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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记得水浒传里的这个时迁,可是一位身法了得之辈。
其身上不仅有着厉害的轻功,一手鬼斧神工的扒窃之术更是让人防不胜防。
按照这个人手上的功夫,放在现代来看,别说是电瓶车的电瓶了,就算是保险柜里珍藏的DVD,恐怕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李天然内心不免起了一些想法,如果能够与此人结交,或许后面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还能够得到此人的帮助。
既然心中打定了与其结交之心,李天然自然便不再拘束,而是与这位时迁就在大街上攀谈起来。
身为一名以代理离婚案闻名的律师,李天然的口才自然也是十分了得的,一番攀谈下已经和时迁开始称兄道弟了。
当知道在那赌坊中,筛盅内那三个开出三点的豹子,确实是出自时迁的手笔后。
李天然更是对其表达了自己的佩服和敬意,“时迁兄,我对你的敬仰真的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啊!”
“哈哈哈,兄弟过誉了,我这手绝活也不过是出自下九流,上不得台面的!”
这一通马屁拍的,时迁自然是觉得十分受用,但表面上还是假装谦虚道。
“时兄太过谦虚了……”李天然说着,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此时已经临近下午,便抬手向着时迁邀约到,“时兄,看你我二人相谈甚欢,要不找个地方坐下来,喝上几杯酒如何?”
“哈哈,如此甚好啊!”
时迁也不客气,这丫的本就是个嗜酒之徒,不然也不会因为喝醉酒被人当街抓住。
在原著剧情中,如果不是因为喝醉了酒,他时迁也不至于会被抓到祝家庄内。
要不然堂堂北宋第一神偷,竟然只是因为抓了一只鸡就被抓包,说出去简直就要让人笑掉大牙了。
此时听到李天然邀请他一起喝酒,自然是欣然答应下来。
于是二人便干脆约好一同前往李天然的住处落脚,再顺路买上几斤上好的烧酒,坐下来好好喝几杯才是。
因为刚刚在赌坊中赢了上百两银子,所以李天然这一次也是十分大方,特意带着时迁绕路到阳谷县西南侧的红苏香酒坊,特意买了三斤上好佳酿,名为留香春。
这留香春可是阳谷县上远近闻名的好酒,且因在酿造过程中加入了取自扬州河畔的香椿芽,使得这款陈酿的风味很是独特,那酒坊内的香味常常随风飘扬到十里开外,着实是北宋时期一种不可多得的美酒。
当然好酒闻名,价格也是十分感人。
就那么三斤留香春,便足足花去了李天然八两银子。
眼下正值各地战乱四期,北宋境内更是频繁爆发农民军起义,这八两银子的购买力并不低,由此可见此时酒价也是高得吓人。
李天然提着三斤留香春酒,在内心稍微换算了一下这个酒的价格,恐怕相当于后世著名的台子酒了。
总之就一个字,他娘的真贵!
买好了酒,李天然自然也顺手到集市上买了只烧鹅,随后便带着时迁回到了自己栖身的土地庙中。
“没想到李兄如此不拘一格,过江猛龙竟然栖身与此水洼泥潭之中,佩服佩服。”
李天然推开门后,时迁看了一眼房间中随处可见的灰尘,在微微皱了下眉头,却还是违心的开口赞扬了一句道。
当然他这句话的意思,也是间接的夸奖李天然虽然身怀‘巨资’,但个人生活却依然过得如此朴素,确实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勤俭之人。
但眼下按照北宋民间的习俗,一个大男人如果只剩下勤俭持重的优点,那么也就相当于是没有优点。
李天然私下里,对于北宋时期老百姓说话的方式也是十分不感冒,特别是两个交情深厚的人之间,有时候真的是为了气氛强行尴吹。
他们北宋的老百姓自然是习惯了这种说话方式,但李天然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没多久,对此还是感到有些许的不适应。
李天然拿出一块破布,将两张椅子和一张一方大小的木桌擦干净。
等到时迁也进屋落座后,才将三斤留香春,与那只已经切片的烧鹅摆到了桌上,顺手还拿出了两个瓷碗。
为尽地主之谊,李天然自然是主动拿起酒坛子,为时迁倒上满满一碗好酒。
一时间,沁人心脾的酒香气味在整间房屋中弥漫开来,引得那时迁连连咽下几口口水。
“久闻这阳谷县留香春酒的名气,今日得以一品,此酒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时迁端起瓷碗,急不可耐的抿了一口,随后放下酒碗后连道好几声好酒。
“哈哈,时迁兄,你我二人就不必拘礼了,请干了这碗好酒!”
“哈哈,李兄痛快!干了!”
酒过三巡,看到坐在对面的时迁逐渐放下防备之心,李天然自然是开口询问道,
“之前看时兄在赌坊中,只是伸手轻轻按了按那个筛盅,便将筛盅内部的骰子点数改变为豹子!小弟天资愚昧,实在是看不懂这是什么手段?莫非时兄擅长的是万物变化之术?”
从这点也能看出李天然的情商不低。
面对一个小偷惯犯,就算是对对方扒窃的手段十分好奇,也不能就这么问对方是怎么实施盗窃。
这就好比是当面揭人家的短,在人家心里的伤口上撒盐。
其效果不亚于当面问一个丈夫,说你家孩子怎么长的像你家邻居老王一样。
所以李天然直接换个了说法,以怀疑时迁会法术为借口,来引导时迁后面说出自己想知道的真相。
“哈哈,李兄谬赞了,小弟我在赌坊使的不过是民间的扒窃方法,与那传说中的仙家变化之术可是差了十万八里呢。”
“哦,竟然是扒窃之术?时兄可否细说一二?”
“也罢,看李兄与我如此投机,我便说与你听。我所擅长的这扒窃术法,名为追月探云手。
我这门功法传自何门何派已不可查,实乃我家先祖偶然所得,要习练此法,必须得从孩童时期练起……”
这一通话说起来,已经饮到微醺的时迁开始收不住,直接就把追月探云手的修炼心得一字一句十分清楚说与了李天然听。
“没想到时兄竟然身怀绝技,小弟能够与时兄相识于此,实乃小弟三生之幸!”
听到李天然这么说,酒精上头的时迁也是感慨不已。
说到底他不过是一届小偷,说到底他从事的不过是下九流中见不得台面的职业。
这一次遇到李天然,对方不仅没有看不起他,还对他多有礼遇。
于是便借着酒劲感慨说,“时某飘零十数载,只恨未逢乱世明主,亦不曾遇到知音!君若不弃,时某愿与李兄结拜为兄弟!”
实话实说,在听到时迁的第一句话时,李天然内心已经忍不住咯噔一下。
不过在听到时迁只是想要与自己结拜后,李天然不由松了一口气。
结拜为兄弟倒是可以,但如果要拜为义父就算了。
无论是在水浒传世界,亦或是隔壁的三国世界中,义父这种身份的危险性太高了。
特别是在三国出了某个大孝子之后,大部分人都不敢随随便便收一个练武之人做自己的干儿子了。
“好说,好说,时兄,我这处地方虽然简陋,但黄纸和香烛倒是齐全。待我去集市上买上一只公鸡,便回来与时兄进行结拜!”
李天然欣然一笑,将时迁一人留在屋中继续饮酒,自己则是快步走到集市上,买了一只黄鸡后就往土地庙走去。
在即将回到土地庙时,竟然看到了一个人鬼鬼祟祟的站在土地庙门口,正探着头往土地庙里张望着。
李天然抬头看去,那人不是郓哥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