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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赌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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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清晨听到熟悉的古朴钟声起床的时候,江犁觉得有些奇怪,昨天夜里睡下的时候明明已经很晚了,可是不仅没有因为初到生地以及心中有事导致无法入睡,反而睡得极为安稳,而且现在醒来更是全身舒爽,没有丝毫的劳累之感。
  思索半天也没得出结果,再加上因为考虑这件事情耽误了一些时间,江犁只得先到院子里的水井旁打水净面,然后又换上了青虚剑宗早就为他们准备好的统一的绣着蓝色莲花纹饰的青色长袍,发现这衣服竟是极为合身,也不知青虚剑宗是如何让提前准备下的。
  等他收拾好出门的时候,发现顾修远和沈从溪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他了,两个人同样穿着青虚剑宗准备下的青色长袍,皆是神采奕奕,显然昨晚同样睡得很好。
  看见江犁开门出来,沈从溪先是打量了一下穿上青色长袍之后,愈发显得挺拔俊秀如竹的江犁,然后才笑嘻嘻的问道:“昨晚睡得好不好。”
  江犁点点头,说道:“睡得很好,你们呢?”
  顾修远挠挠头,有些疑惑的说道:“睡得也很好,就是清晨起来有些奇怪,难免睡得太好了一些。”
  江犁说道:“我也有这样的感觉,正想和你们说呢。”
  见二人满腹疑惑,沈从溪笑道:“嘻嘻,你们可能不知道,宗门给咱们配发的被褥和枕头都不是凡品,而是用云锦混着冰蚕丝织就得,枕头里面絮的更是檀香屑和玉兰片,安眠解乏效果最佳,要是这样再睡不好那才奇怪呢。”
  “而且你们注意到咱们身上穿的青色长袍了没有,这是用的栖寒峰那眼寒塘里生长着的莲花抽丝织成的,不仅防寒避暑,而且还会根据不同穿衣人的体型改变大小。”
  听到沈从溪的解释,江犁和顾修远都是一脸恍然大悟的神色,怪道不仅昨晚睡得好,就连这衣服也如此合身,顾修远感慨道:“青虚剑宗不愧是天下一等一的大宗派,连弟子们用的被褥都是这般细致不凡。”
  江犁摸了摸身上穿着的青色长袍,细细感触之下只觉触之生凉,果然不是凡品,于是也赞同的点点头,同时更为沈从溪如此不凡的眼力和渊博的学识感到惊讶,但是一想到对方的出身也就释然了,毕竟出身不同,所接触到的东西层面就不同,眼界和见识自然也就不同了。
  沈从溪又指着身后的院子说道:“咱们住的这所小院,所用的木材是南岭深处特有的云母铁杉,不仅结实,而且水浸不腐,遇火不燃,外面的市价是一两黄金一寸,这每一所小院都是无价之宝。”
  江犁和顾修远都是一脸震惊外加财迷一般的眼神看着自己睡了一晚的小院,顿时有了一种要把它搬走的念头。
  三个人说说笑笑的到食堂里用过了早饭,然后便带着一脸满足了口腹之欲之后的餍足表情出了食堂的大门,向正中间位置的讲学殿走去。
  进入讲学殿之后,江犁看到在大殿宽广的地面上摆放着许多的的蒲团,现在已经有许多青袍弟子以坐在最中间位置的司马长卿为中心依次坐在蒲团上,有的静思不语,有的则三五成群的接头说话。
  而在大殿的正前方则有一个高三米宽两米的八边高台,高台上面放着一张和大殿地面上一模一样的蒲团,这里显然是为前来讲学的青虚剑宗的长老们准备的位置,只是因为还未到时间,此刻的高台上面还空无一人。
  三人寻了一个靠近中间的位置挨着坐下,江犁感受着屁股下面传来的柔软坚韧的触感,略有些兴奋,又有些紧张地说道:“今天是第一天讲学,也不知道会讲些什么?”
  陶知行听到江犁的话,说道:“按照以往的规矩,青虚剑宗的第一次讲学都是类似于修行初解一类的内容,具体的我便不知道了。”
  沈从溪接过顾修远的话,对二人说道:“听我爹说,青虚剑宗给初入门的弟子们讲的第一堂课便是引导弟子们尝试修行,比如坐定,感知,引气等最基础的修行知识。”
  因为对修行这件事几乎可以算是一无所知,尽管知道稍后便会有境界高深的修行者来为自己答疑解惑,但是毕竟眼前就有一个对修行有所了解的同龄人,所以江犁不打算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都用来闲谈。
  江犁张了张嘴,想要问的更详细一些,却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一道满是不屑的极其讨嫌的声音。
  “江犁,今天是第一天正式讲学,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要是赶紧退出青虚剑宗,我便放过你,若不然,从今天开始你就死定了!”
