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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儿童期的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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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富贵陡然提高到最大音量,怒吼道:
  “我教儿子,你插什么话,妇人之见。”
  歇了口气,贾富贵继续吼道:
  “你以后在家也要多干点家务事,别让儿媳妇累着了,她可是怀着我们的孙子呀,简直个个都不省心。”
  中院东厢房,易中海面无表情地道:
  “那个姓马的小孩,你平日里多关注一下,看他都在做些什么,但暂时不要有什么实际接触。”
  这是易中海在家里,独自和谭桂芳相处时的日常表情和态度。
  谭桂芳闻言,谦卑地点点头。她在家几乎没有地位,易中海说什么,只有照办的份儿。低声应道:
  “那孩子一天都不在家,估计在外面办事了吧。我可是听说,这些烈属子弟,还是有不少幸存的长辈们,他们也都非常团结,友爱互助。估计他在外面的叔叔、伯伯、大爷也都不少吧。”
  “所以,我才说,我们要多观察一下,再说其他。”
  易中海现在才30多岁,养老问题还没到急不可耐的地步,还在观察、琢磨院里的少年们。但很明显,他现阶段还有其他看似更重要的事情要考虑。
  正房,何大清家。
  何雨柱和何大清刚吃完饭,在饭桌上等何雨水。
  何雨水赶紧往嘴里扒拉了几口,站起身,绕过饭桌来到何大清身前,拉住父亲的胳膊,恳求道:
  “后院新来了个小马哥哥,我可以去找他玩吗?”才6岁大的何雨水,正是活泼好动的年龄。
  何大清掐掉手里的即将燃尽的香烟,宠溺地摸了何雨水的头,应道:
  “你把碗里的饭吃完,就去找他玩吧。不过,他这么小就独立生活,很老成的样子,未必能和你玩得到一起呢。”
  “对了,何雨柱你也陪着妹妹一起去,拿几个刚蒸的白面馒头送去。你这个傻头傻脑的样子,就应该多交一些这些有文化的小兄弟。”
  何大清对自己这个傻儿子,还是很了解。冲动、暴虐,所以也希望有一个有些文化的小伙伴,影响一下他。
  马速神识中,自然听到了这些邻居们不同的反应,没和院子里吃饭早,出来溜达的邻居多交流,微笑着点点头,便直接进了后院。
  他一直都在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但也知道,只要在一个院子里,不可能不和人接触。即使他不想惹事,事情也会自动找上门来。
  所以,也有迎难而上的思想准备,但现在年龄太小,想把这些麻烦,尽量往后拖一拖。
  看戏,总比参演要好一点。
  虽然知道剧情还没开始,大多数邻居无非是千方百计,解决温饱的市井小民,而非是你死我活的敌特关系。
  但马速总感觉这个院子有些邪乎,需要他花些时间,深入探究真相,思考一些应对预案。
  回到家里,马速扫视了一下隔壁院子,样式雷毕竟专业队伍,效率很高,临北面胡同的小门也临时拆卸下来、门槛也取消掉了,便于材料运输。
  院子里已堆积了大堆砖瓦、沙石。
  上午和样式雷商量好了,计划隔壁院子施工一段时间后,再让工人改装现在的后罩房。对外就声称,是请隔壁的施工队,顺便帮忙整修一下。
  这样多少可以稍微降低一点四合院里的人,对自己家的关注度。
  马速从里面锁好门,闪身进入到海岛洞天,跳进大海里畅游了一会,将今天在外行走一天的疲乏解除,这才瞬移到瀑布前,用不知源自哪里的淡水,将身体冲洗干净。
  随后,再次瞬移到海边,神识捕捞了10多斤各式海鲜,准备用灵泉水清炖。
  再摘了两颗生菜、4根黄瓜、6颗番茄,用空间之力切成小块,加入少许盐、酱油、芝麻油,凉拌了一下。
  又烤上了一猪前腿、一只野兔,一盆玉米、白面二合面,烤成的大饼,便是今晚的晚餐。
  40多斤的食材吃进肚里,稍微运转体修功法,没有了饱胀感。
  看了一下堆积在山脚角落里数万方木材,心念一动,砍掉了所有树枝、树皮,让这些大树的树干,全部变成了方料。
  见这些木材基本上都已自然风干,留下了100立方米,其余全部收纳到储藏空间里,以免岁月的摧残。
  “明天让样式雷给一份木料清单,自己可以利用洞天之力,可轻易加工成各种尺寸的粗料。”
  马速自言自语道,现在的木工工具都有限,仅将方材加工成板材、或其他尺寸的木方,就是一个十分耗时、耗力的工程,而自己在洞天里,一个念头,就能成型。
  随后,又将切割下来的弧形木材边料,和树枝一起,全部切成6、7公分的小块,准备有空时,用炼器手段,制作成木炭。
  以后在四合院里烧水、取暖之类,木炭燃烧会少了烟尘,也避免了因燃烧煤炭产生的有毒废气。
  1950年10月,郭文德家庭工业社成立,便开始生产新型燃料蜂窝状大煤球。但产量有限,暂时还没普及到四九城广大百姓家。
  马速可不愿意使用又脏、烟雾又大的普通煤块。
  扫视了一下庭院地下静止空间,里面储存的野猪肉、野兔肉、各种蔬菜、水果、粮食等,都是百吨为基数。
  “明天给工人们送点食材过去,让他们干活也有劲一点。”
  在海岛洞天里做完这些事情,马速便通过洞天的扫描功能,发现外界的房门正被人敲响。
  默算了一下时间,外界才过了10多分钟。
  闪身出了洞天,果然是何雨柱、何雨水兄妹俩来访。于是先将被褥之类的,铺好在那张木床上,又拿了一些生活用品放在房间相应位置。
  这才打开了房门:
  “柱子哥,你们这是……?”马速故作不认识何雨水,问到。
  “兄弟,这是我妹妹雨水,昨天你没见她,现在带过来认识一下。”
  何雨柱说着,没有理会马速站在门前,并未发出邀请进屋的样子。直接侧身挤进了房间,将手里提着的4个大白面馒头,放在房间里除床外的唯一家具八仙桌上,道:
  “这是给你的早餐,明天早晨蒸一下就可以吃了。”
  “雨水你好,我叫马速。很高兴认识你,谢谢你们家的馒头,来,请你吃水果。”
  马速没理会何雨柱的莽撞,转身从餐桌上的背囊里,拿出两个洞天产、半斤大的苹果,递给了何雨水和何雨柱,道:
  “我这家里还没收拾好,以后再请你们来玩吧。”
  “好呀、好呀,马哥哥,我可以经常来找你玩吗?”何雨水现在被大厨父亲养得不错,有点婴儿肥,很可爱的模样。
  “可能不行哟,我秋季就要读初中了,在这段之前还要出去挣钱养活自己,所以白天很忙的。”马速略微低下身,轻柔地回答到。
  这些话也是说给何大清听的,如此,很快全院子也都会知道。相当于间接说明了这段时间他白天外出的理由,以免这些人瞎说闲话。
  也是说给何雨柱听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何大清就可能出走。那时的何雨柱手足无措,易中海施舍一点小恩小惠,就让他彻底转换为傻柱模式。
  有自己这个少年自强自立,或许能让已经有工作的何雨柱,没那么低落吧。
  “哎呀,怎么这样呢。那雨水不是没人陪着玩了吗?”
  “院子里不是还有很多小朋友吗,你可以和他们玩呀。”马速还是很耐心地和雨水交流着。
  “他们都不好玩,也没人送苹果给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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