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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黄埔六期肄业生 / 第39章 宪兵团的枪声

第39章 宪兵团的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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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啪~~啪~~”李树琼的脚末及踏出第四宪兵团团部外面停着的军用汽车车厢,就倒在了三声轻脆地枪响中,死得不能再死了。这一切发生得实在太快了,以至于在第四宪兵团团部前的每个人的记忆都不完整。
  按负责看管与保护李树琼的陈沧所说:
  “那天,我第二次终于接通了戴处长的电话,我正准备带着李树琼去沐团长安排的房间等候戴处长再次回来,这个李树琼突然间拔出了沐团长腰间的德国橹子,用枪顶在了沐团长的脑袋上,高喊‘我要见李次长,快带我去见李次长!’当时房间里除了沐长官与李两人之外,包括我在内全是特工组的人,甚至为了保证特工组更好的保护李树琼直到戴处长再次回来,沐团长甚至将宪兵团部的警卫都调到了团部外围,而将整个团部交给了特高组负责。
  李的举动太出人意料了,刚刚李还要交待两个西北军将领的消息,这才短短不到半个小时,我从保密电话办公室第二次走出来,就发生了这个意外,我一下子不知如何办好?李树琼是戴处长要求我要保证安全的,但现在突然在宪兵团部绑架了宪兵团长,而这个被绑架的宪兵团团长却正是李树琼要见的那个大人物的亲信,如果真出了意外,惹怒了李次长,我担心谁也保不我了。
  此时此刻,我只能让特高组的人后退,只希望那个李树琼只是希望见到李次长,而不逃跑。我一直到现在仍然相信这个李树琼这样做,只是希望用自己的信息换一个更好的前程,而他一定觉得戴处长给不了他要的。为了人质与“绑匪”都安全,我只能让李树琼押着沐春风往团部外面刚刚准备的汽车。一边往外走,我还一直盯瞩特高组的人,谁也不准开枪。甚至叫特高组的人将枪都收了起来。
  整个过程,沐团长都在努力的配合着李树琼,而且还亲自给刚刚冲进来的宪兵团警卫下令,命令他们放开前面的路,并让刚刚赶来的团参谋长给钱大钧主任办公室打电话,还对李树琼说:‘李次长现在不在这里,还在南京,现在他们先去钱主任那里,你李树琼要的一切,钱大钧主任能够给你。钱主任是黄埔的老教官了,他的话你还不相信吗?’
  李树琼听了沐春风的话,犹豫了一下,就又一次将本来顶在沐脑袋上的枪更靠近了一些,对沐说:‘那你带我去见钱大钧主任。’
  出了沐团长的办公室,再向外面是一片空地,栽了些花花草草,再向往还有一个门才是离开团部的大门,而就在这即将离开团部,然后登上专门准备的汽车时,沐的脑袋已经穿进汽车里,李也紧随其后……
  就在此时,突然枪就响了,开枪的不是我们特高组的,而是宪兵团的暗哨。暗哨的枪法很准,三个暗哨的枪几乎同时响起,又几乎同时击中了李树琼的右太阳穴、拿枪的右手、后心,可以说非常专业,既解除了李对沐团长的威胁,又要了李树琼的命。在整个过程中,特高组的人没有开一枪。
  以上是我陈沧的证词,整个特高组在场,以及后到的一共不到十人,都可以做证。”
  三名暗哨的证词则完全一致:按首都宪兵团时的应急方案,团长以及其他本团长官在团部被人绑架时,宪兵团有过多次应急训练,作为被绑架人员要努力分散绑架者的注意力,并将其引入暗哨的枪击位置,然后暗哨必须立刻开枪,不得考虑被绑架者的死活,这个条令还是林天侠长官在担任警卫团团长时定下的规则,还曾经当着时任警卫司令的陈诚长官面前反复训练过,受到了陈长官的嘉奖,这项规定一直延用到了宪兵团,但只有宪兵团以及外面少数高层知道。所以三个暗哨这么做是完全合法合规的。
  至于沐春风是因为什么被李树琼给绑架的,按他给戴处长的证词:
  “当李树琼要讲出那两个名字的时候,我是非常害怕的,我既怕李讲出这个名字后,泄露了机密,自己说不清楚,又怕自己抢了戴处长的功劳,成了李树琼所利用的枪!当时我第一个想法是立刻阻止李树琼要说的话,并让陈沧赶快给戴处长打电话,一切要戴处长来处理。
  可是我没有想到,陈沧刚一离开,李树琼突然对我说,他这么做只为了调开那个特务,单独有几句话给李次长讲,要我帮助他联系李次长,我当时只是单纯的以为李树琼只是为了给自己找条活路,出于同学情谊再加上在黄埔之时,李老师对这个李树琼印象并不错,并末因为他是共党离开而生恨,反而在校好几次还跟我说,李树琼这个人离开可惜了。所以我就答应了李的要求,等陈沧回来后,我让陈沧以及随后而来的特高组特务控制了自己的办公室,而我自己去了保密电话室专程给李老师打了一个电话,当时李老师的秘书转接了电话给李老师,听到我的报告,李老师似乎很生气,不仅明确表示不会见这个李树琼,还批评了我,叫我以后这样的闲事少管,最后耐不住我的垦求,就让我带话给李树琼,让他专心配合戴处长工作,以后有什么麻烦,自己会为他出头。
  听了李老师的话后,我回到了李树琼仍然呆着的团部办公室,并当着陈沧的面对李转告了李老师的话。听了我的转述,李树琼酒也不想喝了,但似乎早就对此有所准备,虽然情绪有点低落,但又突然恢复了正常,跟我还有陈沧继续喝酒。不久,戴处长的电话回复了,陈沧起来去接电话,就在陈沧接到电话再次回到办公室,告诉李树琼:戴处长马上就回来。
  陈沧的话音还没有落,李树琼突然间似乎喝醉了酒,向我这边倾倒了过来,我以为他是喝醉了,就下意识地一把扶住了他,没想到突然间,我就感觉到自己腰间的手枪被李掏了出去,然后我就被顶住了头,李一边用手枪顶着我的脑袋,一边要求我带他去见李次长。
  至于我为什么要带李树琼到死地,这就冤枉我了,我只是按宪兵团的条令行事,其实我当时怕得要死,生怕暗哨开枪打死我,但暗哨开枪这是条令强制规定的,就算我想阻止也只能害了我自己。我总不能为了一个绑架我的李树琼,送了自己的命吧。”
  看着陈沧与沐春风的证词,戴处长没有看到任何问题,他也专门查询过,沐春风的确向李次长办公室打过至少十分钟的电话,至于为什么这个电话没有跟陈沧讲,戴处长能够理解,沐春风做为一个正牌的上校团长的确没有义务事事向一个十九岁的小特工汇报,他戴处长找沐春风帮忙,结果反而被李树琼设计,差点害死了沐春风,他现在不是查找沐春风是否真的要用自己的命除掉李树琼这么可笑的事儿,而是万一李次长知道自己的得意弟子差点被人害死,是否会找他戴春风的麻烦。
  “沐老弟,我这也是上了李树琼这个家伙的当了,这家伙根本就没什么太有价值的秘密,我怀疑他就是为了暗杀国府高官……”戴处长这个人的确能够拿得起放得下,一个背叛了他、戏弄了他,现在又死了的李树琼对他再也没有丝毫作用了,他现在需要暂时安抚住沐春风这个“受害者”,尽管他仍有万分之一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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