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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一颗好亮眼的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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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风萧瑟,一条暗淡的街头,边上细小的巷子角落传来一阵戏曲声,微弱的不禁让人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这个时候,一个瘦弱的身影跌跌撞撞走来,杂乱的小卷毛,脏兮兮的脸颊已然凹陷,只有那异常明亮的大眼睛灵动带着期待。
  冬日里他穿着单衣,与漫天鹅毛大雪格格不入,小男孩似乎只有十来岁的样子,看起来病恹恹,却笑得异常开心
  他左右瞧着没人,慢慢趴在地上,看着一个老鼠洞大小的空间。
  洞里面灯火通明,那是一个极小的戏台,更不可思议的是,戏台上还有几个演员咿咿呀呀的戏腔有模有样。
  里面装修的就和普通戏台一样,一应俱全,小男孩看得津津有味,丝毫没有顾及到自己此刻是趴在结了冰的水面上,两只小手支撑这脑袋,左摇右晃眼含笑意。
  大雪一点点覆盖在他身上,洞里的戏曲也慢慢接近尾声,小男孩聚精会神,这个时候一众演员突然谢幕,只留一个小人,他和男孩对视,在鲜红的幕布面前,那小人缓缓说话,一字一句传到男孩耳边。
  “今天可以实现你的愿望了,你做好准备了吗?”
  男孩乌青的眉眼弯弯,他舔着干裂的嘴角,不住点头,因寒冷而吐字不清。
  “好了,我做好准备了。”
  戏台上的小人画着脸谱,看不清表情,仿佛带着笑意。
  第二天一早,几个路人路过巷子,远远的看到中间一个雪堆,以及一双发紫的小手。
  一人大着胆子小跑过去。
  “诶,快来,这里是不是冻死一个人啊,快来快来。”
  另外几人跑过去。
  “呀,好像是个小孩子,已经僵硬了,死了好久了。”
  “真可怜,一个人孤独死在这脏乱的巷子。”
  其中一人小心翼翼,想看看是谁家孩子,刚看到他脸,惊吓中坐到了地上。
  “啊~”
  “咋了,叫这么吓人。”
  “他……他没有眼珠子。”
  许铭沿下乡探亲路过一条小溪的时候,水里一道亮眼的光芒吸引了他的注意,走过去看到了溪水里的清透珠子,他看出了神,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捡回了家。
  夜里躺在床上他看着珠子此刻深不可测的黑,疑惑明明白日里还是晶莹剔透的亮。
  这珠子他每天拿在手里,走哪带哪,好似多了一个手玩,发自内心喜欢得紧。
  甘于锡好奇许铭沿每天带在身边的那个珠子,看到过很多次,每次许铭沿都是那种贱兮兮的眼神。
  “哥,你天天拿着那个珠子干啥的?给我瞧瞧吧。”
  “不给。”
  “别啊,我看看,看看值不值钱。”
  “不值,走开,你该干嘛干嘛。”
  甘于锡见他不给,眼珠子一转,心生一计。
  “哦,那我走了。”
  “嗯~”
  许铭沿躺着拿珠子在自己眼前晃,阳光下流光异彩,真漂亮啊,完全没功夫搭理他。
  甘于锡悄咪咪看他,慢慢靠近。
  “哥,你说隔壁的艺玲姐相亲怎么样了?”
  一说这话许铭沿垂眼郁闷,他暗恋凌艺玲好久了,听这话不怎么乐意开口:“我哪知道去?”
  甘于锡看他心思一下被转走,欺身上前迅速把珠子抢过来,抓住就跑,许铭沿反应过来才急忙去追,鞋都没有穿。
  甘于锡拿着珠子躲在走廊拐角,刚拿着看了两眼,就见许铭沿追了过来,他一着急就把珠子含在嘴里。
  许铭沿看他的行为,怕他一不小心吞进去就完了,过于着急左脚踩了右脚,往前摔过去,额头磕在柱子角,当时就出血了。
  那一瞬间,许铭沿和甘于锡两人同时晕倒,不省人事。
  「许铭沿」迷迷糊糊还在睡梦中,门外嘈杂声不绝于耳,他被吵得睡不着,烦躁大喊。
  “娘~娘?”
  不一会儿一个妇人匆匆进来。
  “叫我干嘛?”
