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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欲喷薄出的话，再次咽下喉头。一抹冷笑从慕宸野嘴角绽开。
“女人，你听好了，本少一天没同意与你解除关系你就永远都是我的情妇！”
情妇两个字就像一把锋利的尖刀，笔直无误地插进她的心脏。
她笑得轻不可闻，“终于承认了吗？”
“我从来没否认过。”他手上的力道在收紧，仿佛将她捏碎才能解恨。
言尹曦有一瞬间的晃神……
“好啊，多好的一件事啊……至少我以后再也不会自作多情地以为你爱我了。”
她不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努力，才把这句话说的轻描淡写。
慕宸野总感觉胸口要炸裂，他明明那么想问她到底怎么了，病的也不严重，伤口痛不痛，过得好不好……可话到嘴边就变成了：
“情妇，妄想的太多。”
“对。”她轻轻说，“慕宸野，你记住了你今晚说的话，有些东西是怎么被你亲手扼杀的，我希望你永远不要知道，我祈祷你没有后悔的那一天。”
“呵……”帝王般的男人噙起一抹锋利的笑，割碎她最后一丝念想，“玩都被玩过了，装什么贞烈？我后悔？我床上的女人从来不缺你一个，怎么会有你这么天真的人……”
“慕先生”她扬起一个冷酷的微笑，“你这些话伤不到我，别白费口舌了。”
他眸里的流光很复杂，言尹曦，变了。
从自杀醒来之后，医生说她的神经受到巨大刺激，将可能会出现性格上的变化……
“我只有一个请求，等你哪天你玩腻了，请放过我，别折磨我了，我痛够了，你的目的达到了。”
“做梦！”
他抬起她的脸，后脑勺抵在门上。
“你一天不死，就一天要受我的折磨，满意了吗？”
折磨，她说是折磨？！他为她付出那么多，她说是折磨……
言尹曦忍下心脏抽痛，挽起一个笑容：“慕先生，我的心死了，你还有兴致折腾的话，请随意。”
她闭了眼睛，拒绝看他的脸。
“轰――”
言尹曦只觉得耳畔生风，剧烈的撞击声震痛她的耳膜。慕宸野一拳打在墙上，什么东西轰隆隆地倒下，血肉糊脏雪白的墙，鲜血淋漓。
“滚开！”他扯开她，一脚踹开门走了，头也不回，浑身都是可怕的戾气。
言尹曦踉跄了几步，额头撞在床头柜上……
――
蔷薇花架下，盛宴。
叶雨瓷挽着秋千索，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夜空中几颗碎零零的寒星，一只手无力地垂下，手机屏幕闪烁了两下，又灭了。
“我走了，帮我说一声。”慕宸野从城堡里走出，夜色里，他的声音很凉。
叶雨瓷笑了一声：“M家族果然是出了名的无情。”
他蹙了眉头，没接话。
“慕宸野。”她第一次这样当他的面直接叫他的名字。
他有些诧异地抬了抬头，“说。”
“帮我一次。”她顿了顿，像下了巨大的勇气，“让我见易泽琛。”
慕宸野的脸色变了变，转身要离开。