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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太岁身!斩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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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影’厉昆?你居然还活着!”八字胡男子看到来人,语气中多出了一丝忌惮。
  被八字胡男子道破来历的小老头厉昆,目光阴冷的盯着他,“我知道你,‘风行客’易辛,从府城来的独行高手嘛,看不起小地方的人也正常……”
  易辛冷哼一声:“厉老鬼,你少在这阴阳怪气,谁不知道我易辛是土生土长的宝通人?你这种低级的挑拨不过是徒增笑柄而已。”
  小老头厉昆面露恍然:“原来是这样吗?看来是小老儿孤陋寡闻了。”
  ……
  看着眼前你来我往的两人,任阎只觉得有些怪异。
  他并不认得这两人,哪怕他们互爆身份也一样,因为他从来就没听说过这两个名字。
  可他不难看出,最后出场的这个名为厉昆的阴鹜小老头,应当就是黄家派来负责问询之人。
  “幽影厉昆,风行客易辛……听着像是江湖诨号,莫非都是什么武林高手?”任阎暗自琢磨着。
  用前世的定义,这一世的他在觉醒前世记忆前属于典型的i人,性子极为内向。
  因此对许多事都不甚了解。
  在他的印象中,的确是听说过有那种能以一敌百的狠角色,但具体是什么情况他还真不清楚。
  如今想来,能以一敌百的肯定能算得上是武林高手了,这是否意味着……这是一个武道昌盛的世界?
  「诡念入侵……已吞噬!」
  「当前深红度:1」
  前一刻还在思索着眼前两人到底是不是武林高手的任阎,现在却已经完全顾不上那些了,眼前突然出现的猩红虚影提示,让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只不过这种自我怀疑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随着这猩红虚影的出现,他的脑海中也已经多出了一些讯息。
  “原来那不是臆想吗?”
  任阎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低声呢喃着。
  他的脑海中这时也回忆起了一些画面,那是他前世最后的记忆……死后的记忆!
  天空中巨大的黑色旋涡,不断收割着大地上的亡魂……
  亡者的世界,无尽的恐怖……
  直到被一道划破世界的血光穿透,模糊的记忆也戛然而止!
  任阎原本以为这些模糊的记忆只是死前的臆想,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而那道划破世界的血光,如今也已经彻底与他融为一体!
  “这就是我能活出第二世的原因吗……深红道种?”
  随着猩红虚影提示的出现,任阎也第一次感知到了位于自己意识深处的那颗似真似幻的血色光种,并自然而然的掌握了关于它的一些讯息。
  它一直在那,只是任阎无法感知到而已。
  直到刚刚有一道被深红道种识别为‘诡念’的东西入侵到了任阎体内,让深红道种感觉被挑衅了,瞬间将其吞噬,这才有了之前的一幕。
  只是,明白了事情始末的任阎又有了新的疑惑。
  “怎么会突然被诡念入侵,诡念又是什么?”任阎暗自思忖着。
  正当任阎纳闷着的时候,一声冷喝立刻将他的思绪打断:
  “你们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没人看得出你们在搞什么鬼?”
  发出这声冷喝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引起过任阎注意,佩着腰刀的寸头青年。
  此前他跟萧大白斗嘴时的淡然,在两世为人的任阎看来,更像是年轻人之间的斗气。
  但现在的他,整个人却给人一种锋芒毕露的感觉!
  “你什么意思?”八字胡男子易辛侧身看向了寸头青年,语气不善。
  小老头厉昆也将阴冷的目光转向了寸头青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我数到三,再不停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寸头青年的手已经握在了腰刀的刀柄上。
  “年轻人……”小老头厉昆缓缓开口。
  “三!”
  寸头青年冷冷道。
  任阎只看到刀光一闪!
  隐约之间,他听到狭小的拘留室里响起了某种凄厉的嘶嚎声,一闪而逝!
  “真以为我不敢斩你吗,老狗?”寸头青年的腰刀已经回归刀鞘,盯着小老头厉昆一字一顿道。
  很显然,他已经出刀了,只不过任阎并没有看懂这一刀斩在了哪里。
  一旁的萧大白也注意到了任阎的不解,当即笑眯眯的充当起了解说员:
  “那个易辛一直号称是独行侠,去府城混了几年估计是混不下去了才回宝通,现在看来……应该早就已经是黄家的狗了,在这跟咱唱双簧呢。”
  易辛勃然大怒:“良禽择木而栖,易某叱咤府城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
  萧大白笑眯眯道:“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被人豢养呢,就别谈什么独立人格了。”
  “唱双簧……诡念入侵,还有刚刚那一刀……”任阎很快便理清了前后的许多头绪。
  易辛的反应,足以证明萧大白所言非虚,他的确是黄家的暗子。
  之所以会出现在这,一方面可能是因为他那天确实也在百味坊,可另一方面显然是来盯梢的。
  任阎之前就觉得此人跟那小老头厉昆之间的你来我往有些怪异了,只是说不出到底哪怪,也没往唱双簧的方向去想。
  现在回过头看,顿时有种恍然之感。
  结合之前深红道种被自动触发,吞噬了一道诡念,以及寸头青年斩出的无形一刀。
  任阎合理推断,那道入侵他的诡念,多半就是小老头厉昆的手笔!
