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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步步登高,权倾天下 / 另起炉灶

另起炉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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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完颜路被打死了,安吉还活着。”
  “把安吉带来。”
  安吉像死狗一样被两个人架着走,直接被丢在地上,屁股已经血肉模糊。
  “你们是不是没打满120大板?”
  “将军恕罪,只打了三十大板,再多就打死了。”
  “给他疗伤,疗好了接着打。”
  “将军,主帅有令,让您去帐中议事。”
  陈桁刚想和安吉说点别的,就被叫走了,一脸不爽。
  被众人搀扶到主帅账中落座,抬头一看,各路起义军将领都在,还有一个朝廷官员模样的人。
  等闲人走出,顾先开口了:“诸位,这位是朝廷来的使者,与我们商议蛮人入侵之事。使者说说吧。”
  那个使者模样的人开口就是天下大义,一顿吹嘘当今皇上,给在场起义军气的够呛,有人已经抽刀摆桌子上了,清脆的声音把那使者吓得一颤。
  “使者说正事,前面的屁我们当做没听见。”陈桁开口说道:“请使者莫要惊慌,我们都是糙人。”
  那使者颤颤巍巍的说出了目的,朝廷想和起义军共同御蛮,而后再争霸。
  “如何联手?”
  “你我两军相融,将领仍由各路大侠担任。”
  “让我们投诚是吧?先不说你们使的什么诈,要是我们同意了,光是我们各路一共五十万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我们几个淹死,我们哪个兵是靠我们的几句话才来给我们卖命的?他们一人骂一句妈我家中老母都得应声倒下。”陈桁忍着伤站起身来:“我不同意,硬要这样,我老陈不干了,我去地方组织军队。”说完就强拖着身体出去。
  刚出门就晕倒了,当他醒来时,得知主帅商议的结果还是投诚。
  当即写信给峗海和李羡鸳,又让人备马,让人放出消息说军中要投诚官兵。哪成想军中早已知道,甚至传出陈桁被气倒在账外。
  军中声音嘈杂,想入官军的入了官军,不想入的自由选择,更有甚者把主帅营围了讨个说法。官军哪能任由他们胡闹,派出重兵围剿。陈桁则是趁乱大张旗鼓的出了城,向着着明坤城前进。
  刚出城看见有军阵在前拦路。
  “来者何人?”
  “陈桁!”
  “可有令牌?”
  陈桁拿出了令牌,打量这位拦路的人,越看越是眼熟。
  “果真是将军,将军带我们走吧。我们都是您和峗主将练出来的兵,现在只剩了三千五百余人。”
  陈桁点了点头,让眼前这人留在了身边。几番交谈下来,得知此人叫做母乳,很奇怪的名字,陈桁想让他领军,便给了他名字,叫做乳随先。
  有了正经名字,别提多高兴了。当即就翻身下马行了个跪拜礼,嘴里一阵
  感谢,给陈桁看的一愣一愣的,当即把以前在城里和师爷制定的整顿内容发送下去。
  众人走了五六天,到了一座小城,本想进去歇息段时间,却被守城将士拦住。
  “不知将军率众来此作甚。”
  “北证伐龙。”
  “小人未曾接到任何命令。”
  陈桁在纸上写了命令二字,交给了领头的。他看了一眼,大脑飞速转起来,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是起义军。
  “将军,起义军已经投诚,莫要为难小人了。”说着看向陈桁,想要从他的表情看出什么端倪。
  陈桁面不改色:“投诚的就不是起义军了。”
  那个领头的看向身后的人,他们微微点头,心一横,头一低:“将军请进,还望快快离去。”
  然后他们就进了城,到了城内购买了物资,又去了城内的军营。陈桁看了一眼,只有两三百人的人营帐可以说能住人,其他的养猪都不一定养的住,猪都能顺着洞溜出去。
  经过一下午的修缮总算是都可以住人了,足够容下他们这三千多人。
  到了第二天峗海派人送来了投诚军的信件,现在投诚军和官军还抽不开身来找他们。陈桁看了以后找到了乳随先:“马上秋收了,城中男丁被抓去打仗了,多数妇人干不了重活,老人更不用说了,你懂我的意思吧?”
  “把他们都杀了?”
  “帮他们收庄稼。军中如果有奸淫妇女的当众沙头,强创民宅取材的押起来,只要做了对不起老百姓的事情,都给他抓起来。”
  乳随先点了点头,陈桁又拖着伤去城主府,城主府连家丁都没有了,做饭都有他亲自动手。
  陈桁到了城主府,正好看见城主从一间冒黑烟的屋子出来,还一直咳。
  “城主,陈某不告而来多有得罪,我想借用城主府邸一用,秋收过了我们就走。”
  “管我饭就行。”
  陈桁听了这话,嘴角上扬,不知道该说什么,憋了好久:“管,必须管!”
  到了下午,李羡鸳带着人进了城和陈桁汇合。
  “将军,我带来了一千五百人。”
  “这次攻城简单的多了,五千人破城。”
  “将军就是爱开玩笑。”
  “你跟我比较晚,当年我三千人破两万人的城,你猜我用的办法?我直接在城前叫骂,那瓜货出城追杀我,五百人被我三百人打了四百,又被俘了一百,我把他带到城门,让他叫人开门。他们还真开了,我就只死了四十余人。”
  “将军威武。”
  “你猜那守将叫什么?他就是胡校元,那瓜货早该死了,硬是拖到守城才死。”陈桁苦笑道:“还好死的早,要是知道起义军投诚了,指不定气死。”
  “将军为何起义呢,您本是武将之家,家在皇城,理应衣食无忧的。”
  “那皇帝听信小人言,把我爹处死,贬我到边境守边两年,那时我才刚满十八岁。又调我回去,回皇城路上我发现民不聊生,官兵强盗勾结收刮民脂民膏。到了皇城结果皇帝根本不想管,只想着自己大寿该如何过。”
  “随后您就起兵?”
  “是我回边境的路上,看见被自己人抢了的城,我带着随行进城,站在人最多的地方振臂高呼,人们愿意和我一起战死,带着他们反抗,这才拉起一支队伍……”
  “所以您是一时兴起?”
  “可以这么说吧,如果不是那一瞬间的热血沸腾,我现在可能因为蛮人破边被处死。这么说来,倒是捡了条命……”
  他们聊了一晚上,城主府内的人不知道他们聊的是什么,只知道一夜没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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