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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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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踏,踏踏,踏踏…”
  黑夜中,一辆马车极行。寒风吹得天上星辰都有些浮动,掀的周边摊贩的东西乱飞,却没有让马车慢上半分。一个中年汉坐在马车前面,用手里的皮鞭疯狂的抽打马匹,脸上有着无止的焦急,健壮的马儿不时别抽打的嗷嗷直叫,脸上写着痛苦。
  马车并不奢华,只是比较普通人家的公子小姐的有些过之。这时马车一侧的帘子被打开,露出一个年轻的身影,年轻人很是俊美,三千发丝游于腰间,腰间挂一玉佩,胸膛半直的躺在座椅上,白净的皮肤勾勒出一副美丽的面庞,眼神带有几分冷意,但更多的是哀伤。这份哀愁,应是对应了今天的冷风吧!
  由于现在是深夜,街道上并无人,周边的商铺早已关门,门前的一些小摊也被吹的乱飞。急行的马车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马儿在那喘着粗气,中年人下了马车走近车窗,左右观望的头看向年轻人道:
  “少主,我们已经到了南门,根据家主给的消息,今晚是叶将军的人守南门,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过去?”
  被称为少主的年轻人闻言,擦了擦脸上以及眼角的泪,微微探出头,眼睛微眯的看向南门在的方向。只见门前有大约十几人在那踱步守卫,手放在一侧的武器上,像是准备着什么。守卫前面不远有个穿颜色较深铠甲的人在打量着周围,也是异样的警惕。突然一处发生了些异响,那人立马看过去…
  年轻人收回目光向一旁的中年人道:“只怕是有变,我看他们一个个神色不像是叶将军的人。”声音有些文雅,如寒冬的篝火般好听。
  闻言,中年人角色一变,更显得有些着急,脸上也逐渐有些发白道“应该不会吧,家主几日前就已经打听到,怎么可能会突然变!”说到最后,有些失声。
  “刘叔,你先别着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先调整一下,让马也休息一下,再等等我们过去,不能太明显。”青年人看了看中年人和前方不断粗喘的马,缓缓的道。
  “也只有如此,实在不行,就只能硬闯了。”中年人小声的说道,眼里全是决绝!
  年轻人闻此,也紧了紧手中的玉佩…
  “白易天,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也怪,谁让你野心勃勃,竟然想造反,胆挺肥啊,这都是你咎由自取!”
  一个红青衬衫的中年人半跪在地下,拿着剑的手不断的颤抖,他绝望的看着周围不断倒地的家丁,鲜红的血液不断的喷洒在各种地方。转眼看着眼前温文尔雅,手拿羽扇,身着红色官服的人,眼中的绝望变成愤怒,冷冷的说道:
  “造反?我白家上上下下扪心自问,没有一丁点不忠与圣上,不忠与国家,不忠与百姓的地方,吾家三代人为将,我问你,可有半点造反之意?”
  “哈哈哈哈,你白家确实忠义,你父亲与你爷爷两位老爷子,谁不知其美德,确是一代楷模,可惜,偏偏你怎么,哎!白兄啊,你实在糊涂啊!”
  眼前拿羽扇的人义正严辞的说道,不过在白易天的眼中却是如此的恶毒。
  “父亲!母亲!”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的女声出现,白易天与拿羽扇之人同时看向一处,而白易天闻声,连同一旁的妇人则是一脸难看,只见一道柔弱的倩影慌忙的跑过来。身影不高,秀发凌乱的散在头上,惨白的小脸确是和白易天又几分相似。看到这道倩影,白易天旁边的妇人痛苦的道“雨溪,你怎么跑回来了,我不是让你…”
  “母亲,我不怕的,就算死也要死一起。我就算活下来又有什么用呢,没你和父亲,我在也没有家了。”
  蒋柔华还没说完话,便被白雨溪打断并一脸认真的说道。
  白易天闻此痛苦的微微摇头,悲伤的说道“雨溪,你糊涂啊!”