  寸头青年刚刚斩出的那一刀,之所以看不到斩了什么,很有可能是因为所斩之物并非具象实物!
  易辛跟小老头厉昆唱的这出双簧,就是给小老头厉昆提供一个暗中对众人下手的时机。
  只是没想到被寸头青年给识破了。
  “毁我影傀……好胆!”小老头厉昆已不复之前的阴冷,咬牙切齿的看着寸头青年。
  忽然!
  易辛动了!
  他的身形宛若一道流风,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滑向了寸头青年背后!
  “小心!”
  任阎出言提醒道。
  在提醒寸头青年的同时,就连他自己都感到有些错愕,因为易辛的动作快到极致,他本不应察觉到才是。
  就算注意到了,也不可能来得及提醒。
  但他偏偏就是察觉到了,而且还在易辛动起来的一瞬间就已经出言提醒。
  “深红道种带来的变化吗……”任阎明白,自己不寻常的反应力肯定与深红道种有关。
  不过他现在暂时没空深究这个,要是度不过眼前这一劫,小命都难保,哪里还管得了什么反应力。
  几乎是在任阎提醒的一瞬间,他只看到萧大白忽然也动了。
  动作虽然不如易辛快,可由于他站的位置本就位于易辛和寸头青年之间,所以只是简简单单的迈出一步,便挡在了易辛偷袭寸头青年的必经之路上!
  Duang——!
  随着回荡声响起,萧大白纹丝不动,而易辛却像是撞在了弹簧上一样,被瞬间弹飞了出去!
  “太岁身?怎么可能!”
  易辛稳住身形后,一脸震惊的看向萧大白!
  “居然认得出太岁身吗,也算你没白去府城混了几年。”萧大白淡淡道。
  小老头厉昆此时已然不复之前的怒态,目光扫过萧大白和寸头青年,幽幽道:
  “太岁身,斩魂刀……能在这个年纪走到第二步,的确够资格狂妄,如果小老儿没走出第三步的话,遇到你俩绝对转身就走……”
  萧大白和寸头青年听到这,皆是脸色微变。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巡捕从门外跑到那位马副局长耳旁快速说了些什么。
  马副局长听完后,立刻对小老头厉昆道:“厉老,二公子已经回家了——”
  “嗯?”小老头厉昆显然也没料到会有这种展开,而这突如其来的转折也打断了他刚刚蓄起的势。
  却见他思索片刻后,对着萧大白和寸头青年一拱手道:“主家之令,不得不从,之前多有得罪了。”
  说完,不等萧大白和寸头青年回复,他就已经转身离去。
  八字胡男子易辛见状,也连忙跟了上去。
  马副局长看着拘留室内余下的众人,客气道:“今天多有冒犯,马某改日请诸位喝酒赔罪。”
  “那我们可以走了?”问话的是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也是拘留室里唯一的女性。
  “人都找到了,自然随时可以离去。”马副局长姿态摆的很低,“需要我派人送知画小姐一程吗?”
  “不必。”被称为知画的面纱女子清冷拒绝道。
  萧大白此时也再次搭住任阎的肩膀,恢复了之前的惫懒模样,笑眯眯道:
  “你看,我就说保你无恙吧?”
  “谢少东家救命之恩。”任阎坦然认下了这份救命之恩,拱手道谢。
  尽管事情的结束,是因为那位黄家二公子自己出现了,可要没有萧大白跟寸头青年出手的话,很难说那小老头厉昆和八字胡男子易辛会做到哪一步。
  深红道种固然可以吞噬入侵到体内的诡念,可天知道这两人到底有多少手段。
  任阎这么郑重的道谢,反倒把萧大白给整尴尬了,摆摆手道:
  “行了行了,别客气了,总之记得你之前答应我的事,要是做不到的话可别怪我开除你喔!”
  “明白。”
  ……
  从拘留室离开后,萧大白跟寸头青年,还有那位名为知画的面纱女很快便都各自离去了。
  任阎却驻足在了巡捕局外,因为遇上了熟人。
  “菜篮叔,你没事吧?”看到呆坐在巡捕局外,明明浑身是伤却一脸木然的中年人,任阎连忙上前。
  菜篮叔当然是个外号,他的本名叫卫山,是百味坊的杂工,平时后厨的许多采购都是由他在跑。
  因为总提着个菜篮子的原因,所以像任阎他们这些年轻帮工,都习惯叫他菜篮叔。
  菜篮叔还有个儿子,名叫卫元,比任阎大两岁。
  原本卫元也在后厨当帮工,后来因为人比较机灵被调到了前堂当跑堂,收入也比之前高了许多。
  这父子俩一个老实憨厚,一个机灵活泼,在百味坊的人缘无疑是极好的。
  任阎来百味坊才一年多,也得到过他们不少帮助,此时看到这位菜篮叔变成这样自然不可能无动于衷。
  听到任阎的声音,原本有些木然呆滞的卫山这才缓缓看向他,并挤出了一个十分勉强的笑容:
  “小阎,是你啊……你没事就好……”
  “菜篮叔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元子哥呢?”任阎下意识的问道。
  卫山听到这个问题终于是绷不住了,惨然道:“你元子哥他福薄,没挨过去……你说这老天怎么就不长眼呢,你倒是把我带走啊……我的儿啊!”
