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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心气动沉郁尽扫,为救人徐烟蒙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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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阳西照,几度秋。
  醉天城的恢复工作在苏念辞的安排下井井有条地进行着。
  徐烟抱着一个酒葫芦,在城楼上向远方凭眺。
  葫芦是许多天前和苏小小一起摘的,装的酒却再也不是醉溪的酒了。
  悠长的醉溪水继续从城主府源头处流出。
  可是失去了绵绵不断的醉意遗泽供给。
  这水再也没有了让人们可以不吃其他东西就能满足生命需求,让人发醉的功用了。
  数日大战的消耗,让徐烟的诗意境界掉落到了内景三花的境界。
  想到这,徐烟又是一阵默然,这诗意无法固定到一个境界,终究是个麻烦。
  在离家之时,母亲让自己未到归一境界不要去找父亲徐梦。
  可是不要说归一境界,即是连长时间保持玄庭的战力,徐烟都做不到。
  当日大典一剑挥下,鲜血横流,光罩破碎,技惊满座,带走了白望楠和王寒川的生命,固然很让人震撼。
  可实际上,只有徐烟自己明白,一剑挥出,自己已经是没有了再战的能力。
  在当时,哪怕是富贵样中年和那枯瘦老人那般没有真正走出自己道路的三流玄庭强者。
  都可以将他轻易杀死。
  说来也是侥幸。
  如若不是那白望楠与王寒川两人疏忽大意。
  自以为身为玄庭境界高手,倚仗光罩就可以轻松应对徐烟的诗意。
  竟然一起在那光罩后面嘲笑徐烟的自不量力,不做任何闪避。
  徐烟恐怕也难以将他们两人一起枭首。
  只能说世事也许终有定数。
  那南山中没有修为在身的胖瘦二贼小心谨慎,而身为玄庭强者的二人却是变得粗心大意了。
  真当是善泳者溺水,善骑者落马,一饮一啄,自有天数。
  不过让徐烟比较惊喜的是,自己在那日大典之战消耗诗意之后,居然有几分境界稳固保留了下来。
  说出去恐怕会让诸多强者瞠目结舌的是。
  徐烟目前真正的境界还在暗境,这还是在那日稳固之后提升到的。
  “再隔几日,这里安定了,便去向苏伯伯辞行。”
  “届时,也好启程去那鄜州城看看陆家留下的痕迹。”
  “再去这天下游历一二,看看是否有机缘提升并常驻在归一境界。”
  徐烟又是提出酒葫芦,轻轻往口中一送,北风呼呼地吹,城头旌旗随风飘动,徐烟轻吐一口浊气:
  “我徐烟,何时却如此之伤哀。”
  “纵将有些许风霜,又当如何,如此沉郁,却非我之做派。”
  “纵将朝生暮死,亦要观尽这天下精彩。”
  “纵是这贼人再强,又当如何,不过尽皆如那白望楠一般,我只一剑斩过罢了。”
  就像这南山秋日的花朵,终有一日,它会葬进土壤里,但此前,也该开的精彩。
  ……
  这残阳也要渐渐消失在山头。
  徐烟从城楼上飞身越下,城南的风穿巷拂过,却是夹杂了几声着急的声音。
  “救命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的丈夫啊。”
  一个头裹白巾的女人从街道中冲出。
  她看到徐烟,眼中流出泪水,他认出,这是那日和苏念辞在一起的少年。
  他的丈夫终于有希望了么。
  “少侠,你大慈大悲,救救我的丈夫啊!”
  那女人跪在地上,抱着徐烟的腿道。
  徐烟眉头一蹙,连忙将女人扶起:
  “这位夫人,你有什么事,慢慢说,莫要着急。”
  女人不断抽泣: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丈夫他…”
  “他刚吃一口饭,就昏倒在那里了。”
  徐烟将酒葫芦挂在腰侧。
  郑重地对女人道:
  “你的丈夫在哪里,不妨先带我去看看,有我在的。”
  “只是,莫要再哭泣了,毕竟哭泣,也解决不了事情。”
  那女人把眼泪一擦,感激地应道:
  “谢谢少侠,不,谢谢公子,那个病痨鬼,他就在这房里躺着。”
  女人在前面带路,徐烟紧忙跟上。
  破破烂烂的院子,几堆柴火堆在门墙边上,走进去。
  只见一个中年黝黑男人面色发黄,意识不清,躺在院子里。
  不住地抽搐,时不时还咳出一两口血痰。
  徐烟用手探去,这男人的身上还在不断升温。
  这温度,对于常人来说已然是分外滚烫了。
  徐烟调动灵台中的诗意,带动诗元。
  稍作引导,从手中发出一团白色的光芒,正是诗元凝结而出。
  说来也是这中年男人好运,也是在大典之战时,徐烟才朦朦胧胧地掌握了诗元救助他人的功用。
  徐烟将诗元注入男人体内,只见得白色的光芒在男人周身流转。
  那男人猛地颤抖了一下,身体的温度逐渐恢复了正常,不再咳嗽,静静地睡过去了。