  「许铭沿」闭着眼睛回应。
  “外面好吵,你们……”声音好奇怪,不像自己的声音,他猛然睁眼。
  “咳咳,啊~啊~”
  他现在的声音为什么那么像甘于锡的声音,惊讶之余「许铭沿」准备和自己娘说,转头一看,边上的人竟然是自己的舅母,甘于锡的母亲。
  “大早上发什么愣,说,叫我干嘛?”
  他凌乱了,疑惑问道:“舅母?”
  依然是甘于锡的声音,「许铭沿」拍自己的脸,是不是睡糊涂了。
  “瞎叫什么?叫我过来又没事,赶紧起来,你奶奶今天大寿你忘了,我快忙死了。”
  边说边离开,「许铭沿」还想问都没有机会。
  什么大寿?老人家大寿昨天不是就过了吗?想到这里他外衣也没穿立马起身。
  路过门口水桶的时候,「许铭沿」突然想看看自己的样子,是不是还是自己。
  他深呼吸,慢慢走近,把自己一点点头伸过去,水里的倒影赫然显现甘于锡的脸。
  “啊~”
  “叫魂啊?”
  这熟悉的声音,「许铭沿」捂着脸一脸震惊回头看去,当即楞在原地,他娘的,这是什么情况,现在站在自己眼前和自己说话的人,是自己?
  「许铭沿」没有说话,他看眼前的“许铭沿”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结结巴巴。
  “你……你哪……哪位?”
  眼前的“许铭沿”赏了他一个爆栗,“一大早发什么疯,赶紧干活,别傻站着。”
  说完把就刚刚那桶水提走了。
  「许铭沿」听完捂着脑袋蹲在地上,刚刚被那个“许铭沿”敲打的位置特疼,一个梦居然这么真实。
  “啊~啊~”
  叫了两声还是甘于锡的声音,现在是昨天?自己是甘于锡?那个“许铭沿”是前一天的自己,那真正的甘于锡去哪了?自己又怎么突然成甘于锡了?
  是梦吧,肯定是梦,想到这里他干笑了几声,好乱啊。
  「许铭沿」来到那个“许铭沿”面前,
  “许铭沿,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个“许铭沿”看着自己,摸摸他额头,确认没有发烧,鄙视的语气说着:“你要是不想干活就直说。”
  这个语气和自己一摸一样,那个“许铭沿”又继续说着:“我今天晚上就在你家睡吧,你没什么事就去铺一床被子。”
  「许铭沿」恍惚了,这不是自己昨天和甘于锡说的话吗?他傻傻问眼前的“许铭沿”。
  “我是谁?”
  “甘于锡,你要是再这样发癫,我抽你信不?”
  这话一出,「许铭沿」心想,挨顿打可能就清醒了,然后恢复一切。
  “你打吧!”说完一副英勇就义的坚定。
  那个“许铭沿”一脚踹向他说:“弱智吧你。”
  「许铭沿」叹气,失魂走开,他在屋子里里外外荡来荡去,大家都拿他当甘于锡对待,自己现在是甘于锡,而且已经有一个“许铭沿”了,他思来想去就是想不明白。
  浑浑噩噩过了一天,夜里睡觉的时候,他看着身边在打呼噜的“许铭沿”,感慨着,好真实的梦啊,想着也慢慢睡着了。
  睡梦中许铭沿感觉一直有人摇晃自己。
  “阿沿,许铭沿,醒醒。”
  许铭沿?他眼睛大睁,瞬间清醒,瞪向眼前的人,把徐静吓一跳。
  “醒了,儿子。”
  “娘?你记得我了?”昨天许铭沿在他母亲面前晃悠了好几次,都是被当作甘于锡。
  “你怎么了?别吓我,你不记得娘了吗?”
  “不是,我记得,是娘你终于记起我了。”
  “呜呜呜,儿子,你怎么了,怎么一直说胡话,还痛不痛?”
  听到这话,许铭沿才感觉自己头抽痛,他皱着眉毛捂头。
  “我怎么了?”
  “还怎么,你和于锡两个人打闹,不知怎么两个人都昏过去了,你头都磕破了,流了好多血啊。”
  昏倒了?那自己刚刚果然是梦了,还好还好,虚惊一场。
  “那于锡呢?”
  “于锡就在隔壁,我们以为你们打架互相把对方打晕了,就给你们分开了。”
  “那我起来去看看他吧。”
  许铭沿刚坐起来,头还有点晕,感觉自己的背上隐隐有些刺痛,他伸手捂头,发现自己的手是握拳动作,手里好像拿着一个东西,他摊开手掌,手心赫然一颗鲜红的珠子,而此时正慢慢变得清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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