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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老者听到这话一下就急了，连忙上前拦住凤凌夜，布满皱纹的脸上生生挤出一个笑脸来，“小姑娘，咱们有什么都好商量不是？这所有考核上的事，只要你说，老夫都能做主应你！”
白白放走八品丹方这种事，傻子才会干。
更何况是便宜天青城的那个死对头？想都不要想！
凤凌夜不甚相信地问：“真能做主？”
看着小姑娘那不信任的眼神，老者瞪起眼睛，拍了两下胸脯：“老夫堂堂风云城分会的会长，还能连一个考核的主都做不了了？老夫一生向来说到做到，绝不反悔！”
凤凌夜不语，那在老者身上打转的目光似乎还是透着不相信。
老者咬了咬牙，一狠心道：“这样如何，只要这丹方是真的，这上面所需要的一切炼丹药材老夫免费提供。一旦八品洗髓丹出炉，老夫立刻请你当我炼丹公会的首席大供奉！就算失败，我也给你留一个供奉的位置！怎么样？”
凤凌夜看着老者无比诚恳的眼神，颇为大方地一挥手，将丹方放老者手上，语气潇洒极了：“送你了！”
她本就在想怎么忽悠老者把药材全出了，谁知道他自己先说出来了。
既然如此，一张纸换所有的炼丹药材和供奉位置，妥妥的。
老者好不容易拿到丹方，手竟有些微微的颤抖，满目惊赞，如获至宝。
再次仔仔细细地将丹方看了一遍，老者眼底所有的不确定刹那褪尽，唯剩下狂喜和激动：“八品洗髓丹，这真的是八品洗髓丹的丹方啊！”
老者大喜，不枉他下了血本。
要知道，首席大供奉之位不可谓不高，在公会中不但拥有绝对的话语权，其地位更是与会长平起平坐。
老者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丹方移到凤凌夜身上，还是有些不可思议：“小丫头，你今年真的只有十二三岁？”
凤凌夜装起嫩来，半点不脸红：“如假包换。”
老者瞧着凤凌夜再不复守财奴的模样，隐隐回过了味儿来，乱糟糟头发下的眼睛微眯起来，目光透着几分凌厉：“你就不怕我拿了丹方不认账？”
凤凌夜粲然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白净的牙齿，“你要不认账的话，我可是会砸场子的。”
老者撇嘴不屑道：“大言不惭了吧？在我的地盘上你还敢砸场子？”
凤凌夜咧嘴一笑，道：“不然老伯随便派几个人，和我当众比一比炼丹之术？”
砸炼丹公会的场子，怎么可能依靠蛮力？
老者嘴角微微一抽。
虽然不知道这小丫头的炼丹造诣，但单凭这一份丹方，怕是就没几个人是这小丫头的对手了。
要真被这么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把场子砸了，那他这张老脸可就丢大了！
凤凌夜见好就收，笑眯眯地道：“老伯，我和您开玩笑呢，别放在心上。想也知道，您堂堂炼丹公会的会长不可能说话不算话的。”
老者顿时一口气憋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这小丫头算不算典型的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