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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你重生,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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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透着寒意,皎月藏身与云层,只剩点点星光。没有了月亮的帮衬与指引,那漫天星辰仿若失了主心骨,粒粒星点,让人感到孤独与寂寥。
  韩信背着李白,行走在西街上,月光藏于云层前,还正处首前,此时已到子时,除了打更人,街上再无其他人影。
  虽说背着一个人,韩信的脚步依旧轻盈,没有一步是虚浮的,沉稳,轻灵。从占星楼到这里,大概走了半个时辰,他步子一直保持着这个速度,没有一点停顿,甚至在他背上的李白,都没有怎么颠簸。
  李白还是沉沉的睡着,不过嘴角紧紧抿着,眉头禁皱,右手时不时抽搐着,眼角依旧润湿。口中发出一声呓语:
  “爹,娘,白儿会给你们报仇的,等,等我,一定会的。”
  ……
  “娘,我想你了。”沉睡中说着这句话,虽是呢喃着,但前面背着他的韩信却是听的清清楚楚一字不漏。在李白说这句话时,声音带着丝丝颤抖,凝噎着。他内心深处的那一只无助幼兽,此时已经跳了出来,向外人展示着它没有威胁性的爪牙,任何生人的靠近,都会让它张牙舞爪。
  表面上的肆意洒脱,腹有诗书气自华又如何?他内心的伤痛,只有他自己蜷缩在角落舔舐着伤口,只有他自己才能懂自己内心的卑弱与无助。可是现在,李白还有他。
  韩信依旧轻盈的走着,听着李白刚才的呓语,眼中不禁多出一抹氤氲。脚下步伐加快,朝前方掠去,他心里现在很不是滋味。
  南国皇室与蜀地藏剑阁世代修好,做为南国太子和藏剑阁少阁主,他们幼时见过几面。不过当时太过年幼,没有什么印象罢了。
  十五年前,韩信七岁,李白六岁。那时候的李白在剑修上天赋异禀,别的剑修在六岁要进行剑心觉醒,而李白三岁时剑心自行觉醒,而且是一条无上剑道。做为阁主的爷爷,决定将自己的孙子六岁生日时,送入剑冢磨砺剑心。
  剑冢是历代藏剑阁高手大限将至时选择坐化的地方,在他们坐化前,会将一生所学以及对剑道的领悟留在剑冢中,留给后背弟子学习并且磨砺剑心。在剑冢外有阵法加持,只有藏剑阁大限将至的人才能自由穿过法阵。其余人想要进去,必需要阁主以特殊手法将其送入其中,这种手法也只有历代阁主知晓。
  那天,在李白进入剑冢后不久,冢中突然射出一道七彩光芒,直射藏剑阁的另外一处传承之地——神剑池。池中有数不尽的宝剑,甚至有数柄绝世之剑。这些剑全部是藏剑阁历代高手所留,其中最珍贵的,便是藏剑阁开山祖师李逍遥留下的那把青莲剑了。
  在藏剑阁,神剑池三年开启一次,由阁中精英弟子进入挑选宝剑。但其中也有先辈留下的考验。先辈们凭借着深厚的内力修为将剑封印在池中,考验只有一项,只有拔出宝剑,才能将其带走。
  只见那到七彩光柱没入到神剑池,那自开山祖师后再无一人能撼动的青莲剑竟自行飞起,朝剑冢落去。见到这一幕,阁中所有人都大喜,因为他们知道,藏剑阁要崛起了!
  可就在所有人大喜之时,却传来了噩耗。阁主之子,李白的父亲李玄烨,在和妻子游历帝都时,不知为何,得罪了天后眼前的大红人,她的男宠——张守成。李玄烨凭借着内力深厚,打伤张守成,带着妻子逃回藏剑阁。
  天后得知后大怒,让藏剑阁交出李玄烨和他妻子并处以死刑。阁主自然不会同意,派人找上丞相狄仁杰,阁主与他有救命之恩,希望狄仁杰可以劝说一番,可是劝说无果,天后怒气更甚,派遣大将携上千修者袭击藏剑阁。
  就这样,存世几百年的藏剑阁被灭门,除了留着剑冢的李白,无一人逃出生天。狄仁杰赶到后,正是阁主被人合击击杀的那一刻,阁主跟他说了最后一句话:
  “狄大人,吾孙太白,乃剑修极才,被吾送入剑冢磨砺,几天后会被自行送出,希望,狄大人可以助他逃出生天,老夫,死亦无憾!”