  “是啊,你与辰儿活着才是我们最大的心愿啊,我与你父亲就算死也放下心了。”蒋柔华哭着说,这个坚强的女人此刻再也抑制不住泪水哭了下来。
  白易天看着眼前这一幕,也流下两行泪,心里向自己怒吼着:“白易天啊白易天,这就是你效忠的国家。可怜你个傻子为此奋斗半生,到头来,你的国家还是要杀你,甚至你的妻儿都保护不了。你的生死,你的衷心,不过是在那大殿上坐在椅子上那位的一念间!”
  “我是白家的人,我是父亲母亲的孩子,我生要站着生,死要站着死”白雨溪坚定的说道,说完看向对面那人,倾国倾城的小脸上是毅然的冷色。
  “啪啪啪啪啪…”
  “真是感人呢,好动人的一幕哎。这位就是白兄的女儿吧,啧啧啧,果真是如世人所说的那般漂亮。”手拿羽扇之人则拍着手,阴阳怪气的说道。
  随着已然没有声音的院内,这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这时,他忽然猛的想起什么,接着冷冷的看着白易天道“白易天,差点给我忘了,怎么半天也没见你那废物儿子出现?说,去了哪里。”
  闻此言,白易天几人皆是一惊,接着面漏难色,白易天缓缓说道“我儿子整天游手好闲,常常三五日不回家,我也不知道在哪里。怎么?如你所说你觉得我那废物儿子也能对你能造成威胁?”
  白易天的说辞显然过于牵强,羽扇之人岂能不知是在糊弄他,当即脸色暗沉了下来,不过随及没多久便又笑开并道:
  “白易天,少在这糊弄人了,你不说在哪没关系,反正今晚他是出不了这个城,我可以慢慢找”
  白易天闻言,有些惊恐,已经想到结果,但还是有些不甘心的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羽扇人冷笑一声道“什么意思?你所想我能不知?我早已经在城中四门部署了我的人,任你那个废物儿子也插翅难飞!”
  闻此言,白易天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心里不免为白辰寒担忧了起来。
  “哦?杨大人还真是聪明呢,不过我白辰寒乃白家人,如我妹妹所言,我白家人就算死也要站着死!”
  说完从门前走过一青年,白色的衣服染上红色显得格外的艳,清瘦的脸上挂着轻描淡写的笑容。少年一只手背于后的走向一脸难以置信的白易天等人。
  “你,你,你怎么回来了?”
  白易天看了眼躺在不远处已然成为尸体的老管家,心里充满了不可置信。突然心里想起了一句在他年轻时老者一直常说的话:“我这条命是白家给的,我一直欠白家一条命!”
  蒋柔华和白雨溪的眼神也逐渐透亮了起来,悲哀又心疼的看向一旁在地上的的老者。老者的脖子上有一抹刺眼的血红。
  这位从小就在白家的老者,到死也在为白家着想!
  白辰寒有些轻快的向白易天说道“怎么父亲,你以为把我藏起来就行了吗?就如杨大人所说,我也难逃一死。这活在世上如此苦难,看来注定要下去享受天伦之乐啊哈哈哈!”青年人仿佛一个局外人般,始终轻描淡写。
  闻言,白易天鼻头一酸,抱住青年人,拍拍年轻人的道“不愧是我白易天的儿子,我白家人就应当如此哈哈哈。”
  “你难道不害怕吗?”羽扇人看向青年人道,青年人的云淡风轻让他不由得疑惑。
  “怕?有什么好怕的,我白辰寒问心无愧,只是不甘我白家上上下下死在你这小人手里,为什么要怕。”白辰寒环顾一周,悲哀的看了满院子的尸体,有很多熟悉的面庞,其中很多人明明昨天还在一起玩乐,今天却是再也起不来了。最终,白辰寒的目光停留在一个老者身上,看见那脖子上的一道血,眼中满是愤怒,随机又化做悲哀,不甘,不舍。
  见此情形,羽扇人心头松了一点,他可知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这也是之前为何要问白辰寒的下落的原因。虽然感觉哪里有些不对,但是也并没有在意。一个废物小子,就算活着,能掀起什么大浪?看了看周围,只剩下他的士兵,以及士兵手上滴血的兵器。心里不由安心了不少。
  “除了白易天的女儿,全都给我杀了!”
  随即,羽扇人残笑的命令着。
  “杀!”
  “杀!”
  “杀!”
  院内响彻了兵士的怒吼声!
  到死,白辰寒背在后面的手,才停止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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