑,正要一展身手,今见师父王度川面色与言谈,知来人极难应付,自己若在场,身为大弟子自是非动手不可,到时必定身受重伤,那即时便至的论剑大会也不用参与了。此刻,他只盼那季逢春走得更快些,自己在后面卖力追赶,也好不让师父见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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