  韩信脚步依旧,抬头望了一眼前面挂有灯笼的客栈,“悦来客栈,就是这了。”韩信几步间,便以掠到客栈门口。
  “砰砰砰”三声敲门,韩信站在客栈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趴在自己右肩的李白,抿嘴笑了笑,又转回头看向客栈的门。一般客栈都会留一个伙计守夜的,应该能听见过来开门罢。
  果然,没一会,门内传来一阵窸窣声,“谁啊?怎么现在再来留宿?”
  韩信没有做声,静静的在门前站着。伙计过来开门了,“吱嘎”,门应声打开,一身伙计服饰的小伙子打着哈欠,朦胧着睡眼,将门打开。
  揉揉双眼,看向眼前深夜而来的住店人。“咦,怎么又是他。怎么又喝成这样?”伙计定睛后,看的不是韩信,而是趴在韩信背上沉睡的李白。
  “他以前经常这样喝醉回来吗?”韩信拧着眉毛,问着这伙计。
  “对啊,这位客人是经常住在我们这里的,身份可尊贵了,是今年殿试第一,文采极好,我们店的匾额就是他写的。不过这位客官甚是爱喝酒,经常喝醉,要么醉醺醺跌跌撞撞走回来,要么被酒家的小二送回来。”
  “酒家小二送他回来也是这样背他回来吗?”韩信抬起头,眉头紧拧,朝伙计问道。
  “那到没有,这位客官每次就算是喝醉,也不愿意别人动他,顶多是把他搀扶回来,像你这样能把他背回来的,我还是头一次见。”
  伙计说完,韩信眉头才舒展开来,嘴角又是勾起,笑了笑。背着李白,一步踏入店中。伙计急忙过来帮忙,韩信却朝他挥挥手。“不用了,他住哪间房?带我过去。”
  伙计听后,急忙跑到韩信身后,将店门再次关好,再走上前来,带着韩信走上二楼,将二楼最左侧的房间门打开,对着韩信说道:“这位客官的房间就在这里了,可是他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客官你要再开一间吗?”店伙计看着韩信身上的服饰以及发冠,肯定着这位客官绝对是哪家贵族少爷,便殷勤的对韩信说道。
  “不用了,我就坐着等他醒来罢,我还有些事要问他。”韩信看了一眼伙计,对他说道。
  “那行吧,客官你们先休息,我下去了,有事下来叫我好了。”伙计低着头说道,说完便准备往外走。
  “诶,等等,看你办事不错,挺会说话,赏你的。”韩信对着往外退去的伙计说道,随手拿出一锭银子,朝刚被自己叫住而回头的伙计丢过去,那伙计立马抬手接住。看了一眼,便是大喜。“谢谢客官,谢谢客官!”着可是一锭银子啊,抵他大半年工钱了!
