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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步步登高,权倾天下 / 御城

御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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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桁紧赶慢赶的登上了城楼,看见蛮兵那边挤挤攘攘,像是在举行什么仪式,他们围着一个像是祭坛的的地方张牙舞爪,祭坛旁边还有一堆看着十多米的山。
  “那好像是京观。”
  “人头做的京观!”
  “看旁边的尸体,好像是城里出逃的人。”
  “想什么呢,等将军下令我们杀回去!”
  “将军令来了,步卒出百步城门列阵,盾兵在前,矛兵在后两步,抵御骑兵,弓兵于矛兵后十步,张弓等蛮卒,城门士卒用长弓,向二百步外射击,不要误伤!起烽烟,等擂鼓。”
  本就紧张的氛围在安排下显得越来越杂乱,弓兵没拿稳弓掉到了护城河,矛兵拿不住矛棍子敲在盾兵身上,骑兵在城门道路旁两侧伺机而动。
  “擂满古了,蛮骑要来了,做好准备!”
  马蹄声由远及近,盾兵阵型被冲散,矛兵大吼着将矛刺出去,却发现怎么也拔不出来,慌张中心生恐惧,向后退了两步就想跑,被城楼上的人当场射杀。
  箭雨从头上飞过去,却只听到落到木头上的声音,人被射死的惨叫却没听见多少,矛兵一看,蛮人战车已经被推到眼前,提起地上的盾兵短刀冲到战车后面斩杀退出的奴隶,被后面的蛮卒乱刀砍死。
  “擂鼓了,什么?怎么是进攻?”
  骑兵从城门里冲了出来向两边发散,从城墙上看像是趁乱出去求援,可行至一里就被包围,转头冲向敌军战车。
  不对,还有一股骑兵直冲祭坛!
  “陈将军呢,东门失守了!蛮卒进城了,城楼上到处都是蛮卒,他们有象兵!”
  “陈将军擒王去了,把指挥交给了我峗海,传令下去,放弃城区,坚守城墙!”
  “陈将军的骑兵旗帜倒下了!”
  “坚守!等待支援!”
  “旗帜起来了,在祭坛!陈将军他们成功了!他们斩杀了神子!”
  “蛮卒退了!他们向东边逃了,擂鼓追出去,把旗子竖高点,大喊陈将军斩杀神子!给我备马。”
  “不对,蛮卒是诈逃,他们并没有丢盔卸甲,是有纪律的遁逃。擂鼓撤退,死守东门!”
  “娘希匹,这蛮子咋还耍上心眼了。”
  “将军回来了!还带着个女人。”
  “快去守东门,敌人四万援兵在那里,峗兵长去清理城里的蛮兵,我带人守东门,王清,北门指挥权交给你了。这女人让人看着,是敌人神子。”
  陈桁领着步卒从北门外向东门外前进,李羡鸳的骑兵避开了北门残存的少部分蛮卒去求援。
  “陈将军,门已经破了,还有守的必要吗?”
  “城里有你的亲人,有给你粮的,神说了,不善待恩人会被天打,不保护亲人会被雷劈。”
  “我不信神,我只信你。”陈胞认真的说道。
  “好,那你带着人二十骑兵把那几头战象杀了。”陈桁又突然吼道:“列盾阵接近敌军!”
  阵刚一结好就朝蛮兵缓慢移动,此时蛮兵还在听着他们的新神子祈祷。
  “那是援军带来的神子,娘希匹,哪里来的这么多神子。王林,回去擂鼓让他们做好准备,叫下三军三前驱把护城河里的木头清理出来,叫胡校元去南门列矛阵。我们在这里拖时间,我战死就让峗海指挥。”陈桁目送王林离开,转头有又道:“保持阵型,弓兵瞄准祭坛,射击!”
  蛮卒还在祈祷,突然间就被箭雨射死,大吼着就要跑,台上的神子一阵叽里呱啦,那些蛮卒又杀了回来,给陈桁看的迷迷瞪瞪的。
  蛮卒这次是骑兵打头,冲到盾兵面前便被矛兵刺下马来,还没开始高兴就听见一声象叫,阵型被对面的战象冲散。
  “战象出现了,兄弟们和我冲!”陈胞说着就已经动起身来,迅速驰马接近战象,那敌人也是怕死的,就象背上有有一个人,其余步卒躲到十步开外,陈胞从战象右后方接近,举起长矛将骑象的刺了下来,失去了控制的战象横冲直撞,其他战马几次想要接近都被吓退了回来。
  陈桁见状提前长矛就冲了过去,一下就扎到了象首,但那大象依旧活蹦乱跳,随着陈胞将其余驭象者刺下,另外几头战象也失控了起来,在军阵里横冲直撞。
  陈胞旋即提起长矛驭马冲向战象,借着战马的力量一矛插进象首,自己也随着惯性跌落马下,起身一看一头战象正向着自己踏来,刚想起身就发现有一个骑兵学着自己的模样冲向了战象,那战象被刺了挣扎了几下,刚好把那因刺象跌落的骑兵踩死了。
  士卒见到陈桁这般杀神模样,也提前长矛冲到了战象跟前几个人合力将一头象刺死,还来不及高兴就被赶来的蛮兵斩杀。
  蛮兵趁着我们的士卒杀象的时候和盾兵打了起来,虽然蛮兵不会用矛用的短剑,盾兵也能在短时间内应付过来,但是架不住他们多,砍了几个就没力气了。
  陈桁见状忙喊撤退,刚带着众人逃到城墙下城墙上就射起了箭雨,阻挡追击的蛮兵。
  那墙上的士卒没一个怯战的,看着陈桁领着众人杀的酣畅淋漓,又被战象冲的七零八碎,再被蛮卒追击,心里急的恨,恨不得冲下去帮忙射几箭。
  陈桁还在想着城门已经被从河里捞上来的木头堵上了,要不要向南门出发,墙上就丢了绳子下来。立即命令众人丢下武器卸下甲胄,将战马留于原地直接登上城墙防守。
  却不想部分蛮骑顶着箭雨就冲了过来厮杀,陈桁无奈只能领着部分还没弃械卸甲的人掩护他们撤退,一个不慎便被砍在了肩上,好在只是割开了皮肉,冲来的骑兵也不多,很快就清理完了。
  “陈将军受伤了,快拿草药来!”
  “草药大都分给民众了,我们的早就用完了!”
  “无妨,区区刀伤不足为道。”陈桁咬着牙说道:“现在各门情况如何?城中百姓又死了多少?把师爷叫到城楼上来。”
  峗海看着那骨头都漏出来的伤口,从怀里掏出一包草药:“小人怕死,藏了一副药。”说着把药拆开,敷在陈桁的伤口上:“我们本来三万余人现在还有刚刚统计还有一万八千,肯能更少,东门告破用木头堵住了,现在开不了了,其余几门完好,并没有被怎么攻打。”
  师爷早就听说陈桁在东门作战,等到城中蛮人被清剿干净就赶来了,听说陈桁要见自己当即就上去了:“将军,我们接到飞鸽,离我们四百里的通昭城派来了援军,让我们坚守两日,他们轻装上阵,急行而来。城中百姓统计不起来,都被打散了。”
  “好,我们战了一个白天,先已近黄昏,趁着夜色,让骑兵出去找到通昭援军汇报我们的情况。”
  “我们没有骑兵了,虎校元前驱也战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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