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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张三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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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是碳水化合物组成的生命体,就需要能量转换。如果不需要,那就只有一种解释,生命体已经消失,留下的只是一具壳体。
  进山算算路程,应该到了秦岭深处,再往前走就又要出山了。军队也不会深入秦岭深处搜粮。
  云凡选的位置,位于半山腰,一处崖洞里。逃避战火,这里就是天然的风水宝地。
  沿半山腰巨石裂口,风化成的似路不是路的路面,绕个大弯。再行走六十余步,然后面山背壁小心转个弯。前面猛地表演魔术般,变出个较为平整的巨石大台阶。离转角处仅有四十步的距离。石台阶临西两面是悬崖。宽敞,约莫可容十来人跳舞。较高,离山脚湖面有四十丈有余。
  洞口上方,巨石反斜向上冲砍而去。就算下个瓢泼大雨,也难淋湿半个台阶。洞口离地约两米高的样子。可以排着四个人,大摇大摆的进出。进洞不到三米,一块巨石横拦于洞口,如果不仔细观察,绝对发现不了巨石旁的侧洞。稍微低头前行,走了两米左右,眼前豁然开朗,山洞是个倒葫芦型,放二百来人绝不在话下,后面那个山洞估计可以放更多人。就这样的地形放七八个人真可谓万夫莫开。
  洞顶有一个巨大的开窗口,通向另一侧山外。开窗口离地十多丈的样子,洞壁似刀劈斧砍,陡直。阳光穿过窗口打在洞内的地上,干燥、平缓。阳光照射下洞内清晰可见,深处还有阴溪潺潺湲湲。
  这个洞是张三发现的,山对面的时候,硬说看到这里有一大群麂子,而且有几头大麂子。想要取肉,人就得分为两拨,一拨照顾妇幼,一拨就借着山脚的树桥摸向这里。
  有了栖身之所,吃食就是头条大事。虽然暂时还不用操心粮食,但还是得未雨绸缪,如果临时抱佛脚,虽然饿不死,但绝对不好受。
  一路逃山时,山里野猪成群,各种被惊到,窜林而飞的野味遮天蔽日。更别说这里的山珍到处都是。
  没在山里待过的人,一定会说: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话是没错,可在山里生活过一段时间的人,就知道,山里面有排位的。一猪二熊三老虎,猴子最多只能排到老四。这可不是瞎叽歪,不信可以去查查资料再来看下文。
  知道古人用鱼和羊来组合成鲜字的意义么?那可不是瞎抓两只动物、凑一起取名为鲜字。有让你无法反驳,且含有生活哲理的智慧。
  鱼肉和羊肉只有最新鲜的状态下,肉或汤汁都很鲜美,这个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动物之间肉质的共性,这是前提。
  首先,鱼很难获取,小鱼小虾不算。鱼的获取代价和难度大于羊。其次鱼、羊被宰杀后,鱼肉比羊肉先臭。不然羊字咋不放前面。最后是鱼比羊小,食物小,就省事,所以一般先烹制鱼,再宰羊羊取肉。
  晒太阳的时候,老太太自言自语的想吃鱼,这可忙坏了铁牛。可惜忙乎好多天,只带回来几只兔子充数,鱼就算了,还没近身就远远游走了,比登天还难。
  囡囡悄悄告诉云凡后,云凡主动要求带着铁牛去抓鱼。铁牛脾气犟,说什么也不去河边抓鱼了,宁可去山里逮兔子,也好过去河边抓鱼。没办法的情况下,只得又祭出激将法这一法宝了:铁牛叔,我说我能逮到鱼你信不信?要不我和你打个赌...