  “下去吧,对了,给我弄桶热水上来,还有被子。”
  “是是是,马上给客官送上来!”伙计急忙点头,往楼下走去。韩信将李白背进房间,放到床上躺好。便坐在堂桌前,看着自己刚刚放在桌上的青莲剑。右手抚上,想看看剑鞘镶的三十六颗宝石,谁知这剑竟是“嗡”的一声飞起,落在床上李白的身旁。
  “呵,不愧是青莲剑,倒是有灵,不知与我的白龙比起来又如何?”韩信收回手,不禁说道,眼神中,仿佛想着什么。
  “砰砰砰,客官,您要的热水和被子。”刚刚下去的伙计声音传来,打断了韩信的发愣。
  “行,就放门口,我自己来来,你下去罢。”韩信淡淡的回到。说完,他便起身,扭了一下脖子,朝门外走去。提起腾着白汽的热水,另一只手抓起被褥,走了进去。将被褥搁置在桌子上,提着睡,来到客房的一个单间,里面有只很大的木桶,看样子是给客人泡澡的。
  韩信将热水倒进去,有端起桶旁房间本以准备好的冷水参入。用手调试着水温,估摸着差不多了,便从单间走出,锁好客房外面的大门,走到李白床前。
  修长玉指轻轻扣在腰间,解开龙首玉腰带,卸下两肩、胸前的软甲,以及战裙。两手抬起,轻轻抵在头顶的龙角冠冕,将其轻轻取下。一握银丝披散肩后,只剩下一身白色亵衣。韩信将软甲以及冠冕放在床的另一侧,躬身将李白扶起。松下他额间银丝云纹扶额,脱下玉冠以及璃龙簪。将其云白外袍脱下,解开上儒的绸带,由颈间往下拨开。玉颈露出,锁骨深深凹陷,韩信抬起手,想要拨开他肩上的儒衣,不经意间拂过李白突出的喉结,很是灼热。双手微微用力,肩上儒衣便已被拨,肩部露出,没有一般男人那般宽厚,但肩部很平,没有一丝下垂。
  韩信轻轻抚过着温热的玉肩,儒衣的绸带已经解下,双手微提,这儒衣以及被脱下。轻轻扶向李白的背脊,韩信看过去,在背脊最高处,一条金色细龙趴附在李白背上,这便是那金色龙纹印记,李白出生便有。右手抚在李白没有一丝伤痕的背脊,感受着那如玉般的温润,韩信感觉自己下腹处好似火烧般,他紧咬一口舌尖,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右手刷刷几下,赶紧褪下李白身上其余的衣物,将其拦腰抱起,走向放有木头的单间。
  韩信轻轻的,将自己怀中猫缩着的李白放在桶中,桶中的水刚好没过李白胸部,到他下巴处。沉睡中的李白也感受到了这温热的水,眉头轻扬,脸上带着一丝红润,本就吸引人的脸,在云雾中微微扬起,他现在仿佛处于仙境,其身体感到无比舒适。
  “唔~”一声轻吟,自李白唇中吐出,却仿若魔音般,在韩信脑子中炸响。下腹中的灼热又一次升起,韩信紧咬牙关,强迫着自己不去看李白的脸,抬起自己不愿挪动的双腿,从单间中走了出去。
  他来到桌前,自茶壶中倒出一杯冷茶水,径直灌倒口中,一杯,两杯,三杯,他足足喝了五杯,才面前压下下腹灼热,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不由得轻叹一声。
  韩信站起身,无奈的摆摆头,再次咬紧牙关,走进单间。这时单间中已是云雾缭绕,李白静静沉睡在木桶中,很恬静。韩信的右手再次抚摸上李白的脊背,用已经浸湿的棉巾给他擦拭着。脑海中突然响起刚刚回来路上李白发出的梦呓,韩信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脑袋里面想着什么事。
  右手依旧给李白擦拭着,只是眼神中却略带一丝寒意,左手勾起李白垂落前额间的青丝挽于耳后,薄唇微动:
  “子房,对不起,我来晚了。”
  仅仅是简单的九个字,从韩信口中吐出却显得无比沉重。
  韩信拧干手中棉巾上的水,将李白全身擦拭干净,平稳的放在床上,盖好被褥。坐在李白身边,低着头,凝望着沉睡的李白,是那么恬静,可是又带着那么些无助弱小。韩信浅笑,微微低头,在李白额前轻啄一口。笑了笑,仿佛有些不满意般,又伸出撑住身体的右手,在李白脸上捏了捏,又揉了几下,看到李白脸都被揉变形了,这才罢手。若不是李白被他偷偷下药,怎会如此?还被他看了个精光?若是李白知道了,又岂是仅仅气到脸变形?
  韩信抬起身,从床上站起,将堂桌旁的四张凳子提了过来,四个排成一排,将被褥垫在上面,就着身上的亵衣睡了下去,再用多余的被褥盖住身体。
  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眼神依旧盯着李白,盯着他的脸。盯着他朝思暮想了那么多年的脸。现在,他就在自己面前,自己能一直看着他,看着他的恬静,看着他而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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