  女人听到丈夫平静下来发出的呼噜声,连忙跪下,又是重重地向地下磕了几个响头:
  “感谢公子啊,感谢公子,公子真是神仙在世。”
  徐烟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将女人扶起:
  “夫人,莫要客气,我叫徐烟,你叫我小徐就好。”
  “你可知道,你丈夫刚才吃了什么,不妨带我去看看。”
  徐烟静静地道,这醉天城本来并没有粮食种植。
  这些时日的粮食,都是苏念辞筹措而来。
  令他担忧的是,这症状究竟是女人的丈夫一人才有,还是已然蔓延至了全城。
  女人闻言也是连忙将徐烟带到了旁边的一间屋子。
  指着一碗刚吃了一口的米饭对徐烟道:
  “小徐公子,就是这里了,我丈夫他,他就是吃了一口这米饭,才有了那些症状。”
  女人看了眼徐烟,嘴里带着一丝犹豫。
  “说起来,这米饭还是今天苏城主分发下来的。”
  徐烟拈起碗中的一粒米。
  诗元运转,这米竟然并不呈现出白色,而是发起了微微的红光。
  徐烟面色有些沉重,又向着一旁的灶台走去。
  诗元再次催动,探入一旁张开的米袋子中。
  这整袋米居然都泛起了红光,一只通体发红的硕大老鼠从米袋中腾跃而出。
  两个巨大的门牙尖锐无比,尽是凶意,对着徐烟的脸就要扑过来。
  发红的尾巴带出了不少大米。
  徐烟手指诗元急忙运转。
  一指向着那老鼠点出,那老鼠一下子被按地掉落在地上,吱吱了两声不动了。
  “你是什么时候去找苏伯伯领的米。”
  徐烟急忙向女人喊到。
  如果说这里有一只老鼠的话,那么整个醉天城中的老鼠又有多少,徐烟不敢想象。
  女人被那血红的老鼠一惊,又见那老鼠被徐烟一指点死,刚松了一口气。
  见徐烟着急,赶忙回道:
  “刚领不久,就在半,半个时辰之前,那个死鬼饿地慌,我们就赶紧回来了做饭了,谁知道……”
  “啊,对了,不是去找苏城主领的,是城里那个富贵样中年前辈领着人在城主府边上分发的。”
  女人又急急地补充到,生怕徐烟误会什么。
  徐烟得到消息,神情中带着一丝阴霾。
  也来不及给她回话,连忙运转诗意飞到了城南的高空处。
  已经有很多百姓惊慌地上街呼救了。
  每逢大灾之后就有大疫,只是这鼠疫也是来的蹊跷。
  毕竟,正常老鼠是没有这么大的,那个女人的丈夫,也是明显与正常鼠疫爆发的症状不同。
  徐烟甚至怀疑,如果不是自己出手及时。
  恐怕再过一柱香时间,那个女人的丈夫就要活活被自己体内的高温烫死,或是咳嗽吐血而死了。
  而这仅仅只是在他吃了一口饭后就发生了。
  “救救我啊,我的孩子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我的命好苦啊,为什么有这个多灾难会找上来?”
  “谁来救救我的母亲啊,母亲,我的母亲!”
  ……
  城内哭喊声大作。
  紫霄笛从怀中取出,徐烟不敢耽误时间,诗意从体内激荡,悠扬的笛声从徐烟口中传出。
  白色的诗元不断地沿着笛声向四处涌去,一户户人家中的疾病,都随着笛声飘过,消失不见。
  “是,是那位公子!”
  “他又救了我们一次啊。真是英雄出少年。”
  “娘,我娘的病好了,她不咳嗽了!谢谢公子啊!”
  醉天城中的百姓听到笛声,看到自己的亲人被救治,一个个都是痛哭流涕,感激不已。
  他们抬头望向天空中的徐烟,不住地感激,不住地对着他磕头。
  城主府内,正在忙碌着处理一份份政令的苏念辞听到紫霄笛的声音。
  知道徐烟那里恐怕发生了什么事情,赶忙对着旁边护卫的张漠道:
  “张将军,你快去看看,可是我那贤侄遇到了什么麻烦。”
  张漠抱拳道:
  “诺。”
  立刻转身去寻徐烟去了。
  一道道的笛声继续从徐烟的口中发出,徐烟的面色露出一丝苍白。
  但是他丝毫不敢停止,刚才只是去救了城中的百姓。
  而今却是还有那不知何处而来的通红老鼠没有处理。
  若是不能及时清理鼠患,断绝源头,就是他在这样施为千次也恐怕是白搭。
  笛声的频率稍作变化,变得稍显锋锐了起来。
  原来是徐烟刚才暗暗记住了那老鼠的生命频率,诗意飞速地激扬。
  醉天城中不断有人家的米袋子中,还有仓库中有老鼠吱地一声猛然跳起,倒在地上不动了起来。
  醉天城中央,高大的钟楼地下。
  一只半人大的深红老鼠感觉到他血脉联系的子子孙孙不断地失去感应,眼中凶光大作。
  听到徐烟发出的笛声,这老鼠岂还不知道元凶是谁。
  深红老鼠猛地往头顶一撞,直接把这醉天城中央的钟楼旁撞出一个大坑。
  它吱吱地跳出,又是猛地往旁边的房楼上一跳。
  徐烟诗元不断往紫霄笛中灌注。
  正当他继续吹奏笛声时,那老鼠竟然飞身上来凶猛一扑。
  轰地一声,烟尘飞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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