  为了抓到鱼,云凡下足了功夫寻找捕鱼的地点。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找到处河面窄还带点落差的天然鱼寨河口。信心满满的请几个叔辈去砍伐竹子。粗的细的都要,最好是相似大小的,能弄多少弄多少,不嫌多。腿粗般大小的木桩,也来十余根,能扎藤绳的藤条也是越多越好。
  几个叔辈再三确认就要这些?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众人像霜打的茄子蔫蔫的。边走边打起嘀咕,竹子、木桩、藤条都好弄,竹子可以砍做标枪扎鱼,要藤绳干嘛?还要木头?难道是扎木排去河中间扎鱼么?没见过河中间扎鱼的,那是秃子头上理发—搞毛。
  三天后,第一条收获的鱼是在傍晚,有七斤左右。可把铁牛高兴坏了,这么大的鱼可真没见过。七斤左右的野生大鱼,力气大,抱在怀里扑通扑通的摇头摆尾,尾巴拍在脸上,像打耳刮似的啪啪抽个不停,铁牛差点被鱼打进河里。不是张三拉一把,鱼绝对跑了。
  在这之前,他可不信一个四面漏风,像竹木篱笆一样的竹排可以自动上鱼。当夜就给老太太饱饱的吃了一顿。
  第二天清晨云凡招呼众乡亲去收鱼获,快到的时候看见个比云凡高不了多少的一个人,两手各拎着一条鱼,鱼还在不停的摇头甩尾。偷鱼者发现云凡等人后,急忙逃上岸,拎着鱼死命的朝反方向逃跑。
  铁牛见状提刀要追,被云凡一把拉住,摇头示意不要追。铁牛气呼呼指着逃跑的人,使劲盯着云凡,那可是咱的鱼。
  他就一个人。在一起抓鱼上岸的时候,云凡告诉铁牛。铁牛问:那为啥不让我去抓他。
  鱼寨其实就是一个特大号的簸箕,能过水不过鱼,只要有鱼,它就跑不了。而且还能让鱼新鲜,且活蹦乱跳的那种。
  鱼有点多,藤条上串了五六条的样子,云凡就是提不动。年龄不大是前提,铁牛几个人也是差不多的串子,照样提着吃力。就这样还有好多没串起来的鱼在那里弹跳蹦哒,想要逃离这个有水却离不开的牢笼。
  已经派人回去叫人了,除了老幼,通通出来运鱼,至少多了一门粮食。
  晚上欢声笑语,不止今晚能吃上鱼,而且是可以天天敞开肚皮吃,一天三顿。老太太有点急,云哥儿鱼太多了吃不完,坏了就可惜了,吃完了再去弄。
  您放心,我有办法。第二天早上,众人都交出自己带的粗盐准备一起腌鱼。连带的所有食物通通放到云凡脚下。想由云凡统一管理,云凡转手交到了老太太手中,除了盐留下五斤左右备用,其余通通用来腌制鱼肉。
  一斤盐五十斤鱼,不用太咸,抹点点盐就行,再用松树枝串好,放到搭好的简易熏烤架子上熏烤就算完工。千万不能晒,盐不够,一晒就臭了。那就真是暴遣粮食。不滴水后,换个烟熏架子,继续用松烟熏,熏到干透为止。要求不高只要不发臭就成。
  猎人,在山里就是最好的猎手,狩猎是他们耐以生存的本领,后期的技巧由经验积累,想装新手都做不成,实力都摆在哪。云哥儿,那家伙,一直趁我们不在的时候偷我们的鱼,也不多拿,为什么不抓他问个明白?
  没事,深山老林的吃不了多少。看看他住哪里?别惊动他。
  在石台阶上晒太阳,是比较侠义的,远处丛山峻岭郁郁葱葱,山脚下的河流碧绿透彻,像玉带般系在山脚上。人只要视野开阔,心情一般不会差,除非有事。
  铁牛这几天就特别不高兴,或者说甚至是沮丧,从一起抓到鱼后,就没见他这几天高兴过。不问还以为是输了赌约想赖账。
  从简易楼梯爬下去:铁牛叔咋了?铁牛侧着半个上身看向云凡。是凡哥儿啊,说完又默默转过身去。到了跟前才看见,一把柴刀被铁牛拿在手里,两只手各半截,神情沮丧低头看着柴刀。接过柴刀时,发现挺重的。看断口才知道,这玩意尽然是青铜的。难怪死沉死沉。哦原来刀断了,有啥不开心的?等吃食收足了我想法子给你弄把更好的!
  此话当真?云凡轻轻一笑:当真。
  张三是被几个人扶着回来的。右手上一条长长的伤口,血肉翻滚、鲜血淋漓。林嫂忙翻行李包裹,找了块还没来得及染色的新麻布,撕下一合适大小的布条,想给他包扎缠上,就当医治了,外伤基本就是这么处理的。
  云凡赶紧阻止,干净的麻布上不知带有多少细菌。这时被感染就基本over,不死也残半条命,现代环境如果没有消炎药、抗生素也得嗝屁。
  兰花姐快把陶锅洗干净,烧半锅开水,快去。张三叔伤口有点长,好在不深,小子给你治伤,只是有点疼你得忍着点,现在你捂好伤口我去给你弄药。
  也不管他同不同意,接过麻布,放进陶锅里,又问老太太要来两勺粗盐倒进刚冒泡的锅里。
  洗干净手,等水温降到可伸手进去的时候,请兰花倒了点温盐水再次洗手,姐,走到张三叔那里去!
  三四个人差点没按住张三,温盐水蛰的他呼声震天,两只腿在地上不停来回踢打。惨嚎声在洞里来回震荡,好歹是洗完伤口,用湿麻布给他包好了。张三叔你咋这么怕疼。
  臭小子,你用盐水试试。
  观察张三有力气回话,只不过脸色有点发白,那是失血多了点而已。重伤早就晕死过去了,说明没事死不了。
  怎么伤到胳膊了?
  看到一群野猪挺多的,我想弄一只小的回来取肉,给大伙换换口味,天天吃鱼伤着了。抓的时候,被老猪发现幸亏爬树爬的快,只在胳膊上划了道口子,腰被顶了下,其余没什么大碍。
  听到有猪肉可取,几个常一起打猎的老伙计忙问在哪个山头,打算去取猪肉给张三报仇。
  各位叔辈大人,带上小子,当和取鱼一样简单。有捕鱼的表现,大伙齐齐点头!留一人和张三守住妇女老幼,其余齐齐朝猪群所在的方向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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