  卫山憋在心头的悲伤,终是化作嚎啕大哭,一发而不可收拾。
  任阎看到这一幕,心底尽是冰冷!
  他是觉醒了前世记忆不假,可这并不代表他对于今生亲近之人就没了感情。
  毕竟前世是他,今生也是他。
  看到眼前这位菜篮叔因为中年丧子而哭的撕心裂肺,还有那个记忆里对自己多有照顾的元子哥,就这样因为黄家二公子的一场乌龙失踪案而丢掉了性命。
  任阎在兔死狐悲的同时,心中也有着一团火!
  不该是这样的啊……
  半晌,卫山的情绪才稍微控制了一些,有些歉意的看向任阎道:
  “对不住了小阎,你也刚被放出来,叔不该跟你说这些的,刚刚吓到你了吧?”
  “我没事的,菜篮叔。”任阎摇摇头。
  “你家人来接你了,快回家吧,叔也该回家了。”卫山指了指任阎身后,对他挥了挥手算是道别。
  看着卫山渐渐远去的蹒跚背影,任阎无语凝噎。
  “该回家了,你姐已经去家里等你了。”一只宽厚的大手搭在了任阎的肩上,瓮声提醒道。
  任阎对这个声音不可谓不熟悉,因为来人正是大姐卫兰的丈夫,对他们一家都照顾有加的姐夫方大力。
  这次他能平安无恙,全程都没吃什么亏,也都是沾了这位姐夫的光。
  此前他觉得在巡捕局,黄家应该不至于做的太过,而萧大白却说他太年轻。
  现在看来,果然还是萧大白更了解黄家。
  任阎没问卫元是怎么死的,因为没有意义,所有人都明白这件事已经到此为止了。
  深究下去,只会付出更为惨痛的代价。
  卫元家中还有一个弟弟,卫山不可能因为长子卫元的死而抛开一切,况且,就算抛开了也不会有什么差别。
  “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任阎转过身,对姐夫方大力道。
  “说什么胡话呢,这种事你有的选?”方大力拍了拍任阎的肩膀,摇头道,“忘了今天的事吧,就当是一场天灾,生活还得继续。”
  天灾吗?
  这说法倒也还算形象。
  遇到天灾,有人牺牲总是在所难免,幸存者自然应该向前看。
  人这一辈子,也未必能遇到几次天灾,就像生活在这儿的普通人一辈子也未必会跟黄家有交集一样。
  要是没有黄家二公子失踪这件事,任阎也不会跟黄家有什么交集。
  如果没有觉醒前世记忆的话,以任阎原本的性子,很有可能真的会如方大力所说的那样很快就淡忘此事。
  但如今却是不可能的了。
  在见识过这个世界的另一面后,怎么可能还像原来那样把头埋进沙子里?
  何况,他如今也不是全无底牌的……感受着意识深处的那颗血色光种,他已然有了决断!
  “姐夫,我想练武!”
  走在路上,任阎忽然开口道。
  “好。”方大力点点头。
  这次反倒是任阎有些错愕:“你就不问问为什么,就答应了?”
  方大力咧嘴笑道:“嘿,男子汉大丈夫,本就不该手无缚鸡之力,我之前就跟你姐提过几次,是她不想让你跟我一样整天打打杀杀的才不让我跟你说。”
  任阎顿时了然,因为这的确是方大力这个姐夫能干出来的事。
  “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任阎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
  “别急,练武这种事又不是三两天就能练成的,等我后天休假带你去拜见我师父。”方大力道。
  “不是姐夫你教我吗?”任阎有些诧异。
  “既然要练那就得好好练,我不擅长教人,把你教坏了就麻烦了。”方大力摇头道。
  “好吧。”任阎点点头,旋即又问道,“对了,姐夫你听说过太岁身吗?”
  “太岁身?是什么?”方大力神色有些茫然,显然对这个名字并不熟悉。
  任阎当即把之前在拘留室里发生的一连串的事大致跟方大力说了一遍,只是略去了有关深红道种的部分,也没提自己曾被诡念入侵过。
  方大力听完后,也不禁有些咂舌:“风行客易辛,从府城回来的第二步异武者,我知道他。”
  “还有那幽影厉昆,黄家老牌客卿,听说他是第二步的诡仙从者,居然已经迈入第三步了吗?”
  “异武者?诡仙从者?”
  方大力提及的这两个陌生名词,让任阎顿时有一种是不是只有自己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的感觉,不然怎么会对这些事都闻所未闻?
  仿佛是看出了任阎的疑惑,方大力笑道:“你原来对这些打打杀杀的事不感兴趣,所以我也没跟你聊过,现在既然你也打算练武了,提前了解一下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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