  江犁三人闻言转过身来,看到曹子彰正满脸不屑的站在身后,明明穿在旁人身上只觉青春潇洒的青色长袍,穿在他肥胖的身躯上却分外的让人生厌。
  江犁看着曹子彰的神情,知道自己昨天的那番话彻底打碎了对方的“尊严”,让对方觉得十分羞怒,就算自己此时求饶,对方也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
  于是看着曹子彰仿佛一线天似的双眼,江犁拦下想为自己说话的顾修远,平静地说道:“既然你很想羞辱我,恰好我也非常讨厌你,既然两看生厌,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此时的讲学殿里,五十四名弟子基本上已经全部到齐,在听到两个人之间的言语纷争之后,大部分人都把目光转向了站着的曹子彰和坐着的江犁身上,而当他们听到江犁平静的说出“打个赌”的时候,不由得感到十分好奇,他们很想知道江犁所说的打赌,会是打的什么赌。
  感受到江犁平静之下的自信和坚韧,曹子彰面色微微一变,余光扫过坐在江犁身边的两个人之后,迅速便把心底的一点不安转变为不屑。
  “我还纳闷你怎么这么有底气,原来身边坐着两位天才,不过这又如何,我虽然比不过他们两个,但是比起你来,我还是要天才不少的。”
  沈从溪听了嘲讽的说道:“曹家和魏家果然是一丘之貉,惯会欺软怕硬。”
  曹子彰看了他一眼,本想以势压人,但想到对方不仅是体内有十个灵窍的天才,背后还站着五个曹家也比不上的沈家,暗自恼怒一番,只能色厉内荏的说道:“沈从溪,我不去招惹你,你也休要管我和他之间的闲事,你自去做你的天才大少爷,何必要和他一个出身低贱的废物搅在一起。”
  只顾着劝沈从溪莫要多管闲事,曹子彰却未曾发现在他说完“出身低贱”几个字之后,周围有许多人都是面现不虞之色,很显然这四个字触到了很多人的痛点。
  江犁拦下还想说话的沈从溪,说道:“只是我和你赌,不关他们的事,只问你敢不敢赌?”
  曹子彰不知是眯着眼睛还是睁着眼睛的看了江犁一眼,对江犁的蔑视终究压过了些许的不安,问道:“赌什么?”
  江犁说道:“你出身也算不凡,想必知道开始修行时需要引气通窍,那我们不妨就来比比谁通第一个灵窍的速度更快。”
  曹子彰愣了愣,旋即大笑道:“哈哈,真不知你是不是自信过了头,以为自己剑道天赋超绝,便可以以一个灵窍的废物体质超过我,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顾修远在一旁面色微微一变,对江犁道:“此人虽然人品低劣,但是体内有五个灵窍,修行速度定然不慢,你不该和他比这个的。”
  周围的弟子听到江犁立下的赌约之后也是面色变得极为怪异起来,灵窍数量决定修行天赋和修行速度的事情尽人皆知,既然本身灵窍数量比对方少,那就应该用自己极佳的剑道天赋去和对方打赌,若是半年后对方入了真不知江犁为何会自觉生路。
  没有理会旁人的眼光,江犁说道:“今天既然大家都在这里,那就请大家做个见证,此次打赌若是我输了,我就自己退出青虚剑宗,若是你曹子彰输了,我也不让你退出青虚剑宗,你就站到讲学殿外面的看台上大喊十声‘我是蠢货’,如何?”
  曹子彰面色难看的看着江犁,心中却在暗暗计较,心道若是自己赢了,那个贱民就会自己退出青虚剑宗,若是自己输了,不过就是喊十声“我是蠢货”而已,最多丢些面子。
  决定了之后,曹子彰咬了咬牙,厉声对江犁说道:“好,本公子赌了!”
  江犁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忽然笑了起来,对他说道:“那祝贺你能成功。”
  看着江犁嘴角的两个酒窝,曹子彰瞬间觉得自己的内心全部被不安和恐惧占满了,却又不知这两种情绪来自何处,只得面色阴沉的冷哼一声,找了个距离江犁很远的位置坐了下去。
  顾修远和沈从溪担忧的看着江犁,说道:“你不该和他打这个赌的,有我们在你身边,他不敢对你怎么样的。”
  江犁看着二人,认真的说道:“我不能总是依靠你们的保护,而且即便我现在可以靠你们的保护生活下去,那么以后呢?你们不可能永远在我身边,有些事情总是需要我自己去面对的。而且你们要相信我,我既然敢和他打这个赌,我就有必胜的把握。”
  沈从溪或许还不了解江犁的性格,但是这两天相处下来,顾修远却对江犁的性格有了初步的了解,知道江犁虽然看上去温和纯善,但是性格极为执拗,已经决定了的事情,旁人是不容易劝得动的,好在江犁从来不打无把握之仗。
  看着江犁平静而静定的眼神,知道这个赌既然已经约定了下来,就算没有把握也是万万后悔不得的,相互对视一眼,顾修远和沈从溪无奈的随江犁转身坐好。
  江犁眯着眼睛看着大殿前方的高台,想起了进入南岭深处感受到来自青烟里的杀意的时候。
  “咻!”
  就在这时,忽然听得大殿门口传来一阵仿佛箭矢在空中飞速划过的声音。
  还未等大殿里的弟子转头去看,就见一道青色光芒从大殿上空瞬间掠过。
  众人的目光随着青光而转,只见那道青光在高台上方停下,然后光芒骤敛,陶知行的身形端坐在高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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